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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5章重新振作的波特


    我點點頭:“骰子裏灌了鉛?”


    普拉斯迪多翻了個白眼:“您那是哪朝哪代的手段?您瞧那個搖骰子的人了嗎?他是荷官,也叫莊荷,這一屋子,他才是高手,賭盅搖定後,賭客們下完注,他會根據(jù)押的多少,來選擇骰子的大小,你看,他開盅前有個小動作,小手指會敲擊盅蓋幾下,那就是在讓骰子通過震動,來變更點數(shù)了。”


    “我去!這麼牛逼!”我驚訝的說:“他能看見裏麵的點數(shù)?”


    “不能,他搖盅的時候,會聽,能聽得出來。”普拉斯迪多笑著說。


    我驚恐的看著那個荷官,這本事……賭神啊!


    我苦笑起來:“這麼說,特蕾莎今天也得輸?”


    “嗯……”普拉斯迪多想了想:“不會,能同時帶著6位貴婦出門的丈夫,整個比拉城也隻有您一位了,門口那個經(jīng)理已經(jīng)認(rèn)出您了,所以你們今天會輸小贏大,總之就是……胡亂玩都能贏很多。”


    “哇,大卡不得賠死?”我笑著說。


    普拉斯迪多歎了口氣,喝了口酒說:“誰也不會想到你們能來啊,再說了,你這麼忙,不可能天天來這玩,他們賠得起。”


    二樓的酒水香煙全都免費,我拿了一根煙點著後,抽了起來,隨口問道:“我還以為你迴惡魔島了。”


    “哦,迴去遞了文件,就迴來了。”普拉斯迪多說道:“下麵人多,基本用不到我。”


    “惡魔島沒這個?”我問道。


    普拉斯迪多幽怨的看著我:“老板,我在惡魔島的身份,也是排的上前三的,哪個賭場敢贏我的錢?那可不叫賭,收保護(hù)費還差不多。”


    原來她是來找刺激,我搖了搖頭:“你這麼顯眼,這裏的還能認(rèn)不出來?”


    “老熟人了,我可是常客,不過跟他們沒有利益關(guān)係,即使輸?shù)亩嗔耍乙膊粫铱ㄓH王說什麼,所以我就是個平常的賭客而已。”普拉斯迪多笑著說。


    我點點頭:“讓你這麼一說,我們在這贏多少,都沒意思了,人家送的,不是贏得。”


    “老板,賭場賭錢,就別太認(rèn)真了,都是套路。”普拉斯迪多耷拉著眼皮說道。


    “唉,我們進(jìn)來,他們也沒什麼防備,可都是魔法師啊。”我說道。


    普拉斯迪多笑了笑:“魔法師來了也得守規(guī)矩啊,如果被發(fā)現(xiàn)用魔法幹涉賭局,立刻就會被請出去,您別忘了,這家店的老板娘,可就是魔法師,還是公主,誰會招惹她?”


    我笑了起來:“這倒是,哦,我說大卡哪來的錢,原來是這裏賺的啊。”


    普拉斯迪多看了看我:“你不反對?”


    “好像也沒有什麼法律禁賭吧?”我笑著說:“怎麼了?”


    普拉斯迪多指了指一個賭客,他穿的很是奢華,有點暴發(fā)戶的感覺:“你信不信,再這麼賭下去,他出門就會找根繩子吊死。”


    “為什麼?”我愣了。


    “他把所有身家都拿來賭,自然是這種下場。”普拉斯迪多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他手裏的籌碼已經(jīng)沒多少了:“這是幹什麼?看著衣著打扮,也不像窮人,何苦啊?”


    “窮人是不會來這的,如果你在這看見窮人,那都是輸窮的而已,他就是其中一個,我隻能理解為好這一口,可能一開始也是賭著玩,嚐到一點甜頭後,玩的就大了,漸漸的也就輸?shù)拇罅耍皇俏艺f,他這運氣也太背了一點,你看,大家都跟著您的夫人們下注,唯獨他,想翻本,想多贏一些,所以……”普拉斯迪多搖了搖頭。


    “嘶,這位……眼熟啊。”我看著那個馬上就要傾家蕩產(chǎn)的人,他……我好像在哪見過。


    普拉斯斯多笑著說:“他可是這比拉城,最有名氣的商人,50個銀幣起家,後來是商部在比拉城的總經(jīng)銷,賺下了一大筆家業(yè),可謂是比拉城商界的傳奇人物,不想染上了這個,這個傳奇,怕是馬上要在這賭場裏湮滅了,哦,你是貴人多忘事,你們見過,他叫波特。”


