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拔掉手上的輸液針:‘是,活不了。她是我人生裏,唯一的一束光,也是我心裏唯一的淨(jìng)土,我等了她好多年……我可以什麼都不要,為什麼你們就是不肯放過我?我隻想帶著我媽和沈音離開這裏,走得越遠越好,我不想姓秦,我也不屑你們給我的這一切!’
秦老爺子眼眶有些酸澀:“我這老頭子掏心掏肺的養(yǎng)你這麼多年,都不值得你有一絲留戀,你心裏隻有沈音,隻有你媽……在你眼裏,我跟你爸一樣冷血?罷了罷了……”
“我從來沒覺得你和秦淮笙一樣。”見這小老頭兒在這方麵較勁,秦霄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你放心吧,無論我走多遠,都會記得你。現(xiàn)在我要去找沈音,我會迴來,沒見到我媽之前,我暫時不會離開秦家,勞煩你再幫我兜一次。”
秦老爺子軟綿綿的瞪了他一眼:“要滾趕緊滾,省得礙眼,既然是去找人的,就別半路上把自己弄得再暈過去了,挺大一小夥子,虛得不如個小姑娘。”
秦霄不怕死的伸手在秦老爺子肩頭拍了拍:‘放心好了,這次是個意外。’
“去去去!”
秦老爺子滿臉的嫌棄在秦霄離開之後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隻餘滿目的心疼。
沈音離開江城之後,先飛到了海城落腳。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去哪裏,或許隻是暫時想逃避一切,隨便哪裏都可以。
夜裏的海城霓虹遍布,這裏的繁華絆住了太多人的腳步,她坐在酒店房間的落地窗前望著外麵的夜景,並沒有尋求到所謂的歸宿,心依舊是迷茫的。
她本以為離開了江城就可以把一切拋之腦後,現(xiàn)在才知道,根本拋不開。隻要腦子一空閑下來,那些東西就跟鬼魅一般盤繞在她腦海。
一整天的時間,她的手機都在關(guān)機狀態(tài),這種時候,她隻想一個人靜靜,不想被任何人問起離開的原因。
夜裏十二點,她為了能入眠,做足了睡前準(zhǔn)備,好好的洗了個澡,擦幹頭發(fā),安靜的躺下。
閉上眼之後的黑暗裏,浮現(xiàn)出了秦霄的臉。
她難過的將身體蜷縮起來,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
突兀的敲門聲響起,她渾渾噩噩的起身開門,躍入眼簾的,是秦霄那張籠罩在複雜情緒中的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看見秦霄的眼尾有微微的泛紅……
闊別一個多月後的再見,沈音以為自己會很生氣,氣他的欺騙,可此時縈繞在她心頭的,隻有委屈,強烈得怎麼都收不住。
“你真就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嗎……?”
秦霄開口,嗓音無比沙啞,沒有了往日的不可一世,甚至帶著點祈求。
沈音垂下眼簾,沒有說話。
不可否認(rèn),秦霄找來這裏,她心裏有震驚也有狂喜,可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任何一段沒有結(jié)果的感情,都應(yīng)該體麵的結(jié)束。
僵持了片刻之後,她淡淡的說道:“你走吧。”
她伸手關(guān)門,秦霄抬手撐著門板,眼底瘋狂驟起,另一隻手將她推離門邊,隨即欺身而上將她抵在了一旁的牆上,隨著門被他大力摔上,狂熱也吻也隨之落下。
沈音雙手撐著他胸口,不等她發(fā)力推開他,他便攏住她的手舉過了頭頂。
嗅到他身上熟悉的鬆木香,沈音所有的清醒頃刻間不複存在,她放棄了掙紮,眼角泛著淚光。
身上的浴袍滑落在地,她無心理會,整個人被秦霄圈在懷裏,緊密的貼著他的體溫。
等到快缺氧的時候,秦霄才稍稍退開。
此時沈音的唿吸很重,眼神也很迷離。沒有從她臉上找到抗拒的意思,秦霄將她抱起走向了一邊的大床。
這次不同以往,秦霄沒有適可而止的意思,沈音也感覺到了,可她不想製止……
秦霄還保留著一絲克製,每一個步驟都帶著試探。
他握著她的手滑到自己胸口,一點點解開襯衫紐扣,一路往下。
指尖觸碰到皮帶扣那冰冷堅硬的質(zhì)感,沈音有片刻的退縮,奈何秦霄把她的手抓得太緊,她沒能躲開。
兩人似乎都小心謹(jǐn)慎的沒有想用語言來打破此時的氛圍,誰也沒開口。
過了一會兒,秦霄突然叫她:“小音……”
沈音下意識睜開眼看他:“嗯?”
對上他晦暗的眸子,她一秒淪陷,在他再度吻上來的時候,她鬼使神差的迎合,雙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接下來的事,順理成章。
兩個多小時的瘋狂之後,秦霄終於毫無阻礙的入眠了。
沈音休息了片刻,起身把散落在地的衣服都整理好,迴頭看著床上的男人,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或許兩者都有吧,開心的是他們當(dāng)下還在一起,難過的是,她撇棄了自己的原則,明知道他已經(jīng)正式訂婚了,現(xiàn)在她算什麼……?
秦霄這一覺,睡了一天一夜。
中途沈音絲毫不敢馬虎,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狀況,正常人的睡眠時長不可能這麼誇張吧?
尤其是看到他手背上還有輸液針孔的時候,她更加擔(dān)憂。
好在他是真的在睡覺,他醒來時,沈音忍不住調(diào)侃他:“你要是再不醒,我都要打120了。”
秦霄慵懶的勾起唇角,衝她張開雙臂。
她頓了一下,上前縮進他懷裏:“睡也睡夠了,該解釋的你是不是也應(yīng)該解釋解釋?”
秦霄下巴輕輕抵在她額頭:“訂婚的事我不告訴你是怕你多想,畢竟見不著麵也不方便聯(lián)係,我怕我們之間有變故。本來也沒想讓你知道,事先我也跟秦淮笙和季家談好條件,不聯(lián)係媒體,不公布出去,誰知道季清樂擺了我一道兒。訂婚是秦淮笙的意思,他答應(yīng)會盡快安排我和我媽見麵,我隻能暫時順著他。”
沈音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他這麼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可她心裏還是難過。
突然,秦霄調(diào)轉(zhuǎn)了矛頭:“你真夠狠的,消息才剛放出去,你一知道立馬把我所有的聯(lián)係方式拉黑,工作也辭了,還離開了江城,怎麼著?一輩子不打算見我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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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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