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這兒,至少能知道她什麼時候出去了,要不然,你們能知道?”阮氏瞪了楊敏慧一眼,說得理直氣壯。
楊敏慧立即啞然。
理是這個理,但是,好像哪裏不太對。
“祖母,就這麼說定了,現(xiàn)在,我們才走!睏铎o和笑瞇瞇的拉著阮氏的手。
一行人很快就出了小院,迅速拐入最近的小巷。
楊靜和怕人發(fā)現(xiàn)他們這麼多人,出來後就讓夏豆帶著阮氏等人去攝政王府。
“和姐兒,那你呢?”楊敏慧立即問。
“我不會有事的,你們快去,一會兒要是他倆哭了,可就麻煩了!睏铎o和指了指在楊敏慧懷裏扭動著似要醒來的楊淩雲(yún),提醒道。
“可是……”楊敏慧皺眉。
這麼危險的地方,她怎麼放心讓妹妹留下。
“大姐,別可是的,有人過來了,快走!睏铎o和壓著聲音催促道。
楊敏慧嚇了一跳。
這時,楊淩雲(yún)又扭了扭,小嘴巴一扁一扁的。
楊敏慧再不敢多留,跟著其他人先離開。
阮氏卻打發(fā)了身邊的丫環(huán),跟著冬菇一起留了下來。
同時留下的還有卷著那黑衣人的大青蟒。
雪耳被楊靜和派去護(hù)送楊敏慧他們。
“祖母!睏铎o和無奈的看著阮氏。
“噓!比钍献隽藗手勢,悄聲說道,“和姐兒,我夢到過這個樣子,夢裏,就是李氏引來的人,雖說借口不同,但是,他們搜府的時候搜出了罪證,他們說,我們家偷了什麼城防圖,意圖叛國。”
“祖母,你說的是這個?”楊靜和拿出包裹裏的東西。
阮氏愣了愣,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不識字,夢裏……好像也沒看清楚,隻依稀記得,確實是這麼兩件,這匣子還有什麼機(jī)關(guān)巧術(shù),一般人打不開,裏頭有一遝的信,就是這些信才坐實我們家的大罪的!
“放心,夢裏的事不會再發(fā)生了!睏铎o和安撫的笑笑,看了自家府邸一眼,帶著幾人避到了偏靜的地方,拿出紙筆,仿著信裏的筆記寫了起來。
冬菇啃著糕點在巷口放哨。
大青蟒盤在一邊,蛇信時不時的調(diào)丨戲一下黑衣人。
黑衣人已經(jīng)被勒得暈了過去,隻有起伏的胸膛顯示他還活著。
楊靜和寫了一封長長的信。
“和姐兒,你寫這個幹什麼?”阮氏伸長了脖子,好奇的問。
“他們想栽髒我們家,害我們?nèi)业拿,我們?dāng)然得以牙還牙,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嘻嘻,小哥哥教的!睏铎o和把功勞推給秦雲(yún)梟。
“好!”阮氏聽得兩眼大亮,“寫好信之後,我們要怎麼做?你說,我去做!
“用不著我們?nèi)ァ!睏铎o和搖頭,仔細(xì)的吹幹了墨,然後把信折起來,仿著那些信封做了一個。
信封上,什麼也沒寫。
然後,她把信裝進(jìn)了匣子裏。
阮氏看著楊靜和把所有的信都放了進(jìn)去,不由愕然:“和姐兒,其他的不拿掉嗎?”
“不用拿!睏铎o和笑得意味深長,做好準(zhǔn)備後,她拿出了玉笛。
“姑娘,奴婢去送吧。”冬菇轉(zhuǎn)頭看向楊靜和,眨著眼說道,“你說,要送哪兒?”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qiáng)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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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yuǎn)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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