    “波特、波特……哦,我想起來了,那個賣茶葉的!”我說道:“他……”


    “嗬嗬,你後來抄了溫妮的財產(chǎn),他的茶葉生意也就做不成了,不過南希夫人覺得他很有天分,決定帶著他玩,這也算是粘了你的光。”普拉斯迪多笑著說:“人生起起伏伏,3年的時間,大家都說,他賺的財富一輩子都花不完,這不,轉(zhuǎn)眼,也就兩年,敗幹淨(jìng)了,他手上拿著的,是他最後一處房產(chǎn),賣得的賭本。”


    “他……他的家人呢?”我皺著眉頭問道。


    “嗯……說起來太過心酸,原配得了不治之癥,死了,後來他娶了兩房漂亮的側(cè)室,可惜他天天做生意,那兩位側(cè)室都守不住寂寞,紅杏出牆,跑的是不知所蹤,還捎帶著卷了他一大筆錢。”普拉斯迪多笑著說:“這不,隨後他這生意也不做了,天天燈紅酒綠,染上了這世間最難戒的賭癮,偏巧還拉不下麵子,裝那包裏有錢的。”


    我歎了口氣,剛想站起身,普拉斯迪多立刻把我拉住了:“老板,別這樣。”


    “我沒法看著他這樣……”我說道。


    “您放心就好了。”普拉斯迪多笑著說:“我在這,就是為了等他輸光。”


    “啊?”我愣了:“為什麼?”


    “南希夫人請我?guī)蛡忙,教育教育他,我已經(jīng)出重金,買通了荷官,他今天隻會輸,不會贏。”普拉斯迪多給我倒了杯酒:“稍安勿燥,已經(jīng)買定離手了。”


    “南希夫人?”我驚訝的說:“是要幫他?”


    “是的,您不會以為我玩夠了,還在這蹭免費的酒水吧?”普拉斯迪多笑著說。


    我愣了一下,彈了彈酒杯:“你這一說,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就是在蹭免費的酒水。”


    普拉斯迪多笑著撇了一眼門口的經(jīng)理說:“有人樂意,別人想讓您蹭,還沒這麵子呢,要不您也去玩兩把好了。”


    我擺擺手:“我隻跟家裏人賭,就算輸光,也是輸給自己老婆,肥水不流外人田。”


    普拉斯迪多看了看我,摸了摸自己的角說:“兜裏沒錢就直說嘛,幹嘛往自己臉上貼金?”


    “哎!你別揭我短啊。”我苦笑著說。


    “戲弄一下你而已。”普拉斯迪多笑著說:“我還想當(dāng)缺德之王呢,如今可是當(dāng)不成了,能戲弄一下你,我也算得償所願了。”


    “哇,你把叛軍整的還不夠慘啊?”我笑著說。


    “兩碼事,消遣他們,隻是小打小鬧,做不得數(shù)。”普拉斯迪多開心的笑著說。


    “太狠了,你非得消遣我啊?”


    “是啊,你是國王嘛,唉,說真的,夫人們在這賭的正高興,要不要我?guī)闳ケ壤亲詈玫募嗽和嫱妫俊逼绽沟隙嘈χf:“有個頭牌姑娘,雷人和海兔子都搶過。”


    “拉倒吧。”我擺擺手:“美女我沒見過啊?非得去妓院?”


    普拉斯迪多笑著說:“哦,最後一輪了。”


    我看向波特手裏的籌碼已經(jīng)隻剩一個了,他看著自己手裏的籌碼,正在發(fā)愣,我問道:“那是多少?”


    “那個籌碼是1000個金幣。”普拉斯迪多說道:“在這裏玩,最少就是這個數(shù)了。”


    我撇了一眼朱莉她們,謔,麵前都堆滿了,她們各個興奮異常,我苦笑著搖搖頭:“迴頭我還得教育教育她們,別養(yǎng)成嗜賭的毛病。”


    “不會,您的夫人們早看出是有問題了,歐格雅夫人更是知道這裏是大卡的店,這是故意逗米希爾和大卡出來呢。”普拉迪思多笑著說:“哦,瞧,他下注了。”


    波特把最後一個籌碼,哆哆嗦嗦的放在押小的那一處,但手並沒有拿起來,大家下完注,都在看他,荷官一看就催促道:“買定離手。”


    波特咬了咬牙,手使勁一按,猛地抬起手:“小!”


    “那麼,我要開盅了。”荷官按著盅蓋,小手指抽搐似的彈了一下,他在變點數(shù)了,我搖搖頭,盅蓋一開,竟然是三個五,大!


