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世聞言搖搖頭說道:“沒有這些東西賣,平時呢都是做一些夠自己用就可以,頂多在鬼節(jié)的時候賣一些錢紙,賣一些符篆而已,更多的還是依靠接生意。”
“所以說你師父是個老頑固嘛,時代在進步,我們怎麼還沒有什麼變化呢,現(xiàn)在外麵戰(zhàn)亂頻頻,民不聊生,接生意呢麻煩也非常的多,心太累啦!”胖師叔自言自語的說道。
蘇黎世聞言頓時感到驚異,心中暗道:這位師叔的想法還真是前衛(wèi),至少九叔他絕對不會有這樣轉(zhuǎn)變。
“麻溜些趕快走,師叔帶你去做大人,我靠!你不會還沒有長大吧?”胖師叔這時笑瞇瞇不懷好意的詢問道。
因為距離太過遙遠(yuǎn),南邊的事胖師叔和遮姑很少知悉,再加上蘇黎世此前隻來過一次,九叔他過來之後呢
也沒有提起過這些事情,導(dǎo)致他們隻知道九叔有三個弟子,其它的事情呢全部都是毫不知情。
唉!胖師叔雖然我還沒有結(jié)婚,但已經(jīng)不是童子雞啦,你竟然說帶我去找女人做大人?蘇黎世瞬間無語。
“好啊,不過師弟他一起去不?我看他還是童子雞,肯定是沒有享受過女人的滋味吧。”蘇黎世此時眨巴眨巴眼睛說道。
嘿嘿!一提起自己的兒子,胖師叔就得意的笑了起來,隨即小心翼翼的瞧向遮姑的方向見她並沒有
注意這邊,悄悄的說道:“這沒有事,等一會兒我們帶他一起去,我敢保證讓他非常的爽,很懷念!
說到做到!在吃過晚飯之後,胖師叔跟遮姑說了一聲,他邀請?zhí)K黎世到他的家中一敘,今晚
就在他家將就一晚,隨即就帶著蘇黎世和運高離開寶發(fā)莊,來到了小鎮(zhèn)之中大名鼎鼎的麗春院。
“哎喲,我說胖哥哥你怎麼這麼久的時間才來啊?你是不是把我們給拋掉腦後啦!”此時就見一群臉上
擦滿胭脂水粉的女人直接圍了上來,將他包圍在其中,此時他的麵龐上充滿著猥瑣的笑容,
隨即上下其手惹得這群女人發(fā)出各種嗲聲,令跟在身後的蘇黎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我靠!這胖師叔他還真的是與眾不同啊,就這種貨色他竟然可以下得去手?蘇黎世此時無語的暗自想道。
“唉!別提啦,還不是我家的那位最近看的緊,很難找到機會,可是今天就不同以往嘍,因為我?guī)熤哆h(yuǎn)道而來,
這才有些空閑的時間,你呢先去給我這師師侄和我那寶貝兒子找兩個漂亮、嬌滴滴的,我要讓他們做大人!”此時就見胖師叔豪氣的拿出十幾塊銀元拍在桌子上說道。
“哎喲,胖哥瞧你說的,我們店中的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肯定會令他們滿意滴,姑娘們最為的善解人意!”此時的老鴇眉開眼笑,扭著水桶腰嗲聲說道。
“呃!你們兩個千萬不要來煩我,我很忙滴!”此時胖道長警告蘇黎世和運高道,隨即胖道長拉著兩個姑娘
走進房間之中,蘇黎世甚是無奈的聳聳肩膀,而運高他呢則是滿麵的擔(dān)憂表情,猶如有人會隨時對他不利一般。
這做大人是什麼意思?會不會非?植溃
“運高,你趕快與我一起走!”當(dāng)兩個姑娘跑進房間的時候,蘇黎世抬起手就是一記手刀,把兩個姑娘砍暈,隨即高喊一聲,就自窗戶離開返迴寶發(fā)莊。
“師兄,那我們就獨自撇下我老爸撒手不管他嗎?”在返迴寶發(fā)莊的路上運高朝蘇黎世詢問道。
唉!這可憐的運高稀裏糊塗的被自己的老爸帶去做大人,隨後又稀裏糊塗的跟著蘇黎世逃遁,現(xiàn)在的他腦瓜子當(dāng)中亂成一團粥。
我是誰啊?我這是在哪裏啊?我現(xiàn)在是在做幹什麼?
