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王潛也相信過愛情。
現(xiàn)在,他意識到那不過是他年輕時候的中二思想而已。
不同的階段,能夠追求的東西不同。
對於一個一無所有的人而言,談愛情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純粹就是扯淡。
最初的濃情蜜意,不過是荷爾蒙爆發(fā)分泌出了某些激素使然,等到時間長了,激素分泌的少了,就又是另一種情況。
現(xiàn)實,會教做人的!
關於這一點,現(xiàn)今離婚率越來越高就是最好的證明。
很多沒有離婚的家庭,無論男女,不過是沒有更好的選擇。
如果有,離婚率必然再上升一個高度。
換言之,現(xiàn)今社會貧富差距明顯、且就在眼前,再加上享樂主義盛行。
因此,愛情是建立在足夠的物質(zhì)條件上。
並且就算有著足夠的物質(zhì)條件,也無法滿足內(nèi)心的欲望,還是會去做頭發(fā)。
王潛承認,他年輕的時候,確實相信過愛情。
如今兩世記憶,再加上他又見過很多人生百態(tài),見過不少基層的夫妻為了買菜多買點肉、或者出門在飯館吃一頓飯的價格而爭吵不休。
用一句名人名言來形容。
可能,這就是人生吧!
將近二十年過去,雖然王潛並沒有忘記女兒王珂的親生母親,但在他的腦海裏早已隻剩下一個模糊的印象。
就好比田甜,王潛也是依靠那模糊的印象方才記起來。
至於想念?
王潛覺得田甜都老大不小了,竟然還那麼中二!
時隔那麼久,怎麼可能想念?
這又不是小說,怎麼可能出現(xiàn)那種幾十年還念念不忘的扯淡情節(jié)?
那麼多年沒有接觸,更多的是慢慢淡卻,一切煙消雲(yún)散。
王潛不知道別人是如何,他隻知道他是如此。
以前或許還會在意,現(xiàn)在他覺得他有了更在意的人,人生也更有意義!
田甜看到王潛不像說謊,眉頭一皺,隨後問道,“那你有沒有想我?”
“???”王潛聞言疑惑的看著她,“我沒事想你幹什麼?”
“男人都這麼善變的嗎?”田甜自顧自幽怨的說著,“你不記得人家那時候說過,長大之後嫁給你的嗎?”
“....”王潛一陣無語,心說這娃怎麼了?去了米國,說話的方式都這麼開放的嗎?
田甜說完,舔了舔嘴唇,幽怨的再道,“難道你不想你的小甜甜嫁給你嗎?”
隨著田甜的話語落下,王潛迴憶起曾經(jīng)的時光。
田甜那個時候就是他屁股後麵的跟屁蟲,看到她姐與王潛在一起,也說著要嫁給王潛的屁話。
那時隻當是童言無忌,王潛都忘了這事,沒想到這娃到現(xiàn)在還記得。
當然,王潛也沒有當真,心知對方是在開玩笑,義正言辭的應道,“不想!”
“真的不想嗎?”田甜不當一迴事的笑瞇瞇的問著,“人家這麼漂亮,身材又好,身後有很多舔狗呢,你就沒有一丁點想法?”
“很抱歉!”王潛吃了一口羊肉串,“我不是舔狗!”
“哎呀,人家沒說姐夫是舔狗,人家是姐夫的小甜甜。”田甜故作撒嬌的說著,神態(tài)沒有一點害臊的樣子。
“....”王潛再次在心中一歎,心說這娃去了米國,變的這麼不正經(jīng)嗎?
這樣子,不會是個喜歡玩些刺激的海王吧?
其實王潛心底也很驚訝,田甜小時候雖然調(diào)皮搗蛋,但最起碼還正常。
現(xiàn)在看來,去米國呆久了,思想方麵有很大的變化呀!
“正經(jīng)一點。”王潛也不好說她說什麼,隻得如此要求道。
“人家很正經(jīng)的好不好?”田甜嘟著嘴,反問道,“難道姐夫是想讓人家不正經(jīng)嗎?”
“....”聽到對方的語氣,王潛已經(jīng)猜到所謂的不正經(jīng)是什麼,他歎了一口氣,道,“隨你。”
“嘿嘿。”田甜笑了笑,問道,“那麼姐夫,你到底有沒有想我啊?”
