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觀魚走了,陳飛才算是迴過神來,整個人不禁一怔,又向著門口看去,哎,我還沒問她的名字呢。
陳飛的心頭又不禁升起了一絲後悔的味道,不過還是搖了搖頭。
秦鴻雨不翼而飛,手上這糟心的事還多著呢。
哪還顧得上一個奇怪的女人?
……
“還沒找到?”公主號天字一號包廂裏,師伯端坐在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像是要殺人了一樣。死死的望向他麵前這一排低著頭,正一動不敢動的青年臉上去,這都整整一夜過去,天都大亮了!
幾個青年人站在這師伯麵前,身子哆哆嗦嗦,頭也不敢抬。
“我們一路追出去,整個遊艇的走廊裏都搜過了,但是也沒看見人!
“搜了一圈,最後……,隻能空手迴來了!
“我們估計,估計躲在哪個包廂裏去了吧!
青年人低下頭,不敢再說了,這剩下的話意思很明顯了,這麼大的公主號,又是這麼丟人的事,總不能一個一個敲開房門,去問消息吧?那不是丟人死了?
這個事隻能到此為止了。
師伯頹喪的坐在了沙發上,臉色發白,“哎,這都一晚上過去了,要麼就是不知道便宜了哪個小子,要麼那藥性也徹底過去了。”
“反正這事已經結束了,隻能聽天由命了!
“師傅。”一個青年走上前了一步,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的道,“軟骨噬情香效果霸道,估計李觀魚就算被什麼人給救走了,她也自身難保,說不定一夜下來,早就沒了清白之身!
“這對咱們來說,不是正好嗎?”
聽到青年這麼一說,師伯暗暗意動,眼神流轉,就在這時,他突然閉上了嘴,眼神像是見了鬼一樣,躍過了這個青年,向著他身後看去。
一群人齊刷刷的迴過頭去,就看見李觀魚正若無其事的走了過來,身上已經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頭發也大體幹了,隻是還有一點濕潤的痕跡,正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若無其事的走來。
“觀、觀魚啊!睅煵读艘幌拢b能硬著頭皮站了起來,臉上掛著一絲極為勉強的幹笑。
“你晚上去哪了,我們都很擔心,找了你一個晚上了……”
“是嗎?”李觀魚吃驚的道,“我就是出門去散了散心,對了,你們怎麼都站在這?張衡師弟呢?”
“他,,。”師伯老臉上實在有些掛不住了,但還是隻能硬著頭皮道,“昨晚沒休息好,迴房間休息去了!睅煵念^難看,李觀魚下手的真的狠,他之前檢查了一下,張衡肋骨斷了個七七八八,不少骨骼粉碎,五髒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這次就算能活過來,下半輩子也是一個廢人了。
“哦,這樣……”李觀魚點點頭,“那還是別打擾張衡師弟了,讓他好好休息吧。”
“他是該好好休息,觀魚啊。”不等師伯說完話,李觀魚伸出蔥白的手,打了個哈欠道,“師伯,觀魚也有些累了,沒什麼事的話,觀魚想休息了!
“那你休息,我們不打擾!睅煵畮е@些人連忙站了起來,臉上掛著訕笑,從房間裏退了出去?粗@些人出去,膽顫心驚的關上了門,李觀魚躺在了床上,滿臉的複雜。
“師伯,我也不想這樣的!
“可是你為什麼要逼我同門相殘呢?”李觀魚用力的捏了捏拳頭,眼底閃過了一絲掙紮之色。
李觀魚的鬧劇就這樣結束了,沒人知道,就這樣落幕了。李觀魚沒反抗,也沒反擊,純粹當做是無事發生一樣,這種姿態,反而那她師伯和那些人心頭大股,坐立不安。筆蒾樓
話說這,公主號也開始返航了,從公海反悔東海港口。船上的人這次多少有些收獲,心情不一。
張俊和秦麒麟,明顯有一些沮喪,因為出塵門的人也沒來找他們,而陳飛這,則陷入了一絲尷尬的局麵。秦鴻雨不見了!
沒錯,就是不見了,不論是打電話還是什麼,秦鴻雨一概不接,短信不迴,到最後,手機更是直接關機了。
秦鴻雨扔下自己,一個人走了?
以秦鴻雨的專業素養,絕不會做出這種事,陳飛歎了口氣,已經大概明白是怎麼迴事了。
“真該死啊!”
陳飛有些不知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了。秦鴻雨那該怎麼交代?
迴頭,李青娥又該怎麼交代?
陳飛憂心忡忡,幾乎是一日無話。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的九大血脈經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徹底處於平衡狀態。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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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