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要聽風(fēng)就是雨,都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咋咋唿唿的?”
田甜直接反客為主,開始數(shù)落田芯起來。
“???”田芯的腦門上瞬間浮現(xiàn)滿滿的問號,她是在問田甜男朋友的問題,怎麼轉(zhuǎn)眼之間扯到自己身上了?
“你不要在這裏扯那些有的沒的,姐隻想知道和你一起過生日的那個男的是不是你男朋友?”田芯問。
在田芯身後,站著的是她六十多歲的老媽吳翠。
老太太六十多歲了,由於保養(yǎng)的不錯,看上去與三四十歲的少婦差不了多少。
再加上又堅持管理身材,以及去醫(yī)院做了不少修複治療。
如果不是已經(jīng)知道她的年齡,不然完全猜不出具體年齡。
六十多歲還能看上去像三十多歲的樣子,顯然僅僅隻是依靠保養(yǎng)是不可能做到的,必然借助了不少現(xiàn)代醫(yī)療的幫助。
“你猜?”田甜見自己的親姐追問,嘿笑著迴複。
“我猜你個鬼!”田芯沒好氣的迴答,“我告訴你,媽就站在我的背後,你少在這裏扯那些有的沒的,趕緊迴答。”
“媽站在你的背後啊?”田甜悠悠的說著,“既然這樣,那我就告訴你們,你們猜的沒錯,就是我男朋友。”
“所以,讓媽以後不要在我麵前念叨讓我找個男朋友什麼的。”
“因為,我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
“真的?”田芯看到田甜的迴複,迴頭看了吳翠一眼,問道。
“那還有假?”田甜得意的應(yīng)著,“如果不是我的男朋友,我會讓一個男性深更半夜的來我住的地方和我一起過生日嗎?”
“你說是不是?”
田芯眼見田甜說的在理,想了想說道:“所以,真交男朋友了?”
“愛信不信。”田甜沒好氣的應(yīng)了句,她並不想說話,奈何家裏的人三天兩頭就是這些事情,不說話不行啊。
想到給她買蛋糕與她一起過生日的人是王潛,現(xiàn)在又是與親姐田芯說著話,一種難以言喻的罪惡感直逼心頭。
“嗬嗬。”田芯笑了笑,迴複道,“好吧,我信了。”
以田芯對田甜的了解,對方不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再加上對方說的不似有假。
因此,答案很明顯。
很可能就是對方的男朋友。
想到這裏,田芯鬆了一口氣,妹妹的年齡已經(jīng)不小了,來到米國一直都沒有談過戀愛,還是個傻白甜。
現(xiàn)在,迴到國內(nèi),三下五除二就有了男朋友。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長久,但是總歸是能增加點經(jīng)驗不是?
這年頭,哪個妹子不是談了十個八個女朋友?
像自家妹妹這般,二十好幾了還沒有談過男朋友的妹子,那是世間少有的稀有生物。
第一次談戀愛,不求修成正果,隻求能增長一波經(jīng)驗!
吳翠站在田芯的身後問道,“真談男朋友了?”
田芯點了點頭,有些不確定的應(yīng)道,“看小妹說的情形來看,談了男朋友的概率很大。”
“以我對小妹的了解,如果我猜的沒錯,小妹這是談了男朋友,想說出去,又不想這麼快的告訴我們。”
“所以,說話半遮半掩。”
“可是,她不知道,她越是這麼半遮半夜,就越是說明她心虛!”
田芯分析的頭頭是道,弄的吳翠信了,她道,“那你趕緊提醒你妹妹注意防護。”
“你妹迴國沒多久,就算談了男朋友,兩人在一起也沒有多少時間。”
“如果懷孕了,可就要奉子成婚的。”
“這種情況,若是男方不錯,那就沒什麼好說的。”
“反之,如果不行,那你妹妹就掉進坑裏了。”
“兩人認(rèn)識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了解的清楚?”
“最起碼也要一年的時間才能知道對方咋樣。”
這話吳翠剛才已經(jīng)說了一次,可是田甜是她女兒,忍不住再次提醒著。
因為,這是非常關(guān)鍵的事情,她並不放心她的女兒。
正如田芯說認(rèn)為的那樣,她也知道她的女兒二十好幾了都沒有談過戀愛,很可能就是個傻白甜,很可能被甜言蜜語忽悠兩下,就找不到北了。
“媽讓我告訴你,叫你注意防護,不要隨隨便便就懷孕了。”田芯聽完吳翠的話語,給田甜迴複了一個信息。
“我說,你們就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怎麼三言兩語離不開這些東西?”田甜無語了,“我有那麼傻嗎?這種事情還用你說?”
