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煎熬與無聊的數(shù)日之後,終於,血煉門的血祭大典正式拉開了帷幕。
秦楓站在一間房內(nèi),居高臨下的看著群眾向著血煉門方向行去,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fù)的模樣,伸了個懶腰,轉(zhuǎn)身看著趴在房內(nèi)吹著泡泡的前列蟹,嬉笑道:“打起精神,過了今天我們就能迴去了。”
前列蟹聞言瞟向秦楓,道:“真的?”
“當(dāng)然。”秦楓促狹一笑,道:“怎麼?你還想多待幾天?”
聞言,前列蟹兩隻大鼇揮動的像風(fēng)扇一樣,急忙道:“拉倒吧,這破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了,無聊的都快發(fā)黴了!”
秦楓哈哈一笑,隨口道:“我還以為你是舍不得那隻母螃蟹呢!”
話音剛落,前列蟹整個身體“duang”的一聲豎了起來,眼神之中滿是羞愧與憤怒,這是它蟹生之中最大的汙點,炸毛道:“你再提這茬,我和你拚命。”
“消消氣、消消氣,我保證不提了。”秦楓急忙抬起雙手,示意對方冷靜,但臉上卻始終有著一絲笑意。
“你還笑?”看到秦楓的樣子,前列蟹一臉的羞怒。
“不笑了。”秦楓臉色一正,還很無辜的眨巴了下眼睛。
見此,前列蟹才平複了不少,不岔道:“該死的血魔老祖,此仇不報,非好蟹。”
另一側(cè),血煉門之內(nèi),人頭湧動,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一絲興奮之色,血魔老祖站在血煞身旁,迎接著一位位到來的客人。
“孫舵主,歡迎歡迎,裏麵請。”
“張幫主,請請請。”
血煞笑著將客人迎入血煉門,猛然間,他看到一位中年男子,神著紫色鯤袍,在一位管事的帶領(lǐng)下朝著血煉門方向走來了。
見此,血煞麵色猛然一變:“他怎麼來了?”
說完,他不顧身後一臉疑惑的血魔老祖,急匆匆的走了過去,對著紫袍男子恭敬的彎了彎腰,道:“李城主,沒想到您竟然親自來了,真是讓血煉門蓬蓽生輝啊!”
紫袍男子輕笑一聲,道:“本城主正好有事路過此地,這不,恰巧遇到貴堂血祭大典,一時興起,就過來瞧瞧,怎麼?血門主不歡迎?”
“豈敢,早知您來,老朽必定親自前往迎接了!”血煞一臉惶恐,道:“李城主,請。”
說完,他親自將男子迎入血煉門,臉上滿是恭敬之色。
......
直至中午,進入血煉門的人才陸續(xù)少了起來,血煞看了眼街道,該來的大人物基本都到了,餘下的,都是一些小蝦米,也不值得他親自相迎。
“差不多了,血魔堂主,我們也進去吧。”
血魔老祖點了點頭,微微側(cè)身,道:“門主,請。”
血煞“嗯”了一聲,滿臉欣喜的進入了門內(nèi),而血魔老祖則是淡漠的掃視了一眼周圍,並沒有發(fā)現(xiàn)秦楓與前列蟹的影子,雖然疑惑,但他並沒有多想,今天對方一定會來的。整理了下衣冠,也跟著走了進去。
血煉門的後廣場之內(nèi)坐滿了賓客,其中不乏一些地位顯赫的達(dá)官貴族,但是他們此刻都有意無意的將目光看向了紫袍男子,臉上滿是震驚之色,就連血公子,今日也是人模狗樣,神色很是自傲。
廣場的正中央就略顯空蕩,除了七根石柱之外再無其它,石柱之上,還分別雕刻著七副詭異的惡魔食人圖案,十分猙獰。
看到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血煞臉上閃過一抹得意之色,輕咳一聲,對著所有人抱了抱拳,道:“歡迎各位架臨鄙門,今天,老朽特別榮幸李城主能屈駕光臨,真可謂是受寵若驚啊!哈哈。”
說完,血煞一臉自得的對著中年男子行了一大禮,眾人見此,也紛紛起身行禮,而後者,並沒有什麼作為,隻是對著眾人輕輕點了點頭算是示意了,由此可見,紫袍男子身份很不一般。
沒人發(fā)現(xiàn),血魔老祖在彎腰的一瞬間,嘴角露出了一股莫名的笑意,秦掌櫃真是天選之人啊,想要借血煉門此次血祭大典打響聲勢,結(jié)果就來了一位大人物,多麼好的形象宣傳人啊!