“我想你幹什麼?”王潛無語的吐槽。
“當然是幹...”田甜似笑非笑的應著,“哦不....因為我是你的小姨子呀。”
“難道你不想你的小姨子嗎?”
“我可是知道很多人都非常想的呢。”
“你再不正經(jīng)一點,我就走了。”王潛冷聲,越發(fā)覺得眼前的妹子是個海王,這樣的妹子絕對不能招惹,不然....
“嘿嘿,姐夫你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好帥呀。”田甜故作花癡的說著。
“唉!”王潛心中一歎,也不知道這娃去米國學了啥,怎麼現(xiàn)在不僅口無遮攔,還沒有一句實話。
這樣的人,誰特麼不是敬而遠之?
王潛想了想,忽然覺得不對。
他想到,就算田甜不這樣,也得對她一家敬而遠之!
王潛保持沉默,索性不搭理她。
再怎麼說,這位以前也是屁股後麵的跟屁蟲,如果與那位走到一起,也還真是小姨子。
說也說不得,罵也罵不得,不給麵子同樣過意不去。
既然沒有辦法,那就讓她自己在那裏玩了。
反正沒人搭理,一個人玩著玩著沒意思了也就消停了。
“姐夫,你怎麼不說話呀?”田甜眼見王潛默不作聲,就在那裏當她不存在的自顧自的吃著燒烤喝著啤酒,眨了眨眼,俏皮的問出聲。
她見王潛依舊保持沉默,已然清楚王潛的應對方法,笑了笑,也是自顧自的吃著燒烤。
吃著吃著,突然拉了一下胸口的衣領,“哎呀,好熱呀,好想把衣服脫了呢。”
“姐夫,你說我為什麼這麼熱呀?”
“是不是因為遇到了你,才這麼熱的呀?”
“....”王潛正在喝著啤酒,差點被她的話語噎死,連忙穩(wěn)住,保持沉默。
田甜的眼神一直都注視著王潛,自然將王潛的神情盡收眼底,嘴角不由露出陰謀得逞的笑意,接著悠悠的再道,“真的好熱呀。”
一邊說著,一邊將胸口的衣領扯得更開。
見王潛的眼神一直不看過來,田甜眼珠子一轉(zhuǎn),突然喊道,“王潛!”
“嗯?”聽到有人喊名字,王潛下意識的抬頭應著。
看到王潛抬頭看了過來,田甜楚楚可憐的繼續(xù)拉著衣領自顧自的說道,“好熱呀,透一下氣涼快多了。”
“....”王潛一陣無語,心說不就拉著衣領,有什麼大不了的?
現(xiàn)在這社會,路上大把穿著低胸衣服的妹子。
有的甚至裏麵穿著內(nèi)衣,外麵就掛一件布料極少的透明衣服。
或者裸奔的都不在少數(shù)。
就這?
當他王潛沒見過世麵啊?
沒見過衣著暴露的妹子啊?
還故意在這拉衣領?
嗬嗬!
有本事直接脫了!
別讓我看不起你!
“你在看什麼?”田甜眨了眨眼,故意問。
“烤肉!”王潛迴答,他說的確實是實話,因為他現(xiàn)在就在吃著烤肉。
“真的是烤肉嗎?”田甜窮追不舍的問。
“不然呢?”王潛沒好氣的反問。
“嘿嘿。”田甜得意的笑著,“我覺得你是在看某些少兒不宜的東西。”
“那是你覺得,不是我覺得。”王潛神色不變的迴答。
“這樣啊....”田甜若有所思,然後道,“姐夫,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說的好有道理呢,我竟然無言以對。”
王潛被她整的不耐煩了,沒好氣的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幹什麼啊。”田甜笑盈盈的說著,“我迴國了,找了一份工作,沒想到你竟然是裏麵的練習生,可把我嚇了一跳呢。”
王潛潛意識裏並不相信她的鬼話,畢竟哪有如此湊巧的事情?
隻是,除了這個說法之外,貌似並沒有其它的解釋。
“你在美國學的舞蹈?”王潛問。
“怎麼?不行嗎?”田甜笑吟吟的反問。
“我沒說不行!”王潛沒好氣的應了一句,他也知道田甜一家子搬到米國去的時候這娃也就10歲的樣子。
這麼小的年紀,能有什麼選擇?自然是父母要怎樣,就得怎樣。
“跳的不錯,確實有資格做老師。”王潛緊接著表揚了一句。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在損我呢?”田甜瞅著王潛問。
“你想多了。”王潛這會兒覺得這娃多年不見,貌似變的也有一點事媽的特點。
“嗬嗬。”田甜不信的笑了,“你心裏怎麼想的我不知道?”
