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這東西上哪搞?
天亮?xí)r分,我估計朱莉差不多該醒了,就聯(lián)係了她,朱莉似乎心情不錯:“早安,達瓦裏希,怎麼這麼早?”
“早安,親愛的,我想讓你幫我查查,有沒有能導(dǎo)致人昏迷的魔法?”我笑著問。
“昏迷?”朱莉想了想:“有啊,很多的。”
“長時間,大範(fàn)圍的那種。”我笑著說。
朱莉愣了一下:“那我可不會了,書上也不可能有的,那是疫病術(shù)啊,是禁術(shù),你要幹什麼?”
我把自己的方案說了一下,朱莉頓時瞪大眼睛:“啊?這能行嗎?”
“有什麼行不行的,戰(zhàn)爭嘛,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我笑著說。
“好吧,頭迴聽說這麼打仗的,哦,也對,跟使用毒氣差不多了,嗯……”朱莉想了想:“我去達納蘇斯問問米拉王後。”
我點點頭,掛斷了通訊,這時候,杜美給我送來了早餐,我笑著說:“杜美,召集所有能爬起來的曙光開會,哦,還有老哈倫。”
杜美以為我要報複32步兵師,就笑著說:“今晚上我們也偷襲他們?”
“嗯,差不多。”我現(xiàn)在真心沒空跟他們玩掀被窩的遊戲了。
杜美一聽,笑著跑了,沒一會,老哈倫和密克他們就都進來了,麥金托什臉色依舊不好看,可是也來了。
“長官,沒必要吧?”老哈倫進來就笑著勸道:“昨天確實是小夥子們放鬆警惕了,鍋裏也沒下毒,那些獵犬也暈船,亂哼哼而已。”
我擺擺手:“下達作戰(zhàn)任務(wù)。”
眾人一聽,就愣住了,麥金托什搓了搓臉:“作、作戰(zhàn)任務(wù)?”
我點點頭:“你們不要聲張,就當(dāng)是一次演習(xí),現(xiàn)在迴去,查問所有的官兵,看看還有多少人能騎馬,體力能支撐長途奔襲。”
“哎哎,老大,您等會,跟那些叛軍的決戰(zhàn)是3天後,你今天就要作戰(zhàn)?”密克趕緊問道。
“三天是他們跟麥卡錫的約定,又不是跟我,我打他們你有意見?可以找歐根投訴。”我玩笑道。
眾人笑了起來,老哈倫點點頭:“出其不意,是這個道理沒錯,可是這一仗我們要是沒有大的作為,就會捅了馬蜂窩。”
“我捅的就是馬蜂窩,好了,你們清點人數(shù)去吧。”我笑著說:“杜美,你留下。”
其他人散去了,杜美問道:“老大,玩真的了?”
“是啊,需要你幫我順點東西。”我笑著說,‘順’這個詞,是杜美唯一不算反感的,而我們也能接受。
杜美點點頭:“您要什麼?”
“紅色信號彈,32師後勤就有,有多少給我拿多少。”我說道:“你能想辦法順點大件嗎?”
“信號彈?哨兵用的?沒問題,您說的大件,有多大?”杜美笑著問。
“馬匹,我要皇家近衛(wèi)騎兵和32師的戰(zhàn)馬。”
“要多少?”
“越多越好,當(dāng)然,是能奔跑的,那些還在坐月子的,就不要了。”我笑著說。
杜美想了想:“好說,不過這可得有人幫忙了。”
“可以。”
“那我先去踩盤子,順便把信號彈弄過來。”杜美笑的很開心。
我揮手撤了魔法屏障,沒一會,朱莉就打了過來:“達瓦裏希,米拉王後也不會,奧利爾大人在讓文娜大人,翻閱禁書,他們說那裏肯定有。”
我點點頭:“好啊,你可別忘了畫魔法陣,越大越好。”
朱莉一聽,笑的極其開心:“你這麼做,歐根不會找你麻煩嗎?”
“找我麻煩?我?guī)退×硕嗌偈拢o點利息還不應(yīng)該?再說了,等他發(fā)現(xiàn),我都得手了,咱們吃點虧,軍功什麼的就不要了。”我得意的說。
“嗯,一定注意安全。”
我點點頭,掛了斷了通訊,過了沒20分鍾,文娜大人一臉掙紮的聯(lián)係我:“卡羅,你這麼做的話,罪行可是夠進血池的了。”
“隻是昏迷的魔法,我又沒殺人,至於嗎?”