“好了,老朽也不多廢話了!”血煞輕笑著看了一眼眾人,隨後,他豁然轉(zhuǎn)身,麵色凝重的喝道:“血祭大典,現(xiàn)在開始。”
“嗡...”
話音剛落,七根紅色的石柱猛的發(fā)出一道紅色的光暈,隨後一一相連,形成了一個詭異的陣法,與此同時,就在陣法形成的一瞬間,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散發(fā)而出,在場之人頓時感覺自身血液的流速都快了不少。
血煞冷笑一聲,大手一揮,道:“上祭品。”
下一刻,六位穿著紅色血袍的女子目光呆滯、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走上前,分別站在六根石柱之前,隨後,被紅色的光暈所包裹,他所謂的祭品,竟然是六位如花似玉的女子,不僅如此,每一位少女還是完璧之身。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麵色都沒有變化,反而露出了疑惑地目光,竊竊私語道。
“怎麼就六位?”
“對啊,以往的血祭不是要七位祭品嗎?”
終於有人按耐不住好奇,出聲詢問道:“血門主,今年怎麼就六位祭品?”
血煞聞言,輕笑一聲,道:“不急,再此之前,老朽有一件很重要的實情要宣布!”
重要地事情?這一下,就連紫袍男子也是一臉好奇之色。
無視眾人好奇的目光,血煞將目光落向血魔老祖一眾,道:“接下來,老朽要宣布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是冊封副門主之事。”
眾人並沒有露出多大的疑慮,因為關(guān)於此事前幾日就流傳開來了,所以,很多人都是含笑的等待著結(jié)果。
“想來此事諸位已經(jīng)有所耳聞了,既然如此,老朽就不賣關(guān)子了!”血煞緩緩抬起手,向著血魔老祖方向指去,道:“老朽宣布,擔(dān)任副門主之職的,乃是...血鬼長老。”
什麼?血鬼?不是血魔?
“怎麼會是血鬼長老?傳聞不應(yīng)該是血魔堂主嗎?”
“就是啊,論實力,血魔堂主可是遠(yuǎn)勝於血鬼長老。”
這一下,就別說人,就連血魔老祖也是一臉訝異,要知道,副門主人選內(nèi)定的可是他,這還是血煞親口對他說的,怎麼一下子變成了血鬼?隻有一旁的血公子一臉冷笑的看著這一切。
血鬼除了興奮之外,並沒有太大的震驚,顯然早就得到了消息,急忙上前,恭敬道:“多謝血煞門主提拔,血鬼自當(dāng)精忠報恩,死而後已。”
血煞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他繼續(xù)道:“至於第二件事情,就是第七位祭品人選。”
說完,他殘忍一笑,對著血魔老祖道:“血魔堂主,為了血煉門的未來,想來你是不會拒絕的吧?”
什麼?怎麼會這樣?副門主沒當(dāng)上,竟然成為了祭品,這一下,所有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再言之,血煞不會是瘋了吧?血魔老祖可是法則強者,他竟然舍得?一時間,所有人都是不解的看向了他,等待著他的答複。
血魔老祖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血煞,片刻,他才迴過神,麵色陰沉的問道:“血煞門主,本堂主想知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血煞故作疑慮,隨後大義凜然道:“身為血煉門弟子,要隨時隨刻做好為本門犧牲的準(zhǔn)備,能成為祭品,那是無上的榮耀。”
血魔老祖一臉不屑,淡漠道:“血煞門主,大家都是明白人,就無需賣弄關(guān)子了!你說這些,是準(zhǔn)備把在坐的貴客都當(dāng)成傻子嗎?”
