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仙子把實情都說了,案情已經明了,接下來的就是如何判罰了。
玉皇大帝見眾仙都在看著自己,都在等著自己判罰呢。
玉皇大帝有意輕判刀圭,但是又怕不能服眾,如果判的太重了,又會失了這麼一個心腹。
就在玉皇大帝左右為難的時候,一眼瞥見了在那自顧喝酒的季考,心中不禁大為不爽,老子正犯愁呢,你倒喝的開心。
於是玉皇大帝眼珠一轉,便道,“姬愛卿受到卷簾大將攀誣,朕心中實在過意不去,現在朕將卷簾大將的判罰交給愛卿處理,無論是何判罰均代表朕的意思。”
季考一聽,心中大罵老狐貍,這特麼明顯是給老子出難題呢。
按季考自己想法的話,直接把刀圭拍死就完了,但顯然不能這麼做,真要殺了他,估計不單是玉皇大帝,連瑤池金母日後都迴來找麻煩的。
於是季考想了想就問刀圭道,“卷簾大將,既然陛下將你的判罰交給本座,本座現在有兩種判罰,一種是貶下凡間,一種是受刑,你願意選哪一種?”
玉皇大帝一聽,暗自點頭,心道這伯邑考果然會辦事,先把調調定了下來,明確了不會殺刀圭,二選一,先堵了眾人的口。
刀圭知道這一關是躲不過了,即便是季考殺了他,玉皇大帝也不會說什麼,否則就是自食其言了。
現在季考給出了兩個選項,刀圭想了想還是選擇受刑吧,受完刑也就拉倒了,要是貶下凡間的話還得重新修煉。
於是刀圭便說道,“末將願意受刑。”
季考心道,小兔崽子,你很快就會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季考開始判罰道,“卷簾大將刀圭,在禦宴上調戲仙娥,觸犯天條,身為卷簾大將,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現判罰如下。”
“刀圭褫奪卷簾大將封號,即日起,先重打兩千錘,然後貶入流沙河囚禁,每隔七日受萬劍穿心之刑。”
“另在披香殿立一座米山和一座麵山,選一條天狗和一隻公雞,待天狗舔盡麵山,公雞吃盡米山時,方可結束刑期,令水官大帝朱延德負責監刑,令太白金星李長庚負責設立米山和麵山。”
季考一口氣說完了判詞,心道,卷簾大將你就謝我吧,老子可比玉皇大帝好多了,都給你設了刑期,本來你小子可是無期徒刑啊。
玉皇大帝聽了季考的判罰,心中大悅,這個處罰不輕不重,恰到好處,更關鍵的是米山和麵山是設立在披香殿的,這什麼時候刑滿那不就是自己說了算嗎?
這個伯邑考不錯嘛,處處替我著想,看來我是有點誤會他了。
玉皇大帝想到這,正要表揚季考幾句,卻聽季考還沒說完,隻見他又接著說了。
“霓裳仙子雖為受害者,但是當著陛下和眾仙的麵作偽證,妨礙司法公正,挑釁天條,今判你革去仙籍,貶下凡間,你重新學習怎麼做好一個仙人吧。”季考竟然將霓裳仙子也一起判了。
王惡從來沒想過還會對受害者判罰,季考這等於是給他上了一課,而且季考的判詞中有一條是說霓裳仙子妨礙司法公正,這不就是在替自己說話,維護自己權威嗎?
王惡對季考的好感急劇上升,他突然有那麼一瞬間,覺的好像季考更適合坐在那個位子上。
“陛下,王靈官秉公執法,忠心不二,理當封賞,臣請陛下恩準。”季考對玉皇大帝說道。
玉皇大帝對季考貶了霓裳仙子心裏不太痛快,此刻見季考把做好人的活給了自己,心裏又高興起來。
天庭的仙娥多的是,比起王靈官的重要性來說,那些都可以忽略不計。
“都天糾察大靈官王惡,秉公執法,不畏權貴,赤膽忠心,當為眾仙家表率,朕今加封王惡為先天大將,為天庭大將之首。”玉皇大帝下旨道。
“臣謝陛下隆恩,祝陛下仙福永享,壽與天齊。”王惡慌忙跪倒謝恩。
宴會終於結束了,季考並沒有馬上迴穿月穀,朱延德和李長庚都來到了紫微宮。
“多謝帝君給了我報仇的機會,我朱延德從今以後,定唯帝君馬首是瞻。”朱延德親自打了卷簾大將刀圭兩千錘,心裏麵那叫一個舒坦。
“帝君厲害啊,不動聲色就把那刀圭給收拾了。”李長庚說道。
“那是他自己作孽,這小子膽子不小,竟敢覬覦本座的夫人,不是找死是什麼?”季考一邊迴答李長庚,一邊在心中對刀圭說道,卷簾啊卷簾,這流沙河才是你才是你該去的地方。
“帝君,我始終不明白那刀圭為什麼會突然離席,三夫人真的沒有暗示他嗎?”朱延德問道。
季考拍了拍朱延德的肩膀,“兄弟啊,有些事該糊塗的時候就得糊塗,看破不說破,好日子會過得久一些。”
“對了,那披香殿的米山和麵山該怎麼弄啊?”李長庚問道。
“既然要設立米山和麵山,那就趕緊找米和麵去,你來找我做什麼嘛。”季考對李長庚說道。
“可是這天界哪來的米和麵啊?”李長庚問道。
季考想了想,拿出一個鬥來交給李長庚,“此物叫做盛糧寶鬥,你把它懸在披香殿的房梁上,然後這米山麵山就都有了。”
李長庚接過了寶鬥,又問道,“那這狗和雞該怎麼弄,天庭沒有養狗養雞的。”
“天上沒有就去凡間找嘛,隨便找隻狗或者公雞之類的不就行了嗎?”季考說道,“被你看中了就算是它們的造化,也算你小小的功德嘛。”
李長庚還想再聊下去,妲己快步走來,對季考說道,“瀛洲島沒了。”
季考一驚,“沒了是什麼意思?”
妲己看起來麵色不是太好,“瀛洲島和方丈島一樣,陸沉了,島上生靈無一幸免。”
“這是有計劃的行動啊,有沒有打聽出來是誰幹的?”季考問道。
“不知道,從現場來看,出手的人至少是準聖級別。”妲己說道。
“準聖?”季考一拍腦門道,“怪不得西方教刺殺朱延德的時候是出動的四個金剛,原來準聖以上的人都被派出去了。”
季考這下坐不住了,不過他讓妲己等人先迴了穿月穀,他自己則朝兜率宮而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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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