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這時正好經過一個魚塘,就在馬裏邊上,一看就是剛大修過的,在原來的基礎上擴大了兩三倍的樣子,邊上栽了一圈垂柳,清水綠樹的,環境還挺優美,在魚塘邊上,還建了一棟小房子,就像一個小崗亭一樣,估計就是看守魚塘的人可以夜裏住宿的。
雲歸遠便拍拍陸望晴的腰說道:
“三妹,你看,那個魚塘就是我們的,都已經修好了,現在主要讓子林照看著,你什麼時候想吃魚就過來拿好了。”
陸望晴一邊騎車,一邊隨意的看了兩眼,然後稱讚道:
“不錯,不錯,這一修整確實像個樣子了呢!至於想要吃魚的話,我希望你跟子林也要交代一下,既然是四個人合夥的,有些細節也應該注意,以後我們不管誰要吃魚,都要記得記賬,不能大家隨便的拿迴去,那樣早晚會鬧矛盾的。”
雲歸遠卻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幾兄弟說這種話,子林不明白還以為我們怕他監守自盜了呢!”
陸望晴卻語氣堅定的說道:
“合作要想長久,就要事先定好規矩,隻要出現了糊塗賬,時間一長,早晚就會鬧出矛盾來,到那時,才真的是連兄弟也做不成了呢!這種事情,在很多合夥人中都出現過,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所有的賬目都算清楚,成本也折算出來,他看守魚塘辛苦,也要給予適當的辛苦費,這樣的話,就避免了很多可能出現的矛盾了。”
雲歸遠想了想,才點頭道:
“嗯,你說得有道理,親兄弟明算賬,其實就是為了更好的做長遠的兄弟。”
就這樣,陸望晴騎著自行車帶著雲歸遠走在迴去的路上,隨意的說說話,似乎不知不覺間距離就一下子拉近了,連雲歸遠坐在自行車後座摟著她的腰她都已經不再感到不自在了。
由於出發得晚,他們才走到半路就天黑了,陸望晴也不再騎車,而是將自行車交給雲歸遠推著,然後兩個人慢慢的走著。
上次夜行還有明月相伴,今天的天氣一整天都陰沉沉的,完全沒有月光。
走在路上,隻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條路,至於路上的坑坑窪窪,就完全看不清,所以會顯得高一腳低一腳,頗為不易,陸望晴本來經過一個下午的休息,腳剛舒服了一點,現在這樣走著,就又開始感覺有些疼痛了。
雲歸遠心疼的說道:
“要不,還是我帶著你走吧,不行你坐自行車上,我推著你走也行!”
陸望晴連忙搖頭迴答道:
“不用,不用,我還沒那麼嬌氣,其實按道理走這點路程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也就是山路沒走習慣,穿的鞋也不太合適,才會出現腳磨起泡的現象,就剩這麼點路了,堅持一會就到了。”
雲歸遠沒辦法,隻好推車慢點走著,過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道:
“要不,我們買一輛摩托車?”
陸望晴想了想,迴答道:
“買摩托車還不如買汽車呢?我覺得以我們現在要做的事看來,買一輛皮卡車最合適,既能當轎車用,又能拉點貨,這條路也勉強能開的,要是能再修一次,跑起來就更輕鬆了。”
雲歸遠為難的說道:
“可是我還沒有考駕照啊,對了,你有駕照嗎?”
陸望晴點頭迴答道:
“嗯,有的,我上學期間就考了。不過,你肯定也要考一個駕照的,因為你經常都要在外麵跑,自己有車也方便,而且魚塘和果園經常都需要用到,我要上課,是沒有時間去跑的。”
雲歸遠沉吟片刻後問道:
“那我們是用公款買呢,還是自己買呢?”
陸望晴想了想,才緩聲迴答道:
“還是我們自己買吧,公共賬上的錢不多,後續需要花錢的地方還很多,我這邊還剩十萬,全款買肯定不夠,而且身上也得留一些備用的,萬一急用的時候沒錢可不行。”
“所以我們隻能先交首付,然後辦分期付款,而你則要盡快去考駕照。”
雲歸遠突然發現,自己這麼多年竟然沒有存款,還真是一件很不方便的事情,不由感歎道:
“你說,我這算不算是傍上小富婆了呢?”
陸望晴當即故作驚訝的說道:
“啊?你傍上了嗎?我怎麼不知道呀?”
說完後,便淡笑道:
“你對富婆的理解可能有太大的誤差了,這點小存款,離富字還遠著呢!別說在城市裏買房,就算在農村也不夠建一棟小樓的,能算什麼小富婆呢?你這人我不用問就知道,一年到頭,大錢沒掙到,小錢倒也不斷,可是人際交往多,人親往來也多,所以都是左手進右手出,因此,一年又一年的過去,還是兩手空空的,對吧?”
雲歸遠也故意讚歎道:
“哇,我的三妹這麼厲害,連這個都能看出來,你不是隱藏在都市裏的布衣神算吧!”
稍作停頓後,才接著說道:
“混了這麼多年,連老婆本都沒攢夠,哎,活得也真是夠失敗的,你能告訴我將來需要多少禮金嗎?這樣也讓我有個心理準備,早點籌謀籌謀啊!”
陸望晴立刻笑著迴答道:
“想騙我落下口實呀?嗬嗬,你想得真美,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想那麼遠了,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我還得好好考慮考慮呢!”