血煞神色的平靜的看著血魔老祖,其實大家都明白,所謂的祭品隻是找一些人送命罷了,與高不高尚沒有半毛錢關(guān)係,但身為上位者還是需要找一個高大上的理由來給自己一個臺階。
片刻,他才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道:“也罷,既然如此,我也就讓你死個明白。”
暮然間,他神色一冷,嚴(yán)厲道:“從你迴到血煉門的那一刻老朽雖然有所懷疑,但也沒有過多深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老朽也是真想把血煉門副門主的位置傳給你,甚至還能與你一起分享血煉門的最高秘密,但是,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選擇背叛!”
背叛?這一下,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向了血魔老祖,而後者,臉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目光冷漠的看著對方。
血煞繼續(xù)道:“淩雲(yún)閣那青年從你們接觸的那一刻老朽就讓人調(diào)查了,什麼與千月商會有關(guān),狗屁,對方根本沒有半點背景,你甚至還在鴛鴦樓議論覆滅我血煉門一事,你真當(dāng)老朽老糊塗了嗎?”
血魔老祖盯著一臉氣憤地血煞,片刻,他才幽幽一笑,道:“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竟然是真的?聽到血魔老祖的話,所有人都是一臉震驚。
血煞冷哼一聲,道:“但老朽很是好奇,一位青年,才武尊實力而立,憑什麼能讓你忠心耿耿?”
“武尊?哈哈哈哈...”聽到血煞的話,血魔老祖竟然笑了起來,最後,直接仰天大笑,仿佛聽到了什麼很好聽的笑話一般,片刻,他才平複,鄙夷的看著血煞,不屑道:“秦掌櫃的恐怖不是你能想象的,背後勢力之大,別說你區(qū)區(qū)血煉門,即便是那些頂尖勢力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真的假的?聽到血魔老祖的話,就連紫袍男子,也是皺起了眉頭!
“有一件事情老祖還真沒騙你,秦掌櫃與千月商會還真有關(guān)係,而且還是很緊密那種。”血魔老祖繼續(xù)補充道。
開玩笑,千月家族的三小姐把秦掌櫃的愛徒給泡了,說的再直接點,兩家就是親家關(guān)係了,這還不夠親密?
血煞聽到對方的話,麵色開始有些陰晴不定了,若真如對方所言,那問題就大發(fā)了,千月商會的勢力,就算在坐之人都加起來,也無法與之抗衡,除非......
暮然間,他目光下意識的看了眼紫袍男子,瞇了瞇眼,雖然心中有些膽怯,但嘴上卻還是強硬道:“就算是千月商會,他也不能違背天道閣的規(guī)矩,再說了,我血煉門清除叛徒而已,於公於私,他千月商會都管不著,做人做事,都離不開一個理字。”
你能用千月商會壓我,我就用天道閣壓你,看誰壓的過誰。
而血魔老祖聽到對方的竟然要講道理,差一點再次捧腹大笑,熟悉秦楓的人都知道,他所謂的講道理,就是不管你服不服,打到你服氣。
血煞說完,本以為血魔老祖會忌憚一二,可定眼一看,對方竟然一副戲虐之色,難道對方還有什麼後招?
深吸一口氣,道:“你把那青年誇的如此神奇,何不讓他出來一見呢?”
“哼哼,放心吧,秦掌櫃此次就是衝著你血煉門來的。”說完,血魔老祖瞟了一眼四周,故作神秘道:“說不定,此刻正在某處看著你呢!”
說真的,血煞心裏有點虛,血魔老祖被揭穿之後,竟然直接承認(rèn)了,絲毫不抵抗,還很淡定,要知道憑借對方的實力,怎麼算都不可能活著出去!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有著絕對的自信,否則就是個傻子,但傻子能領(lǐng)悟法則嗎?
