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邪荼老祖所說。
殘劍老祖劍光遁速極快,瞬間就已經掠到了大陣邊緣,隻需一眨眼的功夫,就遁出了大陣。
誰知......
就在此時,一道纏繞著火焰的絲薄半球光罩突然憑空出現,將周圍三裏之內,全部籠罩其中。
殘劍老祖劍光絲毫不停,一道驚天劍芒突然冒出十餘丈長,狠狠地向那燃燒的火罩斬去。
“刺啦!”
一聲利刃劃破紙片的聲音傳來,絲薄的火罩,被斬出了一道尺許長的缺口。
看的邪荼老祖麵上一呆,這九龍離火陣,可是上麵帶給自己,專門來陰殘劍老祖的。
按道理,不可能被破啊!
殘劍老祖麵上神色一喜,就準備趁機遁出。
誰知那缺口隻出現了一瞬之間,瞬間便又彌補了缺口,恢複了原狀,而且,似乎比之前,還厚了幾分。
一道炙熱的火焰撲麵而來,饒是元嬰中期的殘劍老祖,也不敢硬接,身形一閃,躲過了這道火焰。
“哈哈哈哈,我就說嘛,這九龍離火陣,哪有那麼容易破的!”
“殘劍,你的死期......嘶!”
邪荼老祖說到一半,突然痛哼一聲,從地上蹦了起來,雙手連連拍打屁股上沾著的火星。
卻是從地麵之下,也冒出了一道道火焰,正好燒在他穩坐於地的屁股之上,頓時,肉香四溢。
邪荼老祖連拍數下火星,誰知這火星就像是粘到了他的屁股上,怎麼拍都拍不滅,怎麼甩都甩不掉。
一時間,他是又怒又疼,被燒的滿地亂跳。
這九龍離火陣中的火,可不是一般的火焰,紅中透著白色,熾烈無比。
看的躲在一旁的何宇心下大笑,這再加點孜然,豈不更美......
就連殘劍老祖也被這一幕驚呆了,這邪荼老祖是玩什麼花樣?
正在眾人大惑不解時,其中一條火龍突然張開火焰大口,傳出一聲抱歉:“尊主,第一次用這九龍離火陣,沒控製好,您見諒!”
“好你個混蛋,還不趕緊收了神通!”
邪荼老祖疼的邊跳邊罵道,若不是忌憚火龍上的熊熊火焰,怕是早都飛上去給火龍一記大嘴巴子了。
“是是是,老祖您稍等!”
隻見那條火龍大口虛張,頓時一股牽引之力從口中吸出,將邪荼老祖身上的火星盡數吸入了口中。
邪荼老祖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屁股上依然疼痛難忍,火辣辣的感覺不斷襲來。
“你們九個,下次看準點,若是再燒到我的身上,下一次的血丹供給,減半!”
邪荼老祖惡狠狠的說道,九條火龍微微頷首,示意自己明白了。
這九條火龍之中,每一條火龍裏麵都有他從臨海國其他州調配過來的金丹後期修士,組成了今日的必殺之局。
“哈哈哈哈!”
“殘劍,今日,你必然難逃一死!”
邪荼老祖總算將自己被燒傷的屁股傷勢壓製了一些,疼痛稍緩,看著被困在陣中的殘劍老祖,得意的笑道。
此時九條火龍宛如九個巨大的龍形太陽,口噴炙熱火焰,不停的向殘劍老祖襲去。
殘劍老祖無暇搭理他,帶著張斬風幾人,化為一道飄忽不定的青光,在大陣之中不斷的躲閃。
很明顯,這火龍噴出的火焰,詭異無比,就是殘劍老祖,也不敢硬接。
可是每一口火焰噴下,就落在原地,燃起一片巨大的火焰,漸漸的,大陣之中,沒有火焰的地方越來越少,就連空中,都是憑空浮現的朵朵火球。
隨著火焰越來越多,大陣之中,已經變成了一片火焰的海洋,溫度也隨著火焰的增多,越來越高,就連虛空,都被燒的扭曲起來。
殘劍老祖在有限的空間中躲得越來越困難,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此時,他心中動了一個念頭。
邪荼老祖身邊,此時倒還有一大片空地,沒有被火焰燃燒,是大陣之中唯一的淨土。
想到這裏,他說動就動,身形化為一道迅疾無比的青光,劍光在前開路,閃過無數襲來的火球,向邪荼老祖撲去。
擒賊先擒王!
拿下邪荼老祖,逼他打開大陣!
可是,就在他與邪荼老祖隻剩二十餘丈之時,看到邪荼老祖臉上,突然浮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他心中暗道一聲不妙,卻已經來不及了。
“你中計了!”
隨著邪荼老祖話音剛落,一道丈許厚的火牆突然出現,攔在了殘劍老祖的身前。
讓他劍光略微一停,正待調轉方向,卻發現,以他為中心,周身三丈之內,四麵八方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火牆。
就連頭頂,也被一道火牆迎頭蓋上。
這下,徹底成了甕中之鱉。
殘劍老祖停住遁光,看著慢慢逼近的火牆,心中念頭百轉千迴。
此時,他也看了出來,這九龍離火陣的確是強大。
但是,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強。
據說傳聞中,這九龍離火陣需要九名元嬰修士主陣,可以困住化神修士,並活活煉化。
現在,自己麵對的這大陣,不過是九名金丹後期修士主陣,借著大陣強行將修為拔高到了元嬰初期。
也就是個閹割版的九龍離火陣而已。
不過有九龍離火陣的加持,九龍合力,就是元嬰後期修士也難以破除。
但對於劍修一脈來說,攻擊,本就是劍修一脈的強項。
若是全力爆發,就是元嬰後期修士,也不敢說攻擊力能夠超過元嬰中期的劍修。
當然,若是比起其他方麵,劍修又遜色了許多。
言歸正傳,迴到場上。
此時,看著離自己隻有不到一丈的火牆,殘劍老祖眼神閃爍,心中猶豫不已。
‘難道,一定要用那一劍?’
來不及多想了,殘劍老祖忽然端坐在地,身前飛劍分化萬道劍光,將逼近身前的火牆逼退了幾分。m.Ъimilou
“我有一劍天上來!”
殘劍老祖此言一出,身前的飛劍突然劍光先是一斂,然後突然爆發出萬道白光,晃得周圍的人都睜不開眼睛。
唯有殘劍老祖含笑持劍,這一次,他不再祭出飛劍,而是手持長劍,人劍合一。
之間他青袍飄飄,手中三尺長劍帶著他緩緩飛起,速度越來越快,直接破開了火牆,繼續向著頭頂的天空飛去。
就連周圍熊熊燃燒的火焰,都似是被飛劍中蘊含的淩厲劍意所壓製,紛紛避開。
直到飛到大陣的穹頂,殘劍老祖才穩住了身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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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