時間轉(zhuǎn)眼進入五月。
charlesclub的辦公室裏。
靚坤正在看報紙,翻到國際版,看到一則不大不小的新聞:
蘇聯(lián)全國奧林匹克委員會宣布蘇聯(lián)將不派代表團參加洛杉磯夏季奧運會。蘇奧委會解釋說,其原因是因為預見到洛杉磯城內(nèi)將發(fā)生美國所放縱的反蘇抗議活動。蘇奧委會說:“在美國有人正在煽動沙文主義的情緒和反蘇歇斯底裏”。預計其他蘇聯(lián)集團國家,包括古巴和越南也會參加這次抵製活動。之前,美國和其他59個國家曾於1980年抵製莫斯科奧運會,以抗議蘇聯(lián)入侵阿富汗。
洛杉磯奧運會就快到了!
靚坤十分懊悔,差點忘了這件事,今年可是新中國第一次參加奧運會。
對於一個經(jīng)過獨立自主發(fā)展,從百年屈辱走出的古老大國,世界強國們是有所疑懼的。遲遲難以加入各種世界性活動,更是讓新中國披上一層神秘麵紗。而1984年奧運會,作為和平年代最大型的世界性活動,各國人們在此交流理解增進友誼,是無論如何不該缺少一個擁有十多億人口的國家的。改革開放後,中國逐漸走向世界,中國健兒大規(guī)模亮相奧運的時機終於來臨。中美建交後進入蜜月期。本屆奧運會中國大陸代表團首次參加奧運會,不僅實現(xiàn)了“零的突破”,並且一舉奪取了15金、8銀、9銅位列獎牌榜第4名。
靚坤想為新中國第一次亮相奧林匹克運動會做點什麼。
靚坤把電話打到廣州,打給了康祈宗:“墨魚宗,我是坤叔,你知不知道中國馬上要參加奧運會了?知道就好!你趕緊到北京去,找國家體委,就說我們要讚助他們運動服裝和運動飲料。但是,我們的讚助必須是獨家讚助。不是讚助哪一個隊,而是要讚助整個中國代表隊。這件事情必須簽合同,白紙黑字才放心,我會讓律師到廣州去找你,法律上的事情有她負責。”
在康祈宗眼裏,靚坤讚助中國奧運代表隊是做奉獻,但是靚坤心裏知道,這是賺錢的大好機會。
實際上,洛杉磯奧運會最大的成功之處就是把奧運會商業(yè)化運作,而且賺了錢。既增加了觀賞性又擴大了影響力,也算挽救了奧運會吧!
自1972年奧運會出現(xiàn)恐怖襲擊和1976年奧運會遭遇財務危機後,願意申辦奧運會的城市越來越少。洛杉磯作為唯一候選城市獲得了本屆奧運會舉辦權。這也是繼1932年之後奧運會再度落戶洛杉磯。
本來,在《奧林匹克憲章》中規(guī)定:奧運會的舉辦城市及其組委會必須向國際奧委會作出擔保,“承擔組織奧林匹克運動會的完全財務責任”。但是,1978年11月,洛杉磯所在的加利福尼亞州通過一項法律,即不準動用公共資金舉辦奧運會。這樣一來,在洛杉磯市政府不能提供資金援助的情況下,洛杉磯奧運會麵臨兩種命運:要麼取消這屆奧運會,要麼交給私營企業(yè)籌辦。在與洛杉磯市政府的談判中,國際奧委會被迫作出重大讓步,認可作為特例,破天荒地將洛杉磯奧運會交給私人以工商企業(yè)的方式籌辦。
商人出身的尤伯羅斯擔任洛杉磯奧組委主席後,召集了大批既懂體育又懂管理的專家,大規(guī)模進行奧運會商業(yè)開發(fā)。盡管因商業(yè)色彩過濃而備受外界批評,但本屆奧運會耗資不足5億美元,且實現(xiàn)了巨額盈餘,使奧運會由一個燙手山芋變成了一個可以賺錢的大蛋糕,開啟了奧運會發(fā)展新模式。
安排了康祈宗的任務之後,靚坤又鋪開紙,開始寫東西:
源自雅典去探索
人類決心要振作
傳遞聖火到各國
如旺角去到newyork
人大了總要拚搏
無奈矣走進戰(zhàn)國
強大了不再襯托
時代已變了主角
親愛的奧林匹克
等葉穎文和王傑走進辦公室的時候,靚坤已經(jīng)完成了自己的“搬運工作”。筆蒾樓
靚坤把歌詞遞給王傑,說道:“這是我給陳浩南那幾個小子寫的出道歌曲,你先看看吧!我還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跟葉律師談。”
王傑聽說是靚坤“創(chuàng)作”的新歌,拿到一邊的沙發(fā)那裏去坐著看去了。
等靚坤和葉穎文談完對中國奧運代表團進行讚助的事情之後,王傑已經(jīng)把手裏的歌詞唱了幾遍了。
王傑問道:“坤哥,這是為奧運會寫的宣傳歌曲?”
