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考聽到又有不服的,便抬眼望去,隻見那人長得麵如傅粉,三綹長髯,有三隻眼。
“你是何人?”季考問道。
“在下馬善,並非朝廷將領(lǐng),教主若能識得在下真身,在下便情願投入源教。”三隻眼說道。
季考看了看他道,“前段時間燃燈道人跟拘留孫佛打架,卻被拘留孫佛打碎了靈鷲琉璃燈,你可知道為什麼?”
妲己見季考答非所問,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馬善聞言,臉色變了一變,嘴上卻道,“我怎麼知道?”
季考又道,“燃燈道人想要修複靈鷲琉璃燈,但是缺了點東西,不知道你可能幫助他?”
馬善急忙跪下道,“教主神通廣大,在下服了,情願投入源教。”
“且慢,我源教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你有什麼本事要本座收你?”季考說道。
季考不想收這家夥,他知道這馬善除了不怕刀砍火燒之外並沒有什麼本事,而且留著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燃燈道人收了去。
“在下刀槍不入萬法不侵。”馬善說道。
誰知季考一伸手,掌中發(fā)出一股吸力,將馬善揪了過來,說道,“本座最討厭沒什麼本事還吹牛逼的人,你不過是燃燈道人的一盞燈芯,也學著人家孔宣來我麵前裝逼?你如果真想加入我教,那就去把燃燈道人的靈鷲琉璃燈給我弄來,否則我要你何用?”
說完季考手往前一送,把馬善給扔在了地上。
馬善爬起來說道,“教主啊,我若是去了那還不被燃燈道人給收了啊?”
季考想了想,說道,“你說的也對,不過你在我這裏沒什麼地方用的到你,不如我送你去個地方,既能讓你發(fā)揮所長,又能避開燃燈道人,你看如何?”
“若能如此,那是再好不過了。”馬善來穿月穀,其實隻是為了躲避燃燈道人,聽季考能有地方安排,自然是高興的。
季考便把胡喜媚叫了過來,跟她耳語了一番。
胡喜媚離開了不一會兒就來了,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燈座。
“馬善,這個燈座雖然比不上燃燈的琉璃燈座,但卻是用冥界黑寶石所製,配你幽冥鬼火的真身也不會辱沒了你。”胡喜媚說道。
馬善聞言臉色大變,轉(zhuǎn)身就要逃走。
胡喜媚伸手一點,黑色燈座發(fā)出一股吸力,將馬善給吸了過去,變成了一點灰色的火焰在燈座上搖曳。
“在兩位冥界之主的麵前還想跑?”胡喜媚對著灰色燈焰說道。
“你把這燈送到拿下去。”季考對胡喜媚說道。
胡喜媚應(yīng)了一聲便走了。
眾人見了這一幕,才想起來,季考有著一堆身份,可不僅僅是源教教主這麼簡單,一個個都不言語了。
當夜,季考讓胡喜媚把那盞幽冥鬼火拿了來。
季考將燈帶到了廣場石碑前。
“夫君,你這是要做什麼?”胡喜媚問道。
“此燈是燃燈道人出生時的伴生燈,若是對此燈溯本逐源,或許可以看到燃燈道人的來曆,此人今後是勁敵,多了解一些總是好的。”季考說道。
今日在草堂值守的是哪吒,見季考要追溯燃燈道人的源頭,便也走了過來,“師尊,弟子覺得燃燈道人本體不簡單。”
“哦?為何這麼說?”季考問道。
“當日弟子追殺父親的時候曾遇燃燈道人阻攔,弟子突然向他出手,他竟能口吐白蓮定住弟子的火尖槍,這不像是玉虛門下的功夫。”哪吒說道。
季考點了點頭,“那我們就來看看,他到底是什麼。”
說著,季考將幽冥鬼火托在手中,然後溝通起石碑。
隻見石碑上金色符文飛起,開始纏繞在幽冥鬼火周圍。
季考放開燈座,仍由其帶著幽冥鬼火懸浮在半空之中,然後從火焰中射出一道光華在石碑上,漸漸的石碑上出現(xiàn)了影像。
隻見影像中出現(xiàn)了一朵白蓮,白蓮的蓮瓣有三十六片之多,白蓮之下連著五根蓮莖。
突然在白蓮的旁邊出現(xiàn)了一道黑色的光門,從光門之中飛出了一道灰色的火焰。
火焰擊中了白蓮的蓮莖,白蓮當即爆裂開來,蓮花、蓮葉、蓮莖、蓮藕四散開來。
四散的白蓮想要再次合並,但是灰色火焰點燃在蓮莖之上,使得白蓮無法再複原。
這時出現(xiàn)了三個人分別取走了蓮花、蓮葉和蓮藕,而那蓮莖因為被灰色火焰點燃,所以無人理會,被留在了原地。
不知過了多久,那被灰色火焰點燃的蓮莖漸漸的化成人形,灰色火焰被那人托在了手中,那人形天生沒有頭發(fā),想來是因為被灰色火焰點燃的緣故。
這時出現(xiàn)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將那人帶到了一座山上的洞府之中,旋即便離開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從洞府中走出了一人,此刻已經(jīng)是頭頂法螺髻,腦後現(xiàn)佛光,身披黃袍,手中托著灰色火焰。
再然後便是此人來到了昆侖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道人的模樣,道人來到玉虛宮,拜在了元始天尊的麵前。
景像到這裏就結(jié)束了,季考和妲己胡喜媚看得麵麵相覷,愣是沒看明白,不過卻認出了那道人正是燃燈道人。
“這是什麼?”妲己問道。
“原來淨世白蓮根本就不是十二品,而是三十六品。”身後傳來了聲音。
季考迴頭,看到紅雲(yún)老祖不知何時站在了身後。
“老祖可看出了什麼?”季考問道。
紅雲(yún)老祖說道,“石碑符文不全,看不到前因後果,但是已經(jīng)知道了燃燈道人的身份。”
原來淨世白蓮是三十六品,不是流傳的十二品,若非五根蓮莖,又怎麼托的起三十六品蓮花,那分取蓮花、蓮葉、蓮藕的正是三清。
燃燈道人的本體是那五根蓮莖所化,那座洞府正是靈鷲山元覺洞,靈鷲琉璃燈就是那朵灰色火焰。.Ъimiξou
將燃燈帶去靈鷲山的那個人看不清楚是誰,但是知道燃燈在靈鷲山修成了佛爺,之後又變成道人拜入了玉虛門下。
看清了燃燈的來龍去脈,卻又有了新的問題。
比如是誰打開的那神秘的黑色光門?是誰打出的灰色火焰?為什麼要將淨世白蓮擊碎?又是誰將燃燈帶去了靈鷲山?
看來隻有等以後補全了石碑的符文,才能知道真相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jié)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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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