“你呢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第一:你要麼現(xiàn)在和我一起走,第二:要麼等著你媽和遮姑提著棍子來帶你迴去!”蘇黎世此時說道。
因為剛才三人出門的時候蘇黎世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師姑遮姑她疑惑的站在樓梯口看著他們離開,一臉懵逼的運高並沒有注意到,
更甭說滿腦子沒有好事的胖師叔嘍,而這段時間之中遮姑她肯定與胖師叔的妻子取得聯(lián)係,從而達(dá)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
而以後所發(fā)生的事情那是不言而喻滴!胖師叔的妻子必定是會非常的生氣,如果再留下來,那不是找罵那是幹嘛!
這也埋怨不得蘇黎世不太厚道,這已經(jīng)是他現(xiàn)在所能想出最穩(wěn)妥的辦法,師叔的邀請你不去那就是不給師叔麵子,
但是不可以拉自己下水那才可以,蘇黎世他對那些女人可是一絲一毫的興趣都沒有,至於運高則被嚇得猶如小媳婦一般尖叫不斷,就他這個模樣還想做大人?嗬嗬!省省吧。
“快走快走!我老媽好可怕的,超級兇的那種!如果再加上遮姑,那結(jié)局是不可想象的哇!”此時運高不由自主的說道。
隨即在腦海之中幻想一下,老娘暴走提著大木棒的模樣運高就感覺到渾身發(fā)涼,哪敢繼續(xù)留下來拉著蘇黎世轉(zhuǎn)身就跑。
“站住,師侄,你胖師叔不是說你今晚不迴來嗎?怎麼這麼早就迴來啦,是不是你在他那裏住的不習(xí)慣啊,
哎呦!瞧我這記性我差些忘記給你介紹一下站在我身旁的這位是什麼人,你不會連你的師嬸都不會不認(rèn)識吧?”
當(dāng)兩人返迴到寶發(fā)莊的時候,遮姑抱著手臂,站在樓梯上望著蘇黎世他們兩人問道,而此時與遮姑站在一起還有一位年約三旬的年輕婦人,此時也怒氣衝衝的望向兩人。
這下完犢子啦!當(dāng)運高看到遮姑和自己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事情已經(jīng)敗露,隨即兩腿一軟,差些忍不住身體之中的某種液體流入褲襠之中,
額頭之上瞬間冒出一層冷汗,此時是心亂如麻,他就害怕在遮姑與老娘審問之下透露出些許信息。
“噢!這位是師嬸啊,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我想起來啦,在義莊有一張師父與眾位師叔、家眷的合影,
不過我沒有見過師嬸的本人,師嬸你呢太過驚豔,所以當(dāng)時沒有認(rèn)出,還望師嬸不要見怪,師嬸在上請受小侄一拜!”
“師嬸!師叔他就是剛剛帶我出去轉(zhuǎn)了一下熟悉一下周邊的環(huán)境,我怕叨擾師嬸你所以並沒有迴家,
由於我和運高相談甚歡,所以我們呢就一起迴來,師姑、師嬸天色已經(jīng)這麼晚了,你們怎麼還沒有休息?”
蘇黎世此時麵色平淡的迴答道,在說話的期間還隱蔽的偷偷拉了運高一下,讓他那砰砰亂跳的小心肝放迴原位。
遮姑和師嬸一起看著兩人,這運高似乎有些勞累,而蘇黎世他呢表情甚是認(rèn)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而且也沒有什麼必要,出去走一圈而已沒有啥大不了的事情,這是好事,證明蘇黎世和運高的關(guān)係親近。
“那就沒有什麼事啦!你們?nèi)バ菹桑 闭诠么藭r說道。
這時運高的母親接口問道:“對啦!運高你爸怎麼沒有跟你們一起迴來?”
“我爸?他沒有和我們在一起啊!”運高聞言這時脫口而出道。
既然已經(jīng)脫身,再不用麵對那恐怖如斯的老娘,運高此時已經(jīng)鬆下一口氣,至於他那老爹,隻有祈求老天,千萬不要出事。
“你說我爹他該怎麼辦?”
迴到樓上,運高緊張的透過窗戶朝著街道張望,就害怕下一秒看到自己的老娘提著狼牙棒去捉自己老爸的場景,那老爸可就死定啦。
“應(yīng)該是沒有什麼事,前提是在短時間之中迴到你家,我看師嬸她並沒有起懷疑,接下來你老爹自己的造化嘍!”此時蘇黎世靠在椅子上伸個懶腰說道。
嗬嗬!這做大人可不是這麼容易做的,這可是伴有一定風(fēng)險滴!生活並不容易,且行且珍惜吧!
而此時的胖師叔並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和蘇黎世早就已經(jīng)開溜,還在努力做大人非常的忙碌,
直到他心滿意足出來的時候,這才知道兒子和蘇黎世早就已經(jīng)離開,兩個姑娘呢則是直接暈倒在房間之中。
我靠要糟!
