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少和張虎離開了工廠以後,上了一輛商務(wù)奔馳。
張虎原本以為今天孟陽會倒黴,可是他沒想到,連王大少都敗在了孟陽的手中,這個孟陽實在是太囂張了。
“王大少這件事情,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嗎?這個臭小子居然敢不把你放在眼裏,這個仇我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啊。”
“這個還需要你來說嗎?我自己不知道,tmd在老子的地盤上老子被人打了,是老子丟人,我不想找迴這個臉嗎?”
王大少憤怒的一錘放向盤,怒不可遏。
“可是現(xiàn)在和孟陽正麵衝突顯然是不行了,這家夥的實力太過於強悍,我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王大少哼了一聲說道,他沉思了片刻,最後隻能歎了一口氣:“看來想要對付孟陽靠我是不行了,隻有讓我爹出馬了。”
“讓王總管?”聽到了王大少的話以後,張虎麵色中帶著一絲震驚。
要知道王大少的父親,那可是王總管是基建的一把手。
要是有他親自出馬的話,孟陽的工廠必然無法建造下去。
到時候孟陽隻能,灰溜溜的在逃迴天海。
“可是我父親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個老頑固而已,他未必會幫我這個忙。”
就聽到王大少,愁眉苦臉的說。
他父親能在基建一把手的位置上幹這麼久,和他的品行有很大的關(guān)係。
王總管剛正不阿,就算王大少讓他父親出手,父親也未必會理他。
這個正是他苦惱的地方。
“這還不好辦嗎?”就聽到張虎陰測測的笑了。
他看著王大少湊到了王大少的耳邊說道:“你到時候這樣……”
王大少的目光中瞬間閃爍著光子,一巴掌拍在張虎的肩膀上,豎起了大拇指,直唿:好。
……
半個小時以後,王大少迴到了家中。
隻不過此刻的王大少麵色中帶著一絲蒼白,渾身狼狽不堪,最要命的是王大少的胳膊上居然打了兩條繃帶。
左右胳膊上各一條。
裏三層外三層的纏繞著。
仿佛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一樣。
看到了王大少的傷以後,正在廚房裏麵做菜的春芳,不由的愣了一下,隨即大叫道:“兒子怎麼迴事?怎麼迴事兒?誰把你打成了這個樣子,到底是誰,你告訴媽,媽一定卸了他。”
春芳老來得子,對於這個兒子他一向疼愛有加,怎麼能夠看到兒子受傷呢?
別說是受傷了,就是兒子身上爛了一個小口子,她都會心疼半天。
可是今天,她發(fā)現(xiàn)兒子的兩條胳膊居然都斷了,看著兒子難受的樣子,他心都在滴血。
“嗚嗚嗚……”
就聽到了王大少悲痛的哭泣:“我被人打了,我被人打了嗚嗚嗚,這個王八蛋實在是太可惡了,你一定要替我收拾他,替我收拾他啊。”
聽到了王大少的話,春芳不由的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yīng)了過來,她冷冷的哼了一聲說:“你爸是王總管,你是總管的兒子,誰敢打你,我就讓你爸廢了他。”
就在這時,樓上忽然傳來了一陣不耐煩的聲音。
“怎麼迴事?一迴來就嘰嘰喳喳的叫,能不能消停點?”王總管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在家裏麵正在看電視,聽到樓下的聲音,他立刻暴躁了。
“王大強你倒是給老娘滾下來,你看看你兒子都被人打成什麼樣了,你還在家裏看電視,你是不是想把我氣死你才開心?”春芳冷冷的橫道,王大強愣了一下,這才注意到兒子的胳膊上居然打了兩條繃帶,他愣了一下,這是怎麼迴事?
