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道防線其實就是一道屏障。
這個屏障是一道透明的玻璃結(jié)節(jié),是畢加畢生經(jīng)曆研發(fā)出來的。
這個東西就像是陣法一樣。
之前南國的陣法連孟陽都無法破開這個屏障,大猩猩自然也無法破開。
大猩猩一年砸了幾拳,可是他發(fā)現(xiàn)每一拳砸在這個半透明的屏障上麵,也隻能夠?qū)⑦@個屏障打一個凹窩,但是很快的這個屏障又再一次的恢複過來了。
他氣的直跳腳,這個混蛋,竟然躲在裏麵不出來。
可恨,太可恨了。
但是,他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他隻能夠看著畢加憤怒的吼道:“我告訴你,趕緊給老子滾出來,不然的話我會把你們所有的人全部弄死,全部弄死,”
畢加之前速度飛快的躲進(jìn)了屏障,後麵他立刻關(guān)閉了大門,所以現(xiàn)在連南國的人,他們自己都無法進(jìn)去。
他們在外麵焦急的等待著,看著畢加將大門緊閉,有的人急的都快要流淚了。
在他們的身後,是那群可怕的妖獸。
而在他們的身前卻是緊閉的城門。
他們就像是夾心餅幹一樣被夾在中間,進(jìn)退不得。
其中有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女孩,抓著自己母親的手,一臉顫抖的問道:“媽媽我們會死嗎?我們會死嗎?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啊,”
看著自己的媽媽無助的說道,妖獸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真的擔(dān)心,自己會死在這群妖獸的鐵蹄之下,小女孩的媽媽一把將女孩摟在了懷中,看著自己的女兒眼中淌下了兩行淚水,但是他還是安慰著女兒說道:“不會的,我們不會死的,統(tǒng)領(lǐng)肯定會開門的,肯定會開門的,”
“國主請你開開門讓我們進(jìn)去吧,我們不想死在這些妖獸之下啊,”
“就是啊,統(tǒng)領(lǐng)請你趕緊開門吧,我們都不想死,我們都不想死啊,我老婆小孩還在城裏麵,我要是死了他們怎麼辦啊”
“求求你了,求求你大發(fā)慈悲吧,趕緊讓我進(jìn)去啊,讓我進(jìn)去啊,我們都是南國的子民,都是南國的子民啊”
然而對於這些平民百姓的哀求和求饒,畢加卻隻是冷眼看待。
最後畢加看著這種人開口說:“我是南國的一國國君,我的命比你們的命重要,你們?nèi)羰撬懒耍瑢ξ夷蠂鴣碚f並沒有什麼影響,可是我若是死了,整個南國就沒有國君了,所以我不能讓你們進(jìn)來。”
聽到畢加的話以後,所有的人臉上的希望瞬間變成了失望,到最後變成了絕望。
大地上麵全部是一群痛苦哭泣的孩子,女人們抱著孩子在地上痛哭男人們,真是驚恐的望著身後的那群妖獸。
看著他們越來越近,他們的心都已經(jīng)絕望了,他們知道今天他們的末日了。
“什麼?為什麼?”
