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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中度燒傷,內髒中度、重度不同程度受損,經脈受損。”
斷浪來到治療室後,煉丹師剛剛好給王建偉做完了治療,開始對王曉靜講述王建偉的傷勢。
“這樣的傷勢即便有丹藥輔助,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進行修養,接下去的比賽你不能夠在上場了,不然後果很嚴重。”
“我知道了,謝謝你,大師。”
王曉靜尊敬地點了點頭,迴應道。
煉丹師:“嗯,那麼現在他已經沒有怎麼大問題了,我就先離開了。”
“好的,麻煩您了。”
王曉靜再次感謝說道。
煉丹師:“不客氣”
“偉哥,沒想到我剛剛出關,你就給我這麼大一個驚喜。”
斷浪走了進治療室,半開玩笑地說道。
“哈哈,沒辦法,對手實在是太強了,我為了打贏這場比賽,已經盡全力了。”
王建偉憨笑道。
“你還好意思說,接下來的比賽你不能夠在參加了,我這就去代替你提前棄權。”
王曉靜看到王建偉這一副傻傻的模樣,瞬間就來氣了,立馬就去幫王建偉棄權接下來的比賽,免得夜長夢多。
“誒,別啊。”
王建偉見王曉靜不是開玩笑,立馬就要起身準備阻攔她。
但是,斷浪可不會慣著王建偉,都這個吊樣了,還想繼續接下來的比賽,真他麼的不要前途了。
“躺下吧,你。”
麵對受傷的王建偉,斷浪輕輕鬆鬆地把他按會床上,然後對王曉靜說道。
“你哥我看著,你去幫他棄權吧。”
“好。”
王曉靜見斷浪也擔心王建偉,有斷浪在這裏看著,也比較放心,於是點了點頭,然後就去做正事了。
“喂喂,小浪,你怎麼能這樣。”
王建偉幽怨地看向斷浪說道,明明他應該、可能、大概、或許還能繼續打一打,雖然贏的可能性不大,但是也不能夠直接棄權,這樣很沒有麵子。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你看看你的身上的傷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嗎?你不就是想上去打一打,死要麵子,這樣一會讓你傷上加傷。”
斷浪語重心長地對王建偉勸說道。
“崽啊,爸爸是時候見你做為一個修煉者的保命法則了。
第一,能不得罪人就不要得罪人,因為你並不知道你得罪的人,背景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況。
第二,一旦確定是敵人,就要確保把對方給打死,砍頭、掏心這樣補刀的技巧是必須的,避免對方在打不過你的時候,假死脫身。
第三,遇到自己沒有辦法對抗的敵人,不用多想其他對策,隻需要記得跑就是了,命沒有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連給自己朋友報仇的機會都失去,所以要愛惜自己的性命。”
“你記住了嗎?”
斷浪向王建偉詢問道。
“咳,咳,首先你冒認我爹的事情,要不是我現在虛弱打不過你,我肯定要敲爆你的頭,然後就是你說的保命法則,前麵兩條我是同意的。但是,最後一條,我卻不怎麼同意,為了自己保住的性命,而不顧同伴生死,我很難做到。”
王建偉先是無奈地鄙視了王建偉一眼,然後一臉認真的拒絕王建偉的第三條保命法則。
“或許吧,畢竟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不是嗎?我今天告訴你這三條我的保命法則,隻是不想你以後遇到什麼意外罷了。”
斷浪對王建偉的否定,並沒有感覺憤怒之類的情緒,世界上每有同一片樹葉,也沒有同樣的一個人,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想,為人處世之道也不一樣。斷浪沒有吧自己的想法,強加在王建偉身上的意思,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道理,斷浪理解得比較透徹。
“嘿嘿,我知道了。不過,小浪啊,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不然你不會這樣和我說話。”
王建偉察覺到了斷浪的異常,這不符合他認識的斷浪的風格,畢竟斷浪給王建偉的印象雖然不能夠說運籌帷幄,但是麵對任何事情,都自信滿滿的樣子。
現在感覺有點力不從心,交代後事的味道在裏麵。
“世界這麼大,我想去看看。”
斷浪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很是裝逼地說道。
王建偉:“wll”
“說人話。”
什麼“世界這麼大,我想去看看。”,王建偉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他可以肯定斷浪完搞事情了,不然不會這樣。
“你煉器宗弟子的身份這麼困難才拿到手,有一個大宗門在背後給你撐腰,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除非你得罪了宗主,說是不是拱了宗主的心愛的小白菜。”
王建偉吐槽說道。
“誒呀,想不到啊,我還以為偉哥你已經從良了,但是沒有想到你仍然是一個情場老手啊。”
斷浪對王建偉的腦洞表示,真他麼的大,這都能夠想出來,他連煉器宗的總宗門都沒有去過,宗主有沒有女兒都不知道,要是人家隻有兒子呢?難道要和對方來一場哲♂學交流?
媽賣批的,真他娘的惡心。
“說說看,在修煉界行走這幾年,有沒有禍害了多少女孩子?”
斷浪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對王建偉說道。
╯‵皿′╯︵┻━┻
對斷浪的詢問,王建偉表示想要翻桌子,怎麼就變成了我禍害女孩子了?難道不知道我已經從良了?真是辱我清白。
“請你圓潤地走開,我不想和你說話。”
王建偉一雙死魚眼盯著斷浪說道。
“哈哈。”
王建偉最終還是沒有從斷浪口中得知原因,隻能一個人默默地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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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