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吉問孔羽這‘風(fēng)靈樽’乃是什麼屬性的東西,孔羽則是對這尋鑒師所說的東西不是很懂,而對風(fēng)靈樽也算是一無所知,更是不知道這‘風(fēng)靈樽’是什麼屬性,便搖頭道:“在下不知!”
問吉不禁有些歎氣,隨之龜卜則是站起身來思索了一下開口道:“這風(fēng)靈樽,按照名字來說,我看是風(fēng)屬性的!”問吉顯得很是不服氣道:“叫風(fēng)靈樽便是風(fēng)屬性的!那要是叫做‘土靈樽’那豈不是成了土屬性的東西了!”
龜卜見問吉反駁自己,不禁開口大罵道:“你少在這裏胡扯,我可沒說我說的一定是對的!”孔羽見兩個老頭又要吵起來連忙上前阻止,“兩位老先生不要吵,還是尋找‘風(fēng)靈樽’最為主要!”
這一路上兩個老頭言語之間稍有不和便要吵架,若是不趕快製止的話,怕是又要吵的天昏地暗了,隨之兩個老頭也覺得在孔羽麵前吵架也並非很好,便硬生生的忍住了。
龜卜又是抽了抽鼻子,開口道:“以我判斷,這潭水下邊所冒出的靈氣看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水屬性的!”問吉聽龜卜如此一說,頓時憤怒到:“你看看,你說的都錯了,風(fēng)靈樽並非是風(fēng)屬性的!”
龜卜聞聽此言一下子從地上竄了起來,壓低聲音開口對問吉道:“誰說這下邊一定是風(fēng)靈樽了!”問吉閉口不答,此時孔羽上前開口對兩個老頭道:“兩位老先生,在這城池下邊有寶物是不是;;;若是有的話,難道;;;”孔羽不敢搏了兩個老頭的麵子,硬生生的不敢說下去了。
而此時龜卜則是嘿然道:“嘿嘿,忘了告訴你了,我們兩個可是上品中級尋鑒師,這個我們兩個幫你可是你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好事,這世界上達(dá)到上品的尋鑒師都已經(jīng)是鳳毛麟角了,當(dāng)然他們發(fā)現(xiàn)不了了!”
孔羽嗬嗬的笑了笑,對著兩個老頭抱拳道:“嗬嗬,慚愧慚愧!”兩個老頭則是擺了擺手,隨之問吉道:“嗬嗬,這底下的那東西我想應(yīng)當(dāng)不是凡品!”
孔羽聞聽此言連忙道:“此話怎講?”問吉則是說到:“這東西在下邊不知道是多深的地方,上邊又有如此大的潭水,想必這東西之前又主人,而故意將這寶貝藏在下邊,或許還下了些功夫防止其靈氣泄露出來被人發(fā)現(xiàn)!”
孔羽一聽此言,心中也不禁打鼓,這潭水之下的寶貝照龜卜問吉二人說出,定然不是凡品,而擁有著等東西的人想必也不是尋常人,要拿到怕是也不容易!
此時龜卜似乎看出了孔羽的心思,隨之開口對孔羽道:“小子,你放心,那人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估計如今早已經(jīng)入土為安了,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寶物藏起來而不放在自己身上,不過嘛;;;”
孔羽連忙問道:“不過什麼?”龜卜則是簡單的賣了一個小關(guān)子,頓了頓道:“嘿嘿,不過嘛要想進(jìn)去拿那個寶貝怕是根本不容易,就算是進(jìn)去,其中定然有守護(hù)那寶貝的靈獸之類的東西在,到時候就算是你們進(jìn)去了,我們兩個老東西怕是也幫不上忙!”
孔羽聽龜卜如此分析,不禁皺了皺眉頭,自己可以算的上是蒼月之中後起之秀的佼佼者,新一輩中想必自己也敢說自己是最強(qiáng)的,陸天的實(shí)力也應(yīng)當(dāng)不如自己,但是自己還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世界上比自己強(qiáng)的人怕是猶如天上繁星數(shù)不勝數(shù)。
想到這裏孔羽不禁顯得有些犯難!而此時龜卜問吉兩人卻停了下來,雙手不斷的捶著自己的雙腿似乎是累了,孔羽見狀也大概知道兩個老頭的意思,隨之開口對兩個老頭道:“兩位老先生,想必是累了吧?”
龜卜問吉兩人立刻點(diǎn)頭猶如雞吃米,問吉還補(bǔ)充道:“忙了這麼長時間不光是累啊,還餓了!”孔羽雖然與龜卜問吉接觸時間並不長,但是自然也知道兩個老頭的意思,隨之開口對兩個老頭道:“那在下做東,輕兩位老先生先去小酌一番如何?”
兩個老頭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笑容’不過其中似乎隱隱的透著些許的狡詐,若是孔羽仔細(xì)觀察兩個老頭的表情定然能讀懂這兩個老頭心中那‘消滅大戶’的心理,其中潛臺詞定然是:“小子!這可是你說的,老子不吃死你就對不起我這肚子!”
此時孔羽望了望現(xiàn)在的時辰,發(fā)現(xiàn)夜以致深,開口有些犯難的對龜卜問吉兩人道:“兩位老先生;;;現(xiàn)在看樣子酒樓等等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
龜卜問吉兩人一驚,原本打算消滅孔羽這個大戶的,反正與自己無親無故,卻沒想到這個時間城中酒館早就關(guān)閉了,無處可去!此時問吉忽然想到,開口道:“對了,咱們的乖徒兒不是說去夜香樓了嘛!看樣子那地方晚上應(yīng)該不關(guān)門吧!”
