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陽和貝塔莎,迴到了房間當(dāng)中。很快二人便沐浴完畢,貝塔莎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上,看著孟陽露出了一絲笑容。
有這個男人在身邊,貝塔莎真的感覺到非常的美好。仿佛不願意和他分開,哪怕是一分一秒都不行。
此刻的孟陽露出了笑容,看著貝塔莎他笑著說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的幸福?”
“你說呢?能有你這樣的男人在我身邊陪著我,說實話,我真的感覺到特別的幸福。”貝塔莎看著孟陽露出了淺淺的笑容,她的臉蛋非常的紅,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坐在那兒給人的感覺,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飄渺的氣息。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上去親了一口。
“說實話,認(rèn)識你的第一眼,我覺得你這個人肯定不靠譜,但是我沒有想到,原來你是這樣的男人。”她看著孟陽,露出了笑容。孟陽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像貝塔莎緊緊的抱在懷中,他真正的承諾到:“貝塔莎你放心,老公既然帶著你一起,這一輩子我就不可能會離開你的。你是我的女人,一輩子都是。我會對你負(fù)責(zé)任的。”
就聽到孟陽笑著說。然後他狠狠的在貝塔莎的臉上親了一口貝塔莎,哼了一手說:“哼,你要是拋棄了我,以後我就不理你了,你也別想得到我了。追我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個呢。就是因為你,我才放棄了那些機會,明白嗎?你要感激我的。”
“對對對,我應(yīng)該感激你。是你給了我機會,如果不是你給我機會的話,我現(xiàn)在,可能就是個單身漢。所以呀,老婆我得好好的感激。”就聽到孟陽笑著說,隨即他一把抱住了貝塔莎,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老婆,要不然我們做點啥吧”
就聽到孟陽嘿嘿一笑,然後他的身體很不自覺的靠向了貝塔莎。貝塔莎輕輕的推搡了一下,可是孟陽卻根本就不願意鬆手,反而越加的不老實了起來,貝塔莎旗下還反抗了一下,可是就聽之任之了。畢竟這個男人是她的老公,其實貝塔莎也很想和孟陽……
可就在他們這樣熱火朝天的時候,門外卻忽然響起了一陣敲門的聲音。聽到這聲音的時候,孟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怎麼迴事?
不知道他們正在幹重要的事情?忽然敲門是什麼意思?
“誰啊。”孟陽皺著眉頭說道。
“我是店小二。是這樣的,老板說,你的錢給少了,希望您把錢補上……”店小二聲音傳了過來。
孟陽弄了一下,什麼錢給少了?住店的錢他不是早就已經(jīng)付過了嗎?剛才還是老板親自收的錢呢。怎麼忽然之間說錢給少了,這不扯淡嗎?
“你們是故意的吧?錢之前我已經(jīng)給過你們了,什麼時候給少了?剛才是你們說是三兩銀子。我就給了你們?nèi)齼摄y子,現(xiàn)在說錢少了,趕緊給我滾,我沒時間跟你們這裏廢話。”
孟陽非常不耐煩,這些人本命的,看他們夫妻二人好欺負(fù),所以才來這裏找事情。孟陽怎麼可能會認(rèn)他們擺布,這不是開玩笑嗎?
“不好意思,老板說了,你們的錢給少了。你們要不然跟我一塊下去走一趟,要不然就讓我們拿鑰匙開門。你看著辦吧”
說著店小二還故意的得了一串鑰匙,房間中穿了一點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簟km然他是準(zhǔn)備開門了,孟陽臉色一變,連忙穿上了衣服,此刻的貝塔莎也是有些掃興,這些人真是會破壞好事。
“哐當(dāng)。”
大門直接被人打開了,而此刻的孟陽和貝塔莎已經(jīng)坐在了桌子旁邊。就看到店小二和幾個賓館的下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當(dāng)看到了這群人的時候,孟陽隻是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隨即輕輕的喝了一杯水。然而,店小二直接衝了上來:“嗬嗬,小子,你們的錢交的不夠。剛才我們老板說了,讓你們趕快把剩下的錢補齊,要是補不齊的話,今天晚上你們就不用睡覺了。”
說話間,身後的那幾名下人立刻,拿出了幾根鐵棍,當(dāng)當(dāng)當(dāng)?shù)那脗不停。半夜中,這鐵棍的聲音格外刺耳,整個夜空都仿佛被劃破了一樣,聽的人耳膜生疼。
孟陽臉色難看,這麼一大晚上自己的興致被這些人打擾了就算了,搞了半天,原來這是一家黑店。竟然要攔路打劫。
嗬嗬,直接拿著鐵棍進(jìn)了人家的房間,這是什麼意思?我要是不交錢給你們,你們是不是還要把我打一頓?