有人憤怒地吼道,看著畢加,他們憤怒地吼道。.Ъimiξou
“你是國君,我們是子民,難道國主的身份比子民的身份就要珍貴這麼多嗎?你是人我們也是人,”
就聽到一個男人聲嘶力竭的咆哮,看著畢加憤怒的吼道:“我告訴你趕緊放我們進(jìn)去,趕緊放我們進(jìn)去,要死大家一起死,大家一起死,”
可是畢加對於這一切卻根本就無動於衷,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仿佛它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死人。
“放我進(jìn)去,放我進(jìn)去啊,你這個昏君,你這個昏君你不配做我們南國的國君,你不配做我們南國的國君,放我們進(jìn)去,放我們進(jìn)去。”
中年大漢憤怒的說道,就要向屏幕當(dāng)中衝過去。
“你要進(jìn)來?那我豈不是要死嗎?你們死不足惜,我死了你們誰能夠承擔(dān)得起?都給我滾,”
“你這個無能的昏君,你這個無能的昏君,就因為自己貪生怕死,所以就讓我們這麼多人在外麵當(dāng)肉墊子,有你這麼做國君的嗎?該滾出來的人,是你該滾出來的人是你,”
這中年男子的話說出來以後,另外的那些平民百姓也瞬間的暴跳如雷。
“不錯,你憑什麼把我們關(guān)在外麵,該死的人應(yīng)該是你,應(yīng)該是你。”
“你個昏君,該死的人應(yīng)該是你,該死的人應(yīng)該是你,”
他們憤怒的說道,目光落在屏幕裏麵的畢加身上,仿佛恨不得立刻將其殺死。
“噗嗤……”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屏幕後麵到畢加身上,卻猛然爆發(fā)出了一陣可怕的氣息,銀光閃爍著,忽然那中年男子身上射出了一道血痕,整個人瞬間栽倒在下去,他捂著自己的脖子,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畢加。
沒有想到,他沒有被妖獸踩死,反而被畢加直接給弄死了。
嗬嗬。
“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誰讓我們生在南國呢,嗬嗬,”
他眼睛一閉,想起了自己遠(yuǎn)在南國之中的妻兒,眼角緩緩地流下了兩行淚水。
可是這已經(jīng)無用,或許這就是他的命吧,他就在命該如此。
中年男子的眼神一片黯淡,終於倒了下去,徹底的與這個世界告別了。
所有的人都不敢再說話了,看著倒在地上的中央男子,他們隻覺得畢加實在是太可怕了。
沒有想到,他竟然把自己的魔爪伸向了自己的子民。
有本事你去找這些妖獸,去找他們麻煩啊,打不過,他們反而來殺自己的子民,嗬嗬,這就是一國國君。
看到這裏,他憤怒到了極點,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他們隻能夠忍受著。
他們敢怒不敢言,而這個時候他們的身後卻忽然占滿著妖獸。
他們絕望的閉上眼睛仿佛已經(jīng)做好了死的準(zhǔn)備,可是白毛大猩猩卻根本就沒有對他們動手的意思。
不由得愣住了,這是怎麼迴事?
白毛大猩猩為什麼不殺他們了?
隻見到此刻的白毛大猩猩坐在了地上,仿佛沒有看到他們一樣,盯著屏幕裏麵的畢加,冷冷的哼道。
“真是沒有想到,這就是你一個作為國君的擔(dān)當(dāng),為了不讓自己死,就去犧牲你們的這些子民,嗬嗬,你不配呀,”
白毛大猩猩沒有去管這些人,忽然之間就見到白毛大猩猩的手掌中亮出了一道紅色的武器。
這武器下著一把長矛,非常的鋒利,前麵散發(fā)著一道驚心動魄的雷光。
看到這武器的時候,畢加原本淡然的樣子,再也不能夠淡定了。
他當(dāng)然知道這武器是什麼東西了?
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個武器他曾經(jīng)聽說過,雖然不知道這個武器的來曆,但是他卻知道這個武器的威力。
聽說這武器無堅不破,難道說這大猩猩真的要用這個武器破了它的陣法嗎?
聽說這個武器是上古時期的神器,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抗衡得了的,變成他的陣法,在這武器之下似乎也顯得弱不禁風(fēng)。
想到了這裏,他臉色狠狠的猙獰了起來,如果說這個第3道防線在被個大猩猩給破掉了,那麼今天他真的就隻能夠飲恨在這裏。
“你一定要把我趕盡殺絕嗎?”
就聽到畢加看著大猩猩,麵色中帶著一絲猙獰的說道,然而大猩猩卻隻是笑了:
“趕盡殺絕,嗬嗬,你連你自己的子民都能夠動得了這樣的手,你這樣的人已經(jīng)不配活著了。”
大猩猩指了指站在他腳下的那些平民百姓,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
“從今日起,我將會接管南國,從今日起南國,將會命名成我?guī)煾档拿纸忻详枃@些人也將是我?guī)煾档淖用瘛?br />
他看著剩下的那些平民百姓說:“你們可願意做我?guī)煾档淖用瘢俊?br />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qiáng),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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