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代替不了別人的生活,還得自己好好維護。別人不可能每一天、每一刻都給你的生活出著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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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貓是什麼人?
陸雨馳是個很有戰(zhàn)略眼光的成功商人,他都把王小貓當(dāng)做自己的荀彧、把龍仲遊當(dāng)做自己的郭嘉。
當(dāng)然,王小貓不是個盡職的“荀彧”,他首先跟陸雨馳並不是從屬關(guān)係,也不太喜歡為了自己沒興趣、不想做的事多勞神,但這並不能泯滅他的智慧。
像他這樣的人有了懷疑,如果繼續(xù)追問下去,楊米又本就不是很有心機的女人,而且假的也永遠是假的,所以他一定能問得楊米露出破綻、無言以對。
但他沒有再問,他不想知道答案了。此時他泡在浴缸裏,水溫並不算高,是希望讓自己冷靜一下。跟楊米正式交往隻有幾天,他不想這麼快就責(zé)備楊米、甚至為此爭執(zhí)。
他來洗澡起初隻是為了壓製自己的脾氣,泡了一會想起萬茜茜下午的話——包容。
是啊,這件事很可能是楊米故意安排的,楊米也很可能告訴了萬茜茜、甚至是陸雨馳。他們都在勸王小貓包容、負責(zé),而王小貓也清楚記得自己當(dāng)時的態(tài)度和迴複。
所以他本不願多想這件事了,這樣才可以壓製自己,但想到了這些,他則開始分析起了楊米的意圖。他覺得包容不是裝傻、不是沒有道理的忍讓,因為人的忍讓終究是有限度的,真正的包容是能理解並接受對方的做法。
他告訴自己,既然自己已經(jīng)做了楊米的男朋友,那當(dāng)然就應(yīng)該包容。如果這件事是楊米用了些小心機故意而為,她為什麼這麼做呢?
王小貓覺得楊米即便不像萬茜茜說的那樣做了什麼都因為愛著自己,起碼也不會坑自己。再說楊米作為一個明星、自己卻隻是個普通人,怎麼說也還是楊米的損失更大。
可能楊米一直就希望公開戀情,所以在兩個人剛正式成為男女朋友時,楊米買了那麼多體現(xiàn)這種關(guān)係的小玩意。而當(dāng)時商量如何相處,楊米也是說可以公開的。
這會不會跟楊米經(jīng)曆過一段失敗的婚姻有關(guān)?這本是私事,可作為一個明星這種私事也受到了太多關(guān)注,這其中當(dāng)然也包括一些不好聽的話。所以在她找到了她認為優(yōu)秀的、足以讓她幸福的男人時,就很希望被別人知道。
想到此處,王小貓不但能包容楊米的一些小心機,而且還非常心疼楊米。一個看似光鮮亮麗的職業(yè),卻沒有什麼隱私可言,而且什麼事都被無限放大,這該是多大的壓力……
……
王小貓和楊米兩人迴到家的時候,王小貓先是收拾行李,楊米已經(jīng)洗過澡了。此時王小貓洗著澡,楊米就在臥室裏等著。
她當(dāng)然也不是幹等著,還跟萬茜茜聊著微信,炫耀著自己剛剛的機智對答。說“炫耀”可能不太準(zhǔn)確,或者應(yīng)該說是一種開心的分享。
萬茜茜剛才還在跟陸雨馳說著今天怎麼勸的王小貓,而陸雨馳也把這來迴路上楊米跟王小貓親密是故意引記者跟拍的事對萬茜茜說了,並再次表達著自己的擔(dān)憂。
所以楊米跟萬茜茜聊的這些,陸雨馳也都在一旁看著。他看到楊米說的那些王小貓的反應(yīng),覺得似乎已經(jīng)印證了自己的猜測。但萬茜茜問他是不是該給楊米提個醒,他想了想,卻說算了吧。
“為什麼?”萬茜茜問。
“一切都是通過轉(zhuǎn)述之後的猜測,猜測本來就未必準(zhǔn)確,何況還會受到轉(zhuǎn)述的影響。所以王小貓未必就真的懷疑了,可咱們現(xiàn)在告訴楊米,她要麼不信、要麼慌了,她要是慌了不更誤事嘛。
就算小貓兒真的懷疑了,可他沒繼續(xù)問下去、沒發(fā)脾氣,他去洗澡了,這就說明他不想捅破這個事實。我覺得可能咱們今天下午對他的勸告起了作用,咱們又何必多此一舉?
再說了,誰都代替不了別人的生活,還得自己好好維護。如果她維護不了,那也沒轍。咱倆不可能在他倆生活中每一天、每一刻都給她出主意吧?”陸雨馳說到。
當(dāng)然,話雖如此,他還是讓萬茜茜轉(zhuǎn)告楊米自己的一句話,讓楊米見好就收、幸福也不能貪心。
這簡單的一句,讓處於興奮和得意之中的楊米清醒了些。
女人在愛戀中可能會影響智商,這不是缺點,而是義無反顧的表現(xiàn)、是難能可貴的,但這也在很多時候影響了女人的思路。不過女人在戀愛中的直覺還是很豐富的,楊米迴想剛才王小貓的語氣和表現(xiàn),以及平時洗澡一貫很快的王小貓今天卻洗了很久,她也終於有些擔(dān)心了。
見好就收?
隻要公開了她和王小貓的關(guān)係,讓王小貓對她死心塌地、負責(zé)到底,她也沒必要再用心機了。何況她並不善於此,用著心機還是挺累的。
她一邊告誡自己見好就收,一邊擔(dān)心王小貓知道了真相,躺在床上抱著一隻玩具熊,心裏忐忑不安。這大概就是一個不善於使用心機的人,在計謀得逞之後的代價吧……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根本沒有多久,王小貓洗完澡來到了楊米這間臥室。.Ъimiξou
看著王小貓不帶喜怒、也沒穿什麼衣服一步步走來,若在往常楊米應(yīng)該很興奮,但此時卻很緊張。
王小貓來到了床上、躺下,又抱住了楊米,這才讓楊米踏實了一些。可王小貓抱著楊米,卻問:“你拿我當(dāng)什麼人?”
“我……”楊米不知道王小貓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生氣了,她膽怯地說:“我拿你當(dāng)我男朋友啊,也是我未來的老公。”
王小貓感受到了楊米有些發(fā)抖,又說:“我平時說話總是喜歡用一些文詞,其實一些聽起來相對粗俗的語言更實在。比如你拿我當(dāng)你的男人,我覺得這是一種無可替代的歸屬感,粗俗——卻很有力度。”
“我就是這麼想的。”
“所以啊,既然無可替代了,也就是唯一的、沒有選擇的。那我希望我們之間以後可以更坦誠,不管你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跟我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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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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