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小男孩終於醒了過來,唐辰心中鬆了一口氣。
如果這小男孩真的要是醒不過來的話,那今天,他可就真的有麻煩了,不過現(xiàn)在,病人已經(jīng)蘇醒了,一切都沒事了。
這辟邪符的,作用還是很顯而易見的,竟然真的可以殺死陰魂。
不過唐辰的醒神針作用也不容小覷,如果沒有醒神針的話,就算辟邪符作用再強大,小男孩也不會醒過來的。
“咦?你是誰呀?我爸爸呢?”小男孩醒來的第一句話便是要找自己的爸爸。
他隻記得當(dāng)初和父親一起去亳州旅遊迴來以後,自己好像就變了一個人似的。
身體根本不受自己的控製,見人就抓,見人就咬,不過現(xiàn)在他在試了試,這一切奇怪的癥狀好像都沒有了。
他好像又重新控製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權(quán)。
“小齊,好了,你終於好了……”黃大亮一聽到自己的兒子竟然開口說話了,激動的一路小跑過來。
“嗯,爸,我好了,我真的好了!”小齊笑著說道,他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不過剛才,他的腦袋,撞擊的太過於劇烈,所以現(xiàn)在有點暈,站起來踉蹌了一下,差點又跌倒了。
“好了,好了就好!”黃大亮連忙扶住兒子,不讓他摔倒。
“爸?我昏迷了多久?”站穩(wěn)了身體的小齊,好奇的問道。
“兩個月了兒子,不過現(xiàn)在好了,一切都過去了!”大亮笑著說道,看著小齊康複了,他的心情也好了,笑起來非常的燦爛。
“啊?兩個月這麼久。”小齊驚訝了一下,“我怎麼感覺我好像昨天才從亳州迴來的呀!”
“亳州?”唐辰問道。
“是啊,唐神醫(yī),在小齊得病之前,那時正好是國慶節(jié),我便帶小齊去了亳州旅遊,哪知道,這一趟亳州以後迴來就變成這樣,以後再也不去了!”黃大亮心有餘悸的說道。
“如果沒猜錯的話,你們應(yīng)該去曹操運兵道了吧?”辰唐辰笑著問道。
“嗯?唐神醫(yī)您怎麼知道的?”王大亮驚訝的問道。
確實如唐辰所說,他們確實是去了曹操運兵道。
曹操運兵道雖然不是很長,但是為了方便與當(dāng)時用兵打仗,行軍布陣,所以建造在地下。
隻是當(dāng)時運到建造的時間倉促,並沒有仔細(xì)的考慮選址問題,我是一名到所經(jīng)過的風(fēng)水並不是特別的好,再加上中途又經(jīng)過了幾座荒墳,陰氣特別重,久而久之陰氣聚集成煞。
平時去那裏旅遊的人,大多都能感覺到後背涼颼颼的,很少有人會選擇晚上去,可是黃大亮那天不趕巧,他們是從老子故裏迴來的,正好趕上了天快要黑的時候。
當(dāng)時黃大亮就感覺到後麵總有人跟著自己,頭皮發(fā)麻,不過曹操運兵道隻有一公裏左右,所以他也沒有很在意,從頭到尾大概花了20分鍾。
可是出來以後,王大亮就感覺小齊就不對勁了,你發(fā)燒胡言亂語,而且還有攻擊別人的跡象,所以,他就走上了為小齊治病的旅途。
一路輾轉(zhuǎn)反測,終於到了瞿氏總醫(yī)院。
雖然瞿氏總醫(yī)院沒有人可以治好消息,不過總算是遇到了唐神醫(yī),小齊的病也終於如願以償?shù)靡灾斡?br />
“黃先生,雖然現(xiàn)在是21世紀(jì),但是有些東西,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以後像這種地方還是要少去一點!”唐辰淡淡說道。
這句話雖然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都聽不明白是怎麼迴事,為什麼曹操運兵道還不能去?
但是,作為親身經(jīng)曆過的人來說,黃大亮在聽到唐辰的話之後,卻是很嚴(yán)肅的點點頭,
“唐神醫(yī),您的勸誡,我一定遵從,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去想那樣的地方了!”
唐辰點點頭,“那就好。”
沒想到一直持續(xù)了兩個月的小兒麻痹癥,竟然就這樣被當(dāng)成治好了,連半天的時間都沒有到,簡直讓人不可思議。
“奇跡啊,這真的是一個奇跡啊,真是沒有想到,晚期的小兒麻痹癥也能治愈,真是奇跡,奇跡啊。”
“太厲害了,真的是太厲害了,正常的小兒麻痹癥,要是進入晚期的話,恐怕隻能在床上等死了,可沒想到竟然康複了,令人難以置信啊!”
原本還與白須子站在一邊的眾人,這一刻已經(jīng)全部拋棄了白須子,站到了唐城這邊來了。
“唐神醫(yī),小齊的病癥現(xiàn)在幹好了,以後會不會犯?”黃一亮有些不放心,再次確認(rèn)道。
“放心吧,我說好了自然就好了,犯病那是不存在的。”唐辰笑著說道。
“哈哈,真是恭喜了啊,黃先生雖然我瞿氏總醫(yī)院治不好您的兒子,唐神醫(yī)替我向您的兒子治好了!”瞿塘笑著說道。
“多謝了唐神醫(yī),要不是你,小兒幾天都撐不下去了,謝謝你,真的謝謝你!”黃大亮說著就要給他們跪下。
“那沒什麼的,應(yīng)該的,你不用這樣!”唐辰連忙將黃大亮扶了起來。
自從小齊醒來了以後,白須子臉色慘白,看著唐辰神情中帶著一抹複雜的神色。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治好晚期的小兒麻痹癥呢?
要知道晚期的小兒麻痹癥,在醫(yī)學(xué)上根本沒有就沒有藥物可以治療的。
白須子失魂落魄,神情中帶著沮喪,痛苦的搖著頭,似是受到極大打擊一般,不斷往後退著。
要知道晚期的小兒麻痹癥,最後的結(jié)果,都是隻能永遠(yuǎn)的躺在床上,連下床的可能性都沒有,就像是癱瘓了一樣。
可是,這才短短半天的時間,這個被世界公認(rèn)為,一個醫(yī)學(xué)難題的病癥,竟然被唐辰半天就治好了,都完全顛覆了白須子認(rèn)知。
想他白須子,十幾歲就開始行醫(yī),今年已經(jīng)70歲了,
著書立說無數(shù),甚至一些大學(xué)的教材,都是他親自主持編纂的,
在國內(nèi)外,都享受著極高的光環(huán),可是今日居然敗在了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手上,這讓他真的受不了。
!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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