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潛....到底哪學的二胡?”
遠在千裏之外,一些國樂大師也在觀看王潛的直播。
看到王潛一手二胡,與另外三人合奏的曲子,頓時眼紅了。
這種曲子,掏出來就是成名之作啊。
四人合奏,這下不僅是王潛的成名之作,同時也是另外三人的成名之作。
而他們,在國樂圈子裏幾十年,見都沒有見過那幾人,聽都沒有聽說過他們。
也就是說,王潛隨便找了幾個野雞搭檔,合奏了這首蕩氣迴腸的樂曲。
自此之後,那三人瞬間因此成名!
這種好事落在頭上,瞬間嫉妒了。
放眼國樂圈子,幾乎所有的大師所演奏的樂曲全都是前輩留下的曲子,亦或是根據其它音樂進行改編,似這種能有原創作品為代表作的大師,屈指可數。
可是,與王潛合奏的那三人,完全就是祖墳冒青煙了啊。
本來隻是誰的認識的小蝦米,經此之後,比國樂圈的大師都有牌麵啊。
畢竟,國樂領域,雖然一些人稱之為大師,可是連一首代表作都沒有。
而這三人,自此之後,便是有著代表作的啊。
雖說那首樂曲明顯不是他們所創作的,可是他們是一個演奏的啊。
而這,便足夠了。
這等好處,能不羨慕?能不嫉妒嗎?
隻是,大家都是人,為何有的人就那麼走運,有的人不那麼走遠呢?
“王潛的二胡!”華夏國樂千湖省二胡協會會長,此刻也是目瞪口呆。
很快,他便意識到什麼,連忙自語,“不對,這種人才,得趕緊吸納我們千湖省二胡協會裏啊!
“雖說,這本事,注定會是全國協會裏的一員,可卻能是我千湖省協會出去的啊!
“不行,得趕緊安排人邀請王潛加入千湖省二胡協會。”
“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千湖省二胡協會嫉妒對方,故意不邀請呢!
“這鍋,可不能背!
千湖省二胡協會會長一個激靈,顧不得現在是晚上,連忙掏出手機打電話,將事情吩咐下去。
不管王潛是否願意成為千湖省二胡協會中的一員,他們的態度確實要實實在在的擺出來。
麵對這種一臉掏出兩首國樂曲子、其中一首更是二胡獨奏曲子的大佬,不得不認真對待啊。
騰旭視頻。
“嘶!王潛真的恐怖如斯!之前隻當是開玩笑,現在真特麼的確信!”
“誰知道最後的這曲二胡叫什麼名字?媽個雞兒,我當場流淚!
“我告訴你們,心受委屈了的人千萬別聽這首曲子,聽了心裏難受,不想活了想跳樓。”
“前麵的,我已經跳樓了,現在正掛在電線上發彈幕!
“跳樓+1,我現在正在太平間裏看直播。”
“艸,媽媽問我為什麼哭了,我說我就是想哭!
“靠,結了婚的人千萬不要聽這首曲子,不然內心絕對會受不了,絕對會哭的要死要活。”
“沃日,怎麼會有這麼慘的曲子?”
“尼瑪,前一首還蕩氣迴腸,下一首就慘兮兮....”
“我哭了,你們呢?”
“我也哭了!
“我都說了,凡是心受過委屈的人,都會忍不住哭的!
“我的心好悲傷,好悲傷啊,好悲傷!
.......
此時此刻,全網沸騰、全網熱議、王潛震驚。
總之,除了震驚就是疑惑,除了疑惑就是好奇,除了好奇就是不可思議。
最後的壓軸表演,真的是壓軸表演。
看完之後,竟然哭了。
這不是壓軸表演,什麼是壓軸表演?
“老師,為什麼會有這麼慘的曲子?”現場會現場,幾名學生的心境久久無法平複。
“王潛到底經曆了什麼?才能創作出這樣的曲子?”一名學生,眼眶紅潤,哭泣著問出聲。
“他的人生到底何等的淒慘,才能創作出這樣的曲子!”一名學生已經承受不住內心的悲傷,哭出聲來。
“嗚嗚嗚嗚嗚....為什麼,我作為一名旁觀者都忍不住的苦出來?”
“王潛,他的人生應該很慘吧?應該一直都黯淡無光吧?”
“不知道為什麼,我想哭,我忍不住的想哭!555555....”.Ъimiξou
女老師輕聲一歎,千言萬語匯聚成一句話。
“可能,這就是人生吧。”
女老師說完這句話,隨即伸手抹掉眼簾上的一抹清淚,她也不知怎的,不知不覺中竟然流出了淚。
王潛的人生經曆,早就被扒的一清二楚。
可是那些事情,作為外人,看上去也就是幾句話的事情,也就是文字形容的東西,誰又能感同身受,誰又能真正的體會到其中的悲涼呢?
沒有人能,隻有王潛自己可以。
所以,他創作出了這首二胡。
裏麵所蘊含的,很可能並不是隻有他自己的經曆,還有著....
