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今天我收到了來自歧少爺未婚妻的信息,她說你是她的故友,她會親自來參加你的婚禮。”
薑意意知道他說的是唐蕓君,上次還在洛克王子的宴會上見過,她竟然知道她現(xiàn)在在莊園,盛年歧告訴她的嗎?
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伊西多,我求你把我弟弟和阿招放了,我以後會乖乖地扮演好米路角色。”薑意意任由淚眼模糊,哀求道。
“那個女綁匪可以放,但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一家人就該齊齊整整的。”伊西多對於她的妥協(xié)哀求表示很滿意,他知道這一次徹底擊垮了她的心理防線。
薑意意沒再說什麼,能放一個是一個。
“我在那擇今晚住下的客房安裝了監(jiān)控,你要不要看看?”伊西多又來了一句。
薑意意強忍下心頭的憤怒,在心裏大罵他變態(tài)。
“行了,準備準備,今晚做手術(shù),明天的婚禮怕是有點麻煩了。”伊西多搖了搖頭,他的讓步是因為明天的婚禮,他才可能是因為有些在意薑意意了。
*
深夜。
伯爵府裏。
賀斯荀醒了。
他轉(zhuǎn)動著微僵的脖子看向床側(cè),床側(cè)空空的。ъimiioμ
他明明覺得薑意意就在身邊的,好不容易擺脫夢魘,想見見她。
他轉(zhuǎn)動著眼珠,看向了洗手間方向,希望那個女人隻是暫時去了洗手間。
可洗手間安安靜靜的。
“李秀。”他張口喊人。
沒敢移動身子,深怕會影響了腿腳恢複。
李秀聽到了聲響,趕忙跑到了門口。
“大哥,你怎麼醒了?”李秀看向一旁點燃的安神香,還是加了大劑量的安神香,冒著白煙,他都不敢多吸一口。
“去把安神香滅了,我腿腳已經(jīng)不疼了。”賀斯荀吩咐道,“再給我倒杯水。”
“你等等。”李秀也沒急著去弄滅安神香,而是跑去找林仰。
林仰睡得正熟,被叫醒後,一臉的不快。
“盛家人果然都是怪物,這麼大劑量都可以迷暈一頭大象了。”林仰罵罵咧咧穿起衣服,這個時候,可以大致看出林芷那性格還是有點受他影響的。
“林醫(yī)生,一會兒怎麼說?”李秀小聲問道。
……
等兩人對好口供,去了賀斯荀的房間。
盛東和已經(jīng)把安神香按滅了,正在給他檢查。
“阿荀恢複得很好,再過個兩三天就可以下地了。”盛東和拍拍兒子的肩膀,感歎年輕人的恢複能力就是好。
“意意是不是來過?她人呢?”賀斯荀聽了父親的診斷,很是開心。
“大哥,您不是說要給薑姑娘驚喜嗎,她現(xiàn)在還在雲(yún)市呢!”李秀接了話。
“看來是我做夢了。”賀斯荀眼底有淡淡失落,夢裏好真實,薑意意陪著他,還給他擦身,陪他說話。
他很快驅(qū)散了心頭失落,就再等幾天,他就可以迴國找她了。
然後一起去找兒子,一家三口就團聚了。
“散了散了,困死了,阿荀,你下次醒來可以換成白天嗎?”林仰起床氣很重。
“李秀,把手機拿給我。”賀斯荀要求,林仰的話倒是提醒了他,現(xiàn)在雲(yún)市應(yīng)該是白天,他得給薑意意打個電話,這麼多天沒聯(lián)係,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生氣。
“大哥,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聯(lián)係不上薑小姐……”
“出什麼事了?”賀斯荀一聽就急了。
“阿荀,別急,先聽李秀把話說完,腳別動。”盛東和提醒道,他這兒子真是被薑家丫頭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的,就這麼一提就差點坐起身了,要是知道對方出事還得了!