“你肯定在想,我去了美國,原來就是去學了舞蹈啊?”
“這東西還需要去米國學嗎?”
“呃....”王潛張了張嘴,心說這娃怎麼變的喜歡用齷齪的心理去揣測別人的想法呢?亦或是自卑?再或者是這件事情被人嘲諷多了,以至於比較敏感?
他道,“你是真的想多了。”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去米國又不是你自己想去的。”
“哼哼。”田甜滿意的笑了,“還是姐夫了解我哈。”
“我不是你的姐夫。”王潛予以佐證。
“不是我的姐夫?”田甜故作驚詫,“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承認是我的姐夫,難道你是對我有著非分之想?”
田甜越說神情越震驚,“哇!姐夫,你不是吧?你竟然打你小姨子的主意!”
“你好變態(tài)呀!”
說完嘿嘿一笑,再道,“不過我喜歡!”
“.....”王潛搖了搖頭,他道,“你這麼跳,你家人知道嗎?”
“不知道呢!”田甜理直氣壯的迴答,“他們都在米國,就我一個人迴來了。”
說完,眼神盯著王潛,再道,“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王潛笑了,這有什麼好失望的?
“難道不是嗎?”田甜笑吟吟的問,“我姐沒有迴來,所以你失望呀。”
“唉!”王潛歎了一口氣,不知道這娃是無知還是無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田甜很是配合,疑惑的問。
“全天下的男人,大多數(shù)都非常的專一,這句話你聽過沒有?”王潛故作高深的問。
“開什麼國際玩笑?”田甜對王潛的說法嗤之以鼻,如果真如王潛所說的那樣全天下的男人都很專一,那麼她敢說她直接把她的姓氏倒過來寫!
“沒有開玩笑。”王潛笑嗬嗬的迴答,“我說全天下的男人大多說都很專一,並不是說專一喜歡某一個人。”
“而是某一個類型的人。”
“說通俗點,全天下的男人都有一種專一的特性,那就是喜歡年輕貌美的妹子。”
“可懂?”
田甜聽完王潛的話語,撇了撇嘴,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她知道這貌似確實是事實,忽然想到什麼,頓時故作驚訝的問道,“不是吧姐夫?”
“你拐著彎說了半天,就是想跟我表白?”
“我是你的小姨子啊!你怎麼能有這麼猥瑣的想法?”
“你說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年輕貌美的妹子。”
“不就是想說你喜歡我嗎?”
說到這裏,田甜又嘿嘿的笑了起來,“姐夫,你真壞。”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說完語氣一頓,一雙大眼睛冒著小星星的再道,“你要是早告訴人家,人家早就從了你呀,還用等到現(xiàn)在?”
王潛又不傻,怎麼可能相信對方的鬼話,自從遇上,對方十句裏麵九句都是在扯淡,唯一一句沒有扯淡的應該就是對方從米國迴來這句話。
他心頭無奈,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想幹.....”田甜本來想要將這句話說完,眼見王潛貌似不耐煩了,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道,“當然是想問你想不想我姐姐啊?”
“不想!”王潛肯定的迴答。
“真不想?”眼見王潛的神態(tài)不似作假,田甜驚訝的問。
“你這不是廢話嗎?”王潛沒好氣的應道。
田甜點了點頭,說道,“姐夫,你的性格我知道。”
“你決定了的事情,不會更改,也不會迴頭。”
“看來,你是真的要與我姐有緣無分了。”
田甜一邊說著,一邊注視的王潛的神情,“我姐還沒有結(jié)婚。”
說完故意語氣一頓,想要觀察王潛的神情是否有著變化,眼見王潛無動於衷,再道,“不過,有人在追她,是國內(nèi)的一個很有錢的土豪,在米國認識了我姐,現(xiàn)在正對我姐展開著猛烈的追求。”
“我姐現(xiàn)在年紀也不小了,如果事情發(fā)展的順利,兩個人很可能就在一起了啊。”
田甜眼見王潛依舊不僅不說話,連神色都沒有任何的變化,接著說道:“那個土豪真的很有錢,聽說是國內(nèi)的知名企業(yè)家,資產(chǎn)好幾個億呢!”
“姐夫!”
筆蒾樓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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