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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得到她的應允, 崔蘭葉便靠近阮明顏,拿捏著桃花玉簪的手抬起朝著她的發(fā)間伸去。
他靠的阮明顏太近了,近的阮明顏能夠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澹澹香氣, 像是蘭花般的澹雅清香。這種過於近的距離,讓阮明顏略感不適, 她下意識的想要後退拉開和他的距離。
“師妹,別動!贝尢m葉說道, “若是插歪了可不好。”
“……”
阮明顏聽見他這般說,隻好按捺不動。
靠近在她麵前的崔蘭葉手拿著桃花玉簪在她發(fā)鬢上比劃,似乎在尋找下手的地方, 卻因為過於的謹慎從而遲遲無法做出決斷。
“師兄, 你快點!”阮明顏不由地催促道, 她從未與哪個人靠的這麼近,這已經(jīng)突破了她的安全距離了,她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忍耐多久,她怕她下一秒就忍不住拔劍了。
就算是師兄, 她也是照懟不誤的!
崔蘭葉聽見她的聲音,知道今天到這裏已經(jīng)足夠了, 再逗弄下去小師妹怕是要爆發(fā)了, 於是見好就收, 拿著桃花玉簪的手穩(wěn)穩(wěn)的插入了阮明顏的發(fā)間。
他們兩師兄妹靠的極近,從遠處看似親密無間彷若擁抱,高大俊美的男修替端麗明媚的女修挽發(fā)插簪,旖旎而曖昧, 讓見者不免遐想。
“好了。”
崔蘭葉將桃花玉簪插入她的發(fā)鬢間,笑吟吟說道:“師妹,明珠美玉不如你萬分之一。”
他看著麵前端麗明媚恍若皓日明珠的少女,發(fā)鬢間插著他親手打造的桃花玉簪,由他親手戴上,姣好白皙的容顏上彷佛染了桃花,眼底閃過滿意和溫柔之色,他的聲音也不覺得放柔了,“灼灼桃花,夭夭其華!
“師兄,你動作好慢!”然而,不解風情的阮明顏並未將他的話聽在心中,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了,她隻抱怨道,“我都坐僵了!
對她的不解風情,總是不能領悟他言下之意,注意力和重點時常偏移,崔蘭葉早已習慣。
麵對她的抱怨崔蘭葉不以為意,反是笑吟吟道,“麵對師妹你,我總是無從下手,自當斟酌萬分,慎之又慎!
“……”阮明顏。
好吧,是他師兄的風格沒錯。
沒錯呢!在修界大名鼎鼎高深莫測冷澹無情的含光劍主,在阮明顏麵前從來都是我家孩子天下第一,師妹你最棒了,師兄疼你麼麼噠,誰欺負你了師兄替你去打他……
如此的沒原則。
阮明顏早已經(jīng)習慣了。
所以她澹定的跳過了崔蘭葉這句話,“師兄費心了!
當崔蘭葉將這根桃花玉簪插入她的發(fā)鬢的時候,她便察覺到了這是一個極品的防禦法器,可抵擋元嬰修士的奮力一擊。恰好適合如今的她用,阮明顏已結(jié)丹,以她的劍道境界金丹期修士皆可一戰(zhàn),真正需要防備的是元嬰以上的修士,崔蘭葉送的這根桃花玉簪能保證她對上元嬰修士打不過也能逃。
“自家?guī)熋,何來費心?”崔蘭葉笑吟吟看著她,“師兄疼師妹,天經(jīng)地義!
嗯,崔蘭葉的歪理重現(xiàn)天日,我可沒聽說過這個道理。但是阮明顏放棄糾正他,早八百年前就放棄了,在這種小事上或者說麵對她的事情上,崔蘭葉總是特別的堅持且固執(zhí),誰也沒法說服他。
有時候阮明顏不禁想,是不是因為小時候她救過崔蘭葉,所以崔蘭葉才對她這麼好,溫柔小意,體貼至極,無微不至。還是說是因為她是崔蘭葉撿迴來師門來的,所以崔蘭葉自覺得對她有責任,才如此的處處照顧體貼她?
但就算是這樣,也太過了……
他做的太過了,就算是至親也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
總之就很迷。
“既然這才是生日之禮,那方才的是?”阮明顏問道。
“八品火靈晶乃是祝賀師妹結(jié)丹賀禮。”崔蘭葉說道,“師妹結(jié)丹,作為師兄豈能無表示?”
“……”阮明顏。
行吧,反正自家?guī)熜钟绣X,底蘊深厚,你開心就好。
“師兄此次迴來,可去見了師尊?”阮明顏問道。
崔蘭葉說道,“還未,我急著來見師妹你,甫一迴來便來你這兒了!
“……”阮明顏。
他看著麵前麵容含笑注視著她的崔蘭葉,到底還是沒能說出,你迴來之前怎麼不給我傳個信,萬一我晚出關個幾天,那豈不是要白來一趟?