胖師叔頓時驚慌失措,但是又很快的鎮(zhèn)定下來,如果運高告密的話,他老婆早就已經(jīng)殺過來,
可惜的是並沒有什麼動靜,這就證明運高這小子他並沒有出賣自己,蘇黎世呢他並不會胡說些什麼。
“哼!竟然連享受的機會都把握不住。”見沒有出賣自己的胖師叔此時哼哼著那不知名的小曲,神清氣爽的迴到家中。
“嘿嘿嘿!不錯!相安無事,這樣最好!”
迴到家中的胖師叔見客廳漆黑一片,並沒有人,心想自己的婆娘此時應(yīng)該休息啦,隨即心中
暗暗一笑,準(zhǔn)備迴倒房間之中再舒服的休息一下,補補精神,這做大人可是很辛苦滴!
“哎喲,我的媽喲!你想嚇?biāo)牢野。 ?br />
當(dāng)胖師叔打開燈的時候,好巧不巧的看到自己老婆正坐在客廳的椅子上,此時的手中握著一根
大木棒朝著自己冷冷一笑,瞬間嚇得一個激靈跌倒在地上,隨即地板不堪負(fù)重的震蕩幾下。
此時那心髒瞬間被嚇得差些停止跳動!
“老婆,這麼晚你咱們還沒有休息?蘇黎世和運高那兩個小子呢?”此時就見胖師叔自地上爬起來獻媚的走上前詢問道,
而師嬸此時的表情不善,並且在她的眼神之中充滿著一股冰冷的殺氣,看來這師嬸也不是一般的人!
“他們兩人早就在遮姑那裏休息啦,你以為像你一般夜不歸宿?”師嬸此時麵無表情的的迴答道。
“我怎麼啦?出去走走帶蘇黎世他熟悉一下環(huán)境這不可以嗎?你還別說這晚上大漠的風(fēng)光就是好!”胖師叔此時無力的辯解道。
此時的胖師叔決定拚死耍賴到底,堅決不可以承認(rèn)自己去那煙花柳巷之地,不然必定是非常之慘,那該死的大木棒不小心就會朝著自己的腦袋敲過來。
“噢,是這個樣子嗎?看風(fēng)景需要將全身的衣服脫下看?”此時師嬸猶如一個好奇寶寶不解的詢問道。筆蒾樓
“什麼衣服?”此時胖師叔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隨後整個人瞬間傻眼,上衣雖然沒有反穿,
但是那褲子卻穿反啦!還有就是在穿反的褲子上竟然還掛著一塊鮮豔刺目繡著一枚牡丹的紅
肚兜,此時就見胖師叔下意識的把那個紅肚兜丟棄在地上,然後整個人就陷進抓狂崩潰的狀態(tài)。
“老婆,你聽解釋一下好不……哎呦!哎呦!疼死我啦!疼死我啦!……救命啊,快來人救救我!快來人救救我!……”
胖師叔那淒慘的叫聲傳出方圓幾裏,而周圍的鄰居聽聞到胖師叔那淒慘的叫聲不由得歎氣,唉!這胖子悲慘的遭遇又開始嘍!
此時身在寶發(fā)莊被慘叫聲吵醒的運高,心中暗道:兒子不是不去救你,而是救不了你,我要是去救你,
那老娘的大木棒就會落在你親愛的兒子身上,老爹你就自求多福吧。想畢就轉(zhuǎn)個身繼續(xù)睡覺。
而此時的蘇黎世則是站在胖師叔宅院的窗戶旁饒有興致的看著大木棒大戰(zhàn),事實證明肉多也是好處非常多的,
如果要是換成普通之人,就這一棍子下去絕對是受傷嚴(yán)重,但胖師叔身上的脂肪層幫助他緩解掉不少攻擊的力度,隻是疼的他哎呀哎呀慘叫。
“你們兩個臭小子都忒不厚道不夠意思,你們兩個好歹等等我不成。 钡诙斓脑缟媳乔嗄樐[的胖師叔來到寶發(fā)莊就指責(zé)蘇黎世和運高道。
運高此時則是貼心的幫他老爸貼膏藥噓寒問暖,運高的此舉令胖師叔感覺到這個兒子沒有白養(yǎng)。
“怎麼了父親!”
距離在小鎮(zhèn)一百多裏外的山路之上,此時的九叔卻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隨即奇怪的看了看天空,
九叔身後的小板車上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疑惑的看著他,這天氣不不冷。≡觞N忽然就打起噴嚏了呢。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绷制咭挂贿咃w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绷制咭股钗豢跉,“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