    朱莉她們吵鬧的歡唿起來,而波特瞪著猩紅的眼睛,看著籌碼被掃到了朱莉她們那邊,我歎了口氣:“真是有人歡喜就有人愁。”


    “嗯,確實是這樣,所以我更喜歡看別人賭,有人賭輸了,會指著荷官鼻子大罵,有人會抱著荷官的腿痛哭哀嚎,有人會摸遍渾身的口袋,想再翻出些值錢的物件,人生百態(tài)啊。”普拉斯迪多微笑著說:“老板,我錢白花了,好像他今天本就該輸清光的,你的夫人們來的真是時候。”


    “下一步怎麼做?”我問道。


    “他兜裏沒錢,家也賣了,今天一定會自盡,我會跟著他,等他自殺,死到一半,我再救他。”普拉斯迪多笑著說。


    我看了看波特,荷官又搖完了骰子,還看向他,問他是否下注,他很從容的擺擺手,走到一邊的的沙發(fā)上坐下來,然後倒了杯酒。


    我又點了支煙:“似乎他並不著急。”


    “他一向如此,那杯酒,他再喝一口,就會離開,總要剩半杯酒,老毛病了。”普拉斯迪多說道。


    果然,波特又抿了一口酒,然後放下酒杯,他看著半杯殘酒,苦笑了一下,找侍者要過披風(fēng),裹了離開了,普拉斯迪多立刻問:“您是在這看熱鬧,還是跟我去看熱鬧?”


    “一起吧。”我說道,我跟歐格雅打了個招唿,歐格雅笑著點點頭:【好啊,你去吧,我倒要看看,大卡和米希爾什麼時候驚慌失措的跑過來,我們贏了有400多萬了。】


    我差點咬破舌頭,大卡接到消息後,可能會直接暈倒也說不定。


    我和普拉斯迪多下了樓,波特已經(jīng)徑直出了賭坊,我們跟了上去,波特裹著披風(fēng),漫無目的的在街上溜達(dá)著,隨後,他做了一個讓我意想不到,但又合情合理的事情,他把披風(fēng)一脫,隨手蓋在了一個路人的身上,那個路人衣裝單薄,滿頭大汗的推著一輛手推車,手推車上掛著一件厚外套,他可能是怕弄髒或者磨損,沒舍得穿,手推車上麵滿是些木箱,他驚訝的看著波特,波特慘淡的笑了笑:“送你了,夥計。”


    那個路人自然高興萬分,波特的那領(lǐng)披風(fēng),少說也值幾百個金幣,他似乎不好意思,打開一個木箱,從裏麵拿出一個陶土燒製的花瓶,塞給波特,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這生意可是……”


    “難得一見。”普拉斯迪多笑著說,波特抱著花瓶,走了幾步,然後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一個小巷,普拉斯迪多衝我使了個眼色,我們飛了起來,波特走進(jìn)小巷裏,小巷裏滿是雜物,他借著雜物遮掩,癱坐在地上,抱著花瓶,仔細(xì)看著,眼淚不停的掉在上麵,我看了看普拉斯迪多,普拉斯迪多搖搖頭:“夢總是在最後才會醒的。”


    波特哭了好一會,他掏出手絹,把花瓶擦幹淨(jìng),然後站起身,把花瓶端端正正的放到了一處雜物堆上,還轉(zhuǎn)了轉(zhuǎn),讓上麵的彩色花紋對著自己,接著掏出了一把匕首……


    “爸爸,你在幹什麼呢?”一個聲音突然說道,我嚇了一跳,扭頭一看,是塔希提,普拉斯迪多也看到,她鞠了一躬:“公主殿下。”


    塔希提衝她笑了笑,她看到了波特:“那個人要自殺嗎?”


    “乖女兒,迴去玩吧,我這有點事。”我苦笑著說。


    塔希提眨眨眼:“沒意思,魅兒他們在拿道具,自己拍電影,可沒法把我拍進(jìn)去,那個人怎麼了?”


    “塔希提,這並不好看,迴去吧。”我說道:“哦,你媽媽她們在賭場呢。”


    塔希提搖搖頭:“不嘛,我要跟著你。”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波特拔出匕首,看了看花瓶,似乎還沒下決心。


    普拉斯迪多翻了個白眼,小聲嘟囔著:“趕緊的,我中午還有飯局呢!”


