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錄音,迴去的路上。
“老爸。”父女倆都坐在車後座,一名隨行vj坐在副駕位負責拍攝,王珂偷偷的瞅了王潛一眼,突然問道,“你是不是還沒有忘了媽?”
在王珂的記憶中從來沒有她媽媽的印象,小時候她很羨慕那些同齡的小朋友有著媽媽。那個時候,她偷偷的幻想,也偷偷的期待過,期待有一天迴到家裏能夠見到媽媽。
隨著長大,她漸漸的忘記了這些期待,也不再期待,早已將她沒有見過的媽媽當做路人。
沒有任何感情,也不想念,甚至還不待見。
今天,在錄音室裏,她聽到王潛自彈自唱出一首《同桌的你》,其中的歌詞寫道,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看了你的日記,誰把你的長發(fā)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
王珂知道她爸18歲的時候就有了她,那個年齡,不正是在學校念書的時期嗎?
所以,這首《同桌的你》是在描述誰?
王珂不禁想到,很可能就是她那位去了米國唿吸香甜空氣、見識最美景色再沒有迴來的媽媽。
她也明白到了她爸這個年齡,女兒又滿了十八歲,年紀大了難免會迴憶以前的時光。
迴憶著,迴憶著,就寫下了這首歌曲。
“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王潛被王珂冷不丁的問到這個問題,神情並沒有任何變化,麵色平常的低聲反問。
“因為《同桌的你》啊。”王珂直接給出解釋,“你如果不是忘不了她,又怎麼會寫出這首歌曲?”
“嗬嗬。”王潛輕笑一聲,敲了一下王珂的小腦殼瓜子,“你媽又不是我的同桌,所以你想錯了。”
王珂撅了撅嘴,不服輸?shù)脑俚?“這個不是關鍵?說不定某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寫的是同桌?其實意有所指呢?”
“嗬。”王潛再次一聲輕笑?“那我告訴你,我的同桌是校花?你又怎麼說?”
王珂聽言,頓時露出興奮的目光?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咋咋唿唿的連忙說道?“好啊,老爸,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有著我媽,心裏還想著別人。”
緊接著又陰陽怪氣的再道?“校花哦?《同桌的你》哦,嘖嘖~~~”
“....”王潛無語的白了她一樣,“別在這裏扯淡!”
“怎麼就扯淡了?”王珂不依不饒,“是你自己說的《同桌的你》裏麵的她不是我媽,又說你的同桌是校花。這不就是在說《同桌的你》裏麵的她不就是坐在你旁邊的校花嗎?”
眼見王潛默不作聲?王珂眼珠子一轉(zhuǎn),八卦的再次問道?“老爸,你就說個實話?你是不是對坐在你身旁的校花有好感?”
“扯淡!”王珂的話音剛落,王潛立即否定?“你爸是一個非常專一的人?怎麼可能喜歡上自己的同桌?就算她是校花?也照樣不可能得到我的喜歡。”
“急了急了,有個人他急了。”瞧見王潛的反應,王珂好似陰謀得逞一樣,頓時興奮起來,“老爸,你看,有個人他急了!!!”
“我都沒說他喜歡校花,他自己就說出來了。”
“嘖嘖...這是不是傳說中的不打自招?”
“哎呀,不打自招了哦~~~”
最後一個“哦”,拉長聲音。
“....”這倒黴女兒!
“誰急了?”王潛冷笑,“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哎呀呀。”王珂樂唿唿的調(diào)侃道,“某人說話的語氣都變了哦~~~”
最後一個“哦”,語氣拉長。
“...”這倒黴孩子,看來就是缺少毒打,王潛此刻已經(jīng)後悔小時候打的少了...
“你別在這裏故意給我潑髒水,我不吃你那套。”王潛開啟萬金油模式,管你怎麼咋唿,不承認就完事了。
“誰潑髒水?我這是實話實說。”王珂傲嬌的哼了一聲,得意的說著。
“嗬嗬。”王潛送出無敵的兩個字,然後保持沉默。
不搭理你,看你還怎麼折騰,還有什麼好得意的!
王珂眼見王潛不說話,眼珠子再轉(zhuǎn)了轉(zhuǎn),小聲問道,“老爸,你的那個校花同桌長的漂不漂亮?”
王潛聽言,下意識的懟道,“廢話,校花能不漂亮嗎?”
“哈哈。”王珂大笑起來,“急了急了,他又急了。”
“校花哦,能不漂亮哦。”
“還說不喜歡人家?”