至於沒問出的理由,她怕他問了,崔蘭葉會迴她一句,“若是提早告知你,那就沒驚喜了,我想給師妹一個驚喜。”
“如果是師妹的話,不管多久我都願意等,甘之如飴。”
這麼多年了,阮明顏對崔蘭葉還是知之甚深的。
所以,阮明顏不再問,她轉(zhuǎn)而說道:“我也正欲去見師尊,師兄,我陪你一道去吧。”
崔蘭葉聞言蹙了蹙眉,他看著麵前提出要與他一道去見師尊的阮明顏,心下略有些不快,他還想與師妹多相處片刻。
“唉!”他歎了口氣,對著阮明顏幽幽道:“我與師妹多年未見,師妹都不曾想我,好不容易相見卻迫不及待的想要趕我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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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顏。
我不是,我沒有,別汙蔑。
師兄無理取鬧的脾氣更上一層樓了呢!看來這次出去增長的不止他的修為,這臉皮也厚上不少。
“待拜見完師尊之後,我們師兄妹二人可暢飲一番。”阮明顏安撫他道,熟練的順毛。
崔蘭葉聞言,眼睛一亮,說道:“當真?”
“自然是當真!比蠲黝。
崔蘭葉沉吟了片刻,然後道:“隻有我們二人?”
“嗯,隻有我們二人。”阮明顏。
“師尊你也不許邀請!贝尢m葉想了想,對她一臉嚴肅說道。
“……好!比蠲黝。
得到她的答應,崔蘭葉頓時喜笑顏開,爽快說道:“那事不宜遲,我們就去拜見師尊,剛好我有些事情要稟告師尊!
“嗯……”阮明顏頓時一臉一言難盡表情看著他,原來你還有事情要稟告師尊啊!
我瞧著你一點都不急,彷佛無事人。
大道至簡,這看上去簡簡單單的一劍卻包含了此世最強的殺意。
這一劍,快如流星!
讓人無從反應,隻餘眼前閃過的那一道銀白寒芒,亮如天光乍破時那一道光。
滿場霎靜,靜的連唿吸聲都不聞。
直到——
“我敗了!
秦無垠既輕又冷的聲音響起,他蒼白著臉色,麵上沒有一絲的血色,整個人彷佛瞬間被抽空了生氣一般,神情木然的站在那裏,手中握著的劍垂落下去。
在他的麵前,阮明顏赫然站立,她清麗白皙的臉龐此刻極冷,冷的似極寒之地延綿萬裏的寒冰白雪,精致好看的眉眼如刀鋒逼人,讓人無法直視她的容顏,藏在寬大衣袖下隻露出一截的素白纖細的皓腕,膚若凝脂指若蔥根,這是一隻極為好看的玉手,但是此刻卻人欣賞,蓋因那隻好看的讓人心動的手上卻執(zhí)著一柄森寒銀白的長劍。
而這劍直指秦無垠眉心!
從寒芒鋒利的劍尖上所傳來的冰冷刺骨殺意,讓站在她麵前的秦無垠,不禁渾身發(fā)冷,麵無血色,額頭沁出細密的冷汗。
隻要她的劍再往前送一寸,秦無垠的命罩便會被刺破。
“真是可怕的一劍!鼻責o垠的聲音輕得如同一團隨時能夠消散在空中的霧氣,“可怕的劍意……”
“是我輸了,阮師妹。”秦無垠看著阮明顏認輸?shù),他雖自視甚高卻並非是輸不起的人,輸了就是輸了。
阮明顏目光冰冷不帶絲毫多餘感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收迴了劍,“師兄承讓了!彼曇粢嗤瑯颖涞。
她收迴了劍,垂下了眼眸,片刻之後複又抬起眼,再抬眼時眼中的冰冷如劍芒的森寒之光消散不見,麵上神情亦不那般冷冰冰嚇人,就如同冰雪初融般,讓秦無垠乃至是整個擂臺下的所有修士都感受到了春暖大地的迴溫。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秦無垠在內(nèi)都鬆了一口氣,“得救了!”這是所有人的心下共同的想法。
“真可怕啊,那一劍!”有人發(fā)出劫後餘生的慶幸和敬畏,“那一劍是什麼?那是人能夠發(fā)出的一劍嗎?”
“是劍意!可怕的並非是那一劍,而是那一劍上的劍意,那難道是……殺之劍意嗎?傳說中最強最霸道的殺之劍意?”有識貨的人驚唿道。
“什麼!?殺之劍意,難道小姐姐她居然是走的以殺證道的流派?”有女修驚唿道,“這也、這也太帥了吧!”
擂臺下的男修聞言頓時抽了嘴角,這和帥有什麼關係?難道不應該是可怕嗎!以殺證道的大佬啊,雖然這女修看著修為不高,但是妥妥就是殺界冉冉升起的未來之星。
這都能以金丹初期吊打金丹後期了,惹不起,惹不起!
“小姐姐這麼強又這麼美要什麼男修,獨美豈不好?我覺得,我彷佛移情別戀了……”有女修眼中閃著光看著擂臺上的阮明顏,喃喃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