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名屬下的話海王博然大怒。
怎麼迴事?海洋之心為什麼不見了?
要知道這個海洋之心對他來說極為重要。
整個昆侖墟中,這個海洋之心可以說是見證了昆侖墟的曆史,這個昆侖墟唯有海洋之心亙古長存。
海洋之心在昆侖墟中的地位可見一二。
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撼動的,最主要的是海洋之心的曆史非常久遠(yuǎn),與昆侖墟幾乎可以是共生的。
他的曆史非常久遠(yuǎn),也正是因為曆史久遠(yuǎn),海洋之心的價值也是難以估量的。
可以說海洋之心是吸收了整個昆侖墟所有的精華才凝聚而成的,經(jīng)過漫長的曆史歲月,海洋之星不僅孕育了自己的智慧,同時他還擁有了讓人難以想象的能力。
海洋之心是真正昆侖墟中絕頂寶物,可以位列昆侖墟十大寶物之一,甚至能夠排得進(jìn)這十大寶物前5名。
對於海族來說,海洋之心極為重要,海王臉色極為難看。
因為隻有他知道海洋之心可以帶她通往天階。
而且想要在天階中生存,也必須要依靠海洋之心。
想到了這裏,他越是焦急了起來,這個海洋之心到底被誰給偷走了?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想到了這裏,他龍顏大怒如同閃電一般,來到了這名手下的麵前,一把將其抓了起來,極為憤怒的哼道:
“到底是怎麼迴事?到底是怎麼迴事?你告訴我,你他媽趕緊告訴我告訴我啊。”
就見到他差點將手下的腦袋給擰掉了,手下嚇得渾身直哆嗦,冷汗都冒了出來,看著海王大人他哆哆嗦嗦的說:
“海王大人……我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自己消失了……”
“什麼?他竟然是自己消失的?”
聽到了他的話以後,他已經(jīng)徹底的驚呆了海洋之心,一直被他封閉在海洋之塔中,它怎麼可能會自己消失?
他是絕對不可能會自己消失的,因為海洋之塔關(guān)閉著就是神仙也無法將其奪走,除非有人打開了海洋之塔。
打開了海洋之塔。
海洋之塔的鑰匙除了他有,還有就是海信使。
難道說是海信使故意這麼做的,他故意把海洋之塔的鑰匙給打開了,他拿走了海洋之塔的鑰匙,就是為了打開海洋之塔嗎?然後讓海洋之星從裏麵逃脫,海信使到底是為了什麼?
想到了這裏,他悔不該當(dāng)初啊,早知道當(dāng)初他就不該把這個海洋之塔的鑰匙告訴海信使了,就是因為他告訴了海信使,最後才導(dǎo)致了這樣的結(jié)果,他恨她真的太恨了。
不行,海信使這個混蛋,他肯定對我海洋之心覬覦已久了,他絕對是蓄謀已久的這個家夥,看來真的是狼子野心啊。
想到自己這麼多年以來,對海信使照顧的無微不至,甚至可以說特別的照顧海信使,當(dāng)年海信使被白毛大猩猩囚禁在宇宙飛船中,也是他想辦法讓海信使活了下來。
可是他沒有想到海信使竟然如此無恥,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來,他隻覺得心都在滴血,這麼多年來的心血全部都白費了,而且海信使竟然還偷到了他最寶貴的東西。
“可恨,可恨啊。”
他一把將這名手下丟了出去,海洋中發(fā)出了一陣劇烈的轟鳴聲,瞬間土石崩飛,海水狂震,海王發(fā)出了一陣劇烈的咆哮,那一瞬間他整個人爆發(fā)出了一道嗜血的光芒。
他在海洋中生存了這麼多年,幾十萬年的時間都過去了,可是竟然被一個來自域外的小女孩給騙了,可恨可恨啊。
“傳我命令,找到海信使將他給我抓迴來,如果他不願意,就給我將他殺死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能讓他帶走海洋之心,明白嗎?”