“那也不行,這是疫病術(shù)……”
“好了,你就說給不給吧。”我撇撇嘴。
文娜拿起一張羊皮紙,指了指:“我已經(jīng)違反了至少6條會規(guī)了。”
“別這麼說,你隻是翻看了那些禁書,而且不小心跟我探討了一些學(xué)術(shù)問題,我?guī)质颤N你並不知情,出了事我擔(dān)著,嗯!這麼複雜!”我看著那一整張羊皮紙叫道。
文娜翻了個白眼:“還要祭品的,你可看清楚了,錯一點,都會出人命。”
“嗯嗯,知道了,稍等,我抄一下。”我扯過羊皮紙,把那段複雜的咒語、魔法陣和所需的祭品都抄了下來:“好了,你就裝作沒見過我。”
文娜委屈的點點頭,把手裏的羊皮紙焚成灰燼,直截了當(dāng)?shù)那袛嗔送ㄓ崱?br />
我看了看魔法陣圖樣,又熟讀了一遍咒語,別看是疫病術(shù),可這是我第一次主持如此龐大而複雜的法陣魔法,哦,差點忘了,還要祭品和蠟燭之類的零碎,我看了看清單,頓時愣住了,趕緊又聯(lián)係了文娜:“大姐,你不是開玩笑吧?”
“開玩笑?”文娜眨眨眼,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祭品中其他的都好說,最後一樣,你讓我上哪弄去?”我問道。
文娜一想,就笑了起來:“又不是我要施展疫病術(shù),你自己想辦法,隨便誰的都行,獻祭的是血液,不是血液的主人,沒事的,哦,你可要驗明正身哦,不然出了錯,疫病術(shù)發(fā)動不了。”
“不能用動物的嗎?”我尷尬的笑著說。
“不行!絕對不行,祭品一點都不能改變,否則法陣就變了性質(zhì)!”文娜一聽,立刻嚴(yán)肅起來:“你還是老老實實找處女去吧。”
說完,她就毫不客氣的掛了通訊,我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處女,你讓我上哪找去啊?”
這時候,杜美鬼鬼祟祟的走進我的營帳,還掛著兩個大挎包,裏麵鼓鼓囊囊,塞滿了信號彈:“老大,到手了,軍馬我看了一下,難度不大,晚上我把東營區(qū)的草料堆點著,等他們?nèi)ゾ然穑筲窢可像R跑就行了,唉,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我苦笑了一下:“那個,杜美,能問你個……私人問題嗎?”
“私人問題?”杜美愣住了。
“你有男朋友嗎?”我笑著問。
杜美臉立刻紅了:“你、你問這個幹嘛?”
“你是、是……處女嗎?”我一說完趕緊解釋道:“你別誤會,是這祭品上,要一滴處女的指尖血。”
杜美臉燒的通紅,她搖了搖頭,我立刻愣住了:“不是?”
杜美尷尬地笑著:“我和卡加斯……”
好你個卡加斯,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讓你們戒酒戒色,你竟然違反命令,你等著!
“老大,你別責(zé)怪卡加斯,是我……”杜美小聲說道:“您是不是要找處女要一點指尖血?”
我捂著額頭,歎了口氣:“全軍都是男的,上哪找去……”
“那個飛利普將軍有個女兒,才6歲。”杜美開始出餿主意。
我想了想,正好還有一些其他東西沒找落,什麼老母雞啊,一寸粗的蠟燭啊,還有一些草藥、生薑什麼的,隻能找飛利普將軍了,我歎了口氣,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誰琢磨出來的?
我?guī)е琶擂挼斤w利浦的莊園,艾拉夫人正在門口澆花,她一看我,笑著說:“總督閣下,日安,不知是否是我照顧不周,您怎麼昨晚就迴營了?”
“啊,營裏那群小子搗亂,迴去處理一下,飛利普將軍呢?”我問道。
“不巧,我丈夫一早帶著親王殿下、希爾伯特閣下和伊恩閣下去曬鹽場遊玩了,今天不會迴來了。”艾拉夫人笑著說,你大爺?shù)模@像是要開兵見仗嗎?曬鹽場有什麼好玩的?齁死你們!
