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xiàn)的林赫鬆讓我有些震驚,因為我實在不知他為何來這裏。
“不迎我進去坐坐嗎?”林赫鬆麵無表情,但語氣卻是不容拒絕的態(tài)度。
我愣了一下,然後側身讓他和王琦進去了。
坐在飯廳的江寒見來人是林赫鬆,緩緩地從椅子上起身,兩人四目相對。
見氣氛有些尷尬,我招唿道:“坐,喝點什麼不?”
林赫鬆沒有迴我,而是直直地盯著江寒,仿佛要在他身上盯出洞來。
被這麼冒犯地盯著,江寒也有些不爽起來,銳利的眼刀一個個地砸過去。
“你吃了沒?我們準備吃雜醬麵,你要來一份嗎?”我挽起一個笑,客氣地問。
遠來是客,我隻能以禮相待,看他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好,瀟瀟給我也做一份吧,微辣就行,不要蔥。”
本以為林赫鬆會借著不搭理我的,沒想到他居然應了。
我看向旁邊站著的王琦,還沒有等我問出口。
王琦就連連擺手,“夫人不用麻煩了,我已經(jīng)吃好了。”
不管吃沒吃,他都不想和老板一起吃啊,看這修羅場,心理壓力得多大啊。
既然他拒絕了,我也就不說了,想了想剛好準備了三份雜醬,那就不用再額外準備澆頭了。
見江寒與林赫鬆虎視眈眈,兩人都沒有說話,我覺得他們兩個應該也就是像小學雞般瞪眼而已,便往廚房去了。
等我一走,兩個大男人就開始了唇槍舌戰(zhàn),這讓旁邊一直站著的王琦都驚呆了!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裏?外麵那麼多飯店都關門了嗎?”林赫鬆率先開口,他一開口就是陰陽怪氣。
江寒也不和他迴頂,笑著說:“這不是瀟瀟留我吃飯嘛,盛情難卻。”
他邊說臉上還作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瀟瀟就是太客氣了,誰都邀請一下。”林赫鬆一副正宮的派頭,用輕蔑地眼神看著他。
江寒也不怒,反而溫溫柔柔地反將一軍,“是啊,明明都不歡迎某些人留下來,還客氣地邀請他吃飯。”
“也不知那人哪裏來的那麼大臉,要是我,肯定做不出來。”
林赫鬆聽著江寒含沙射影地話,怒及反笑,“小夫妻吵架這都平常,床頭打架床尾和。就怕有些人想乘虛而入。“
“嗬嗬。“麵對林赫鬆無憑無據(jù)的指責,江寒一笑置之,不再搭理這個亂吃醋的男人。
我在廚房很快就把麵做好了,根據(jù)大家的喜好添加好調料,放入托盤裏端了出來。
見我端著三碗麵,林赫鬆起身想來接,但我直接迴絕了他。
“坐著吧,就這幾步路的事。”
被我拒絕的林赫鬆有些氣餒地坐在椅子上,但麵對“情敵”他不願露怯,強打著精神警告他。
就像為了維護自己領土的雄獅,時刻保持警惕。
雜醬麵是個很簡單的東西,沒過多久,我們就吃完了。
當我提出要去洗碗時,被林赫鬆叫住了,他對王琦喊道:“王琦。”
被老板點名的王琦立馬懂事地將碗筷收了,往後廚去。
三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飯廳裏,誰也沒說話,林赫鬆和江寒都沒有提要離開。
這氣氛著實有些尷尬,讓我坐立難安,期待著舅舅能夠早點迴來。
話說周禮,今天怕是不能早點迴來了,他不在醫(yī)院,而是在林冰霜家。
距離林冰霜受傷住院,他們已經(jīng)有一段日子沒有私下見麵了。
一見麵沒有過多的寒暄,周禮就把人往床上帶。
床激烈地晃動,男女無盡地纏綿,林冰霜的傷還沒有徹底好起來,這樣激烈的運動明顯有些體力不支。
周禮對林冰霜受傷的事情,又氣又憐,氣她跟陌生男人糾纏不清,憐她受了這番大罪。
他麵上雖然冷冰冰的,終究還是心軟了。
等林冰霜再醒來的時候,床上就她一個人,摸摸旁邊的枕頭,連點餘溫都散去了。
她有些難受地將頭蒙在被子裏,默默流著淚。
吱呀一聲,臥室的門被推開。
她從被子裏露出腦袋裏,見開門的居然是周禮,他還沒有走!
光從外麵泄下來一縷,將周禮籠罩在光下,暖黃的燈光柔和了他冷峻的容顏。
除此之外,空氣中還有飯菜的香氣。
林冰霜動動鼻子聞出來好像是她最愛喝的茶樹菇老鴨湯!
“醒了?”周禮手握著門把手,沒有往裏麵走。
他看不真切她是否醒了,隻知她動了一下腦袋,“醒了就起來吃飯。”
說完這句話,他又帶上門出去了。
林冰霜從床上起身,簡單地穿戴梳洗之後,就出了臥室。
一出門,屋裏的香氣就越發(fā)濃烈了,他真的給她燉了湯!
她沒在飯廳看到周禮,就往廚房走,發(fā)現(xiàn)他正在炒菜,炒的是酸辣土豆絲。
見她來了,周禮手上的活計也沒有停,而是對林冰霜道:“把碗筷擺上桌吧。”
“哦,好的。”林冰霜笑著說,她喜滋滋地從櫥櫃裏拿出餐具。m.Ъimilou
她把已經(jīng)炒好的菜端上了桌,正準備把那鍋老鴨湯也端上桌,被周禮給喊住了。
“你端這盤土豆絲吧,再拿下湯勺。”
周禮說完這句話,就端起了砂鍋往飯廳走。
林赫鬆和江寒已經(jīng)幹坐了十五分鍾了,三個人啥也不幹,就枯坐著,我實在有些受不了了。
我開口道:“晚飯也吃了,也休息了一會兒了。大家明天還要上班呢,不早點迴去休息,怕是會耽誤第二天的工作。”
像林赫鬆、江寒都是老板,真正需要擔心這個問題的,隻有自己這個打工人,我苦哈哈地想。
江寒對林赫鬆道:“陳瀟說得對,這時候也不早了。”
“林總不如和我一路?”
江寒是個善解人意的人,知道我想下逐客令,很好心地想把不速之客林赫鬆也一起帶走。
林赫鬆看他不爽很久了,江寒這副善解人意的作態(tài)令他反感。
於是他沒有應江寒那句話,依舊不動如山地坐著。
我勸道:“林赫鬆,早點迴去休息吧。”
“嗯。”林赫鬆不想走,但聽了我開口,也不好拒絕,和江寒一前一後出了門。
我本以為這事就這麼完結了,準備洗漱睡覺了。
但沒有想到林赫鬆又殺了個迴馬槍!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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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