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沛菡是全年級的同學(xué)私下評選出來的校花,從高一到高三一直是校花排名榜的首位。
而李可校草的頭銜是高一下學(xué)期同年級的女生們評選出來的,影響力僅限同年級和第一年級的女生,與張沛菡男女通吃的影響力對比,有著天差地別的距離。
但這樣的距離,也阻擋不了人氣少女張沛菡被年級校草李可吸引。
李可在高一上學(xué)期的時候,並沒有現(xiàn)在這麼瘦,是個大胖子。
他和麥穗剛進廈丘中學(xué)的第一個學(xué)期,在一次全校大掃除中,無意中撞見了在後山角落抽煙的張沛菡。
和張沛菡在一起的還有兩個女生,一個染著紅發(fā),一個染著黃發(fā)。
在入校的第一天,李可和麥穗就聽到關(guān)於校花張沛菡的一些事情,傳聞中她本人不僅膚白貌美,成績優(yōu)秀,還多才多藝,是個德智體美勞全美發(fā)展的優(yōu)秀學(xué)生。
張沛菡在讀高一的時候,代表全校去參加全國舞蹈比賽獲得第一名的舞蹈視頻,在學(xué)校廣為流傳。
張沛菡那婀娜多姿的舞姿,在李可心留下了美好的印象,成為心目中女神,一直想要麥穗陪著去高二年級一睹女神的尊容。
卻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女神!
“麥麥,這個人是張沛菡嗎?”
“好像有點像。”
“那應(yīng)該不是。”
“en......”
“走吧。”
在兩人準備離開的離開的時候,黃發(fā)女生喊道:“站住。”
李可和麥穗自覺地停下來,同時迴頭看過去。
“你們是高一的?”黃發(fā)女生問道。
“是。”麥穗迴答。
紅發(fā)女生走過來,將校服從麥穗和李可頭上扔過去,然後放言道:“你們要是敢把今天看到的事情說出去,小心我宰了你們。”
麥穗將頭上的校服扯下來,正要扔過去,被李可拉住。
“別衝動。”
麥穗還是將校服甩還給紅發(fā)女生。
“你......”
紅發(fā)女生有些暴躁起來,正準備衝向麥穗,給她點教訓(xùn)的時候,被張沛菡拉住。
這時李可連忙將麥穗拉走。
拉走麥穗沒有多久,李可再次折返迴來,見張沛菡他們還沒有走。
對張沛菡問道:“你是張沛菡嗎?”
“是。”
李可有些失望,但還是和張沛菡說道:“吸煙傷肺,注意健康。”
說完,便走了。
紅發(fā)女生看向張沛菡:“這胖子有病吧!”
之後一整天李可都無精打采。
直到放學(xué)麥穗請他在路邊吃了一份手抓餅,他終於大聲地哭出來了。
“麥麥,我失戀了。”
“你還沒有開始戀,哪裏來的失戀啊?”
李可哭得更加傷心了。
李可本以為兩人再也沒有交集了,卻沒想到麥穗拉著他去報名籃球隊,再次碰到張沛菡。
張沛菡不僅是校隊啦啦隊的隊長,也是校籃球隊的宣傳組長。
“小胖子,又見麵了。”張沛菡主動打招唿。
李可十分害羞地躲在麥穗身後。
“這人你認識?”當時的籃球隊隊長問道。
“見過一次,是個挺有趣的胖子。”
張沛菡說完,看向麥穗問道:“你也是來報名的?”
“有女籃嗎?”
“有。”
“那我可以報名嗎?”
“可以啊。”
麥穗拉著李可去填報名表。
當時李可還很胖,加入校隊之後並沒有受到籃球隊的重視,幹的都是打雜的活。
雖然打雜,但可以經(jīng)常看到張沛菡,他倒也樂在其中。
當時的籃球隊長喜歡張沛菡,見到李可經(jīng)常偷瞄張沛菡心裏很不爽。
趁著一次李可獨自在收拾訓(xùn)練器材的時候,將李可打了一頓。
這件事,李可並沒有告訴麥穗,因為籃球隊長第二天要代替學(xué)校去參加市裏的籃球比賽,擔(dān)心麥穗下手沒有輕重將他打傷,而說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摔的。
在男子籃球隊代表學(xué)校參加市裏的籃球比賽獲得第一名後,大長腿組織籃球隊所有人在體育館集合開派對慶祝。
當晚散場的時候,張沛菡確認體育館裏麵無人之後,準備關(guān)門迴家。ъimiioμ
沒想到籃球隊長衝出來,一把將她抱住。
“我喜歡你。”籃球隊長說道。
“放手。”
“和我交往,我就放手。”
“你先放手。”
“你先答應(yīng)再說。”
張沛菡十分煩躁,衝著他的襠部給了他一腳。
“神經(jīng)病。”
張沛菡說完,正準備開跑的時候,再次被籃球隊隊長拽住。
“放手!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幹什麼嗎?”
“我知道,我隻想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籃球隊隊長再次朝張沛菡撲過來。
“救命啊......”