頓時龜卜問吉兩人臉上燦爛笑容一閃,孔羽不禁微微笑了笑,孔羽天生便灑脫性子,原本沒有地方可去也叫孔羽有些犯難,此時問吉一說,便打定主意,隨之便找來以為附近賞景雅士詢問了夜香樓是怎麼一迴事,在什麼地方。
於是三人便向著夜香樓前進(jìn),到了夜香樓便找了一處地方坐下,龜卜問吉兩人本就是帶著目的來的,自然是挑最好的東西往桌子上送了,酒自然也是最好的,不能差一點(diǎn)!
酒菜上畢,三人對飲,卻見對桌之上兩人其中一人手中纏著繃帶顯然是手臂之上受了重傷,兩人氣氛沉悶看樣子是心情並不是很好,又怎奈何龜卜問吉兩人酒品極差,兩杯酒下肚便大唿小叫。
無奈之下孔羽隻是苦笑,三人對飲兩個咋咋唿唿,這夜香樓之中來的人自然是那些表麵上溫雅之人,此時見龜卜問吉兩人竟然有如此差得酒品不禁各個凝眉怒視,孔羽見眾人如此看龜卜問吉兩人自然臉上也是掛不住,連連對這眾人賠禮:“對不住各位!”
此時龜卜問吉卻是得意忘形至極,原本兩人做什麼事都是唯唯諾諾,此時有了陸天這般‘乖徒兒’現(xiàn)在身邊還有孔羽這般人物,頓時兩人便揚(yáng)眉吐氣,也不管自己形象如何。
惹得眾人更是心煩,此時忽然便聽對麵桌子上的人,拍案而起,便要對著龜卜問吉出招,孔羽瞬間看在眼裏,手中斷劍唿嘯而出,瞬間抵在那人身上開口對那人道:“這位朋友,不要如此欺負(fù)人啊!”
那人頓時已經(jīng)剛剛自己對麵的這位青年何時出的劍自己根本都沒有看到,此時孔羽眼睛在這人身上略微一掃,隻見手中斷劍迅速滑過,甚至都沒有看清孔羽手中動作,便見孔羽斷劍之上已經(jīng)掛著一塊鐵牌!
孔羽對著那人開口問道:“這牌子可是你的?”那人頓時一驚連連點(diǎn)頭,孔羽則是順手從腰間玉牌解下在那人眼前一晃,霎時間嚇得那人臉色煞白,連忙便要跪下。
此時孔羽雙目怒視那人開口威脅到:“不許跪!”嚇得那人雙腿一顫生生的站住了身子,緊接著孔羽便對那人道:“乖乖的坐下吃飯,不然小心你的腦袋!”那人立刻重新做迴原來的位子,好似剛剛的事情沒有發(fā)生一般。
而這夜香樓之中眾人似乎已經(jīng)見過昨晚那一幕,對今天這是似乎也是見怪不怪,而且此事好似並未有昨天那般的大,隻是見到剛剛那個青年手中斷劍在剛剛那人麵前劃了劃之後說了些什麼便沒有了什麼事情!
剛剛那人是誰?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天遇到陸天的保藏!話說這保藏也是倒黴至極,竟然連續(xù)兩天遇到陸天與孔羽這兩個瘟神,心中暗暗罵道:“他娘的,老子今年犯太歲不成嘛!怎麼這兩天總是遇到內(nèi)部的人!”
剛剛一幕龜卜問吉兩人也是看在心中,自然是覺得不好意思,自己剛剛或許是太過於得意忘形了,隨之兩人收斂了許多,孔羽自然也不好意思說龜卜問吉二人,好在二人還算是有些自知之明。
三人繼續(xù)對飲,不一會,隻見保藏以及祝屠二人端著酒杯向著孔羽三人方向走來,到了孔羽麵前對著孔羽笑道:“剛剛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小的不知道是大人來此,這特地來敬大人一杯酒,望大人無怪小的愚蠢!”
孔羽不禁冷哼一聲道:“哼!你可知道若是我剛剛不製止你的話,你那一下子便要傷了這兩位老先生的性命?”孔羽此話不含半分遮掩,讓那保藏以及祝屠二人生生的臊在那裏!
兩人一時間愣住了,孔羽冷冷的望了一眼兩人,頓時嚇得兩人心中一驚,頓時手足無措,孔羽見兩人不知應(yīng)當(dāng)如何,便開口對二人冷冷道:“還不趕快給兩位老先生敬酒賠不是!”
此話一出頓時點(diǎn)醒了保藏以及祝屠二人,二人頓時醒悟,連忙舉著杯子對龜卜問吉敬酒,龜卜問吉自然是很高興了,同時心中更是充滿了希望,孔羽雖說是蒼月門內(nèi)新一輩的佼佼者,而且地位不底,但是自己的乖徒弟陸天可是蒼月的三公子。
如此說來自己日後也就根本不需要在那樣唯唯諾諾受盡欺淩了!
這一杯酒或許對別人沒有什麼,但是對龜卜問吉兩人來說卻是代表著自己以後不再受人欺負(fù)的標(biāo)誌和希望!保藏祝屠二人給龜卜問吉敬完酒之後,孔羽麵色才好看許多,隨之便想要邀請孔羽以及龜卜問吉三人去更好的地方居住,卻被孔羽拒絕。
二人便灰溜溜的結(jié)了帳離開,同時也幫孔羽等人結(jié)了賬,龜卜問吉不禁有些失落,原本想要消滅的大戶是孔羽,卻沒想到這次消滅的竟然是那祝屠以及保藏兩人。
而祝屠保藏二人,迴去之後定然也會做一些事情,那就是,趕快找人做一場法式,或者是拜拜神靈,這兩天兩人實(shí)在是倒黴透頂了,想必今年這二人是犯了太歲,要是在不想辦法弄一弄的話,怕是過不了今年腦袋便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