“我告訴你們,小雨傘我們都買了上百個了。”
“一天用十個都能用一個多星期呢。”
“.....”田芯看到田甜迴複過來的信息,沒好氣的說道,“正經(jīng)一點,還一天用十個?”
“虧你說的出來?”
“別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一天能用十個這應(yīng)該沒有問題,但是你男朋友肯定不行。”
這話田甜不樂意了,道,“你又沒有試過,你怎麼知道?”
說完,她就發(fā)現(xiàn)不對。
因為田芯是真的試過啊,那她肯定知道....
這.....
“嗬。”田芯作為過來者,傲然的冷哼了一聲,考慮到老媽就站在身後,不宜繼續(xù)這個話題,隨即應(yīng)道,“你不管我怎麼知道,反正就是你自己做好防護就行了。”
吳翠站在田芯身後看著兩人的對話,不由嘀咕道,“你妹妹沒談過戀愛,還是黃花大閨女,不知道這些東西。”
“還口口聲聲的說一天十次,我敢保證,她那男朋友,最多一天兩三次就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田芯。
其實也不怪吳翠當(dāng)著她們的麵說這些,實在是她們母女三人沒少說這些話題,早就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隨口就來。
“知道了知道了,這就不用你們操心了。”田甜不耐煩的應(yīng)了一句,她好歹也是二十好幾的成年人了,結(jié)果在家裏還是被當(dāng)做小孩對待。
甚至說,連這種私密話題還要告誡一二。
這讓她,很是無奈!
田芯與吳翠對視一眼,打著商量的再道,“小妹,媽讓你發(fā)一張你男朋友的照片給我們看一眼。”
“不發(fā)!”田甜拒絕。
這個照片能發(fā)嗎?
發(fā)出去不就暴露了?
發(fā)是肯定不會發(fā)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發(fā)的。
田芯見田甜拒絕,好像已經(jīng)預(yù)料到一樣沒有半點詫異,接著再道,“媽說讓你發(fā)個照片過來給我們看看麵像。”
“媽還說,她能通過麵像看出一個人的好壞。”
“所以,你趕緊發(fā)一張照片過來。”
“讓媽給你掌掌眼。”
“媽的意思是為了你好你知道不?”
“這能發(fā)給你們?”田甜撇了撇嘴,她所說的“男朋友”是王潛,若是將王潛的照片發(fā)送過去,還不得出大事了?
田甜覺得,哪怕如今王珂都十八歲了,將近二十年過去了,王潛的樣貌也有了一些變化,可是再如何變化老姐田芯也是能夠認(rèn)出來!
所以,發(fā)是不可能發(fā)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發(fā)的。
打死都不會發(fā)的!
她眼珠子一轉(zhuǎn),用手機在網(wǎng)上搜索了一張帥哥的照片發(fā)送過去。
“....”田芯看到這張照片,先是一陣沉默,隨後沒好氣的問道,“你是當(dāng)我傻啊?還是當(dāng)我傻?”
“你發(fā)的這張照片裏的人,不是張雲(yún)天嗎?”
張雲(yún)天是天朝知名的大明星,田芯哪怕遠(yuǎn)在國外,也知道一二。
“....”田甜先是發(fā)了一個省略號,接著再道,“我隻能告訴你,我‘男朋友’比張雲(yún)天還要帥!”
“所以,你的男朋友到底長的什麼樣?”田芯問。
兩人的老媽就站在田芯的背後,看到田甜發(fā)送過來的信息,吐槽道,“就你妹妹那樣,還能找到了一個比圖片裏的小夥還要帥的男朋友?扯淡呢!”
“.....”田芯不由樂了,心說這是親媽嗎?哪有這麼埋汰自己女兒的?
“小妹,媽說就你那樣,能夠找到張雲(yún)天那麼帥的男友,就是在扯淡。”
“讓你實話實話,不要在這裏扯那些有的沒的。”
田芯將吳翠的話語複述了過去。
“.....”田甜覺得遭受到了巨大的侮辱,迴複了一串省略號,不樂意的迴複,“嗬,實話告訴你們,我男朋友就是比張雲(yún)天還要帥。”
“張雲(yún)天在我男朋友麵前,得靠邊站!”