“薑小姐去山裏找小少爺了,那邊沒信號,不過你放心,薑小姐很好,等她出山了肯定聯(lián)係你。”
“擔(dān)心什麼啊,人家夭姑姑隻是怕小少主有危險,躲著你們,又不是要害你們,薑意意那麼大的人還有大山他們陪著,能出什麼事。”
林仰涼涼補了一句,反倒是讓賀斯荀的心神穩(wěn)住了。
“進山裏多久了?有說什麼時候出來嗎?”
“剛進地,快了。
賀斯荀也沒再多問,但心裏總覺得有些隱隱不安,大概是好多天沒見到薑意意,就會這般心神不寧吧。
“阿荀,休息吧,很晚了。”盛東和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李秀,把電腦拿過我,我處理下雲(yún)市那邊的工作。”賀斯荀都睡了好多天了,哪還睡得著,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一聽他要辦公,其他人紛紛散了。
“大哥,雙城集團那邊傳來消息,舒常豐說身體不適,讓舒煜暫替他打理事務(wù)……”李秀立馬匯報了雲(yún)市那邊的情況,好讓賀斯荀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把我在雙城集團的股份都賣了吧。”這事他早該處理了,舒心進了精神病院,舒家的人都覺得他是白眼狼,與舒家是徹底翻臉了,既然如此,他也沒什麼好留戀的,雖然是他的心血有些可惜,但他還有南風(fēng)建設(shè)與天後影業(yè),好好打理,到時候薑意意一開心,他就開心了。
李秀看著賀斯荀忍不住上揚的嘴角,知道他應(yīng)該是想到了薑姑娘,他心裏忐忑極了。
今早,小周帶著許斐來加羅了。
許斐就與沈宸風(fēng)一同去了弗雷莊園。
他很擔(dān)心許斐能不能勝任這份工作,雖然他也不是第一次假扮大哥,但現(xiàn)在可是搭上性命的,怕他應(yīng)付不了,現(xiàn)在隻希望能別露餡,先暫時緩住局勢先。
“李秀,你是不是和朱老師吵架了?”
“啊?”李秀迴了神,被大哥這話問懵了。
“你這狀態(tài)看著不太對。”賀斯荀放下了手頭的工作,神色變得嚴肅,語氣也重了不少:“你老實說,意意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大哥,朱老師和小周在一起了,我被挖了牆角。”李秀被自己機智哭了。
賀斯荀:?
他昏迷期間,還發(fā)生這樣的大事?
“大哥,我難受。”李秀難過道。
“等我迴國,好好和小周談?wù)劇!辟R斯荀皺眉。
那朱老師這才迴去多久,就這麼快移情別戀了?
果然不能異地戀,他得趕緊迴去找薑意意,省得被別的男人挖牆腳。
*
莊園裏。
薑意意被遮住了雙眼,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走。
她在心裏默默計算著時間與推她輪椅人的腳步聲。
這莊園這般大,能藏人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既然那擇進來了,肯定也帶著其他人進來了。
她不能去想那擇和溫莎的事情,告誡自己這隻是權(quán)宜之計。
一切都是逢場作戲。
但一想到下午看到的畫麵,她鼻子酸得厲害。
臉上再度有了鑽心的痛意,她又在掉眼淚了,刺激到了傷口。
大概半個小時後,輪椅總算停下來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臉上的眼罩被摘下那刻,薑意意有些不適應(yīng)地瞇了眼。
此刻她又在了上次被換臉的手術(shù)室裏。
歐陽十二正在戴橡膠手套,做術(shù)前準備。
“你這小姑娘挺能鬧騰,這臉是真不要了。”歐陽十二看到她那爛臉直搖頭,不過這麼大的挑戰(zhàn),他喜歡。
晶晶走到唐三身邊,就在他身旁盤膝坐下,向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唐三雙眼微瞇,身體緩緩飄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來。他深吸口氣,全身的氣息隨之鼓蕩起來。體內(nèi)的九大血脈經(jīng)過剛才這段時間的交融,已經(jīng)徹底處於平衡狀態(tài)。自身開始飛速的升華。
額頭上,黃金三叉戟的光紋重新浮現(xiàn)出來,在這一刻,唐三的氣息開始蛻變。他的神識與黃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應(yīng)著黃金三叉戟的氣息,雙眸開始變得越發(fā)明亮起來。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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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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