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的話,和所有的人不由的心中發(fā)出了一陣悲痛哀嚎。
可是現(xiàn)在不管結(jié)局怎麼樣,他們已經(jīng)都無法改變了,唐辰一直在閉關(guān),根本就無法將他從裏麵喚醒。
現(xiàn)在唯一能救他們的就隻有他們自己了,可是現(xiàn)在這裏的情況如此的危機,比如說他們自救就是他們逃都逃不了。
到底怎麼辦?到底怎麼辦?難道他們真的要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都搭在這裏嘛
想到了這裏,這幾個女人看著青天和軒轅大將軍心中不由的湧出了一絲無力之感,更有憤怒,可是在這一刻,他們已經(jīng)無法左右自己的命運,他們隻能夠看著這幾個男人身心中帶著驚恐一步一步的後退著。
可就在這個時候,海族的族長和三公主卻忽然站了出來,他們看著青天和軒轅大將軍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你們隻是想要爭奪我們海族,想要占領(lǐng)我們的海族,好,我答應(yīng)你們,我把海族都送給你們,隻要你們能夠放了我們,放了我們一條生路,這樣的要求我想應(yīng)該不過分吧?”
族長的話以後,不管是青天還是軒轅大將軍,都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在他們的眼中現(xiàn)在海族,已經(jīng)是他們的囊中之物了,不僅僅是海族裏麵的修煉資源,就是海族裏麵所有的人都是他們的,他們想殺就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以為你把海族送給我們,我們就會放過你們嗎?嗬嗬,能不能不要這麼天真了?
“我說你這個族長年紀(jì)也不小了,你今年恐怕也有六七十歲了吧,可是為什麼你還是如此的天真單純呢?這裏是成年人的世界,不是小孩子的世界,想讓我放了你,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判嗎?”
青天看著海族的族長,神情中帶著一絲戲謔,那一刻海族的族長在他的眼中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可憐蟲而已,他如果想要讓他死伸伸手便可以將其捏死。
“青天做事不要太過分,你曾經(jīng)畢竟是我海族的人,雖然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投靠了軒轅族,可是海族和你無怨無仇,你用得著這不趕盡殺絕嗎?你這麼做,你對得起你的列祖列宗嗎?你對得起我隻想對你的養(yǎng)育之恩嗎?”
海族的族長看到青天憤怒不已,他沒有想到自己養(yǎng)育了青天這麼多年,最後居然養(yǎng)出來了一個白眼狼,如果不是青天的話,海族今天恐怕還不會遭遇到這樣的變故,在他們的眼中,哪怕是軒轅族想要對付自己,也不可能會這麼快,軒轅族雖然是五大勢力之一,可是在五大勢力中彼此都是互相牽扯。
每一個人,心中都沉痛萬分,但是他們在這一刻卻是更加的生氣,更加的憤怒,畢竟海族曾經(jīng)養(yǎng)育了青天,青天不知恩圖報就算了,卻對於海族惡意相抱,甚至要滅了海族整個族人。
哪怕在這個時候,養(yǎng)育青天長大的海族族長,提出了把海族送給青天的要求,青天卻依然不敢放過他,依然對他們,甚至要把他們趕盡殺絕,對於這樣的人,他們不僅恨更是憤怒。
“你的良知呢,你的良知難道都是被狗吃了嗎?青天,我父親一直把你當(dāng)成了他的得力幹將,努力的栽培你,讓你成為我們海族的棟梁,如果不是我爸毫無私心的培養(yǎng)你,你覺得你能夠成就青天嗎?你雖然不知道感恩圖報,居然還對我們海做惡語相向,你這麼做是要遭到天打雷劈的。”
海族的三公主看著青天眼中隻有憤怒,可是此刻的青天卻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看著三公主說:“不要跟我整這些沒用的虛的,我告訴你,我青天做事情的標(biāo)準(zhǔn)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為了追求我想得到的,難道我有錯嗎?海族確實養(yǎng)育了我,確實教會了我的本領(lǐng),可是我在海族的這段時間,難道我為海族做的還少嗎?”
“更何況,從我追求你的那一刻,從你拒絕把你嫁給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jīng)對海族買下了仇恨的種子,我告訴你們,今天我就要圓了我小時候的夢想。”
我看這三公主的手和目光中帶著一絲猥瑣,他看著眼前的這個絕美的女人說道:“你知道,我年少時的夢想是什麼嗎?”
他的目光就像是閃電一樣,直逼三公主,可是此刻的三公主看到他就覺得惡心,他當(dāng)然知道青天的意思是什麼,可是他卻刻意迴避,他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不要跟我在這裏胡攪蠻纏,趕緊放了我們!”
