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和黃飛虎二人舍生忘死搏殺於陣前,人腦袋都快打成了狗腦袋,唿吸之間就到鬼門關(guān)走了幾圈。</p>
可是背後挑起這場戰(zhàn)爭的大人物卻在那裏無所事事,閑看雲(yún)卷雲(yún)舒,一無掛慮在一邊聊天。</p>
這些人物這裏主要就包括智繇、智繇的師父天使長虛偽、以及墮落天使的最高首領(lǐng)老大撒旦。</p>
還有數(shù)不清的大天使、中天使、小天使,也都在那裏觀看,人類打仗的時候就是他們的娛樂場。</p>
隻是沒有花生瓜子,也沒有茶水。</p>
那些人命當(dāng)場喪失、鮮血漫天拋灑,就是他們的花生瓜子,就是他們的茶水。</p>
他們一貫如此,但是在塗桑洞開打還是第一次,他們?nèi)w都有,不管等級高低,一水兒的非常感興趣。</p>
不但是那些墮落天使,還有那些好天使。</p>
雖然他們觀看的目的不同,感興趣之心卻一樣,絲毫不低於那些墮落同行。</p>
不過,這些一般天使,觀看可以,卻隻能靜悄悄地看,沒有發(fā)言的權(quán)力。</p>
如果他們隨便插話,打攪了大人物的清談,不用大人物表示什麼,就有無數(shù)的嘍囉一擁而上,將那些失了分寸的家夥淹沒。</p>
估計下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僥幸不死的,也被打得他爹媽都不認(rèn)識他是誰的犬子,如此難看,慘絕人寰。</p>
一邊看一邊評論的隻有智繇、虛偽天使長、老大撒旦。</p>
雖然他們那裏語調(diào)輕鬆,似乎是在閑聊,可是所涉及的事情,無不事關(guān)重大。</p>
動輒就是百八十萬的生命死活,甚至是更多的人生死攸關(guān)。</p>
實(shí)際上,看上去智繇的官職最低,可是他是塗桑洞、以及現(xiàn)在和花鮮生這場大戰(zhàn)的主管。</p>
所以他對雙方的情況有完全的掌握,這次三人少見的聚談,也是他自己作主,邀請了師父虛偽天使老大撒旦前來,打的招牌就是前來觀戰(zhàn)的。</p>
當(dāng)然,他也順便提出自己的要求,再順便對一些重大事項(xiàng)作出決定。</p>
墮落天使這一方,也隻有這三個人能做出重大決定,因?yàn)樗麄冋莆账辛α俊?lt;/p>
智繇則有付諸行動的權(quán)力,所以他最特殊。</p>
智繇一邊看著黃飛虎戰(zhàn)鬥,一邊說道:“師父、老大!我來向二位匯報一下大概情況。</p>
“據(jù)我所知,前探險隊(duì)的成員幾乎被我們一網(wǎng)打盡,還剩下的一些老弱殘兵應(yīng)該都在這裏了。</p>
“這是徒兒我耗盡了心血才形成的局麵,就是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誘敵深入,讓他們自投羅網(wǎng)。</p>
“現(xiàn)在我的對手就是那個年輕的小小子,名叫花鮮生,是我以前的師父百裏良騮的幼徒。</p>
“從我?guī)煾改茄Y論起,勉強(qiáng)算作我的師弟,可是他並沒有學(xué)到我?guī)煾傅恼鎮(zhèn)鲗?shí)學(xué)。</p>
“因?yàn)槟銈冎溃規(guī)煾覆皇呛苤{(diào),他也沒有能力預(yù)測到我們帶給他的出其不意毀滅性的打擊。</p>
“所以也就是散放方式帶徒弟,花鮮生又純粹是個孩子,現(xiàn)在是孩子,那個時候必定更小。</p>
“可想而知,百裏良騮的本事根本就沒有流傳給他。</p>
“我還知道,圍著花鮮生的幾個老頭兒,自稱是他師爺?shù)模际枪畔≈辏膊灰娛颤N耀眼的成就。</p>
“自顧尚且不暇,輔佐我?guī)煹苣切阂簿驼f說,即使有心也絕對無力。</p>
“他的隊(duì)伍中唯一一個年富力強(qiáng)者,就是羅成,也就是那個小白臉。</p>
“跟二位大人麵前,小徒也不怕自爆其醜,我自己也是小白臉可是最討厭小白臉。</p>