靚坤說道:“是的。”
王傑說道:“三個問題。”
靚坤說道:“說說看。”
王傑說道:“第一個問題,這首歌是粵語歌,大陸同胞能聽懂粵語的,隻有廣東人,北方人根本聽不懂。”
靚坤說道:“請人用普通話再填詞一次,這個好解決。”
王傑說道:“第二個問題,陳浩南那幾個小子的實力,根本唱不好這首歌,別糟蹋好東西了。”
靚坤說道:“這倒是個問題呀!加強練習唄!難道還有別的辦法嗎?”
王傑接著說道:“最重要的問題是,阿南作為搖滾樂隊的主唱、隊長,應該是是詞曲創(chuàng)作的主要參與者,每張專輯方向的主要策劃人,樂隊風格的把控者,要有良好的樂理知識和創(chuàng)作能力。搖滾不僅是一種音樂形態(tài),實際上它是一種人生態(tài)度和哲學,搖滾是有內(nèi)涵的,至少絕大多數(shù)都有而且可以被人所理解,而搖滾本身的表現(xiàn)力又可以讓搖滾更容易被理解,這就是所謂的搖滾的真實的表達性。阿南作為一個沒有創(chuàng)作能力的搖滾樂隊隊長,根本沒有辦法領導樂隊走向成功。”
靚坤說道:“你說了這麼多,就是想告訴我,陳浩南不是合格的樂隊隊長?”
王傑說道:“何止是陳浩南不合格,他們五個人基本上都不合格,也就是個票友的水平。標準的搖滾樂隊配置為:一名主唱,一名或一名以上伴唱,一名節(jié)奏吉他手,一名主音吉他手,一名貝斯手,一名鼓手,一名鍵盤手。主唱除音色好外,音域要廣,這樣可以使樂隊的創(chuàng)作盡量少的受主唱嗓子的局限,伴唱一高一低,這樣可以產(chǎn)生高中低三調(diào)和聲。節(jié)奏吉他手要求節(jié)奏穩(wěn)定、有力、清澈,貝斯手要求節(jié)奏穩(wěn)定,而且要和鼓手有非常好的配合,能夠引導音樂的走向。鼓手要求節(jié)奏必須穩(wěn)定,小型樂團沒有指揮,指揮靠的是鼓手的節(jié)奏。”
靚坤說道:“創(chuàng)作能力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披頭士還不是從翻唱開始的?”
王傑說道:“披頭士確實也是從翻唱開始的,但是後來樂隊成員自行創(chuàng)作歌曲,特別是約翰·列儂和保羅·麥卡特尼兩個人相互合作創(chuàng)作了大量膾炙人口的歌曲。同時,他們也開始了自己音樂風格的探索,從最初的噪音爵士樂,到逐漸從民謠、布魯斯、r&b音樂和搖滾音樂中汲取精華加以融合,形成自己的風格,同時,開始了在各種樂器演奏技巧,並將其融入樂隊音樂的摸索。這樣才形成了偉大的披頭士。說殘酷一點,玩搖滾是需要天賦的。不像花塔餅和蘇珊那樣唱口水歌,可以練的出來。”
靚坤隻好說道:“先湊合著吧,你也慢慢找替換的人選。就算不能在音樂這條道路上成功,他們也算是做過一場好夢了,夢醒了以後把搖滾當個愛好也挺好!最起碼能幫他們泡妞!那些年輕的女孩子不是都喜歡抱著吉他的男孩子嗎?”