話說迴來,百年前,血魔老祖隻是天神境而已,連法則邊緣都沒觸摸到,但現(xiàn)在,對方不但領(lǐng)悟了法則,連實力都跨越一大步。
血煞驚恐地咽了下口水,下意識的環(huán)顧了眼四周,道:“老朽不信,若真如你所言,那你現(xiàn)在將他喚出來,否則,你就是在故意拖延時間而已。”
“拖延時間?”血魔老祖不屑地笑了笑,道:“也罷,既然如此,那你就麵對死亡吧。”
說完,血魔老祖轉(zhuǎn)頭看向四周,喝道:“秦掌櫃,蟹兄,請現(xiàn)身吧。”
“唰”
所有人望向四周,想見識下這位神人!但看了半天...鳥都沒一隻。
嗯?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看向了血魔老祖,那眼神仿佛再說,朋友,人呢?
後者此刻也是一臉尷尬,輕咳一聲,再次道:“秦掌櫃,蟹兄,別鬧了,快出來吧。”
可四周除了風(fēng)聲之外,再無其它。
這就很尷尬了,血魔老祖臉上出現(xiàn)了細(xì)密的汗水,關(guān)鍵時刻點掉鏈子,秦掌櫃不會還在睡覺吧!再不來要出人命了!
“秦掌櫃...秦爸爸...爺爺,你們?nèi)四兀俊?br />
“夠了。”血煞感覺自己被耍了,滿是羞怒之色,喘著粗氣道:“看來,你這個廢物是被人拋棄了,既然如此,你還是安心的當(dāng)祭品吧,下輩子,找個靠譜點的人。”
“哼,就算秦掌櫃不來,老夫要走,你也留不住。”血魔老祖想到空間袋內(nèi)的那些密保,頓時心安了不少,打不過,我跑還不行嗎!
“跑?你跑的掉嗎?”血煞一臉不以為然,忽然,隻見他雙手連續(xù)結(jié)印,猛然一頓,道:“血傀大法。”
就在血煞出手的瞬間,血魔老祖就知道糟糕,剛想使用密保,但為時已晚,陡然間,他隻感覺體內(nèi)的血液猛然一滯,緊接著,他就失去了身體的控製權(quán),雙眼驚恐地看著血煞。
見血魔老祖被製服,血煞冷笑一聲,道:“沒想到吧,早在那一晚老朽就暗中對你種下了血傀秘術(shù),現(xiàn)在,乖乖受死吧。”
說完,他意念一動,血魔老祖竟然自己向著第七根石柱走去。
見對方被紅芒吞沒,血煞冷笑一聲,隨後轉(zhuǎn)身看向眾人,歉意道:“抱歉了諸位,浪費了這麼多時間,接下來,就讓我們開始血祭大典吧。”
剛開始的時候,它根本就不認(rèn)為自己麵對這樣一個對手需要動用武器,可此時此刻卻不得不將武器取出,否則的話,它已經(jīng)有些要抵擋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強也是要不斷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脈之力消耗過度也會傷及本源。
“不得不說,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現(xiàn)在我要動用全力了。”伴隨著曹彧瑋的話語,鳳凰真火宛如海納百川一般向它會聚而去,竟是將鳳凰真炎領(lǐng)域收迴了。
熾烈的鳳凰真火在它身體周圍凝聚成型,化為一身瑰麗的金紅色甲胄覆蓋全身。手持戰(zhàn)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視著美公子。
美公子沒有追擊,站在遠(yuǎn)處,略微平複著自己有些激蕩的心情。這一戰(zhàn)雖然持續(xù)的時間不長,但她的情緒卻是正在變得越來越亢奮起來。
在沒有真正麵對大妖王級別的不死火鳳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抵擋得住。她的信心都是來自於之前唐三所給予。而伴隨著戰(zhàn)鬥持續(xù),當(dāng)她真的開始壓製對手,憑借著七彩天火液也是保護住了自己不受到鳳凰真火的侵襲之後,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這百年來,唐三指點了她很多戰(zhàn)鬥的技巧,都是最適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還有剛剛第一次刺斷了曹彧瑋手指的那一記劍星寒。在唐三說來,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經(jīng)過他的略微改變之後教給了美公子,都是最為適合她進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對唐三心悅誠服起來。最初唐三告訴她這些是屬於神技範(fàn)疇的時候,她心中多少還有些疑惑。可是,此時她能夠越階不斷的創(chuàng)傷對手、壓迫對手,如果不是神技,在修為差距之下怎麼可能做到?
