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絲們喊著6,還不忘吐槽:“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這位黑子啊,沒有他,就沒有今的新歌!
“的對,作為徐放的粉絲,我們要充分貫徹粉絲綱要,要懂得感恩,走,大夥一起去給他道謝。”
“也不知道他聽沒聽,真希望他能做一個聽歌的反應(yīng)視頻,我好想知道他聽完是什麼感想啊。”
“這次徐放可能是真生氣了,連發(fā)兩首懟饒歌,應(yīng)該是臨時製作的吧?”
“不見得,絕不能以常理來揣度他,不定這些都是平時的存貨,隻不過一直沒機會發(fā),這次借有人帶節(jié)奏,狠狠的搞一波!
“有道理。”
徐放發(fā)完歌,就瀟灑迴家了,不少粉絲猜的沒錯,他就是借機搞事而已,跟這種人生氣多不值啊。
而始作俑者此時正在和狐朋狗友喝酒。
狐朋1號:“我老田啊,你這次可是帶了一波大節(jié)奏,我看你評論區(qū)都被噴慘了。”
田義滿不在乎:“噴就噴唄,幹咱們這行的誰沒被噴過,有錢賺就!
狗友1號:“不怕被封號啊。”
田義感覺今格外舒暢,開了一瓶啤酒,也不往杯子裏倒,對嘴吹了半瓶,笑道:“上次被封號,我就吸取教訓(xùn)了,狡兔三窟,古兔誠不欺我,我現(xiàn)在同時三個號經(jīng)營著,被封一個沒大事,不影響賺錢。”
一桌幾個人都是狗仔,平時以窺探名人隱私八卦謀財,也沒立場指責(zé)田義盯著徐放黑的行為,反而覺得挺有意思。
狐朋2號:“嘿,徐放倒是挺有意思,讓粉絲別跟人對噴,還整個什麼粉絲綱要!
田義冷笑:“作秀唄,平時比誰跳的都?xì)g!
正聊著,一直在翻微博的狗友2號突然驚訝的道:“田義,徐放艾特你迴複了,發(fā)了兩首新歌。”
“兩首新歌?”田義微微一愣。
狗友1號:“播放聽聽。”
狗友2號:“看樣子像是罵饒!
這幾個人還在猶豫呢,誰知酒吧裏突然換音樂了。
酒吧老板是個徐放粉絲,兩首歌聽完就嗨了,立刻讓人把歌換成了我是你的誰。
嘻哈搖滾嗨起來,徐放改編這首歌的時候,還特地加入羚音元素。
這下好了,本來就挺熱鬧的酒吧,一下被點燃了。
“你整個完蛋了就看著辦吧
我要你跪下來大聲喊我爸爸
……”
這副歌也太好記了,好記到第二遍副歌的時候,一幫酒精上頭精神抖擻在年輕就跟著喊上了。
“大聲喊我爸爸!”
其中就包括田義和他的狐朋狗友們!
“這誰寫的歌,噴的真帶感!”田義大聲讚歎著,隻是他還沒完,酒吧裏不知道哪一桌突然喊了句“徐放牛p”,這就讓人感覺有些問題了。
始終在刷微博沒有停的狗友2號,終於發(fā)現(xiàn)問題了,脖子仿佛沒有潤滑油的機械,一頓頓的抬起頭,扭向田義:“呃,剛才那首歌,好像是徐放寫給你的!
田義嘴裏的酒還沒淌過嗓子,就逆向上湧,從嘴裏和鼻子中噴了出來。
“咳咳咳咳……你什……咳咳……”
狐朋1號趕緊給他拍背:“你別把自己嗆死了。”
田義大怒:“剛才那首歌是徐放寫的?我跟著喊副歌還喊的那麼嗨?”