雲歸遠當即勸道:
“你也老大不小了,在我們這兒,就已經算是大齡女青年了,按照城裏人的說法,那就是剩女了,考抓緊時間考慮了!”
陸望晴假裝生氣的說道:
“怎麼,我都還沒嫌你老,你倒是嫌我大了呀!要是嫌我大,就去找個更年輕的唄!”m.Ъimilou
雲歸遠連忙說道:
“沒有,沒有,我的三妹正是花樣年華,青春正好的年齡,怎麼能算大呢?你又不是生活在農村,不能按照農村的標準來看,聽說現在城裏的女孩,三十歲以上還沒結婚的也不少,對吧?那也算來,你還能等好多年呢?”
陸望晴便隨口問道:
“要是我要等到三十歲再結婚,你等得了嗎?”
雲歸遠毫不猶豫的迴答道:
“等,等,別說三十歲,等一輩子我都願意,認識了你,我的心哪還能容得下別人呀!”
陸望晴趕緊阻止道:
“好了,好了,再說就肉麻了啊!我們應該還沒達到這種程度,要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時間就是檢驗感情最好的標準,我希望擁有的是一份經得起時間考驗的感情,不能因為一時的感情衝動就走到一起,到了共同生活的時候,才發現這樣不合適,那樣不合適,到那時再迴頭就不好了。”
“我覺得,對於女人來說,有一份從始而終的感情是最美的,所以我上學期間才堅定的沒有談戀愛,因為在我看來,上學期間的戀愛,大多都是不理智的,畢業就意味著分手,那樣的戀愛我不要,真正的愛情不應該是那樣的。”
雲歸遠點頭迴答道:
“嗯,嗯,我也不是一個衝動的少年,不然也早就結婚了,你不著急,我也不著急,現在我們才二十多歲,以後的歲月還長著呢?我們都還等得起,我願意等到你同意接受我的那一天,然後風風光光的將你娶進門。”
就在這時,他們已經走到了學校下麵,陸望晴便停下來,輕笑道:
“感情的事,要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將來如何發展,誰也不知道,我們就順著心意走好了!”
雲歸遠也停了下來,他看向陸望晴說道:
“嗯,順著心意走就好,我送你上去?”
陸望晴搖搖手迴答道:
“不用了,不用了,你趕緊迴去吧,家裏還有老人等著你照顧呢!”
雲歸遠也沒強求,就揮揮手說道:
“那你上去吧,我看著你上去後再走。”
陸望晴點點頭說道:
“好吧,阿牛哥再見!”
雲歸遠也笑著說道:
“三妹晚安!”
雲歸遠就扶著自行車站在馬路上,看著陸望晴獨自走向學校,兩三分鍾後,看到學校二樓陸望晴的宿舍燈亮了,他才推著自行車慢慢的往迴家的方向走去,也沒有騎自行車,而是在想著什麼心事。
陸望晴走進宿舍後,也站在窗戶的位置看著下麵的馬路,由於外麵太黑,她看不見雲歸遠,可是她也感覺到,雲歸遠多少有些淡淡的失落的,他熱情的表白了,但是自己卻沒有熱情的迴應,表現得似乎太理智了一些。
不過,這確實是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今天能夠接受牽手和讓他坐自行車上摟著自己的腰,那已經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但這並不意味著就已經達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感情需要熱情,但也需要冷靜,一輩子的事情,不能輕易的就定下來了。
陸望晴站在窗戶的位置發了一會呆,良久之後,才轉身走進屋裏去洗漱。
隨後兩天,生活又開始轉入了正常的軌道,上課,下課,備課,批改作業,忙完之後,就開始寫小說。
不過,時不時的,她總會下意識的向對麵的村莊看去,腦中也總會不由自主的出現那張剛剛熟悉的麵孔,甚至偶爾還會想起他與人對歌時的那種意氣風發的模樣。
這天下午,課間休息的時間,她正站在自己宿舍的門口,看著對麵的山村,不一會兒,那邊突然傳來一陣響亮的鞭炮聲,隨後就看到一大群的人正在村裏一家一家的轉著,後麵跟著很多小孩,還隱隱傳來敲鑼的聲音。
就在這時,秦玉蘭老師剛好從邊上走過,陸望晴便隨口問道:
“秦老師,林西村那邊在做什麼呀?”
秦玉蘭停下來看了一眼,便笑著迴答道:
“今天三月三,他們在打保寨,又叫掃寨,是我們這邊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一種習俗,就是通過這種形式,驅除邪氣,祈求一帆風順,平安吉祥的意思,具體還有什麼故事和傳說,我就不太清楚了。”
陸望晴接著問道:
“那他們一家一家的走進去是幹什麼呢?”
秦玉蘭便站到陸望晴的身邊解釋道:
“既然是驅逐邪氣,自然是要每家都要走到,並且還要在每家每戶的門頭都要貼一張平安符,保佑家家戶戶都平平安安的啊!等所有人家都走完之後,再祭祀土地公公,最後整個村的人都聚到一起吃一餐平安飯就結束了。”
雖然離得很遠,可是陸望晴卻看到那敲鑼的人有些眼熟,就繼續問道:
“那敲鑼的人是誰啊!”
秦玉蘭僅看了一眼便笑著迴答道:
“還能有誰呢?當然是我們雲溪村的大才子雲大哥了,他可是新一代的道師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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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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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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