可是此刻的青天卻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看著三公主說:“你不知道哈哈哈,你居然不知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難道我曾經(jīng)沒有告訴過你嗎?我說過,我的目標(biāo)就是要娶你,要讓你成為我的媳婦,可是你呢,卻一次次的拒絕了我,現(xiàn)在你跟我談這些仁義道德,你覺得我還會答應(yīng)你們嗎?想讓我放了你們,告訴你們沒門,今天我不僅要把你們每一個人,每一個女人全部納入我的麾下,讓你們填充我的後宮,我還要把海族的男人,每一個人都把他們殺死,讓你的父親看著我是如何殺了你們海族的每一個族人,哈哈哈哈。”
青天發(fā)出了一陣劇烈的咆哮,仿佛在這一刻他心中的所有憤怒才得到了宣泄,毫無疑問,青天一句話說完過後,他立刻吹動了陣法,陣法中一道綠光向遠(yuǎn)處飛逝而去,這綠光就像是一道閃電,從半空中劃過空氣為之震蕩,仿佛向遠(yuǎn)處飛馳而去,就聽到了一陣劇烈的慘叫聲,30米之外忽然炸響眾人不渝的迴頭看去就看到30米之外有一個海中的族人,已經(jīng)被凍穿了胸膛,口中噴出大口鮮血,雙眼瞪到滾圓,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最後的絕望,最後倒在地上儼然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他,被青天殺死了。
“你你這個畜生,你這個畜生!”
海族的每一個族人都是無辜的,他們?yōu)榱俗约旱拿褡宸瞰I(xiàn)出自己的生命,雖然是光榮的事情,可是生命對於每個人來說,就隻有一次,是極為寶貴的東西,青天信手拈來,殺人如同草菅人命,
難道人的生命在他的眼中就這麼的不值錢嗎?
“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到報應(yīng)的,你會遭到報應(yīng)的。”
三公主看著青天憤怒到了極點,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立刻衝上去跟青天拚命,可是他知道他無法破開陣法,他根本接觸不到青天,他就要背這些陣法,打的支離破碎魂飛魄散。
“砰砰砰……”
就在三公主的話,剛剛說完了,以後在這不遠(yuǎn)處,忽然之間又聽到了一陣淒慘的咆哮的聲音,眾人迴頭一看,看到了那綠光又射在了,另外一個人的胸口上,頓時這個人就像是得了羊癲瘋一樣在地上亂滾,捂著自己的胸口,口吐白沫,可是僅僅隻持續(xù)了10秒鍾,他的生命便經(jīng)曆了最後的一次浩劫。他閉上了雙眼徹底的死了過去,在這一刻海族僅僅隻是在三分鍾之內(nèi)就已經(jīng)死了兩個人了,而且都是毫無還手之力的平民百姓。
“怎麼樣?海族的族長,我親愛的三公主,你們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非常生氣啊?哈哈哈,生氣就對了,這才是剛剛開始……”
說完了之後,青天再一次吹動了陣法,他和軒轅大將軍同時合力,雖然說他們的攻擊範(fàn)圍並不是很大,可是每一次發(fā)射一道綠光出去都會死,一個軒轅族的人,僅僅隻是10分鍾就死了十幾個人了。
有的人是胳膊直接被綠光砍斷,有的人是雙腿直接被綠刀切掉
有的人腦袋沒了,有的人胸口被照了一個大的窟窿。
總而言之,每一個死的人都是死無全屍,淒慘之際,在這一刻所有的輕而重的族人不由得縮在了一起,瑟瑟發(fā)抖,他們真的害怕,接下來死的那一個人會是他們。
“族長族長救救我們,救救我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今年才16,我才16歲啊……”
一個長著極為漂亮簡單的小女孩,跪在地上抱住海足足浪的大腿,看著海族的足場,神情中帶著一絲悲痛,更有意思,害怕在這一刻,他感覺到自己唯一的依靠就是海族的族長了,可是在這一刻族長也沒有辦法,他隻能夠閉著雙眼,任由自己的眼淚從臉頰上緩緩的滑落。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是沒有辦法,我無能為力呀……”
族長老淚縱橫,可是在這一刻他還想試一下,他要保護(hù)住每一個族人的性命,他豁出去了,隻聽到族長憤怒的咆哮了一聲說道:“曾經(jīng)是我養(yǎng)育了你,是我讓你成為了一個真正的武道修士,那麼今天我就要把你的武道修士,全部的拿迴來,我要讓你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懺悔……”
族長憤怒的說道。
轟轟轟——!!
接連幾團(tuán)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jìn)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jìn)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hù)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hù)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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