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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過了愉快的一天,徐放把魏婉送到房門口。百度mm,更多好看小說。
進屋前,魏婉拉著徐放:“一會把剛才的歌傳給我,我要睡前聽。”
徐放立即蠱惑:“那多沒意思,你睡我旁邊,我唱給你聽啊。”
魏婉輕晃著腦袋想了想,然後貼近他的耳朵:“等迴去的。”
魏婉說完,就輕靈的一個轉身,仿佛蝴蝶一樣,翩然進屋,關上房門。
徐放感覺自己的情緒就像陡然躥升的溫度計,在沸騰的頂點炸成一個心型。
“我突然有點恨這個節目了。”徐放在心裏嘟囔著,轉身迴房。
他剛迴去,就看到手機有消息,是丁鵬的留言,讓他有時間迴電話。
徐放打過去:“鵬哥,有事”
“今天的拍攝結束了”
“是啊。”
丁鵬這才解釋道:“白天給你留信,是瀟湘衛視邀請你參加歡樂周末,同期的嘉賓會邀請f,更多好看小說。”
“有通告費嗎”
“沒有。”
徐放開始琢磨:“陳老板希望我去幫襯一下,那不如我打電話,找他要點辛苦費”
丁鵬:“別鬧。”
徐放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行吧,去就去吧,錄製是在哪天”
“這周末錄製,六月播出。”
“知道了。”
徐放剛結束通話沒多久,夢之音寢室群裏,羅揚就發了個“跪求”的動圖:“在錄節目嗎,歡樂周末的邀請一定要答應啊,到時候咱們明星寢室,四劍合璧,所向披靡。”
徐放:“不不不,不管你“劍”字有沒有打錯,我都要和你們廢廢組合劃清界限。”
三人:“廢廢”
徐放:“f5fivefive廢廢,有什麼難理解的嗎”
羅揚發了個腦袋被炸黑的表情,鄒淼迴了兩個驚歎號,何韜留下一排省略號。
顯然都沒想到,公司為他們精心準備的組合名,還能這麼理解。
過了一會,羅揚才再次迴信:“完了,我對這個組合名已經無法直視了,徐放,你做個人吧”
“不zu”徐放迴了一半急剎車,感覺這話不好接啊。
“你去不去歡樂周末啊”何韜再次詢問正事。
“去。”
三人一聽,很高興。
羅揚:“那太好了,第一次去,有點緊張,照應我們啊。”
徐放:“說的像我去過一樣。”
“不一樣,你現在是大咖了。”
“大咖,我還大啡呢。”
徐放和這幫人扯了會淡,就以“明天要陪女朋友看日出”的名義,退出了群聊。
他也沒撒謊,天還沒亮,見島上外麵隻有一絲絲薄霧,不影響看日出,就和魏婉出發。
開車在尚未黎明的漆黑小路上,徐放小聲感歎:“美好的一天從帶著兩隻小尾巴開始。”.Ъimiξou
後座的劉曼曼翻了個白眼,坐在一個車裏,你說這話還指望我聽不到嗎。
她很想戳著徐放的腦門告訴他,你是在錄節目,錄節目,錄節目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當然她也僅限於想想。
徐放開車無聊,又開始哼歌:
“iheartheargooffat6
yotibeiwannacasick
goodorngbeautifu
iknoorngbeautifu
”
歡快的音樂,把人從仍有些朦朧的睡意中徹底拽了出來。
聽著這歌,劉曼曼很想隨著歌聲搖擺,可也有些擔心徐放這麼hay,別把車開進溝裏。
進溝裏還好,開到懸崖外,事就大了。
“好好開車。”魏婉在旁邊提醒,說完又補充道,“先開車,等會再唱給我聽。”
“ok”
徐放做了個手勢,不唱了,認真開車,沒一會就來到花鳥燈塔附近。
這看似不起眼的燈塔,卻有著“遠東第一燈塔”的稱號。
他們到的時候,天剛蒙蒙亮,來到燈塔上,遙望遠方。
一抹柔和的光線自海平麵升起,漸漸的,刺破夜的黑暗,穿透薄霧,照亮天際。
結果這麼美的一幕,被徐放一句話破壞了:“好像剛打進煎鍋裏的蛋黃啊。”
魏婉輕輕拍了徐放一下。
劉曼曼已經在心裏把徐放從燈塔踢下去一百遍了。
她很期待節目播出後,網友們看到這一幕會如何吐槽。
隻是想到再過一天,第一季錄製就全部結束了,又有點不舍。
她還是很想再做一段時間徐放和魏婉的跟導,看看這對讓人羨慕的情侶,再多撒一點糖。
在燈塔看了日出,徐放和魏婉沿碼塔線觀景大道,去了南灣碼頭。
簡單吃過早餐,又去了雲霧洞、崦東崖。
這一天,兩人在島上從東玩到西,從南逛到北,看過了花鳥島的繁華遍地,林壑秀美,也看過了小島的雲霧繚繞,和島嶼周圍的滔滔浪潮。
玩的有些累了,迴去錄了當天的采訪小片,徐放就打算迴去休息。
結果節目組又開始整活。
錢濱笑嗬嗬的:“明天,第一季錄製就全部結束了,希望今晚每一對情侶,能夠給彼此寫一封信。
信紙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寫什麼,寫多寫少不重要,就是一份心意。”
徐放開始了:“然後要和你分享是嗎”
錢濱努力糾正:“不是和我,是你們情侶彼此分享。”
徐放:“隻不過你要旁觀是嗎,哦,不止你,全國觀眾都要看,你這算不算是指尖不,筆尖上的形式主義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國家正在整治嗎”
“”錢濱狠狠的瞪了徐放兩眼,迴頭朝副導演說道,“迴去提醒我,這段一定要剪掉,剪掉”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