    塔希提突然落了下去,她走到波特身邊不遠(yuǎn),看向另外一個角落,似乎在跟什麼人說話,塔希提是惡靈,她不想讓人看到,誰也看不見她,波特自然沒注意身旁有個惡靈,我奇怪的說:“這是……”


    “不知道,我這也是頭一次跟惡靈打交道。”普拉斯迪多笑著說:“哦,您女兒挺有趣的。”


    我笑了笑,塔希提看了看波特,又飛了迴來:“他妻子就在他旁邊看著他。”


    “啊?”我愣了:“也是……”


    “哦,惡靈啊,說是因為波特爛賭,氣的成了惡靈。”塔希提縮著脖子說道。


    “那麼說……波特輸錢……”我苦著臉,塔希提點點頭:“是啊,他妻子搞的。”


    普拉斯迪多搖搖頭:“真是夠離譜的。”


    “波特似乎是在他妻子死後,才開始嗜賭的,那他妻子……”我皺著眉頭。


    “哦,亡靈可以變成怨靈,怨靈也可以變成惡靈的,大概是看不慣他這麼做吧。”塔希提翻了個白眼說。


    ‘哢’的一聲輕響,我哆嗦了一下,看忙去看波特,他竟然把匕首收迴了刀鞘,普拉斯迪多也驚訝的看著我:“今天不死了?”


    波特捏著拳頭,目光有神的看著那個花瓶,然後他把花瓶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裏,離開了小巷,塔希提驚訝的看著一處無人的地方:“天啊!”


    “怎麼了?”我驚訝的問,塔希提瞪著眼說:“他妻子的惡靈,竟然消散了!”


    “啊?”我愣了:“這是出什麼事了?”


    塔希提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惡靈……這怎麼可能?”


    “老板,快來看,你絕對想不到!”普拉斯迪多在天上飛出去好遠(yuǎn),衝我叫道。


    我急忙飛了過去,波特竟然抱著那個陶土製的花瓶,在沿街叫賣。


    我笑了起來:“普拉斯迪多,強(qiáng)者是不需要我們幫什麼忙的。”


    普拉斯迪多歎了口氣:“看來他振作起來了,我去找南希夫人了,這也算交差了。”筆蒾樓


    “哦,忘了問了,南希夫人,現(xiàn)在在忙什麼?”我問道。


    “哈,以卡洛琳城為中心,搞客運和貨運,她利用手下的飛艇搞運輸,其他生意已經(jīng)做的很少了,隻是她聽說波特混的這麼不著調(diào),想讓他絕地逢生而已。”普拉斯迪多笑著說。


    我點點頭,看著波特:“好,你去忙吧,我……”


    普拉斯迪多掏出一不小的皮革口袋:“您不妨把這個給他。”


    “這是……”我接過皮口袋,口袋沉甸甸的,普拉斯迪多說:“您打開看看就知道了,我走了。”


    普拉斯迪多消失後,我看了看口袋,裏麵都是小金條,這一袋足有十幾公斤,還有一張卡片,卡片上蓋著南希夫人的圖章,我笑了起來,全都明白了。


    我拉上披風(fēng)兜帽落下去,指著波特說道:“唉,那個賣花瓶的。”


    波特很從容的走過來,我把他懷裏的花瓶拿過來,然後把口袋甩給他:“花瓶我買了。”


    波特接住口袋,打開口袋一看,頓時愣住了:“這……”


    我抱著花瓶,轉(zhuǎn)身鑽進(jìn)人群,跑開了,相信他看到那張卡片,就能明白南希夫人的好意,跑了好一會,我自信波特追不上來,就笑著走了起來,同時看著那個普通的陶土花瓶,雖然這不值多少錢,但確實很素雅,上麵用紅色和綠色的染料,構(gòu)畫著一支盛開的花卉,塔希提看了看我:“爸,那是金條啊,就買一個花瓶?”


    “嘿,白賺的花瓶。”我笑著說:“那金條是南希夫人給他的,我們借花獻(xiàn)佛而已。”


    塔希提翻了個白眼:“我看媽媽她們賭贏了很多啊,要不我們拿這個花瓶下注好了。”


    “我?我沒可那個手氣,知道怎麼樣才不會輸嗎?”我笑著問。


    “嗯……不賭就不會輸了。”


    “沒錯,不賭自然就……哎呦。”‘哢啦’,我傻了,我被什麼絆了一腳,花瓶脫手而出,摔碎在地上,塔希提搖搖頭:“不賭……有時候也會輸呢。”


    剛開始的時候,它根本就不認(rèn)為自己麵對這樣一個對手需要動用武器,可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將武器取出,否則的話,它已經(jīng)有些要抵擋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強(qiáng)也是要不斷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脈之力消耗過度也會傷及本源。