“怎麼一提起來,就火速解釋呢?”
“老爸,沒想到你年輕的時候竟然是個大豬蹄子,從今往後,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完全崩塌了。”
“....”王潛無語的白了她一眼,“你能不能不要繼續(xù)扯淡了?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你爸當時在學校也是校草級別的人物,我要是真喜歡我的同桌,還有你的出現(xiàn)?”
王珂撅了撅嘴,小聲反駁道,“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某人吃著碗裏想著鍋裏,兩個人都喜歡呢?”
“我可是比誰都清楚某人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成年人才做選擇,我全都要!”
“噗!”王潛沒想到竟然會有搬起石頭砸到自己腳的一天,黑著臉反問道,“這話能用在這裏嗎?”
“不能嗎?”麵對王潛的質(zhì)問,王珂瞪著一雙大眼睛無辜的反問。
“能嗎?”王潛再問。
“不能嗎?”王珂反問。
“能嗎?”
“不能嗎?”
“能嗎?”
“不能嗎?”
.....
父女倆就這麼拌起嘴來...
兩人如此父慈女孝的畫麵逗的坐在副駕的隨行vj和司機師傅各種憋笑,他們很想讓這對父女消停一點,不然真要憋不住笑出來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內(nèi)忽然陷入了短暫的沉寂當中,王珂再次偷偷的看了假寐的王潛一眼,柔聲問道,“爸,我媽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很好的人。”盡管不知道王珂為什麼忽然問到這個,王潛還是出聲迴答。
“不要這麼敷衍,說的具體一點嘛。”王珂小聲撒嬌。
“嗯...”王潛沉默了一會,想著可能是剛才的話題以及《同桌的你》讓王珂心中對她從未見過的媽媽忽然產(chǎn)生了好奇,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沒敷衍,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
王珂不滿的嘟了嘟嘴,“既然是很好的人,為什麼會離開?”
“我們那個時代,你不懂。”王潛答非所問,語氣一頓,緊接著又道,“成年人的世界你也不懂。”
瞅著老頭這副老氣橫秋的樣子,王珂就是來氣,不滿的哼道,“我已經(jīng)成年了。”說完,同樣稍作停頓,惡狠狠的繼續(xù)道,“再說,你十八歲的時候都有我了,憑什麼說成年人的世界我不懂?”
“...”王潛發(fā)現(xiàn)女兒長大了真變聰明了,淡淡的應道,“你這話說的沒有毛病,我十八歲就有娃了,在這個話題上確實沒資格說你,但是,你忽略了一件事情,我是你爸,這就有資格了。是不是很氣?很氣就對了!怎麼解決?憋著!”
“!”這一次換做王珂氣的張牙舞爪,瞧著老頭悠哉得意的模樣,恨不得打爆他的狗頭。
“怎麼能這樣?”王珂氣憤的哼道,“你這是獨權(quán),會被抓起來的。”
“誰來抓我?”王潛明知故問,“你告訴我誰來抓我?我就在這裏等著!”
王珂聽著王潛得意的語氣,更是氣的不行。
“哼。”委屈巴拉的一聲冷哼,“不願意說就算了,我還不願意聽呢。”
說著撇過頭,看向窗外,一副寶寶生氣了,寶寶不搭理你的模樣。
王潛搖了搖頭,無奈的細聲道,“你媽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我從來沒有怨過她,也沒有覺得她做錯了什麼,希望你心裏也不要有怨言。我們那個時代,和現(xiàn)在不一樣。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她覺得她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我也替她感到高興。”
王珂以前聽王潛說過,他一手鋼琴手藝就是她老媽教的。
也聽王潛說過,如果不是她老媽心地善良的幫襯,爺爺奶奶年邁又無父無母的的王潛將會過的無比艱難,更不會有一手鋼琴手藝。
雖說,這門手藝最後沒有派上用場,但她的幫助卻是無法磨滅的。
眼見王潛說到這裏沒再繼續(xù)說下去,王珂轉(zhuǎn)過頭問出心中的問題,“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媽迴來了,你還會選擇和她在一起嗎?”