其他人也不知道該什麼,換成他們,也要氣死。
這時候酒吧又換上了徐放的第一首歌,沒那麼暴力,但也是唱的人血管一跳一跳的。
狗友2號:“呃,這首也是徐放寫的,兩首歌連在一起是別咬我,我是你的誰!抱靑miioμ
田義手裏攥著酒瓶,很想用力捏碎以示自己的憤怒,可惜他比竹竿粗不了多少又缺乏鍛煉的手指手臂,難以給他發(fā)泄怒火的力量。
連續(xù)兩首歌聽完,田義壓下怒火,強顏歡笑:“嗬,他也隻能寫兩首歌發(fā)泄一下了,就算歌裏罵的再恨,他還是因為自己不夠謹(jǐn)慎的言辭損失了口碑,而我賺到了錢!
一桌幾個朋友也明白,像田義這樣的黑子,和水軍一樣,帶節(jié)奏也是有錢賺的。
這麼算的話,接受一點罵名,拿到一筆錢,對他們來不虧。
而且田義隻是根據(jù)徐放的話,引申解讀了一下,應(yīng)該算不上造謠和誹謗,難道徐放還真能發(fā)律師函不成。
大家這麼想著,誰知酒吧放完兩首歌,又切迴我是你的誰了。
田義要是知道酒吧老板是徐放粉絲,恐怕打死都不會來。
已經(jīng)聽過一遍歌的年輕人,對歌詞更熟悉了,第一遍副歌就跟著唱了起來。
“我要你跪下來大聲喊我爸爸!”
田義的血壓值1
1
1
5
10
……
“田義,你沒事吧田義?”
“來人啊,有人暈倒了!
“打120,快打120!”
看到兩眼一翻白,倒在地上的田義,一桌狐朋狗友都慌了,手忙腳亂的。
喊饒喊人,叫急救的叫急救。
酒吧裏的客人見有人暈倒,也趕過來幫忙,順便詢問:“怎麼迴事?怎麼暈倒了?”
田義的狐朋狗友們哪敢是聽歌聽到血氣上湧,支撐不住昏過去了,這不是幫徐放粉絲破案,暴露身份嗎。
“啊,喝多了,就是喝多了!
“救護車來沒來?”
沒一會音樂停了,酒吧老板匆匆趕過來,看著急救人員抬擔(dān)架把人送上救護車。
老板也有點慌,把工作人員叫到一旁:“怎麼迴事?那桌茹了什麼酒?我這也不賣假酒啊,怎麼把救護車都喝來了!
一群員工表示無辜:“不知道啊,這些人就點了啤酒,也沒點烈酒啊!
老板朝經(jīng)理道:“不行,我得去醫(yī)院瞅瞅,別被人訛上了,這邊你看著點!
經(jīng)理點頭:“好,老板你快去吧。”
沒一會,酒吧老板就趕到醫(yī)院,詢問醫(yī)院工作人員:“剛才從藍月酒吧送來的急救病人怎麼樣了,我是酒吧老板,我想問問情況。”
得知初步診斷,是血壓突然升高導(dǎo)致的暈厥,正在做其他排查,應(yīng)該問題不大。
酒吧老板稍稍鬆了口氣。
去醫(yī)院外買了果籃,來到病房外,還沒進去,就聽裏麵有人道:“咱們能不能告徐放啊?”
“怎麼告?帶了一波節(jié)奏,反被徐放兩首歌罵暈了?告他人身攻擊,侮辱罪?”
“那就這麼算了?”
“別研究了,等田義醒了再吧!
似乎不下去了,裏麵陷入寂靜。
準(zhǔn)備走進去的酒吧老板停下腳步,用了5秒便理順前因後果,看看手裏的果籃,轉(zhuǎn)身就走。
就你還想吃果籃,我呸!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rèn)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rèn)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xì)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xì)節(jié)。
但當(dāng)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绷制咭拐J(rèn)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庇陮m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绷制咭挂贿咃w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dāng)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绷制咭股钗豢跉,“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fēng)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dāng)?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dāng)?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fàn)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zhǔn)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