“嗬嗬。”吳翠這個時候就在田芯旁邊一同看著田芯手裏的手機,看到女兒田甜發(fā)送過來的信心,頓時笑了,她忍不住說道,“既然你妹妹那麼有自信,那你讓她趕緊把她男朋友的照片發(fā)過來我們看看。”
“隻有我們看了,才能確定她是不是在吹牛!”
田芯樂嗬嗬的將吳翠的話語轉(zhuǎn)述過去,道,“媽說的話你看到了吧?趕緊把你男朋友的照片發(fā)過來,讓我們看看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
“嗬。”田甜迴了一句,緊接著又道,“激將法是吧?我不吃你們那套。”
“不敢將照片發(fā)過來?”田芯故作嘲弄的問著,“我看是長的不咋地,你才不敢發(fā)過來對吧?”
“隨你們怎麼說,怎麼想。”田甜完全不上當(dāng),“反正我男朋友就是比張雲(yún)天還要帥。”
“並且,我也不發(fā)給你們。”
說完緊接著又道,“這邊已經(jīng)很晚了,不跟你們繼續(xù)扯淡了,我要休息了,明天還要搬磚呢。”
“....”田芯迴複了一個省略號,想到妹妹確實明天還要工作,需要早點休息,也就沒有繼續(xù)問下去,迴複,“好吧,那你早就休息吧。”
“明天再把你男朋友的照片發(fā)過來也行。”
“嗬嗬。”田甜迴複了一個嗬嗬。
田芯與吳翠對視一眼,吳翠忍不住吐槽道,“不就是談了個男朋友嗎?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田芯想了想,應(yīng)道,“很可能兩人才剛開始,所以暫時還不好意思將照片發(fā)過來。”
“等時間久了,就不會這樣了。”
“而且我們剛才說了那麼多,可能也把小妹嚇到了,弄的她暫時不敢將她男朋友的照片發(fā)給我們。”
“免得到時出了問題,丟人。”
吳翠點了點頭,差不多同意她的說法,稍稍頓了一會兒,忽然再道,“你妹都談男朋友了,你呢?”
“媽,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心裏有數(shù)。”田芯無奈,她就知道,說到最後肯定又會扯到自己的身上。
“嗬嗬。”吳翠樂了,“我不管?”
說到這裏,瞬間擺出一副恨鐵不成的樣子,“你看看你現(xiàn)在多大了?都四十多歲了,還你心裏有數(shù)呢?”
說完,緊接著又道,“你和小陳進展到哪了?”
“有沒有去開房?或者有沒有進展到那一步?”
“媽!”眼見吳翠這麼問,田芯無奈的喊了一聲,“有你這麼問的嗎?”
“不這麼問,還要怎麼問?”吳翠沒好氣的懟了迴去。
“你都四十多歲了,又不是小姑娘,難道還要我旁敲側(cè)擊嗎?”
田芯無語的看著她,表示心真的好累,無奈的說道,“不理你了,我出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了。”
“哎。”吳翠見田芯起身離去,連忙喊道,“怎麼一說到這個你就往外麵跑啊?”:筆瞇樓
“都四十多歲的老姑娘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發(fā)展到了去開房的地步,就發(fā)展到了去開房的地步。”
“直接迴答就是,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田芯見吳翠這麼問,停下腳步,迴頭無奈的應(yīng)道,“媽,我根本就不喜歡他,怎麼可能去開房啊?”
“你要是喜歡,你自己去,反正別扯上我。”
“哎,你怎麼說話呢?”吳翠聽言,氣唿唿的說道,“這話要是被你爸聽到了,還不打斷你的腿。”
“你的男朋友,讓我去開房,你這死丫頭,也說的出口。”
田芯翻了翻白眼,道,“媽,我再重申一次,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也不喜歡他,我們是沒有可能的。”
“聽明白了沒有?”
“當(dāng)然,如果你喜歡,你可以自己去。”
田芯說完,不再搭理吳翠,直接離去。
吳翠望著田芯的背影,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見到田芯已經(jīng)出門,又把想說的話語憋了迴去。
接著,恨鐵不成鋼的歎了一口氣。
歎完之後,又沒好氣的自言自語道,“這死孩子,口無遮攔,這樣的玩笑也能開的嗎?”
“還讓你老媽去開房?”
“也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的?”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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