此時此刻,站在皇天柱之上的眾位皇者無不對這個小姑娘刮目相看。當(dāng)鳳凰真炎領(lǐng)域出現(xiàn)的時候,他們在考慮的還是美公子在這領(lǐng)域之下能堅持多長時間。白虎大妖皇和晶鳳大妖皇甚至都已經(jīng)做好了出手救援的準(zhǔn)備。可是,隨著戰(zhàn)鬥的持續(xù),他們卻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美公子竟然將一位不死火鳳族的大妖王壓製了,真正意義的壓製了,連浴火重生都給逼出來了。這是何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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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曹彧瑋內(nèi)心所想的那樣,一級血脈的大妖王和普通的大妖王可不是一迴事兒啊!更何況還是在天宇帝國之中名列前三的強大種族後裔。論底蘊深厚,不死火鳳一脈說是天宇帝國最強,也不是不可以的。畢竟,天狐族並不擅長於戰(zhàn)鬥。
可就是這樣,居然被低一個大位階的美公子給壓製了。孔雀妖族現(xiàn)在連皇者都沒有啊!美公子在半年多前還是一名九階的存在,還在參加祖庭精英賽。而半年多之後的今天竟然就能和大妖王抗衡了,那再給她幾年,她又會強大到什麼程度?她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成就皇者?在場的皇者們此時都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覺,因為美公子所展現(xiàn)出的實力,著實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啊!
天狐大妖皇眉頭微蹙,雙眼瞇起,不知道在思考著些什麼。
從他的角度,他所要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妖怪族和精怪族能夠更好的延續(xù),為了讓妖精大陸能夠始終作為整個位麵的核心而存在。
為什麼要針對這一個小女孩兒,就是因為在她當(dāng)初奪冠的時候,他曾經(jīng)在她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也從她的那個同伴身上感受到更強烈的威脅。以他皇者的身份都能夠感受到這份威脅,威脅的就不是他自身,而是他所守護的。
所以,他才在暗中引導(dǎo)了暗魔大妖皇去追殺唐三和美公子。
暗魔大妖皇迴歸之後,說是有類似海神的力量阻攔了自己,但已經(jīng)被他消滅了,那個叫修羅的小子徹底泯滅。天狐大妖皇也果然感受不到屬於修羅的那份氣運存在了。
所以,隻需要再將眼前這個小姑娘扼殺在搖籃之中,至少也要中斷她的氣運,那麼,威脅應(yīng)該就會消失。
但是,連天狐大妖皇自己也沒想到,美公子的成長速度竟然能夠快到這種程度。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來,不但渡劫成功了,居然還能夠與大妖王層次的一級血脈強者抗衡。她展現(xiàn)出的能力越強,天狐大妖皇自然也就越是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威脅。而且這份威脅已經(jīng)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了。
曹彧瑋手中戰(zhàn)刀閃爍著刺目的金紅色光芒,全身殺氣凜然。一步跨出,戰(zhàn)刀悍然斬出。天空頓時劇烈的扭曲起來。熾烈的刀意直接籠罩向美公子的身體。
依舊是以力破巧。
美公子臉色不變,主動上前一步,又是一個天之玄圓揮灑而出。
戰(zhàn)刀強勢無比的一擊也又一次被卸到一旁。在場都是頂級強者,他們誰都看得出,美公子現(xiàn)在所施展的這種技巧絕對是神技之中的神技。對手的力量明明比她強大的多,但卻就是破不了她這超強的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