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要迴華園照顧老太太,她對我很好,我要照顧她老人家一段時間,護她周全,看有誰敢傷害到她。”江心謠眸光堅毅,十分認真地答道。
莫飄飄怔得用手摸了下她的頭:“額的天,你是不是發(fā)燒了,燒得不輕吧。”
“飄飄,我沒有病,但有些人確實病了,病得不輕,我隻求老太太能安康就好,這樣就對得起我的心了。”江心謠拉住了莫飄飄的手,懇切地說道:“飄飄,今天謝謝你過來幫了我,否則,我就不會有現(xiàn)在這麼安全了。”
“可你迴華園後還能安全嗎?”莫飄飄簡直要暈了。
“能,相信我。”江心謠笑了笑。
這時旁邊的吳湘林聽到江心謠竟然還要跟著迴華園,隻當(dāng)她是迴去纏著老太太要家產(chǎn)的,臉上都是鄙夷不屑之色,指著她就罵:
“賤人,誰讓你迴華園的?告訴你,華園不歡迎你。”
江心謠冷冷看她一眼,突然舉起了手中的令牌:“華園的當(dāng)家權(quán)現(xiàn)在還在我手中,誰敢不服,華園的家法伺候。”
吳湘林待看清她手中的令牌竟然是當(dāng)家令牌時,霎時間怔住了,像明白了什麼,臉上都是青色。
“心謠,我真的不放心你,怕有小人要害你。”莫飄飄仍是不放心。
江心謠微笑了下,故意大聲道:“從現(xiàn)在起暖香閣二十四小時都會有保彪圍著,蒼繩都盯不進去,我倒是看還有誰敢作妖。”
莫飄飄不作聲了。
這時華子驕的頭又開始劇痛起來,緊接著連著心都開始劇痛,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無數(shù)幻影在晃動著。
他一直聽到一個美好的聲音在發(fā)號施令,卻認不出她來。
“驕,我們迴病房吧。”汪佳雨挽緊了華子驕的手轉(zhuǎn)身朝病房裏走去,幾乎將整個身子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賤人,竟然還要迴華園,我倒是想看看你還有幾條命!
她眸中閃著陰冷的寒光,臉上卻是罌粟般的妖笑。.Ъimiξou
她深信,隻要她擁有了華子驕就等於擁有了一切!
看著俊男美女親密地離開,江心謠咬牙別過了頭去。
“江小姐,請您下樓上車吧。”這時,羅管家在一切布置妥當(dāng)後,親自過來恭敬地請江心謠上車跟著他們一起迴華園。
江心謠點點頭,與莫飄飄告辭。
“心謠,羅管家給你說了什麼?”莫飄飄有些好奇地拉著她的手走到一旁小聲問。
她以為江心謠之所以還要迴華園一定是羅管家對她說了些什麼的原因,他很想知道。
江心卻謠了搖頭:“沒說什麼,隻是告訴我當(dāng)家的令牌還沒有上交,現(xiàn)在我仍有權(quán)利行使當(dāng)家權(quán)。”
莫飄飄看著她有些無語:“你何苦要接過這個爛攤子。”
“我隻是為了我的心。”江心謠眸光清亮,緩緩答道。
“哎。”莫飄飄一聲歎息。
她知道她的自己的原則和底線,迴到華園是她心甘情願的,但真真覺得她太傻了!
醫(yī)院一處暗黑拐角處。
張凝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zhuǎn)。
“華太太,怎麼辦?江心謠那賤人竟然懷疑文慕青是被人陷害的,還報警了,這下可麻煩了!警察要是查起來,我們就完了。”她躲在黑暗中聽到夜空中警車響起時嚇得雙手都在發(fā)抖,監(jiān)獄那種地方她是再也不想進去了,那種滋味一輩子也無法忘記嗬!
“慌什麼!”汪佳雨怒聲斥道,“瞧你那點出息,什麼叫做完了!”
張凝不敢說話了,眼睛不時望著寧湘敏病房方向,緊張又害怕。
汪佳雨冷笑:“你放心,能查到什麼呢?病房外的監(jiān)控早被我毀掉了,至於病房裏麵,衛(wèi)生間裏,那更是無從查起,你如此大驚小怪做什麼。”
張凝聞言才鎮(zhèn)定了下來。
次日。
“文姨,腿好些了嗎?”江心謠提著早餐走進了文慕青病房裏,微笑著開口。
文慕青躺在病床上,右大腿上打了石膏繃帶,臉上都是倦容。
“心謠,真是難為你了,還親自給我送早餐過來。”她感激地開口。
“沒事,應(yīng)該的。”江心謠將早餐放下,稍微抬高了點床屏,打開了她麵前的擋板,將早點擺了出來。
文慕青胃口很差,隻吃了一點點就不想吃了。
“心謠,昨晚上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現(xiàn)在怎麼樣了?”她半躺著,想起昨晚就那麼直直摔了下去,右大腿疼痛入骨,她竟連爬都爬不起來,天氣那麼寒冷,地板冰涼入骨,幸虧得江心謠過來了,否則,一個晚上下來,她不知現(xiàn)在是不是還會有命,她誠心感謝江心謠。
江心謠在她前麵坐了下來,握著她的手:“文姨,昨天有什麼人進去過老太太的病房嗎?”
文慕青搖了搖頭:“應(yīng)該是沒有的。”
她除掉偶爾去陽臺曬晾衣服,或者上廁所時間,其它時間基本都是呆在寧湘敏身邊的,病房裏有沒有進來人她應(yīng)該很清楚。
江心謠想了想後就將自己看到的聽到的關(guān)於汪佳雨與張凝要設(shè)計謀害老太太的情況說了遍。
文慕青直聽得目瞪口呆,好一會兒後氣憤得渾身發(fā)抖。
“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會有如此陰險狠毒的人,真是天作孽不可活啊。”她憤怒地開口,想了想後突然說道,“對了,昨晚衛(wèi)生間的地麵我就覺得特別的滑,踩上去就摔倒了,前幾天我也是這樣進衛(wèi)生間的,同樣的鞋子就沒摔過,難道這會有問題麼?”
江心謠眼皮跳了下,這時電話響了。
她接起來。
是羅管家打來的。
“羅管家,怎麼樣?警方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出來沒有?”她接起電話就問。
羅管家立即答道:“剛剛警察才離開,據(jù)調(diào)查,昨晚在衛(wèi)生間地板上發(fā)現(xiàn)了一種無色無味的甘油,人踩上去特別容易摔倒,昨晚警察都差點摔倒了。”
果真如此!
看來這是有人要害文慕青的。
她心中沉了沉,幸虧得昨晚報警了。
“那警察有沒有查到這些甘油是從哪裏來的?為什麼會出現(xiàn)在衛(wèi)生間地板上?”
“江小姐,警察正在調(diào)查中,文姨在住院,估計很快就會來錄口供的。”羅管家答道,又突然說道,“對了,老太太病房前的監(jiān)控也被查到壞了,警察感到了懷疑,現(xiàn)在已經(jīng)立了案正在調(diào)查中。”
監(jiān)控都被毀壞了,好險!
江心謠眸光瞇了下:
“好的,我知道了,你一定要二十四小時加派人手守在暖香閣裏,一般人絕不能進去。”江心謠又細心叮囑了一番後才放下了電話。
她將情況告訴給了文慕青,文慕青氣得馬上就想出院,不過江心謠安慰了她後,她也冷靜了下來。
接下來,她們商討了會兒後,江心謠告辭走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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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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