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
麵具男看著眼前的女孩,這才說道:“我本是打算拯救她的靈魂,她活著很痛苦,我想要幫助她。”
張啟起身走上前又是一腳。“你擱著吹牛也要打好草稿啊,你再這樣我不客氣了。”
這一腳,麵具男痛苦的趴在地上不敢動彈。“我說的是真的,我已經(jīng)拯救了很多人,我也想拯救她,我沒有騙人,我沒有!”
話語透著堅定。
張啟迴到位置坐下,思考片刻後這才繼續(xù)說道:“就沒其他的了?”
麵具男拚命的點著頭,李茹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師父,你這一點都不會審人啊,太不專業(yè)了。”
張啟這才看向李茹。“哦?意思是你有辦法?我還說我搜魂了,我先聽聽你的見解。”
說到這,李茹那是一個自信。“師父啊,審人你得用他常用的手段,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當(dāng)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才會懂得生命的意義。”
張啟來了興致。“這麼說我就懂了,馬上安排。”
空間扭曲,張啟伸手進入空間拿出了幾個生鏽的鐵鉤。
李茹看呆了,麵具男也看呆了。
這是什麼操作?隔空取物?
李茹看著眼前生鏽的鐵鉤指著問道:“你這是幹嘛?”
“幹嘛?不是你說的讓他自己嚐嚐滋味嗎?”
兩女你看我我看你皆是疑惑不解。“他用這東西殺人?”
張啟搖搖頭。“這隻是其中一個,這個他不招我就換下一個,反正東西多,我也閑。”
這下兩人算是明白了一點了,張啟拿著生鏽的鐵鉤一臉善意的走向麵具男。
看到張啟的笑容,手裏的鐵鉤,麵具男祈求著。“我說,我說,你放下,我說。”
張啟依舊繼續(xù)向前。
退到牆邊的麵具男大聲說道:“我想把她當(dāng)成我的試驗品,就隻是這樣。”
“試驗品?”張啟這才停下腳步。“仔細點。”
麵具男這才無力的說道:“那個女孩是難得的試驗品,我可以從她身上搞明白很多我不懂的事情,我無意發(fā)現(xiàn)她的這幅軀體很適合我愛人的身軀,我想讓她成為我愛人的替代品,僅此而已。”
張啟看著麵具男,他放下鐵鉤,再次走向他,來到他麵前蹲下後,張啟扯下了他的麵具。
可是麵具被撤下後,一個女孩的麵容出現(xiàn)在了張啟麵前,李茹大驚失色的指著他的麵容。
那是一張縫縫補補的臉,女孩的臉,看著很是怪異,可是他的聲音卻是男性。
一把提起他,張啟怒視著麵前的男人。“你倒地是男的還是女的?為什麼你說話是男人的口音?”
被揭開麵具,他用手指著身後的女孩。“你看看她的樣子,你就知道了!”
提著男子,張啟迴頭看了一眼李茹旁邊的女孩,又轉(zhuǎn)頭看向了眼前的麵容。
兩張臉長的極為相似,張啟似乎懂了什麼。“該死,你把你愛人的皮膚縫補在自己身上?”
將男子丟出,張啟惡心的看著地上的男子。
“你是得有多麼喪心病狂啊?還救世主,我呸,真是一個混蛋。”
李茹也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一些怪異,看著身旁的女孩,李茹又看向了地上的他。
一切都解釋的通了,一個愛老婆愛到喪心病狂的家夥將自己老婆的麵容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來尋找合適的身軀。
這都是什麼人啊,簡直太不是人了。
李茹嫌棄的望著地上的人。“師父,這種禍害還留著幹嘛?我看著都惡心。”
張啟嘴角一笑。“徒兒,這個方麵還是你了解為師啊,來,今天給你個機會,你來,武器家夥你選,我給你打助攻!”
李茹自從守著這裏許久,加上之前差點被羞辱,此刻的她手腳正癢。“給我來一個辣椒麵,再來一根長鞭。”
師父哪能不滿足徒兒的要求,空間扭曲,這次辣椒麵和皮鞭準(zhǔn)備就緒,張啟拿出一個耳罩,幾包零食。
將耳罩遞給女孩戴好,自己也戴上後,這才扯開零食向著李茹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李茹拿著皮鞭嘴角一笑。“好鞭,看我揮鞭十八式。”
慘叫聲迴蕩在房間之中,房間四周,早已被張啟設(shè)下了陣法,這裏外界是聽不到的,女孩和張啟看在眼裏,張啟看得很上頭,女孩害怕的躲在張啟身後不敢去看。
抽完皮鞭後,李茹在皮鞭上撒上了辣椒麵。
慘叫聲更加劇烈,張啟看的那是一個下飯。
“左邊點,別讓他躲開,哎呀,你不行我可就上手了。”
年度大戲之“揮鞭女大戰(zhàn)受虐男”。
叫聲連綿起伏,啪啪啪~李茹那是一個解氣。
而在“舊閣”之中,老者放下鐵錘,眼前大牆邊硬生生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洞。
擦了擦汗,看著狼藉的地麵。“這倒地有啥?奇了怪了。”
累了不行的老者放棄了好奇,轉(zhuǎn)身迴到房間一屁股躺在椅子上。“那牆都砸穿了,他到底在看什麼?”
思緒半天,屁也沒能蹦出一個,老者最終放棄了。
椅子上,靠著椅子,老者拿出了張啟之前給他的寶貝。
神藥肌拿出,打開瓶子的一瞬間,一股說不出的清香襲來。“我嘞個乖孫子,這是什麼香氣,這麼舒服!”
香氣彌漫在房間之中,老者頓時心曠神怡。“好東西,好東西啊!是個寶貝!”
本來全身酸痛的他瞬間感覺自己還能再砸一堵牆。
“這麼好的寶貝,簡直了,不行,必須要跟小友發(fā)展點關(guān)係,這可是個寶藏男孩!”
老者一邊想著一邊思考著到底怎麼樣才能把他騙到手。
門外傳來了一聲尖叫。是個女孩的叫聲,聲音很尖銳。
收起瓶子,老者從幻想中迴到現(xiàn)實。“該死,誰這麼不識好歹,打亂我宏偉的思緒?”
出了門。
在牆邊,趙可月一隻手捂著嘴一隻手指著麵前的窟窿驚聲尖叫著,老者認(rèn)出了女婿,走上前打斷道:“別叫了,我砸的。”
趙可月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麵前的老者。“爸,這你砸的?你砸他幹嘛?”
老者不以為然的說道:“我想著鍛煉來著,對了,你來幹嘛?王一凡了?”:筆瞇樓
恢複了情緒後,趙可月才微笑的說著。“爸,他忙工會大事情,就沒來,今天我來是送你個東西的,你兒子從天一拍賣場買來的好東西。”
說到這,老者兩眼放光,他知道天一拍賣場的事情,兩瓶神藥肌有一瓶就是被老二給買走的。
難道此刻,是它嗎?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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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