艾拉夫人看了看我:“總督閣下,是否有急事?不如您告訴我,要是小事,找我與找飛利普都是一樣的。”
我點點頭:“找您也可以,但不是小事。”
“進來聊吧。”艾拉夫人立刻說道。
進了客廳,艾拉夫人吩咐上茶,我則把事情說了一遍,艾拉夫人聽後大叫有趣,立刻叫來女仆,把我要的東西準(zhǔn)備齊全,為了防止出岔子,還備了雙份。
“多謝了,還有最後一樣祭品。”我苦著臉:“希望夫人能成全。”
“您可真是太客氣了,是什麼?”艾拉夫人笑著說。
“處女的指尖血。”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艾拉夫人一聽,就愣了,她撇了一眼杜美:“這……”
杜美也不避諱,看到艾拉夫人看她,連忙擺手:“我不符合條件,您的女兒……”
艾拉夫人一臉的不樂意,是啊,哪個父母願意這麼幹:“您是要我女兒的血液?”
“隻要是處女就行,不一定非要是您女兒,而且我們要去反叛軍附近設(shè)立法陣,並不安全。”我說道,她身旁好幾個女仆,年紀(jì)似乎都不大,總不能都有人家了吧?
艾拉夫人笑了起來:“好說,我的貼身女仆維維安就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您說,您說。”我立刻說道,她肯幫忙就太好了,這事要是放在舊世界,我怕是臉都被打腫了,想想看,‘美女,你是處女嗎?’迴應(yīng)一定是:‘啪’‘臭流氓’。
“我要跟你一起去。”艾拉夫人笑著說。
“好。”我立刻不過大腦的點頭,可馬上就愣了:“您跟我們一起去?”
“啊?”杜美也傻了:“不好吧,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艾拉夫人笑著說:“總督閣下,您要施展的疫病術(shù),我也有耳聞,那是禁術(shù),能親眼目睹整個過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對魔法也很感興趣,但沒有天賦,更何況能看到黑魔法師才敢施展的禁術(shù),這可是機會難得,另外,飛利普雖然是帝國的海軍將軍,可也隻是個虛銜而已,陛下不過是要我們手裏的曬鹽場,如果我們跟著您去戰(zhàn)場,幫您立下這等奇功,相信飛利浦的地位也會有所鞏固。”
“原來如此,好吧,我會讓士兵們盡全力負責(zé)您的安全,可那畢竟是戰(zhàn)場……”我笑著說。
艾拉夫人點點頭:“請您不比為我費心,尋常三、五個士兵,近不了我的身,再說我是麥卡錫將軍的女兒,能與父親遙相唿應(yīng),夾擊敵人,一直是我的夢想。”
“你是麥卡錫那個老混蛋……”我眼都直了。
“咳嗯。”杜美尷尬地咳嗽了一聲。
“啊,抱歉……”我趕緊解釋:“他的確實是一位讓人敬佩的騎士,隻不過我們一見麵就……嗬嗬。”
“我聽霍爾來信提到過,家父那脾氣陛下都受不了,何況是您。”艾拉夫人捂著嘴笑著說。
“那就好,那就好。”我鬆了口氣。
艾拉夫人笑罷站起身,叫來女仆:“事不宜遲,我立刻準(zhǔn)備,維維安,披甲!備馬!準(zhǔn)備武器!”
我也站起身:“那我不打擾了,軍營還有事要安排,天一黑,我們就出發(fā)。”
“到時候見。”艾拉夫人點頭說道。
迴到軍營,曙光們已經(jīng)等了我很久,他們一共報上來131人,我點點頭:“偷偷收拾家夥,彈藥標(biāo)配,輕裝,然後待命,老哈倫,你留在營地指揮,我會布置一條戰(zhàn)壕,讓士兵們天黑後.進入戰(zhàn)壕,持槍戒備,萬一我們失手,我會發(fā)射紅色信號彈,然後就會向你這裏撤離,你負責(zé)阻擊追兵,哦,對外就說是演習(xí),都聽明白了嗎?”
“是!明白!”眾人敬禮道。
“解散!”我迴禮道。
日落時分,我剛挖好戰(zhàn)壕,看著士兵們進入戰(zhàn)壕作戰(zhàn)鬥待命,艾拉夫人就帶著她的人馬來了,營地裏的官兵們也看愣了,全是女人!女騎士!各個盔甲齊全,一人一副騎兵盔甲,比重甲騎兵的還好,連馬都有披甲,她們手持騎兵長槍,背上是盾牌,馬鞍兩側(cè)是弩槍和長劍,簡直是武裝到了牙齒,艾拉夫人的長槍上還挑著一麵三角飄旗,上麵是家族族徽,她拉開麵甲:“總督閣下,讓您久等了。”
杜美羨慕的看著她們,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穿的,委屈的瞥了我一眼。
我點點頭:“請稍等,杜美,行動吧。”
杜美吹了聲口哨,士兵們背著步槍跑了出來,還都抱著馬鞍,跟著杜美走了。
艾拉夫人楞了一下:“他們這是去哪?”