王傑說道:“我感覺坤哥你總是很急迫的樣子,其實完全沒必要。以坤哥你的創(chuàng)作能力,隻要有幾個像方豔梅這樣有天賦的歌手,一定能稱霸歌壇的。”
靚坤說道:“生意上的事情,我有自己的考慮。”
王傑說道:“其實,我去年在《吉他雜誌》舉辦的山葉吉他比賽中發(fā)現(xiàn)了幾個好苗子,很有培養(yǎng)前途。”
靚坤說道:“說來聽聽看。”
王傑說道:“我看中的那四個年輕人叫吳家駒、葉世榮、譚貫中與陳自強。他們四人是好朋友,都熱愛音樂,還組織了一個樂隊。不過他們不是專業(yè)的,還有其他工作,葉世榮在大學讀醫(yī)科,譚貫中在做交通督導員,陳自強是某投資公司的金融投資顧問,最慘的就是吳家駒了,一家五口人本來很幸福的,但為了掙夠移民所需的費用,他與哥哥、小妹妹、爸爸及媽媽近乎瘋狂的工作,每個人都十分辛苦,家駒一天要做四五個工作!”
靚坤說道:“搞定眼前的事情,你再考察他們一下,如果確實不錯,就把他們招募進beyond。”
其實根本不用考察,就憑他叫家駒,靚坤就能斷定,他才是能把beyond這個名字發(fā)揚光大的人。
正事談完了,進入閑聊時間。
王傑說道:“你們說,這次洛杉磯奧運會,臺灣那邊會不會參加?”
葉穎文說道:“應該會吧?”
王傑說道:“這不見得啊!自從大陸方麵在1971年恢複了在聯(lián)合國的席位之後,臺灣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屆奧運會都沒有參加了,1976年的蒙特利爾奧運會、1980年的莫斯科奧運會。他們自己都說自己是‘亞細亞的孤兒’了。”
靚坤說道:“臺灣方麵一定會參加洛杉磯的奧運會的。”
葉穎文問道:“你怎麼這麼肯定?”
靚坤說道:“早在1979年大陸方麵恢複在國際奧委會的合法席位之後,國際奧委會就通過了《名古屋決議》,承認北京的奧委會名稱為中國奧林匹克委員會(chineseolympimittee),而臺灣的奧委會作為中國臺北奧林匹克委員會(chinesetaipeiolympimittee)。盡管當時臺灣當局並沒有馬上接受這一決議,但是1981年後,在時任國際奧委會主席薩馬蘭奇的斡旋下,臺灣方麵最終同意接受了國際奧委會名古屋決議的安排,並以‘中華臺北隊’的名義報名參加1984年洛杉磯奧運會的比賽。而且,現(xiàn)在蘇聯(lián)奧委會已經(jīng)宣布不參加洛杉磯夏季奧運會,來報美國1980年抵製莫斯科奧運會的一箭之仇。臺灣人如果再不參加洛杉磯夏季奧運會,那不是不給他們的美國爸爸麵子嗎?”
葉穎文說道:“這倒也是啊!”
王傑說道:“到時候中國隊和中華臺北隊在洛杉磯夏季奧運會遇上了,不知道會有什麼有趣的場麵?”
靚坤說道:“我猜他們會唱著同一首歌入場。”
王傑問道:“哪一首?”
靚坤開始哼起來了,“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
王傑說道:“這是什麼歌?”
靚坤說道:“這是雙方的軍歌。解放軍軍歌叫《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臺軍軍歌叫《國民革命軍軍歌》,歌詞不同,但是曲子是一樣的,都是將一首普魯士軍歌《德皇威廉練兵曲》重新填詞創(chuàng)作的。不僅國共雙方都用這首曲子,張之洞的自強軍軍歌、袁世凱的北洋陸軍軍歌《大帥練兵曲》、張作霖的東北軍軍歌,旋律都是用的這首曲子。”
王傑感歎道:“這可真是好音樂是不分時間,不分政治立場的。”
葉穎文說道:“其實,照我說,臺灣人就不該參加奧運會,他們參加了這麼多年,隻有1960年羅馬奧運會楊傳廣獲得十項全能銀牌,1968年墨西哥城奧運會紀政獲得女子80米欄銅牌,一塊金牌都沒有得到過,平白給我們中國人‘東亞病夫’的罵名又添上了一筆新記錄。”
王傑說道:“那也不能不參加呀!遇到問題時,就會把頭埋到沙子裏,這是‘鴕鳥心態(tài)’。看看我們自己,我們香港隊從1952年開始參加奧運會,還不是一塊獎牌都沒拿過,比臺灣人還慘。”
靚坤說道:“那不要緊,我們現(xiàn)在還是歸英國人管,要丟臉,還是丟的英國人的臉。不過,我估計,這屆洛杉磯奧運會,就會有中國人獲得金牌了。”
葉穎文奇道:“你又知道?”
靚坤說道:“你這倒是提醒了我,我馬上通知大d為奧運會開個外圍賭盤,就賭中國人能不能在這屆奧運會上麵奪取金牌。”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