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不用想也知道,林赫鬆會如何迴答許珊珊,但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正是上班早高峰,公交車上擠滿了人。
我到的時候,江寒已經(jīng)等在那裏,他見我是從外邊迴來的,微微有些詫異。
“你昨晚夜不歸宿了?”
被抓了個正著,想否認是不可能的了。
“是啊,我不放心依依一個人在家,就去賠了她一晚。”
顯然,江寒對我的話深信不疑,看我的眼神甚至帶著一絲心疼,“一會兒到飛機上可以打個盹兒。”
我有些心虛的點點頭,上樓拿行李。
好在我有先見之明,已經(jīng)提前將東西收拾妥當。
去機場的路上格外順暢,江寒的車子平穩(wěn)的停在機場大樓外。
好巧不巧的,碰上了剛送完許珊珊的林赫鬆。
顯然,他也看見了我們,他的手中捏著邁巴赫的車鑰匙,緩緩向我們走來。
“林總,這麼巧,來送人嗎?”
江寒說著,將後備箱的行李箱搬了出來,並自然的將我的箱子一並推著。
林赫鬆的目光微閃,沉著臉看我。
“這次,去多久。”
他絲毫不理會一旁的江寒,兀自的對我說道。
“這是我們江總決定的,林總應(yīng)該問他才是。”
我的眼中帶著淡淡的疏離,說話的語氣也下意識的冷了些。
“我跟瀟瀟兩人可是去遊山玩水,等看完祖國的大好河山,再考慮迴來的問題。”
江寒戲謔道,臉上帶著賤賤的笑。
“等我忙完這陣,就去陪著你。”
“別,我可受不起,林總還是離我遠些,免得又傷了你那寶貝妹妹的心。”
說完,我不再理會林赫鬆,而是對江寒說道,“江總,時間不早了,該登機了。”
“好嘞,那林總,迴見。”
進了登機口,我下意識的轉(zhuǎn)身,林赫鬆依然立在原地,望著我們離去的方向。
“吵架了?”
一旁的江寒冷不丁的來了一句,一臉八卦的看著我。
“不敢,林總什麼身份,我不過是華盟的一個小職員。”
“嘖嘖,就是吵架了。”
……
我索性閉上嘴,不再說話。
為了避免江寒再拉著我問東問西的,上了飛機我便帶著耳機假寐,不知不覺間,竟真的睡了過去。
我是被江寒叫醒的,他摘掉我的耳機,在我的耳邊大聲的吼著,“咦,林總怎麼也來了!”
聽見林總二字,我一個激靈,瞬間坐起身子四處張望。
身旁傳來江寒哈哈大笑的聲音,“哈哈哈哈,你這應(yīng),到底是希望他來,還是害怕他來啊。”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江寒給耍了。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吐槽道:“幼稚!”
江寒此次的目的非常明確,是四川省的某個縣,海拔在四千米以上。
通往那裏的交通工具,目前為止隻有大巴車,當我得知這個消息時,整個人幾乎絕望。
因為我坐大巴車,暈車很嚴重。
“江總,這個地方,非去不可嗎?”
我抱著一絲希望問江寒,後者卻極為肯定的說道:“非去不可,電影裏邊的場景,大部分要在此地實地取景,我們得先過去考察一下實際情況。”
翌日一早,我和江寒兩人坐上了去往目的地的唯一一輛大巴,車上坐滿了人,大都是遊客,還有極少數(shù)的當?shù)鼐用瘛?br />
我的太陽穴處,貼了兩個預防暈車的膏藥,然而,對我絲毫不起作用。
才上車沒多久,我就開始了第一波的嘔吐。
“這麼嚴重,我以為你開玩笑呢!”
江寒不停的拍著我的背,我將早上吃的東西悉數(shù)吐了出來。
“來,漱漱口。”
緊接著,江寒又遞給我一個保溫杯,我抿了幾口,便無力的倚在座位的靠背上。
“江總,我可能會把命丟在這兒。”
我側(cè)頭看著江寒,說的有氣無力的。
“別瞎說,閉上眼睛睡覺,沒準一覺醒來就到了。”
大巴行駛了一會兒,逐漸上了高原,一路上都是陡峭的以及彎曲的山路,我被顛簸的頭腦昏沉,毫無心思欣賞沿途的美麗風景。
“我拍下來,到時候你可以看照片。”
江寒全程都很興奮,或許他是覺得,離自己的夢想又近了一步。
傍晚時分,我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我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到底吐了多少次,下車的時候,我已經(jīng)雙腿無力,無法自力行走。
“早知道這樣,就不讓你過來了。”
我瞇著眼睛,聽見江寒小聲嘟囔著。
他拜托司機幫我們把行李送到預定好的民宿,自己則一路背著我。
民宿的老板是兩個年輕人,見狀連忙上前幫忙。
我頭疼欲裂,躺在民宿的床上,隻覺生不如死。
“瀟瀟,起來喝點湯,暖暖胃。”
因是高原地區(qū),我有些高反,除了頭痛之外,還有些耳鳴。
江寒扶著我坐起身,用勺子小口小口的喂我喝湯。
胃部瞬間暖和了不少,我實在沒什麼胃口,江寒無奈,隻得給我準備了一些小零食放在房間。
“江寒,你去歇著吧,不用管我,可能睡一覺就好了。”
“晚上我們一件屋吧,我好照顧你,你這樣,我真不放心你一個人。”
我點頭,沒有拒絕。
這家民宿的每個房間都有兩張床,中間還細心的隔了一層布簾,許目的就是防止兩個不認識的人住在一間屋裏的尷尬。m.Ъimilou
晚上,我睡得並不安穩(wěn),頭痛的似要炸開一般,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早上,竟奇跡般的消失了。
“可能你的身體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兒的高度。”
江寒煞有其事的解釋道。
身體素質(zhì)好的人,適應(yīng)能力還是強一些。
比如江寒,他來到這高原,沒有一點兒不適的反應(yīng),反而異常的興奮。
“走,我們的第一站,五去喂土撥鼠。”
江寒興高采烈的準備了一些餅幹,在當?shù)刈饬溯v車,載著我們?nèi)ビ型翐苁蟮牡胤健?br />
別說,還真有。
我們?nèi)サ臅r候,已經(jīng)有一波遊客在那兒。
三五個人看著不遠處哢嚓喀嚓吃餅幹的土撥鼠,笑得不亦樂乎。
不得不說,這裏的風景還是挺美的,載我們的師傅說,我們再晚到幾天,或者再多呆幾天,還有機會趕上這邊下雪,可以欣賞一下雪景。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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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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