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小子不要命了。”
青羽真人暗罵一聲,手中法決輕輕一變,風刃擦著張斬風的邊際,斬到了一旁,將遠處的地麵斬出了一個深深的縫隙。
而那邊的單方元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看到風刃斬來,他直接祭出了一道金色小盾法寶,盾牌靈光四射,一看就非同尋常。
做足了準備,單方元卻哼都沒來及哼一聲,就被巨型風刃從中連盾帶人斬成了兩半,就連神魂,也被風刃撕碎,徹底隕落了。
“小子,你是什麼意思?”
“包庇天王教邪修,你可知道是什麼罪過?”
青羽真人羽扇一揮,大聲質問道。
若不是看在張斬風是殘劍老祖兒子的份上,剛才他早就下狠手了。
饒是如此,張斬風被他的風刃從旁邊擦過,也受傷不輕。
半邊身子就像是經曆了一場可怖的風暴,衣衫襤褸,血肉模糊,沒有一處皮膚是完整的。
“青羽前輩,晚輩知罪。”
張斬風即使半邊身子如遭風割,仍然穩穩地站在江襲月的身前,向青羽真人拱了拱手,接著說道。
“請您聽我解釋。”
“我身後這位女修,乃是天王教的令主江襲月,肯定掌握了天王教的很多機密,還請留下她的性命,讓我們細細盤問。”
張斬風三言兩語,就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休想,張斬風,我瞎了眼,沒看出來你居然是五大仙門的臥底。”
“我就是死,也不會做你們五大仙門的走狗!”
江襲月一聽此言,立刻在他的身後咒罵起來,手中金色軟劍隨機舉起,向張斬風腰間狠狠刺去。
“噗嗤!”
一聲利器入體的聲音傳來,張斬風居然沒有任何抵抗,就被江襲月的軟劍刺進了腰際,瞬間,血流如注。
“你,你為何不躲?”
見到此景,江襲月頓時也亂了手腳,本以為,張斬風肯定會躲開,誰知,居然這麼輕易的就被自己刺傷了。
就連青羽真人也愣了一愣,不知道該不該出手。
“襲月......這.......都是我欠你的。”
張斬風嘴角流血,迴頭對著江襲月慘然一笑,接著就癱倒在地上。
“斬風!”
江襲月看到他倒地,再也顧不得什麼血海深仇,一步衝上前去,將張斬風抱入懷中,眼淚簌簌落下,轉眼間就哭的梨花帶雨。
卻沒有發現,就在她低頭痛哭之際,倒在地上的張斬風與青羽真人的眼神中,充滿了曖昧。
“多謝青羽前輩,若日後襲月真的嫁給了我,我必然備厚禮相謝。”
張斬風悄悄向青羽真人傳音道。
“嗬嗬,厚禮就不必了,這個小丫頭,一看就處世不深,被天王教蒙蔽,就看你是否能引上正道了。”
青羽真人麵帶微笑,羽扇輕輕一揮,一道風係靈力形成一道青色繩索,把江襲月五花大綁。
嘖嘖嘖,這一綁可就不得了,江襲月本就喜歡穿緊身衣,再被繩索一捆,更顯的前凸後翹,身材婀娜,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青羽真人的目光隨意的向全場掃去,立刻將場上蠢蠢欲動的目光全部壓住,有一部分想趁火打劫的修士頓時心中一凜,低下了頭。
接著一道靈丹從他手中飛出,落入張斬風的口中,丹藥入口即化,轉為一股精純的靈力,在張他體內遊走,很快就穩固住了傷勢,傷口也不再流血。
“小子,我可就隻能幫你到這了,至於你父親殘劍那老頑固,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青羽真人嗬嗬一笑,飄然轉向場中的另一處,去主持打掃戰場,清除天王教餘孽了。
倒不是他心善,想給張斬風幫忙,才留下江襲月一命。
隻是想到這江襲月和張斬風的狗血愛情,若是被殘劍老祖發現,這殘劍門,怕就要鬧翻了。
本著讓競爭對手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的精神,他才在聽到張斬風的傳音求情後,決定留下江襲月。
張斬風此時也穩住了傷勢,看著身邊五花大綁、婀娜多姿的江襲月,再看了看那邊剛正不阿的殘劍老祖,不由陷入了深深的頭疼中。
......
這邊張斬風頭疼,那邊化作宇文晟軒的靈豆伍也是頭大不已。
剛才他本來等著別人破開邪荼老祖的後手,再出手滅掉邪荼,就可保萬無一失。
哪知道,青羽真人突然出現,立刻打斷了他的計劃,也打斷了邪荼老祖還準備放手一搏的計劃。
邪荼老祖當機立斷,使用血道的逃命禁術——燃血遁陣,愣是從那裏逃走了。
他逃走也就算了,偏偏在臨走之時,還冒著修為盡毀的危險,將宇文晟軒也一次帶走了。
‘媽了蛋了!’
‘這邪荼老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每次逃命,都非要帶上自己。’
‘宇文晟軒他娘的魅力,有這麼大嗎?’
此時何宇也在地底化作一道隱晦莫名的遁光,循著和靈豆伍之間的感應,飛速追去。
大概兩個時辰後,他終於在臨海國的邊境處,感應到了靈豆伍與邪荼老祖。
此時,已經距離之前布置九龍離火陣之地,相距六百餘裏。
一處草地上,邪荼老祖渾身靈力波動忽高忽低,血氣逸散,雙眼緊閉倒在地上,明顯,傷勢過重,已經暫時失去了意識。
正當何宇控製靈豆伍舉起雙手,準備祭出飛劍,滅了邪荼老祖時......
“晟軒......咳咳......”
邪荼老祖突然睜開了雙眼,看著麵前一臉“嚴肅”的宇文晟軒,雙手虛張,一看,就是準備扶起自己。
這孩子,不論到了什麼時候,還是如此懂“孝道”。
“義父,您既然傷了,就先不要說話了。”
靈豆伍關切的說道,同時手中一道藥粉隱秘的撒了出去,此時身受重傷的邪荼老祖,根本沒有發現。
見到藥粉已經起了效果,靈豆伍這才放下了心。
“晟軒,我怕是不行了,你快走,不要管我了。”
“這是我的儲物袋,你一次帶上,離開臨海國,不要再迴來了。”
邪荼老祖此時卻一反常態,連聲讓靈豆伍立刻離開。
“義父,就是走,我們也一起走。”
“這是我特製的療傷靈藥,給您療療傷。”
靈豆伍從懷中取出一瓶醉仙散,準備給邪荼老祖安排“安樂死”。
這也算是,自己來到天王教後承蒙他照顧,最後為他做的事情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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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