“尤其是除了我以外的小白臉。</p>
“你說可笑不可笑?他已經(jīng)自取滅亡了,還嫌死得不快,竟然娶了十六個老婆!</p>
“大家人所共知的一件事情就是,結(jié)婚不以生孩子為目的就是騙子!</p>
“可是即使一個人在地表上的時候一天可以生八百個,在這裏也是白瞎。</p>
“即使忙活八百年將耕地的牛累死,也生不出一個來!</p>
“你說羅成一舉搞到十六個老婆,不是找死是什麼?妥妥地找死,他個該死的小白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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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偽天使說:“咦?智繇啊我看你生氣的樣子,可一點(diǎn)虛偽的意思都沒有,怎麼突然不隨我了?”</p>
老大撒旦眼高一等洞若觀火:“虛偽呀!你的眼力怎麼不行了?他那不是虛偽,是嫉妒!”</p>
虛偽天使長恍然大悟:“老大高明!原來吾徒思凡了。”</p>
智繇急忙擺手否認(rèn):“我沒有!你瞎說!我不是!”</p>
老大撒旦、虛偽天使長看他著急上火急赤白臉的樣子分外好笑,同時哈哈大笑。</p>
這種屬於小節(jié)的東西他們才不在乎,隻是善意地提醒一下智繇,別陷入迷障還不自知。</p>
聽到兩個長輩兼上級的大笑聲,智繇才明白自己被調(diào)笑了一番。</p>
深感自己還毛嫩,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那兩隻老鳥老奸巨猾深藏不露,難以抓住他們的狐貍尾巴。</p>
迅速調(diào)整心情,嚴(yán)肅地說:“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說清楚,老大和師父別怪小徒報憂不報喜。</p>
“自從和百裏良騮他們打交道,徒兒就一直致力於搞清楚他們乘坐的機(jī)車所隱藏的機(jī)密。</p>
“可是直到今天,不管是百裏良騮那架,還是花鮮生這架,我都一無所知!</p>
“你們知道,為了搞好這件事,汙穢天使長的首徒海茵一去不複返,至今活不見人死不見屍。</p>
“他們地表人類有一句話,可怕來自於未知,對我們來說,何嚐不是如此!</p>
“表麵上看即使我們已經(jīng)占據(jù)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優(yōu)勢,因?yàn)槟羌軝C(jī)車充滿未知,也就沒有必勝把握。</p>
“這件事情,我也是多方向我那個名義上的師父百裏良騮打探,也從來沒有任何進(jìn)展。</p>
“大概是我沒有得到師父的信任吧,所以不可能對我泄露那裏的機(jī)密。</p>
“不過這事我也不能抱怨師父,他要是信任我這樣的,就不配當(dāng)我?guī)煾噶恕!?lt;/p>
虛偽天使難得不虛偽一次:“師父我也是費(fèi)盡心機(jī),卻也一籌莫展,難死天使長了。”</p>
老大撒旦不說話,保持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測。</p>
可是心中卻湧起一股深深的沮喪。</p>
他一直將主要精力放在進(jìn)入那輛機(jī)車上,卻是連門都摸不到,都快成了他一塊心病了。</p>
別的事情他不清楚,有一件事他敢肯定,那一定是造物主的手筆!</p>
搞得他心神不定,難道我這個光明之王,真的不如造物主?</p>
就聽智繇提出了一個建議:“這樣下去打不開局麵,必須強(qiáng)力突破,打破僵局。</p>
“我建議,出動精銳天使天兵,突襲機(jī)車,生擒花鮮生!</p>
“我就不信一個小孩子的嘴我們也撬不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