“不會!”聽到這個問題,王潛沒有任何思考,篤定的迴答。
“就像你經(jīng)常掛在嘴邊教育我的那樣,好馬不吃迴頭草?”王珂一副果然如此的緊接著問出聲。
“不管好馬吃不吃迴頭草,這是原則問題。懂?”王潛淡淡的應著。
“不懂!”王珂搖了搖頭,想要釣魚讓王潛繼續(xù)說下去。
然而,王潛完全不吃她那套,直接迴答,“不懂拉倒。”
對於王潛的態(tài)度,王珂再次撅了撅嘴,對著假寐的王潛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安靜的坐在一旁,沒再說話。
關於王珂的動作,王潛已經(jīng)用微閉眼角的餘光看的清清楚楚,無奈的搖了搖頭,同樣沒再話說。
至於王珂的媽媽,千言萬語都說不完。
隻能說。
她,比王潛大三歲,她的家就在王潛所念高中的旁邊。
她,雖然不是學校的老師,但是教授王潛鋼琴,也可算作是王潛的老師。
她,得到了一個去美國進修的機會,去了美國。
她那本來就不喜歡王潛的父母在多方努力下獲得了綠卡,舉家搬到了美國,離開了這個被閑言碎語纏身的是非之地。
然後,一家人再沒有迴來過。
王潛不知道後來發(fā)生了什麼,他也不想知道。
他隻知道,那個人不欠他什麼。
這就足夠了。
這麼多年過去,其它的都是過眼雲(yún)煙。
一切都看淡了,看穿了,無需再過糾結(jié)。
隻希望,無論是誰。
一切安好!
.......
周四。
距離王潛前往江海與王珂一同錄製《我家那閨女》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天時間。
中午十二點,王珂滿懷期待的發(fā)布了個人第一首單曲《少年》。
同一時間,這首歌曲登陸各大網(wǎng)絡音樂平臺。
與此同時,王珂的微薄主頁也更新了相關的博文。
“終於有了個人單曲了哦~~~笑臉jpg。”
博文的下麵,附帶試聽小程序。
王珂的微薄一發(fā)布,就引起了幾十上百號人的關注。
“哇!這是珂珂的個人單曲嗎?”
“珂珂終於有了個人單曲?”
“哇哈,這首歌真好聽,收藏了!”
“納尼?珂珂,難道網(wǎng)絡上的傳聞是真的?你真的獲得了很多資源?現(xiàn)在連個人單曲都有了?”
“臥槽!真是個人單曲!我聽了一下,還尼瑪很好聽誒!”
“個人單曲都有了,起飛了啊珂珂!”
“起飛!!!”
“臥槽,這首歌曲。頂級資源啊~~~”
“尼瑪,聽了這首單曲,發(fā)現(xiàn)其她成員發(fā)布的那些單曲都是些什麼玩意兒,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難道...莫非...珂珂你這次真的獲得了頂級資源要起飛了?”
“還起飛呢,立馬墜機!”
.....
本來王珂看到微博主頁上有著不少網(wǎng)友的留言,說明擁有一定的人氣,還挺高興的。
結(jié)果一天過去,好像並沒有什麼作用。
單曲發(fā)布了,然後沒了。
一沒有上熱搜,二也沒有熱度。
沒有熱搜,沒有熱度,就沒有人氣,無法有更多的人知道,各大網(wǎng)絡音樂平臺也因此不會有什麼動靜。
就這麼尷尬...
這種情況,如同一盆冷水澆在她的頭頂,隻覺得渾身冰涼。
王珂清楚,由於某些原因,她一直遭受打壓,再加上合約沒幾個月就要到期了,想讓公司出點力是不可能的。
她一咬牙,打算掏出壓箱底的存款,花幾萬塊錢氪金買個熱搜搏一把。
一個熱搜,相當一次宣傳。
有了宣傳,如果還是不行,那她也就認了。
雖說,可以等《我家那閨女》播出,通過這檔節(jié)目,同樣會得到一定的宣傳。
但是,距離第三期節(jié)目的播出,最起碼還需要一個多星期的時間。
遭受了一年半的打壓,王珂等不及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認可,打算率先出手。
隻是,想法很美好,現(xiàn)實卻過於骨感。
在她偷偷摸摸的打算花錢給自己買熱搜的過程中,震驚得發(fā)現(xiàn)事情遠遠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以她所能出的價格,在這件事情上遠遠買不到熱搜不說。
還發(fā)現(xiàn),她發(fā)布個人單曲,這個消息所引發(fā)的熱度,本來已經(jīng)足夠登上微薄熱搜。
隻是,被人花錢壓了下來。
也就是說,不是她發(fā)布《少年》上不了熱搜,而是有人花錢撤了她的熱搜!
這...
(24小時首訂99……)
(這……?(???w???)?)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