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隻要見老太太。”汪佳雨一口拒絕,根本不願向江心謠行跪拜禮,並鄙夷不屑地開口,“現(xiàn)在到底誰是正妻還不知道呢,憑什麼要我向她跪拜?”
申姐大聲喝道:“少奶奶的名字已經(jīng)刻進(jìn)了祠堂牌位上,她就是正妻,現(xiàn)在誰也沒有說你是正妻,少爺娶你隻是當(dāng)二房的,即是二房進(jìn)了祠堂就得行跪拜禮,這是規(guī)矩,你必須得行禮,否則,我就要向老太太報告了,這樣的話你休想在這裏見到老太太她老人家了。”
汪佳雨聞言氣得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汪小姐,我不妨告訴你,少奶奶是正妻,這是鐵打的事實,就算老太太想把正妻的位置給你,那也必須得在這祠堂裏進(jìn)行,隻要是在這祠堂裏,你就必須先跪拜少奶奶,才可能見得到老太太,這些規(guī)矩誰也不能打破,你好好考慮要不要行禮吧。”申姐傲慢地看她一眼,走到一旁,用瓷杯端了杯熱水茶來恭敬地遞給了江心謠說道:
“少奶奶,您請喝茶。”
“謝謝。”江心謠伸手接過時,申姐向她使了個眼色。
江心謠已經(jīng)明白這一出就是莫飄飄跟她搞出來的了,可她沒有揭穿。筆蒾樓
汪佳雨欠她的,憑她對她做出的那些事,她就是向她下跪行一百個禮都不為過,這女人心思太歹毒了,不好好整整她,她是不會悔過的。
“這麼說來,你是不願意行這個禮了?”申姐轉(zhuǎn)身看著沒有動靜的汪佳雨冷笑,“既然如此,那我就把這個情況告訴老太太算了。”
她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但在電話撥出去之前,看著汪佳雨問:“汪小姐,你確定不行禮嗎?要知道如果你走出去這個門了,下次那就是再也沒機會進(jìn)來了,而且剛剛你已經(jīng)磕過三個頭了,就算是白磕了,你是要半途而廢麼,萬一你真有機會當(dāng)上正妻,到時又得要磕那三個頭了嘍。”
汪佳雨咬緊了唇,臉上有猶豫之色。
如果今天老太太真是找她過來談這個事的,那她出去了就可能失去這個好機會,就算有機會再進(jìn)來,這好不容易磕了三個頭呢,若按照規(guī)矩,等下還得要遭罪。
她一向都是相信她爸的手腕的,她覺得老太太是真有可能要找她。
這時申姐看著她故意說道:“我可是為你好,你不磕就算了,我還是打電話告訴老太太吧,你完不成規(guī)矩,隻能作罷了。”
她真的開始撥打起電話號碼來。
“不要打了,我行禮。”就在申姐的電話快要撥出去時,汪佳雨咬緊牙關(guān)開口了。
申姐臉上閃過絲不易察覺的笑來。
這時屏風(fēng)後吳子莘激動起來,伸過頭朝外麵瞧著。
莫飄飄急了,怕她泄露了機密,立即將她拉了進(jìn)來,白了她一眼,向她發(fā)出了警告。
吳子莘雙手舉到頭頂,吐了下舌頭,表示自己會遵守規(guī)定再不搗亂了。
兩人相視一笑,又透過縫隙朝外瞧去。
“記住,行跪拜禮時要像剛才那樣正兒八經(jīng),端莊有禮,否則隻能作廢,你要想事情進(jìn)行得順利,那就好好行禮吧。”申姐在旁邊提醒著。
汪佳雨咬緊了牙,怨恨地看了江心謠一眼,雙眼一閉,低頭猛地磕了兩個響頭。
兩個響頭一磕下來,她委屈得整張臉都是黑紅的。
江心謠看著向她下跪行禮的女人,心中積壓的委屈像潮水般湧來,這個女人橫在她與華子驕之間,幾乎是她的噩夢,而她這段時間來處心積慮地想要害掉她肚子裏的孩子,其心之毒,不忍直視!
正如莫飄飄所說,這種跪拜是她該得的!隻是來得晚了點!
她眼眶裏一片潮濕!
躲在屏風(fēng)後的吳子莘一看汪佳雨連磕了兩個響頭也沒有動靜,不由得急了,她並不知道是因為汪佳雨閉著眼睛的原因,就在她頭朝地磕第三個響頭時,不耐煩了,突地叫出聲來:“怎麼迴事呀,沒響動。”
汪佳雨驚得猛地睜開了眼睛。
這一睜開,迎麵而來的灰塵就那麼撲進(jìn)了她的眼睛裏。
“啊。”她一下慘叫出聲來,雙手捂住了眼睛,可越捂住越痛,不自覺地去揉,這下直接將胡椒粉末給揉進(jìn)了眼睛裏,痛得她大哭起來。
“不好,快溜。”莫飄飄和吳子莘幸災(zāi)樂禍的笑出聲來,跑出來一人一個拉了江心謠和申姐朝外麵跑去。
“心謠,心裏舒服了些麼?”她們四人跑到外麵後都大笑了起來,莫飄飄捧著小腹,眼睛裏閃著寒光,她也總算是報了仇,對得起自己被傷害的肚子了。
“你們呀,這次玩得有點過頭了,她可是個孕婦,這要是玩出事來可麻煩了,那會要擔(dān)責(zé)的。”江心謠收起了笑,不免有些擔(dān)憂。
莫飄飄撇了下嘴:“你放心,這種女人賤得很,不過是磕了幾個頭而已,出不了事的,那眼睛裏也隻是胡椒粉和灰塵,傷不到眼睛的,隻是出了下氣讓她受點罪而已,現(xiàn)在我一想到她磕頭的模樣真是太好笑了。”
“是的,我從沒看到她如此狼狽過呢,太解氣了。”吳子莘在旁邊幫腔,直唿過癮,“表嫂,我看到她向您磕頭時,您高高坐著,簡直就像個女王,她絕對就是個十惡不赫的奴才。”
“哈哈。”她們又大笑了起來。
“少奶奶,您放心吧,真要是出事了,由我來擔(dān)著,這一家人太惡心了,不懲罰下心裏憋得難受。”申姐在旁邊笑著安慰道。
江心謠無奈地?fù)u了搖頭。
這邊奢華的紫天閣裏。
寧湘敏正與康瑞華相向而座,兩人親切地交談著。
“寧董,上次您的壽宴我因事情繁忙而錯過了,這次總算是趕上了。”康瑞華禮貌而恭敬的開口,頗為慶幸。
“康總,快別這樣說,這些年你每年春節(jié)都會給我寄禮品,我真的很感動啊,在生意場上,你對華家也多有幫襯,這些已經(jīng)足夠了。”寧湘敏微笑著道謝。
“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提及。”康瑞華搖頭,眸光望向外麵,感慨萬千,“想當(dāng)年要不是您經(jīng)過大瀝救了我,又哪有我後來的人生呢,救命之恩,終身無以為報啊。”
往事像一座閘門拉開了那不堪迴首的記憶,康瑞華情緒很激動。
那年,在大瀝,他跪在艾家門口,隻為能見她一麵,卻被四五個大漢打暈過去。
後來,他被那些惡人帶到大瀝湖邊狠狠摳打,被打暈後丟進(jìn)了湖中,或許是他命不該絕,被正坐船經(jīng)過這裏的寧湘敏救了起來,從此後,她就成了他的貴人!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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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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