“不要太過分。”孟陽淡淡的說道。
他不想和這些人產(chǎn)生什麼衝突,但是如果這些人不知死活,那孟陽自然也不可能會袖手旁觀。
然而聽到了孟陽的話,店小二確實冷冷一笑:“不要太過分?哈哈哈,我們這個過分?你自己沒有把錢交起,你還說我們過分,嗬嗬,小子,難道你想在這裏吃霸王餐嗎?”
孟陽皺了皺眉頭,看來這些人是真的不到黃河心不死。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他,孟陽不客氣了。
“好,那你們說,到底要讓我給你多少錢才行?”孟陽沉著臉色說道。畢竟他還要在這裏住幾天,他也不想跟這裏的人搞得太僵。如果搞得太髒的話,很有可能就要出手,一旦出手的話,那麼所有的一切就空虧一簣了。
這接下來三天他們可能就沒地方去了。
“小子,我們也不為難你。再交100兩銀。我們就讓你在這裏住,怎麼樣?”就聽到店小二笑著說。
孟陽臉色難看至極,這是什麼意思?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知道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所以一下子要了100輛銀子。真的是開玩笑。
孟陽真想跟他們評理,貝塔莎難住了孟陽:“算了,他們要100兩銀子就給他們吧。”
這個時候就見到貝塔莎走了上來,當(dāng)他們看到貝塔莎的容顏的時候,所有的人直接就傻眼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貝塔莎竟然長得這麼好看。
之前他們隻顧著從孟陽身上搞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貝塔莎,此刻再看到貝塔莎的時候,不由得眼睛一亮。這個女人真的太好看了。
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尤其是這個女人,你的耳朵似乎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樣。
因為貝塔莎是精靈一族的人,所以耳朵和別人是不太一樣的,而且眼睛,的顏色也不太一樣,她眼睛是如同青草一樣,而且泛著綠色的深邃。隻要你看一眼,就很有可能會被她迷住。
而且是迷的神魂顛倒。
店小二和其他的人,更是直接看著貝塔莎唿吸急促了,此刻他們的目光中,貝塔莎就是一個絕美的天仙,他們的眼睛中多了一絲其他的光芒。
看到了這裏,孟陽臉色難看,這些人到底要幹什麼?難道還對他的女孩有想法?嗬嗬,也不看你們是什麼玩意兒。
但是孟陽還是不動聲色,畢竟貝塔莎已經(jīng)開口了,他隻好開口說道:“好,這次就這麼算了,100兩銀子拿去吧。”
孟陽淡淡的說道,隨即直接把銀子扔給了店小二:“現(xiàn)在銀子也給你們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還留在這裏幹什麼?”
銀子已經(jīng)被他們拿走了,可是這些人竟然還沒走的意思,反而讓孟陽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們不但沒走,反而還在這裏坐了下來。幾個人搬著幾把凳子就在這裏坐著,好像在等著什麼。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告訴了這裏是我的房間,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把錢給你們了,這裏現(xiàn)在是屬於我了,明白嗎?趕緊給我走,不要在這裏打擾我的好事。”
孟陽臉色難看的說道,說實話,要不是貝塔莎在旁邊一直攔著他,孟陽都已經(jīng)動手了,而此刻的店小二卻渾然不覺自己的危險已經(jīng)降臨,他看著孟陽露出了一抹笑容:“嗬嗬,你們要幹什麼呀?要不要讓我們也來觀賞一下?”店小二不要臉的說道。
聽到了點小兒的話,其他的人也是哈哈大笑,直接把鐵棍扔在了桌子上麵,看著孟陽露出了一臉猥瑣的笑容:“對啊,要不然你們就在這裏表演一個給我們看看吧?如果你們不想這樣的話,那我們可以代為表演,放心,我們對外是不收費的,哈哈哈。”
孟陽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話語是什麼意思呢?這群人簡直就是找死念這樣的話都敢說?
“你們是想死嗎?”
就聽到孟陽憤怒的說,孟陽一句話說出以後,那一個周圍的空氣一下子就變得壓抑了起來,仿佛從夏天進(jìn)入了隆冬。
所有的人臉色一變,望著孟陽一臉不可思議,剛才他們竟然從孟陽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無比壓迫的氣息。
不過很快這股氣息就消失了,所以他們下意識的以為,剛才那隻是一個錯覺。
“這個小子我就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我們就看中了貝塔莎,想要讓我們離開這裏,也可以把你的女人讓我們帶走,否則的話,今天晚上這張椅子就是你的下場。”
聽到了他的話以後,就看到他一棍子狠狠的砸在椅子上,頓時,哢嚓一聲,椅子直接被砸碎了。看到了,這裏孟陽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收錢的是你們,鬧事的也是你們,現(xiàn)在你們看中了老子的女人,還來砸我的椅子,你當(dāng)真以為我是好惹的嗎?”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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