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庭院,沈音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嚴(yán)頌齡的私人豪宅氣派奢華,偏白色主調(diào)的外牆,北歐風(fēng)格,占地麵積挺廣,原本庭院就夠大了,包括了遊泳池和噴泉池什麼的,關(guān)鍵還設(shè)立了停車場,粗略一看,那停車場停個百十來輛車是不成問題的。
今天來宴會的人不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男人西裝革履,人模人樣,女人則是充當(dāng)男人的門麵,身上的奢侈品都夠拿來走一場時裝秀了。
沈音不禁懷疑自己這一身值多少錢,小聲的伏在秦霄耳邊問道:“我身上穿的禮服、首飾什麼的貴嗎?”
秦霄微微側(cè)過頭看著她笑道:“你又不是我女人,哪能給你穿真貨。放心造吧,不值錢。”
話雖如此是沒錯,可看到他臉上的‘賤笑’,沈音有點不爽:“就不怕被別人看出來丟了你的臉?”
秦霄正要再說話,嚴(yán)頌齡坐在輪椅上被保鏢推著出來了,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的沈音:“沈醫(yī)生。”
沈音挽著秦霄走上前:‘嚴(yán)老先生。’
她有些詫異嚴(yán)頌齡在這樣的場合竟然穿著家居服,做的是心髒手術(shù)也沒有喪失行動能力,怎麼還坐上輪椅了呢?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嚴(yán)頌齡開玩笑的說道:‘我這是謹(jǐn)遵醫(yī)囑,出院的時候你不是說了嗎?衣服盡量穿寬鬆舒適的,少活動防止並發(fā)癥,我算是比較聽話的患者了吧?’
沈音莫名的覺得嚴(yán)頌齡還是個挺可愛的小老頭兒:‘對~看著您的精氣神挺好的,應(yīng)該很快就能完全康複。’
嚴(yán)頌齡笑著看向了秦霄:“這趟出差我們家靜茹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秦霄挑了挑眉:“你都這麼問了,那就是沒有吧。”
一看就知道,他是在一本正經(jīng)的說反話。
沈音也是才知道,這次秦霄出差,竟然是和嚴(yán)頌齡的侄女一起去的,怪不得兩人是一道兒迴來的。
嚴(yán)頌齡也算是淺淺了解秦霄的脾性,臉上是對自己侄女的寵溺之色:“她就一小丫頭片子,非要跟著去玩兒,從小沒個父母的,被我寵壞了,你多擔(dān)待著點兒。”
秦霄一臉的抗拒之色:‘別別別,我也就擔(dān)待這一迴,以後啊,輪不著我擔(dān)待了,我一個未婚未育的大男人,也沒個育兒經(jīng)驗,唯恐照顧不周,到時候您老還得找我算賬。’
他這張嘴,突突得嚴(yán)頌齡無言以對:“得,沈醫(yī)生說了我不能生氣,我先去前麵,你們別拘謹(jǐn),外麵風(fēng)大,進去吧。”
走進一樓偌大的會客廳,秦霄在人群裏看到了他大哥秦沐,便找了個位置讓沈音坐著:“我過去一下,有點事跟他說,你別亂跑。”
沈音陰陽怪氣的逗他:‘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一個沒有育兒經(jīng)驗的大男人操什麼心呢?去吧。’
秦霄似笑非笑的抬起手似乎想錘她,最後也隻是在她頭頂揉了兩下。
這一幕在外人眼中無疑是親密的,也正落入了季清安和季清樂的眼底。
等秦霄走遠,季清樂直直的奔著沈音去了,季清安扯住她的手臂:“哎哎,幹什麼?這是在嚴(yán)老家裏,別搞事,你忘記爸說過了什麼了嗎?”
季清樂掙開季清安的手:“二哥,你別管,反正爸還沒來,我不會太過份。”
女人之間的紛爭太過複雜,季清安見這架勢自己怕是管不住,也就懶得再管,放任季清樂去了。
季清樂走到沈音對麵的位置坐下,取了一旁桌子上的紅酒遞給了沈音一杯:“沒想到你這樣的下等人也能來這種地方,是不是一進來就眼花繚亂了?”
沈音隻覺得在這裏遇到季清樂晦氣,沒有伸手接酒杯,也沒想搭理。
季清樂沒在意,把紅酒杯擱在了沈音跟前:“到現(xiàn)在我也不明白我到底輸在了哪裏,雖然你收拾收拾的確看著還不錯,但我也沒比你差,無論是家庭背景還是其他方麵。你到底用了什麼法子蠱惑得秦霄迷途不知返?你和他在一起,對他沒有任何好處,隻會害了他,他需要的,是我這樣的女人,而不是你這樣的下等人。”
一口一個下等人,聽得沈音隻想翻白眼兒:“下等人?你再高等,也要跟我唿吸一樣的空氣。季清樂,你要是真的愛秦霄,怎麼會不了解他?他不是那種會依靠女人往上爬的人,所以不管是我和你,亦或者別的誰,對他來說區(qū)別都不大,他隻會由著自己的性子和喜好去選擇。我來這裏,是嚴(yán)老親自請的,你要是有異議,去跟嚴(yán)老先生表達。”
在季清樂的眼裏,她和秦霄認(rèn)識多年,輪不著沈音來說她不夠了解秦霄。
季清樂氣得胸腔裏怒火翻湧,看了眼秦霄那邊,見秦霄沒注意到這裏,她直接將沈音跟前的紅酒杯推翻了。
紅酒頓時灑了沈音一身,沈音驚慌的站起身抖著裙擺,但已經(jīng)於事無補,留下了大片的印漬。
遠處的季清安頭都大了,一個勁的給季清樂使眼色,奈何季清樂沉寂在報複的快感中,心無旁騖。
“清安,你妹妹呢?”
季書卿的突然出現(xiàn),讓季清安冷不丁一個激靈。
見季清安不吭聲,季書卿便顧自的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季清樂和沈音在一起的時候,他麵色沉了下來。
沈音匆匆的跑向洗手間的方向,桌子上還擺著打翻的紅酒杯,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
季書卿沉聲嗬斥道:“季清安!我早就讓你要看好她,你怎麼當(dāng)哥哥的?!”
季清安一臉冤枉:“你的女兒,你負(fù)責(zé)慣,我負(fù)責(zé)背鍋嗎?我勸了,她不聽!”
季書卿沒有再說話,循著洗手間的方向跟了過去。
沈音狼狽的試圖用水把裙子上的紅酒漬擦幹淨(jìng),沒想到越擦越暈染得嚴(yán)重,混在一起都不知道到底是紅酒還是水了。
聽到腳步聲靠近,她抬眼看見了季書卿,臉色不免有些不好看,也沒想打招唿。
季書卿盯著她看了片刻,初次見麵時的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他心裏再次攀升了一個高度,不禁問道:“沈小姐,你老家是在江城麼?”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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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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