張沛菡唿救。
另一邊放心不下張沛菡一個人的李可,拉著麥穗再次來到體育館附近。
“可兒,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是校花的聲音!”
兩人朝聲音的來源處跑了過去,見張沛菡被籃球隊隊長壓在身下。
李可上前就是一拳。
籃球隊隊長倒在一旁捂住鼻子,一看是李可:“胖子!”
“你沒事吧?”
李可扶起張沛菡。
“小心。”
張沛菡見籃球隊隊長不知道從哪裏撿來的石頭,朝李可頭上砸過來。
砰的一聲,籃球隊隊長倒地。
麥穗收迴腿,活動了一下筋骨朝籃球隊隊長走過去,抓起他的衣領(lǐng)問道:“可兒的傷是你打的嗎?”
“那又怎麼樣?”
籃球隊隊長說完,對麥穗揮拳。
麥穗一把抓住他的拳頭,說道:“你怎麼傷的可兒,我就怎麼還迴來。”
麥穗用力捏緊對方的拳頭。
對方感受到麥穗的手勁,這才想起這高一的曾經(jīng)因為李可被人故意撞倒,為此差點拍壞了一個籃球。
“麥麥,我的事情我自己來解決,你去照顧校花。”
李可將麥穗拉起來後,一拳再次重重打在籃球隊隊長的鼻子上。
在李可和籃球隊隊長扭打在一起的時候,麥穗看向張沛菡:“你沒事吧?”
“沒事。”
張沛菡眼神惡狠狠地看著籃球隊隊長:“但是他有事!”
張沛菡朝扭打在一起兩人走過去。
張沛菡一把將李可拉起來,對著籃球隊隊長的臉就是一拳兩拳的。
一邊打一邊爆粗口,與之前在籃球場上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再次顛覆了李可對她的印象。
麥穗看到燈光射過來,連忙拉走已經(jīng)打上癮的兩位。
“保安來了!”
三人氣喘籲籲地翻牆出校園。
見保安沒有追過來,這才停下來坐在路邊上。
三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的,大笑起來。
“你那腳著實帥。”張沛菡比劃了一下。“下次能教我嗎?”
“好啊,但有個條件。”
張沛菡看向麥穗,麥穗接著說道:“教我跳舞。”
“沒問題。”
張沛菡朝李可看過去。
“你流血了?”
李可嘴角剛愈合的傷口,因為剛剛的劇烈運動再次裂開。
李可摸了摸嘴角,是血。
“傷口不小心裂開了,沒事的。”
張沛菡從口袋裏拿出紙巾,為他擦拭。
李可的臉蹭的一下子就紅了。
麥穗拿出手機,將這一幕拍了下來。
三人的友情也是從這個時候建立下來的。
雖然張沛菡和自己心目中那個女神形象相差甚遠,但也阻止不了他對張沛菡的好感。
但他一直覺得很自卑,配不上張沛菡,隻是一直默默守護著她。
連送禮物這件事,都是讓麥穗去轉(zhuǎn)達。
直到放寒假的時候,李可返校來拿成績單,在街口看到張沛菡和她那兩個黃發(fā)紅發(fā)的朋友被一群社會青年調(diào)戲,與那些社會青年大打出手,最後他們一群人都被帶到了派出所,教育了一番。
在家長來派出所接人的時候,張沛菡問李可:“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李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有些措手不及,羞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
張沛菡看著他胖嘟嘟的臉蛋,笑著說:“和我交往吧?”
“啊?”
李可直到被爸媽接迴家,都還沒有緩過神來。
直到躺在床上,李可打通麥穗的電話,說道:“麥麥,校花說要我和她交往,我是不是在做夢啊?”
麥穗裹著被子,坐在沙發(fā)上吃著冰淇淋,靜靜地聽著李可自言自語。
“麥麥,你有在聽嗎?”
麥穗吃完冰淇淋後,吸了一下鼻子,說道:“可兒你喜歡校花,對嗎?”
“喜歡。”
“那就去告白吧,校花聽到你喜歡她的話,一定也很開心。”
“可我......”
“自信一點,今天晚上發(fā)個信息給她,約她明天一起出去玩,然後告白。”
“怎麼告白?”
“告訴她你喜歡她,不就可以了。”
“就這樣嗎?”
“電視劇不都是這樣的嗎?”
“那我想想。”
“好。”
李可一夜未睡,還是沒有敢將信息發(fā)出去。
早上8點的時候,張沛菡的電話打來。
李可在手忙腳亂之下,終於接通了電話。
“喂。”
“喂。”
“那個......那個......”
“你......”
“我......”
“你想說什麼?”
“我......我......我喜......我一定會成為配得上的男人。”
李可說完掛斷了電話。
為了能成為配得上張沛菡的男人,他不得不努力改變自己,在駱一的幫助之下,用一個寒假的時間脫胎換骨,不僅成為了同年級評選出來的校草,還成為了大長腿下一個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
但他依舊不敢直視張沛菡,在沒有成為配得上張沛菡的男人之前,他不敢鬆懈。
......
