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殘劍兄,我可是親眼看到邪荼老怪從你手中逃脫。”
“怎麼會落到魔雲的手中。”
青羽真人麵上更是帶著一絲驚異,因為當日九龍離火陣一戰,他就在當場,以邪荼老怪的血遁之快,沒有人追的上。
“我也很是奇怪,還是聽聽魔雲道友的解釋吧。”
殘劍老祖緊緊盯著魔雲老祖,眼中似乎有神光閃爍。
魔雲老祖絲毫不在意幾人的目光,大大咧咧的笑道:“嗬嗬,沒想到,幾位道友對邪荼老怪的首級都這麼感興趣。”
“既然如此,我告訴大家也無妨。”
“而且我之前隻是傳訊給殘劍道友,就是想知會他一聲,邪荼已死,讓他不用擔心。”
“稍後,我本就準備帶著邪荼的首級登門拜訪,然後再昭告天下。”
魔雲老祖將自己沒有告訴其他老祖的原因說了出來,隻是如此簡單的解釋,殘劍老祖明顯不信。
“昨日,我正在洞府中修煉,卻突然接到我黑魔門掌門歩擎蒼傳訊,稱有黑魔門弟子在山門外撿到一個首級,似乎像是天王教在臨海國的尊主,邪荼老怪。”
“我連忙出關,從歩擎蒼手中接過邪荼老怪的首級,經過鑒定,確認的確是邪荼老怪的首級。”
“此事事關重大,所以我第一時間傳訊給殘劍道友。”
魔雲老祖將自己獲得邪荼老怪的首級全盤告訴了在場的三名元嬰老祖,但卻讓三人疑慮更多。
“魔雲道友,你將邪荼的首級拿出來,讓我們看看,是不是真的。”
殘劍老祖提議道。
“看當然是可以,不過......”
魔雲老祖先是笑嗬嗬的答應,接著話鋒一轉。
“我可是聽說,殘劍門有半部劍訣在聖地碧落宮之中,殘劍兄若是拿去後與聖地兌換劍訣,不願歸還我首級,該怎麼辦?”
殘劍老祖見魔雲不願相信自己,不由麵色一沉,沉聲說道:“魔雲道友,我雖然需要半部劍訣,不過用一個邪荼老怪的首級,就想換取那半部劍訣,你未免有些癡心妄想了。”
“而且,你剛才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因為,我這裏有證據證明,你就是天王教在臨海國最大的叛徒。”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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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處,一直麵不改色的青羽真人和曉月仙子全部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今天,給他倆的震驚實在是太多了。
“殘劍道友,話可不能亂說。”
青羽真人神色一肅,認真的說道,心底卻也泛起了一絲疑惑。
曉月仙子雖然沒說話,卻也輕輕頜首,表達了自己的讚同。
這也是正常現象,若是說一名金丹期修士是天王教的臥底還說的過去,但是,說黑魔門的太上長老,魔雲老祖是天王教的奸細,就有些太驚世駭俗了。
這殘劍老祖雖然一直想將殘劍門的半部劍訣補齊,但是這種話,他一般不會亂說,莫非是得了什麼失心瘋了?
“殘劍老兒,你休得胡言。”魔雲老祖心中也是一驚,連忙出聲喝止,不經意間,渾身魔力震蕩,魔氣在周身繚繞不停。
“我既然敢說出來,自然是有證據的。”殘劍老祖也不再多言,從懷中掏出了一顆藍色靈珠。.Ъimiξou
隻見他手一揮,靈珠閃動間,邪荼老祖被殺時的畫麵已經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這正是何宇當時看到邪荼老祖殘留的景象,情不自禁,就將這些畫麵記錄了下來。
說起來,這個留影珠用習慣以後,自己總會不自覺的喜歡拍攝記錄一些畫麵,都快形成條件反射了。
這個習慣可不太好,何宇在心中暗暗叮囑道,這樣下去,自己別變成“陳老師”了。
“這是邪荼老祖被殺時的場景,全部都被我的一位結拜小兄弟記錄了下來。”殘劍老祖見三人都被畫麵所吸引,接著介紹道。
“曉月仙子可能不太清楚,但是青羽道友應該最清楚不過了,這名黑衣人,還曾與青羽道友交過手。”
殘劍老祖見曉月仙子一臉茫然,顯然是對這黑衣人的身份不太清楚。
“不錯,我的確與他交過手,此人實力極強,而且精通魔功,是一名勁敵。”
“曉月仙子,此事我記得給你說過。”
青羽真人點點頭,同時看向曉月仙子,提醒她道。
“哦,你上次說的那名懷疑是天王教的元嬰修士,原來就是此人。”
曉月仙子想起了幾日前青羽真人曾傳訊告訴自己的情況,再一看這留影珠中的畫麵,將黑衣人終於對上了號。
反而是魔雲老祖麵色鐵青地看著留影珠的畫麵,沉默不語。
不過一會兒,畫麵消失,留影珠也失去了光彩,重歸黯淡。
殘劍老祖收起留影珠,嘴角略帶譏誚的看向魔雲老祖:“魔雲道友,這些畫麵都看完了,你有何感想?”
此時就連曉月仙子、青雲真人都看著魔雲老祖,眼中懷疑之色甚濃。
隻要不是傻子,聯係之前的事情,再看完畫麵中邪荼與黑衣人相熟的畫麵,都能想到。
這名黑衣人必是天王教之人無疑。
“殘劍道友,光憑這留影珠中的畫麵,以及你和青羽的一麵之詞,莫非,你們就懷疑我是這名黑衣人?”
魔雲老祖看完留影珠,一臉的譏諷。
“若是如此,當然不會懷疑魔雲老祖。”
“不過,我們臨海國,擅長魔功,將魔功修煉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的元嬰修士,除了你魔雲老祖,還有誰?”
殘劍老祖眼中神光突顯,緊緊盯著魔雲老祖。
“不錯,按照畫麵中所顯示,整個臨海國,能達到和青羽道友不分勝負,除了我,應該沒有人了。”
魔雲老祖認真的說道。
“看,你這不就承認了......”
殘劍老祖眼中精光直冒,同時心神緊繃,就準備發動護山大陣,先將魔雲老祖製服再說。
“但是,臨海國之外,東洲何其大也,光是魔宗就有三十多家,更是有兩家有元嬰後期魔修坐鎮的大魔宗,你怎麼就能肯定,這名黑衣人,不是從這些魔宗裏來到臨海國的?”
魔雲老祖語調一轉,突然向前踏出一步,迎著殘劍老祖的如利劍般的目光,寸步不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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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