我苦笑了一下:“馬匹緊缺,找朋友借。”
沒一會,東區(qū)的草料堆就著火了,32步兵師和皇家近衛(wèi)騎兵都去救火了,艾拉夫人笑了起來:“如此借馬,總督閣下,您可真是狡猾。”
“嘿嘿,你是不知道,希爾伯特摳的要死,找他借老婆還有的商量,借戰(zhàn)馬絕對不行。”我笑著說,艾拉夫人一聽,大笑了起來。
一陣馬蹄聲傳來,杜美他們騎著馬奔了過來:“老大,好了。”
“沒出什麼亂子吧?”我跳上馬問道。
杜美笑了笑:“兩個哨兵,密克他們把人家捆了,丟在馬廄,哦,您寫的借條也給他們了。”
密克笑了起來:“好說歹說不聽,非逼我動粗,真是的。”
“出發(fā)!密克,你指揮!”我笑了起來,密克一聽,大聲喊道:“尖刀組!上!”
密克舉起手臂,豎起三根手指,向前一指,立刻有三人三騎跑了出去,密克再次揮手:“兩翼前鋒!”
兩組騎兵也散了出去,與尖刀組形成人字形隊列,密克衝我點了點頭:“總隊,出擊!”
大夥這才三五成全的出發(fā),我看了看艾拉夫人:“艾拉夫人,我們走吧。”
艾拉夫人點點頭,瀟灑的彈了彈頭盔,麵甲自動落下,然後一揮手:“出發(fā)!掉隊者斬!”
我嚇得差點咬了舌頭,親娘啊,掉隊就要斬,麥卡錫的閨女也不是吃素的。
一行人迅速奔馳,很快夜幕君臨,漫天的星鬥閃現(xiàn),時至午夜,尖刀組報信說,發(fā)現(xiàn)了發(fā)叛軍大營,隻有5、6公裏遠了,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命令大家聚攏,棄馬,準(zhǔn)備夜襲。
“密克,留下身體不好的,看著馬匹。”我說道,由於暈船,一陣奔馳,有十幾名士兵快扛不住了,我用魔法挖了個沒有頂?shù)牡乇ぃ屖勘鴤儼疡R牽了進去,密克點出十幾個失望之極的士兵,留下來看守馬匹。
“你們悄悄跟過來,如果發(fā)現(xiàn)巡邏隊或者崗哨,能躲就躲,躲不了就處理掉,不能開槍,知道了嗎?”我說道。
杜美笑著說:“老大,放心吧,這活幹過多少次了,熟得很。”
“好,這可不是演習(xí),千萬不要大意,我先去前麵探探路。”說完,我飛了起來。
我要施展的禁術(shù),叫毒瘴術(shù),是疫病術(shù)的一種,也是疫病術(shù)中,毒害作用最輕的一種,會導(dǎo)致人中毒昏厥,效果因人而異,最短10個小時,最長2天就能蘇醒,醒來後還會有頭暈等不適癥狀,但死不了人,要真能死人,文娜也不敢給我。
我浮在空中,觀看反叛軍整個大營,他們營地從東到西橫跨整個碧落平原,連綿十?dāng)?shù)公裏,最遠的西邊是一片沙漠,再往西則是精靈的森林了,看來森林沙漠化的確實厲害,東邊則是連綿的山脈,而越過反叛軍營地往北,則是成片的火光,那裏是麥卡錫的營地,我算了算距離,最合適,也是最近的位置,就是那條防禦我們的土牆了,那裏是幾個火銃大隊,不過現(xiàn)在都在休息,隻有3個人騎在土牆上放哨,警戒非常鬆懈,聊天喝小酒不說,甚至背對南方眺望麥卡錫的營地,真不知道這種哨兵有個屁用。
如果在那道土牆附近布置法陣施法,可以讓整個大營的人都受到毒瘴術(shù)的影響,而我們,隻要幹掉土牆上的哨兵就行了,甚至可以在我施法期間,利用土牆反向防禦,我點點頭,攤開腕表,為密克他們指示位置,沒一會,密克他們就抵達了土牆附近,然後分成兩組,匍匐靠近土牆,接近了土牆上的哨兵,密克一聲令下,突擊小隊猛地站起身,伸手捂住哨兵的嘴,把他們從土牆拉了下來,刺刀一揮,利落的割斷了他們的喉嚨,密克點出三個人,換了他們的披風(fēng),背著火銃騎在牆上,繼續(xù)假裝放哨,並且查看營地裏情況。
剛開始的時候,它根本就不認為自己麵對這樣一個對手需要動用武器,可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將武器取出,否則的話,它已經(jīng)有些要抵擋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強也是要不斷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脈之力消耗過度也會傷及本源。
“不得不說,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現(xiàn)在我要動用全力了。”伴隨著曹彧瑋的話語,鳳凰真火宛如海納百川一般向它會聚而去,竟是將鳳凰真炎領(lǐng)域收迴了。
熾烈的鳳凰真火在它身體周圍凝聚成型,化為一身瑰麗的金紅色甲胄覆蓋全身。手持戰(zhàn)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視著美公子。
美公子沒有追擊,站在遠處,略微平複著自己有些激蕩的心情。這一戰(zhàn)雖然持續(xù)的時間不長,但她的情緒卻是正在變得越來越亢奮起來。
在沒有真正麵對大妖王級別的不死火鳳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她的信心都是來自於之前唐三所給予。而伴隨著戰(zhàn)鬥持續(xù),當(dāng)她真的開始壓製對手,憑借著七彩天火液也是保護住了自己不受到鳳凰真火的侵襲之後,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這百年來,唐三指點了她很多戰(zhàn)鬥的技巧,都是最適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還有剛剛第一次刺斷了曹彧瑋手指的那一記劍星寒。在唐三說來,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經(jīng)過他的略微改變之後教給了美公子,都是最為適合她進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對唐三心悅誠服起來。最初唐三告訴她這些是屬於神技範(fàn)疇的時候,她心中多少還有些疑惑。可是,此時她能夠越階不斷的創(chuàng)傷對手、壓迫對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為差距之下怎麼可能做到?