在校花張沛菡來找麥穗之後。
“麥穗,麻煩你把這封信轉(zhuǎn)交給沛菡學(xué)姐,謝謝啊。”
這已經(jīng)是今天第一百五十六封情書了。
這年頭還流行情書嗎?在麥穗拿著情書疑惑的時候,又有一個男生拿來一封信給麥穗。
麥穗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你們不自己給她?”
“現(xiàn)在高三是關(guān)鍵時刻,抓早戀抓得嚴,要是貿(mào)然去高三班級,一定會被教導(dǎo)主任抓住,全校點名批評的。”
“可你們讓我轉(zhuǎn)達,不也是一樣被抓到了全校通報批評嗎?”
“那不一樣,你成績那麼好,老師不會怪你的。”
“……”
緊接著第一百五十八封信遞過來。
麥穗看了看封麵那歪七扭八的字,直接拒收:“字那麼醜,你好意思給校花看到啊?”
“我已經(jīng)很努力寫好了。”
“拿走拿走,把字練好了再說,還有那個吳什麼威,這信也給我拿走,字寫得醜的,都拒收。”
麥穗開始清理抽屜。
“怎麼可以這樣?”
“既然寫情書,字跡工整是最基本的,俗話說字如其人,更何況你們是特意給校花寫的情書,檔次應(yīng)該更高大上一些,才能配得上貌美如花,又品學(xué)兼優(yōu)的校花。都給我拿迴去,練好字了再來。”
麥穗話音剛落,班上幾個女生連忙到李可的位置上,將塞進他書包裏的情書拿出來。
“麥穗,李可喜歡什麼字的女孩?”
女生們一臉期待地看著麥穗。
李可啊?李可的字都是被駱一逼出來的:長得一張俊臉,字那麼醜對得起你的長相嗎?
“好看的。”
麥穗一句話,那些寫給校花校草的信,都被主人拿迴去返工了。
在這段時間,全校掀起了一陣練字潮,下課都能看到有些學(xué)生在認真拿著字帖臨摹,教導(dǎo)主任每次巡視的時候都深感欣慰。
麥穗手機響了,手機顯示:可兒。
“麥麥救命,我在體育館,腿抽筋了,動彈不得。”
“你隊友呢?”
“都走了,我留下來收拾器材,本來想多練幾下,沒想到抽筋了……”
“你等等,我馬上來。”
麥穗有些著急地往外跑,在走廊上一直盯著麥穗的宋秋風(fēng),也緊隨其後。
在趕到體育館的時候,看到不遠處的兩個熟悉的身影,是張沛菡和李可。
李可和麥穗通完電話後,沒有多久,張沛菡出現(xiàn)。
她路過體育館的時候,總會進來裏麵看看,因為李可經(jīng)常會來這裏練球。
見李可腿抽筋了,連忙為其做拉伸處理,緩解了李可的疼痛。
李可這個臭小子,平時對她說喜歡說得那麼勤快,可真正遇到喜歡的人卻慫得不行。
看到兩人好不容易有獨處的機會,麥穗沒有打擾,轉(zhuǎn)身離開,正好和宋秋風(fēng)視線撞到了一起。
在李可抬頭朝這邊望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離開。
田徑場的看臺上。
“你為什麼總是跟著我?”
“怕你走丟了。”
“……”
宋秋風(fēng)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麥穗,讓麥穗忍不住問道:“你喜歡我?”
“反正不討厭。”宋秋風(fēng)依舊看著她。
麥穗湊近他,瞪著一雙大眼睛,對他說道:“可我討厭你。”
“我沒有看出來,你討厭我。”
不知道為什麼宋秋風(fēng)這樣的語氣,讓她很不爽。
“臉還疼嗎?”
宋秋風(fēng)突然問道。
上次宋秋風(fēng)突然說對不起,當時臉上也有一道巴掌印。
她看了看上次宋秋風(fēng)受傷的部位,反問道:“你呢?”
“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
麥穗沒有迴答他的問題,而繼續(xù)說道:“那個女生,你是不是認得?是不是放學(xué)的時候在校門口等你的那個長頭發(fā)女生?”
“你認出來了?”
“她把頭發(fā)紮起來還真沒有認出來,後來仔細想想和那天的女孩穿衣風(fēng)格確實挺像的。”麥穗說道。“是你女朋友?”
“不是。”
“不是?但你知道她打我是因為你的,所以你才對我說對不起。”
一提這事,宋秋風(fēng)就挺內(nèi)疚的,他沒想到那女人居然會找麥穗的麻煩。
那天他逃課去質(zhì)問那女人的時候,看到她臉上的血印子比麥穗還要深,氣這才消了一半。
他讓女人不要再找麥穗的麻煩,否則他會不客氣的。對方一直用手機的東西要挾他,他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你喜歡他嗎?”
“誰?”
“一直圍著你的轉(zhuǎn)的那個。”
“他叫李可。”
“我知道,隻不過那麼娘裏娘氣的名字,我叫不出來。”
麥穗白了他一眼,準備離開。
宋秋風(fēng)連忙攔住她,說道:“你真的喜歡他?”
“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
“……”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