女老師迴過神,發現王潛早已離開,舞臺上已然空無一人。
可是碩大的演唱會現場,竟然沒有一人離去,都安安靜靜的坐著沒有起身,無法平複內心的情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放出出現稀稀散散的動靜。
一些觀眾聽到這些動靜,方才恍然大悟,“演唱會已經結束了啊!
語氣中滿是不舍和留戀,似是並不願意這場演唱會就此結束。
隻是,王潛已經離去,剩餘的隻能是歎息。
王潛迴到後臺,看到女兒王珂眼眶紅通通的,頓時忍不住問道,“珂珂,誰欺負你了?你跟爸說,爸教他做人!
“....”王珂。
“....”林語、趙雨、高晶晶.....
趙雨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說呢?”
王潛一頭問號,看樣子貌似沒人欺負的樣子,可是女兒怎麼哭了呢?
難道,又變成了愛哭鬼?
這就難辦了。
王潛側頭看向高晶晶,眼見她的眼神也紅彤彤的,旋即來迴打量王珂和高晶晶,驚訝的問道,“你們兩個打架了?”
“.....”眾人。
高晶晶和趙雨眼見王潛這麼問,差點社死,還是林語無語的說道,“王叔叔,剛才聽了你的二胡,就有一種很想哭的衝動!
王潛聽言,下意識的反問道,“那你怎麼沒有哭?”
“....”林語。
趙雨瞅著王潛沒心沒肺的樣子,忍不住吐槽道,“我服了。”
林語也覺得這是一個好問題,隻是她一時間不好迴答,總不能說她比較堅強吧?
畢竟王珂和高晶晶都哭了,這麼說豈不是表麵王珂和高晶晶沒有她堅強?
林語自覺她還算有點情商,張了張嘴,然後選擇閉嘴。
“王潛,那曲子是你創作的不?難道你不知道聽完那首曲子很容易讓人哭不?”趙雨忍不住吐槽。
王潛巴拉巴拉嘴,“那是你們內心不夠強大!
緊接著又嘲諷道,“不就是一首二胡曲子嗎?用的著這樣?”
王潛很是懵逼,哪怕他前世他也沒見過一人聽了這曲子哭的。
雖說確實哭的要死要活,但那些基本都是沒經過社會毒打的。
似王潛這種,內心毫無波動。
“....”高晶晶。
“....”王珂。
兩人隻覺得遭受到了暴擊....
王潛眼見好似真是這麼安慰,隻好一番好生安慰,接著招唿眾人前去吃夜宵。
沒什麼不是一頓夜宵解決不了的。
王潛以前自詡為了保持身材或者身體健康,堅決不吃夜宵,其實都是在扯淡。
以前,那是沒有錢,隻能找個理由裝門麵。
現在有錢了,不吃白不吃。
人生在世,就得及時行樂。
王潛請客,現場的工作人員全都有份,能蹭一頓豐盛的夜宵,每個人都很高興。
公司方麵早已定好了位置,現在隻要人過去就行了。
演唱會圓滿結束,這也算是慶功宴。
王潛這次依舊很是大方,再次選擇了一家自助烤肉餐廳。
當麵,他所選擇的自助餐廳的規格屬於陸安市最好的那些餐廳,食材新鮮又好吃。
選擇這種餐廳的目的,無外乎就是讓員工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好吃的不好吃的都嚐一嚐。
比如說澳龍啊什麼,都能在這種地方嚐一嚐。
王潛這邊,開開心心的吃吃喝喝,網上卻是吵翻天了。
微薄熱搜,前十的詞條被王潛占據了五條。
紙唿上麵更是出現了一個爆料熱帖。
標題:“我想王潛的演唱會結束之後,肯定有人很好奇王潛在哪學的二胡?他怎麼可能會二胡?”
內容:“作為王潛老家一名不願意透漏性命對此事恰好了解的人,可以給你們做出解釋!
“眾所周知,王潛自幼父母雙亡,由他的爺爺奶奶養大!
“王潛那個時候,上學不僅要報名費、書本費,每逢其中考試和期末考試還要試卷費,可不是現在公立學校義務教育!
“王潛家中田地很少,總共隻有七八鬥的樣子。哦,不對,應該說我們那裏的人家中的天地都很少,大部分家庭都是隻有七八鬥的樣子。”
“這點田,能養活王潛就已經不錯了,顯然無法供他上學!
“這就有人會問了,大家都是這點田,那麼豈不是都沒錢上學?”
“而這,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這麼說吧,之前大家是吃大鍋飯,沒有相應的概念。”
“而後各家種各家的田,王潛他爸那一代大部分人也就念個小學一年級,到了王潛這代,能小學念完的少之又少。顯然,是上不起學的!
“而後,到了打工的年代,才不用因為田少而發愁,其子女也相應有了念書的條件。”
“可是王潛,他沒有父母,隻有在家種田的爺爺奶奶。”
“就那幾鬥田,顯然比不上別人外出打工的收入!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庇陮m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绷制咭挂贿咃w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绷制咭股钗豢跉猓拔覀儽仨氁J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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