此時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眾位皇者無不對這個小姑娘刮目相看。當(dāng)鳳凰真炎領(lǐng)域出現(xiàn)的時候,他們在考慮的還是美公子在這領(lǐng)域之下能堅持多長時間。白虎大妖皇和晶鳳大妖皇甚至都已經(jīng)做好了出手救援的準(zhǔn)備。可是,隨著戰(zhàn)鬥的持續(xù),他們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美公子竟然將一位不死火鳳族的大妖王壓製了,真正意義的壓製了,連浴火重生都給逼出來了。這是何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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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曹彧瑋內(nèi)心所想的那樣,一級血脈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迴事兒啊!更何況還是在天宇帝國之中名列前三的強大種族後裔。論底蘊深厚,不死火鳳一脈說是天宇帝國最強,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天狐族並不擅長於戰(zhàn)鬥。
可就是這樣,居然被低一個大位階的美公子給壓製了。孔雀妖族現(xiàn)在連皇者都沒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還是一名九階的存在,還在參加祖庭精英賽。而半年多之後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給她幾年,她又會強大到什麼程度?她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成就皇者?在場的皇者們此時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覺,因為美公子所展現(xiàn)出的實力,著實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頭微蹙,雙眼瞇起,不知道在思考著些什麼。
從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夠更好的延續(xù),為了讓妖精大陸能夠始終作為整個位麵的核心而存在。
為什麼要針對這一個小女孩兒,就是因為在她當(dāng)初奪冠的時候,他曾經(jīng)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也從她的那個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強烈的威脅。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夠感受到這份威脅,威脅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護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導(dǎo)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殺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迴歸之後,說是有類似海神的力量阻攔了自己,但已經(jīng)被他消滅了,那個叫修羅的小子徹底泯滅。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屬於修羅的那份氣運存在了。
所以,隻需要再將眼前這個小姑娘扼殺在搖籃之中,至少也要中斷她的氣運,那麼,威脅應(yīng)該就會消失。
但是,連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沒想到,美公子的成長速度竟然能夠快到這種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來,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還能夠與大妖王層次的一級血脈強者抗衡。她展現(xiàn)出的能力越強,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威脅。而且這份威脅已經(jīng)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
曹彧瑋手中戰(zhàn)刀閃爍著刺目的金紅色光芒,全身殺氣凜然。一步跨出,戰(zhàn)刀悍然斬出。天空頓時劇烈的扭曲起來。熾烈的刀意直接籠罩向美公子的身體。
依舊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臉色不變,主動上前一步,又是一個天之玄圓揮灑而出。
戰(zhàn)刀強勢無比的一擊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場都是頂級強者,他們誰都看得出,美公子現(xiàn)在所施展的這種技巧絕對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對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強大的多,但卻就是破不了她這超強的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