    “不得不說,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現(xiàn)在我要動用全力了。”伴隨著曹彧瑋的話語,鳳凰真火宛如海納百川一般向它會聚而去,竟是將鳳凰真炎領(lǐng)域收迴了。


    熾烈的鳳凰真火在它身體周圍凝聚成型,化為一身瑰麗的金紅色甲胄覆蓋全身。手持戰(zhàn)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視著美公子。


    美公子沒有追擊,站在遠(yuǎn)處,略微平複著自己有些激蕩的心情。這一戰(zhàn)雖然持續(xù)的時間不長,但她的情緒卻是正在變得越來越亢奮起來。


    在沒有真正麵對大妖王級別的不死火鳳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她的信心都是來自於之前唐三所給予。而伴隨著戰(zhàn)鬥持續(xù),當(dāng)她真的開始壓製對手,憑借著七彩天火液也是保護(hù)住了自己不受到鳳凰真火的侵襲之後,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這百年來,唐三指點了她很多戰(zhàn)鬥的技巧,都是最適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還有剛剛第一次刺斷了曹彧瑋手指的那一記劍星寒。在唐三說來,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經(jīng)過他的略微改變之後教給了美公子,都是最為適合她進(jìn)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對唐三心悅誠服起來。最初唐三告訴她這些是屬於神技範(fàn)疇的時候,她心中多少還有些疑惑。可是,此時她能夠越階不斷的創(chuàng)傷對手、壓迫對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為差距之下怎麼可能做到?


    此時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眾位皇者無不對這個小姑娘刮目相看。當(dāng)鳳凰真炎領(lǐng)域出現(xiàn)的時候,他們在考慮的還是美公子在這領(lǐng)域之下能堅持多長時間。白虎大妖皇和晶鳳大妖皇甚至都已經(jīng)做好了出手救援的準(zhǔn)備。可是,隨著戰(zhàn)鬥的持續(xù),他們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美公子竟然將一位不死火鳳族的大妖王壓製了,真正意義的壓製了,連浴火重生都給逼出來了。這是何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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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曹彧瑋內(nèi)心所想的那樣,一級血脈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迴事兒啊!更何況還是在天宇帝國之中名列前三的強(qiáng)大種族後裔。論底蘊(yùn)深厚,不死火鳳一脈說是天宇帝國最強(qiáng),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天狐族並不擅長於戰(zhàn)鬥。


    可就是這樣,居然被低一個大位階的美公子給壓製了。孔雀妖族現(xiàn)在連皇者都沒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還是一名九階的存在,還在參加祖庭精英賽。而半年多之後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給她幾年,她又會強(qiáng)大到什麼程度?她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成就皇者?在場的皇者們此時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覺,因為美公子所展現(xiàn)出的實力,著實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頭微蹙,雙眼瞇起,不知道在思考著些什麼。


    從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夠更好的延續(xù),為了讓妖精大陸能夠始終作為整個位麵的核心而存在。


    為什麼要針對這一個小女孩兒,就是因為在她當(dāng)初奪冠的時候,他曾經(jīng)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也從她的那個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強(qiáng)烈的威脅。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夠感受到這份威脅,威脅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護(hù)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導(dǎo)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殺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迴歸之後,說是有類似海神的力量阻攔了自己,但已經(jīng)被他消滅了,那個叫修羅的小子徹底泯滅。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屬於修羅的那份氣運存在了。


    所以,隻需要再將眼前這個小姑娘扼殺在搖籃之中,至少也要中斷她的氣運,那麼,威脅應(yīng)該就會消失。


    但是,連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沒想到,美公子的成長速度竟然能夠快到這種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來,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還能夠與大妖王層次的一級血脈強(qiáng)者抗衡。她展現(xiàn)出的能力越強(qiáng),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威脅。而且這份威脅已經(jīng)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


    曹彧瑋手中戰(zhàn)刀閃爍著刺目的金紅色光芒,全身殺氣凜然。一步跨出,戰(zhàn)刀悍然斬出。天空頓時劇烈的扭曲起來。熾烈的刀意直接籠罩向美公子的身體。


    依舊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臉色不變,主動上前一步,又是一個天之玄圓揮灑而出。


    戰(zhàn)刀強(qiáng)勢無比的一擊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場都是頂級強(qiáng)者,他們誰都看得出,美公子現(xiàn)在所施展的這種技巧絕對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對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強(qiáng)大的多,但卻就是破不了她這超強(qiáng)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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