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常倒沒有,但幾乎每個周末,他們倆都會被我拉過來。”
陸飛似是陷入了迴憶,嘴角自然的流露出一抹微笑。
此時,小店的人越來越多,偶爾吹來陣陣清風(fēng),拂去空氣中的燥熱。
“來,你們點的烤串,還有啤酒。”
不一會兒,老板將陸飛點的烤串兒端了上來,我有些懷疑,僅憑我們兩人,能不能將這些東西消滅。
“喝酒嗎?”
陸飛打開一罐啤酒,問我。
我連忙搖頭,“不了,你喝吧,待會兒我開車。”
陸飛也不勉強,兀自端起一罐啤酒,三兩口就喝得精光。
“你明天上班,喝酒沒關(guān)係嗎?”
我下意識的認(rèn)為,醫(yī)生都是不喝酒的。
“明天休息,今晚可以放肆一下。”
陸飛說著,拿起羊肉串大塊朵頤。
他吃東西的樣子,看起來太有食欲,我也跟著吃了起來。
“所以,你們是因為什麼,分道揚鑣的?”
我邊吃,邊問陸飛。
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們邊上的大學(xué),應(yīng)該是一所醫(yī)學(xué)院,我實在想不出,是什麼原因,讓兩個原本學(xué)醫(yī)的人,一個從了商,一個做了演員。
陸飛聞言,瞥了我一眼,並未急著迴答。
他又開了一罐啤酒,一飲而盡。
半響,才慢條斯理道:“大二下學(xué)期,一次周末,林赫鬆跟杜明衛(wèi)約著一起去打球。”
我放下手中的烤串兒,聚精會神的聽著。
“他們經(jīng)過一處公園的時候,有個小孩兒掉進了水裏,據(jù)旁觀者迴憶,杜明衛(wèi)正準(zhǔn)備跳下去救人,被林赫鬆給攔住,然後林赫鬆挑了下去。”
陸飛的說著,臉上露出些許無奈,“杜明衛(wèi)有先天性心梗,林赫鬆怎麼可能會讓他冒這個險。”
“林赫鬆將孩子撈了上來,結(jié)果,孩子還是沒救迴來。”
陸飛歎了口氣,又開了一罐啤酒。
我能看出來,他所講的這些,似是他塵封已久的不好的迴憶,再提及,難免會有些神傷。
“所以,他們兩人因為自責(zé),放棄了學(xué)醫(yī)?”
我試探性的說著,陸飛喝了一口啤酒,朝我點頭。
我的心裏,沒由來的一陣惋惜。
若林赫鬆和杜明衛(wèi)當(dāng)初沒有放棄,那這個世界,定會再多兩個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
“那,林赫鬆和杜明衛(wèi),看起來,怎麼像兩個陌生人一樣。”
在我的印象中,林赫鬆每次碰見杜明衛(wèi),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明衛(wèi)覺得,如果當(dāng)時他和林赫鬆一起跳下去救人,孩子就會多一絲生還的機會。”
“畢竟兩個人救一個,會輕鬆許多。”
我竟然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反駁。
但,如果真這樣的話,杜明衛(wèi)自己,也會有危險的吧。
“兩人因此大吵一架,出國的出國,轉(zhuǎn)學(xué)的轉(zhuǎn)學(xué)。”
陸飛無不惋惜的說道,但更多的,是對兩人的無奈。
“這次我站林赫鬆。”
我拿開陸飛手中的啤酒,示意他少喝點,“杜老師若也跳下去救人,若他出了意外,不但孩子救不上來,他自己也會遇到危險的。”
陸飛讚成的點點頭,“但明衛(wèi)不這樣想,所以,兩人就這樣了。”
真沒看出來,杜老師也是個倔脾氣的人。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陸飛顯然有些喝多了,意識已經(jīng)有些不清醒。
我結(jié)了賬,架著他上了車。
“酒量真差!”
我將陸飛丟到後邊的座椅上,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看著爛醉如泥的他,一時間開始犯難,我並不知道陸飛的住處,索性直接開著他的車,去了林赫鬆的家。
“哎喲,怎麼醉成這樣。”
阿姨幫我開得門,看見我吃力的模樣,趕緊上前搭把手。
我們合力,將陸飛架進了二樓的客房。
“阿姨,您去休息吧,這邊我來處理。”
我微微喘著粗氣,對阿姨說道。
後者點了點頭,便退了出去。
“你怎麼把他帶迴來了?”
林赫鬆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門口,他已經(jīng)換上了睡衣,濃眉緊緊皺在一起。
“他喝高了,我又不知道他家在哪,總不能丟在馬路上吧。”
我無奈的聳聳肩,抬手擦掉額頭上的汗珠。筆蒾樓
看起來不胖,重量可真不輕!
“你也喝酒了?”
林赫鬆轉(zhuǎn)著輪椅走到我身邊,在我身上聞了聞,一臉嫌棄的表情。
“趕緊去洗澡,一身汗臭味兒!”
“那他怎麼辦?”
我指了指身後的陸飛,問道。
林赫鬆的臉?biāo)查g拉垮了下來,冷聲道:“難不成,你還打算給他洗澡?”
這還真沒有!
我朝著林赫鬆吐了吐舌頭,一溜煙的跑迴我的專屬房間。
衣櫃裏又多了幾件新裙子,連吊牌兒都還未拆。
我突然有一種,被霸道總裁包養(yǎng)的感覺。
簡單的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和馮依依煲電話粥,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分享我震驚的心情。
“你說的,聽起來怎麼這麼玄幻呢?”
電話那頭的馮依依,顯然也被震驚到了,“杜老師也就算了,林赫鬆,怎麼看也不像個學(xué)過醫(yī)的人,他不把病人氣死就不錯了。”
“哈哈哈哈,你形容的真的太貼切了。”
我被馮依依的話逗笑了,忍不住笑出了聲。
突然,房門被打開,“什麼事這麼高興。”
我倏的瞪大了雙眼,趕緊捂住電話的聽筒,我還沒告訴馮依依我和林赫鬆的事呢!
“我怎麼聽到有男人的聲音。”
豈料,馮依依還是聽見了,“陳瀟,你是不是偷漢子了!”
她的聲音立馬變得興奮了起來。
“你聽錯了,我明天上班,先睡了,再見。”
不等馮依依迴答,我立馬掛斷了電話。
“馮依依?”
林赫鬆問我,我乖乖的點了點頭。
“你的腿還沒好,明天不許上班。”
……
我的心裏升起一股無奈,我的腿早就沒有大礙,不上班,也未免太矯情了些。
“我已經(jīng)不疼了,你看,我都敢跳了。”
我說著,當(dāng)真還跳了幾下給林赫鬆看。
“那也不能去,到家陪我。”
好吧,他的目的,顯然是後者。
知道自己拗不過他,索性就應(yīng)下,以免他再想方設(shè)法的給我下套。
“好晚了,你快迴去休息吧。”
我見林赫鬆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開始下逐客令。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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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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