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赫鬆,我最近很累,我不想和你吵。”我用手扶額,感覺頭上隱隱有青筋在跳。
而同樣的,我也感覺到林赫鬆的怒氣都要凝成實質(zhì)了。
隻聽到他緩緩唿出一口氣。
我沒有看他,但是手上猛地被一個大力扯過去!
我一時間不備,鼻子撞上他堅硬的胸膛。
一陣酸楚從鼻子上傳來。
“你瘋了嗎林赫鬆!”我捂著鼻子,甕聲甕氣的說著。
他捏著我的胳膊用力的我都有點疼痛了:“放手!你弄疼我了!”
“疼?”他冷笑一聲,“你問過我疼不疼了嗎?”
我莫名其妙的看他,沒覺得他哪裏有受傷。
“你哪裏疼?”
“這裏。”他扯著我的手按在他的左胸膛上,心髒的跳動從手下傳來。
“……”
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覺得他在和我開玩笑。
“陳瀟,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到、聽到你和別的男人有瓜葛的時候,我的心裏有多難受,有多想揍人!”
我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繼續(xù)迴懟道:“嗬,法製社會了林總,你這暴力傾向,要不得。”筆蒾樓
林赫鬆發(fā)狠的咬牙道:“你能不能安安分分的在家裏,你要是總是在外麵招蜂引蝶的,這個工作就不要做了!”
我瞪大眼,使勁把胳膊往迴收,但是力量懸殊太大了,根本不能撼動他分毫。
“林赫鬆,你有什麼權利去要求我的個人自由?”
“我沒權利?我憑什麼沒有權利?”
林赫鬆低聲吼道:“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女朋友,以後是我的妻子,我憑什麼沒有權利?”
我也是氣到有點失去理智,忍不住開口反駁道:“誰說我要嫁給你的?你老是這個樣子不講理,我分手換個男朋友不行嗎?”
林赫鬆被我的話激怒了,伸手抱著我就丟到柔軟的沙發(fā)上,緊實高大的身軀就壓了上來。
一隻手禁錮住了我的兩隻手腕。
“陳瀟,分手對你來說,是那麼容易說出口的嗎?”
我其實說完就有點後悔,但是他的態(tài)度讓我根本不想低頭也不想跟他妥協(xié)。
我學著他的樣子也冷哼一聲。
“怎麼,你現(xiàn)在想幹什麼,對我實施暴力?”
“我憑什麼不能說分手,你都可以隨隨便便因為外麵的道聽途說冤枉我,我不想和你繼續(xù)爭執(zhí)了,我離開都不行嗎?!”
林赫鬆眼中的怒火因為我提到的“分手”,讓他直接都要冒出來火星了。
他臉色陰沉的,是我從未見過的。
“陳、瀟,永遠、永遠不要和我提分手。”
“我就……唔唔,你放開我!疼!”
林赫鬆直接按住我的雙手,放大的臉就徑直壓了過來。
他發(fā)狠的吻上來,已經(jīng)不能稱為吻了。
他簡直用了牙齒在撕咬,我疼的不行,嘴巴麻木的像吃了一盆花椒。
我推又推不動,當他用單腿擠進我的雙腿的時候,我才真正開始慌了!
我不敢相信,林赫鬆這是又要返迴剛開始半強迫我的日子?!
“林赫鬆,你放開我……唔嗯……我們、有話好好坐下來……談。”
我說話都有點不成字句了,他都不讓我完整的說完一句話,胳膊被抓住動彈不得。
我試圖用腳去踹他,但是腿一抬起來,就被他壓住了。
我急的不行,可一點辦法都沒有。
“赫鬆,你聽……我說。”
我隻好示弱,先放緩語氣,試圖安撫他:“我知道你愛我,我也愛你,我們之間不要有誤會好不好?”
好在沙發(fā)是夠大夠?qū)挼模覀冞@樣折騰都沒有讓我摔下去。
隻是我的胳膊上被抓的隱隱作痛,嘴巴也疼的很。
“你愛我嗎?陳瀟,你是不是沒有心!”
林赫鬆終於停止了動作,但是眸中滿滿都是不信任和點點失望。
“我不愛你我和你在一起幹什麼?林赫鬆,你就因為別人隨口說的一句話,不信任我嗎?”
“我天天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好不容易在經(jīng)紀人的圈子有些摸到門道了,我隻想把公司派給我的藝人帶出來……”
他壓在我身上,我躺著說話都有點喘不上氣,試探性的又推了他一下,感覺他的禁錮沒有那麼嚴密了。
“你先起來,你壓的我好難受。”
我真的是被這樣的林赫鬆有點嚇到了,不由自由的放軟了聲音。
林赫鬆頓了一下,坐了起來,但他還是把我圈子他的懷裏,強行不讓我坐遠。
我稍微掙紮了一下,發(fā)現(xiàn)掙脫不開,但也沒有那麼難受了,也就隨他去了。
我趴在他懷裏繼續(xù)道:“我最近好不容易帶著劉欣在娛樂圈有些起色了,不管是不是別人給過我?guī)椭晌易约焊冻龅呐Γ际菍崒嵲谠诘摹!?br />
“你如果說覺得別人幫了我,讓你很沒有麵子,你完全可以和我一起去對他進行登門道謝,或者說不希望別人幫我,你也可以提出來。”
我感覺他的胳膊抱著我的力度緊了緊,我知道他聽進去了,在心裏鬆了口氣。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有一點風聲就迴來責怪我,懷疑我,把脾氣發(fā)在我身上,你這樣做,不會因為強勢而讓我聽從服從你,隻會把我越推越遠,知道嗎?”
一番話下來,我覺得自己說的有理有據(jù),就是不知道林赫鬆能理解多少了。
他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太差了。
而且還倔,認定一件事,別人怎麼說都沒用。
“你喜歡杜明衛(wèi)嗎?”林赫鬆的聲音聽著冷靜了許多。
我一臉問號:“你這又是從哪裏的出來的結(jié)論?”
林赫鬆不知道想到什麼,語氣又沉了下去。
“我和你說他用古董字畫換的時候,你有一瞬間的感動。”
“……”
真不知道是說他情商低,還是高。
這種轉(zhuǎn)瞬即逝的感覺,也能被他捕捉到。
我噎了下,覺得林赫鬆真的是過於敏感了。
“我不喜歡他,你剛剛也說了,我隻是有一瞬間的感動,那是因為他幫了我,那林赫鬆,你是想讓我變成一個冷漠無情的人嗎?”我一邊說,一邊無奈的看著他。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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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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