他看著兒子一臉痛苦的樣子,王大強冷冷的哼了一聲:“這小子一天到晚就他媽知道給老子惹事,打斷了胳膊還是輕的了,別哪一天把命給搭上了。”
說話之前,王大強已經(jīng)從樓上走了下來,他看著王大強哼了一聲說道。
“你個老東西,你說什麼呢啊?我兒子被人欺負成了這個樣子,你不知道安慰他兩句,幫他報仇,你居然還敢在這裏說風(fēng)涼話,你是不是想讓我死,給你看你才開心?”
王總管一看到老婆替兒子說話,他也無可奈何。
隻好哼了一聲,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
畢竟他今年已60多歲,身體本來就不太好,況且,他深知一個道理,和女人吵架,輸?shù)挠肋h是男人。
“你到哪裏去?今天你要是不答應(yīng)替兒子報仇,我告訴你,老娘今天就不起來了。”
看到春芳一屁股直接癱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王總管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這個……
女人有時是真麻煩。
“這小子被人打成這樣,是他自己活該,你自己生的兒子,難道你自己不了解他嗎?
成天到晚就給我惹是生非,出了事就過來找我,當(dāng)老子是草紙啊,想怎麼擦就怎麼擦?”
“這件事情我是不會插手的,你愛躺多久,就能躺多久,不關(guān)我的事。”
“你……你個老東西,我看你是真的想讓我去死!”
說話隻見春芳二話不說,立刻從廚房裏麵操了一把刀,
直接把刀架在脖子上,看著王總管說:“你連兒子的仇都不報了,你個懦夫,老娘嫁給你,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錯誤,行,你不給兒子報仇我就死給你看。”
春芳也是個狠人,說話手腕狠狠一用力,直接在他的脖子上抹了一道血痕。
“你到底要幹什麼?”
王總管憤怒的咆哮,眼睛中都充滿著血絲,轉(zhuǎn)過身來,就要搶奪他脖子上的菜刀。
“你別管我?guī)质颤N,你隻要答應(yīng)我,你到底替不替兒子報仇?”
“先把刀放下來!”
“不,你先答應(yīng)我!”春芳冷冷的哼了一聲。
春芳就像是一隻銳利的刀子一樣,盯著王總管不開放開。
“好好,我輸了我輸了,我答應(yīng)替他報仇,那你得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吧?”
王總管實在是被這個老婆給弄怕了。
就是因為春芳平時的寵愛,才導(dǎo)致王大少的飛揚跋扈。
他看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憤怒的哼了一聲:“臭小子,趕緊說到底是怎麼迴事,tmd要是讓老子知道,是你的錯,別想讓我?guī)湍恪!?br />
“我雖然頑固,可是,今天這件事情真的不怪我,都是那個孟陽惹的禍。”
王大少看著父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爸,我告訴你,那小子就是一個混蛋,他是冰雪奇緣的老板,冰雪奇緣最近在京城投資了一個廠,
我隻是說他們證件不齊全,就算工廠建成了也不能生產(chǎn),可是他們就把我打成了這個樣子,嗚嗚嗚,父親,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
王總管印象中,這個冰雪奇緣,好像是在天海建了一個分廠,可是據(jù)他所知,冰雪奇緣是全國100強企業(yè)。
在天海建立一個分工廠,不可能證件不齊全呀。
他懷疑王大少在撒謊。
“你是不是在跟我撒謊,
臭小子,你該不會又拿我的名聲出去敲詐人家吧?
要是這樣的話,被打死了我也不管。”
王總管憤怒的說道,王大少立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我真的沒有,我真的沒有敲詐他呀,我真的是這麼說的,可是這個家夥就像是發(fā)了瘋一樣,直接打斷了我兩條胳膊,真的,千真萬確,千真萬確。”
“真的,你沒騙我?”
王大少的話,他雖然有些不相信,但是看王大少如此虔誠的樣子,除非真的是他誤會王大少了。
“爸,像這樣的企業(yè),就是一個黑心企業(yè),就算是他們把企業(yè)建好了,我們也不能給他生產(chǎn)許可證。”就聽到王大少哼了一聲說道。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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