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太陽就不似之前那麼刺眼了,甚至還有些溫和。
薑晚傾歎氣。
這再過半個一個時辰,也應(yīng)該用晚膳了吧。
鳳南靖離開了,薑晚傾就送他到門口,但臨了,她卻忽然對鳳南靖開口要求說:“百裏能留下來嗎?”
鳳南靖倏地頓住上馬車的腳步,而百裏這會兒卻開始有些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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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段時間鳳南靖都不在南燕,但卻有專人將這裏所發(fā)生的事情報告給他聽。
當初來南燕,一來是為了薑晚傾,二來就是為了南燕皇室的事兒。
對蒙霧跟獨孤恆,鳳南靖並不做他想,也沒指望他們兩個能派上什麼用場,隻需好好替他護著薑晚傾就行,他要毀的,是皇室跟迴爾鬆之間的聯(lián)係。
隻有南燕內(nèi)部的這趟水渾了,他們才會為了自身利益費盡心機,那到時候自然就沒有時間去找寅朝的麻煩,寅朝也能趁著這段時間壯大。
皇室有烏家跟蒙家的至支持,獨孤家看似中立,但鳳南靖卻得到了不為人知的情報,若是迴爾鬆支持皇室,那相府跟皇室,必定不會再相互牽製。
鳳南靖最初的想法就是借尹伊的手,除去尹君這個迴爾鬆孫子輩的小公主。
尹伊是精通醫(yī)理,但沒有係統(tǒng)的學習過,知識是很有限,而鳳南靖有的是薑晚傾以及整個寅朝的大夫做後盾。
那個香囊,他是做了手腳的。
尹伊以為那個香囊隻是損害尹君的身體,隻是讓她虛弱、無法成婚,好自己頂替尹君上花轎,但那個香囊再加上香薰,是會要了尹君的性命的。
迴爾鬆已經(jīng)有打算把尹君跟長公主帶迴迴爾鬆,若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尹君出事,迴爾鬆必定震怒,因此遷怒南燕皇室。
這就是鳳南靖的來南燕的第二個原因,也是為什麼之前他一直讓薑晚傾不要多管皇室的事情。
雖說如今計劃被媳婦破壞了,但鳳南靖也不惱怒。
晚傾偶爾是會犯心軟,但不是不懂責任、不識大體的人,她肯定是有她自己更好的計劃,而百裏卻在計劃失敗後,在得到晚傾的明確指令後卻仍舊陽奉陰違,那也不怪她生氣。
其實,他多少也惱百裏。
晚傾是他的王妃,這輩子的摯愛,她的話就等同與他的話,但百裏竟不違抗。
這不管是作為一個下屬還是臣子,都是大忌。
“那你就留下。”
這句話,鳳南靖是對百裏說的。
百裏渾身緊繃,知道自己在劫難逃,點了點頭。
鳳南靖進宮了,而薑晚傾的神色也變得十分的冷漠。
她目光犀利地看了一眼百裏,冷哼一聲,轉(zhuǎn)頭迴了將軍府。
百裏抿了抿唇,跟上去。
琉璃閣。
所有的人,包括翠花都被薑晚傾打發(fā)了出去。
她抬眸看著百裏,兩人一米之隔。
百裏自知犯錯,立即跪在地上:“屬下該死,違抗命令,還請王妃懲罰。”
薑晚傾瞇了瞇眼,眸光冷如剔骨,就像是一把帶著寒芒的刀子,她忽然上前,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百裏的臉上。
這巴掌力道並不輕,百裏腦袋都‘嗡’了一下,但仍舊低著頭,不敢說話。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薑晚傾冷冷道,“因為你真的該打,你差點壞了我的計劃。”
百裏當然知道自己為什麼挨打。
他不聽命令,因此遭罰他沒什麼可說的,但是對於薑晚傾之前救了尹君的事,壞了殿下的計劃,他卻是很有意見的。
薑晚傾看的出來他不服,正想說些什麼,但退出去的翠花又忽然跑進來。
薑晚傾眉目一沉,沒說話。
翠花跟了薑晚傾也有好一段時間了,可卻也還是第一次見她這麼疾言厲色的模樣。
她吞了吞口水,不敢耽誤,立即說:“阿薑小姐,紅玉姐跟雍王殿下來了。”
盛準,就是薑晚傾讓紅玉去叫來的。
紅玉是跟著她的老人,她親自去找盛準,也應(yīng)該足以讓盛準明白,自己找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讓人進來。”
翠花聽聞立即出去叫人。
薑晚傾看著百裏,輕笑著:“這下好了,都到齊了。”
百裏沒說話。
盛準進來的時候,有些畏首畏尾,神色並沒有從前的肆意飛揚,他唇角抿得很近,顯然有些緊張。
紅玉知道這是要開批鬥大會了,默默地退出去放風。
盛準進來了,但薑晚傾卻沒有說話,而她眸底所折射出來的冷意,與之前看百裏的並無不同。
昨天薑晚傾已經(jīng)讓人來說了,因此盛準也不算是全無準備。
“晚傾,我……”
不等他說完,薑晚傾忽然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是你的吧。”
盛準臉色微變,頓時說不出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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