聽到了海王的話以後,所有的人都麵色中帶著一絲震撼,她們知道海王對海信使一直咳嗽是非常仁慈的,甚至當(dāng)初海王為了將海信使,從白毛大猩猩那裏救出來給他支援,動用了海族2/3的力量,盡管這樣也沒能從白毛大猩猩那裏將海信使救出來。
但是他還是極力的保住海信使,後來跟白毛大猩猩達(dá)成了協(xié)議,這叫白毛大猩猩幫助海信使,不殺死他,留他一條性命,他海洋願意每年以絕大部分的資源來供養(yǎng)白毛大猩猩。
因為當(dāng)時的白毛大猩猩是生存在大森林之中,大森林整年漂浮在宇宙飛船之上,根本就沒有足夠的養(yǎng)分,大森林中極為缺乏養(yǎng)料,以及足夠的食物,如果海王能夠在這個時候解決他們的燃眉之急,給他們提供食物,大猩猩自然願意。
尼克拉斯作為東海的海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它代表了東海的意誌,他的決定就代表著整個東海,雖然在其他的海域,他的話可能起不上任何作用,但是在東海他還是有足夠的話語權(quán)。
白毛大猩猩跟他達(dá)成了協(xié)議之後,便將海信使關(guān)在了宇宙飛船之中,他沒有殺死海信使,但是也沒有將海信使放出來,因為他知道隻要海信使在宇宙飛船中,他就有源源不斷的從海洋之中送過來的食物,何樂而不為呢?
他不知道海信使的身份是什麼,但是,這個人對他來說極為重要。
此刻的海王早已經(jīng)到達(dá)了憤怒的邊緣,她感覺到自己這麼長時間的努力,付出都是肉包子打了狗嘴,一去不迴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另外忽然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進(jìn)來一名士兵,這蝦兵蟹將,看著海王滿臉恭敬的說道:
“海王,收到消息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定,海信使的位置了,他現(xiàn)在正在南國的天堂山……”
天堂山。
落了這三個字的時候,海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關(guān)於天堂山,他可是比誰都清楚,這可是一個死寂。
這樣的地方,根本就不適合人類生存,也不適合任何生命在這裏衍生,他去天堂山幹什麼?
天堂山是南國的境界,同時也是南國的地域,多少修士曾經(jīng)想要一探天堂山的究竟,可是到最後全部都丟兵棄甲,甚至永遠(yuǎn)也沒有迴來。
南國就是南國人心目中的噩夢,更是南國人心目中的地獄,那個地方的恐怖,沒有一個人不害怕的。
而且海信使還是海洋中的生物,他在陸地中生存都覺得困難,去天堂山那不是死路一條嗎?他去天堂山幹什麼?
種種的跡象都表明著海信使確實有古怪,這個家夥到底要幹什麼?
忽然海王的眉頭不由一皺,然後整個人臉色蒼白了起來。
他想到了海洋之心。
海洋之心是被海信使放出來的,而且海洋之心原本就是來自於無生命之地。
來昆侖墟剛剛形成之處沒有生命,甚至連生命的跡象都找不到,可是海洋之心在那個時候卻已經(jīng)存在了,難道說海洋之心在天堂山。
想到了這裏,海王不由得麵色重帶著一絲激動,嗬嗬,海信使你做夢也想不到吧,你費盡千辛萬苦想要得到海洋之心,到頭來卻是為我做了嫁衣。
“所有人聽令,現(xiàn)在立刻率兵去天堂山給我把海洋之心帶迴來,同時將海信使也給我捉迴來,這個混蛋必須要死,必須要死,”
想通了這一點,海王臉色中的猙獰更加的強(qiáng)盛了,如果不是這個海信使,他怎麼可能會麵臨著如此之恥辱。
他作為東海的海王東海的絕對統(tǒng)治者,從來沒有誰敢如此的忤逆過他,除了海信使沒有之一。
今天他無論如何也要讓海信使付出慘重的代價,這就是你吃裏扒外,背叛我的下場,嗬嗬嗬。
“大王,大王海信使那個臭婊子,他殺了我女兒,更是讓我龍家毫無顏麵,我跟你們一起前去天堂山,我要親手蹂躪那個海信使,給我機(jī)會給我一個機(jī)會吧……”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qiáng),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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