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考跟宗布談的似乎很是投機,有極大的原因應該是宗布不喜歡惹事,這從當年鬼族沒有參與開天大戰(zhàn)可以看出來。
“那麼這次有人找魍魎來惹事這事,看來你是不知道咯?”季考問道。
“我確實不知啊。”宗布說道。
“老祖,何必要向此人唯唯諾諾?我看他也沒多大本事。”一直站在宗布旁的魑魅說道。
“休得胡言,你自比魍魎如何。”宗布說道。
“魍魎師弟整天不務正業(yè),又怎會是我對手?”魑魅不屑道。
“切,你打贏了人家再說吧,吹什麼牛筆啊?”魍魎也表現(xiàn)出不屑的神色。
“唉呀,讓兄弟見笑了,你看我這兩個徒弟,太不像話了。”宗布笑著說道。
季考一眼就看出這三人是來演戲的,隻是不好一上來就喊打喊殺的,便找機會讓徒弟挑事兒了。
“無妨,若是令徒有高招,我也想領教一番。”季考說道。
“魑魅,你就跟紫微帝君過幾招玩玩吧。”宗布說道。
“謹遵師命。”說完,魑魅就跳下場中,“紫微帝君,得罪了。”
季考這時已經(jīng)判斷出魑魅的修為大約在六碟聖人的位置,由此可見,作為師尊的鬼祖宗布,修為絕不可能低。
隻是不知道宗布一夥人是站在哪一邊的,若是對立麵的話,這麻煩就大了。
“叮咚,新任務開啟,完成拉攏鬼祖宗布,獎勵:混沌日月燈。”
這時候係統(tǒng)發(fā)出了任務,要拉攏宗布首先得要贏了這場,當然,打贏魑魅不難,但得看怎麼贏,假如自己三兩下就速勝了,一定會給宗布帶來極大的壓力,接下來隻要他承諾不再幫助西方教,那就算是成功拉攏的第一步了。
季考正想著,魑魅已經(jīng)攻了過來,季考輕輕一笑,身子一側,趁對方一擊落空的時候,伸手抓住她衣領,向宗布的方向一帶,魑魅輕飄飄的落在了宗布麵前。
魑魅正要再次出手,宗布說話了,“住手,你已經(jīng)輸了。”
“師尊。”魑魅不服道,“這才剛開始呢。”
“剛才帝君抓住你衣領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輸了,如果真是以命相搏的話,那一招他隻需要在手上釋放全部威壓,你就隻能乖乖跪下了,之所以把你扔過來,一是看在你是女子,二是看在我的麵子,你問問魍魎上次來是什麼結果?”宗布一番話把魑魅說的啞口無言,隻好乖乖的站到一邊去了。
“你剛才不是還吹牛的嗎?怎麼才一招就敗了?”魍魎過來嘲笑道。
“哼!”魑魅不服道,“總比你被人扒了個通透的要強。”
“你……”魍魎氣道。
“好了,你們兩個還有閑工夫吵架?還嫌不夠丟人嗎?”宗布怒道。
兩人聞言,都不再做聲了。
“劣徒管教無方,讓帝君見笑了。”宗布說道。
“哪裏哪裏,鬼祖言重了。”季考說道。
“還請帝君不吝賜教。”宗布這時說道。
季考心道,這才是你此行的目的,來探我的底了。
季考眼珠轉了轉說道,“你我交手,恐怕會曠日持久,何不找個簡單些的方法呢?”
宗布一臉迷惑的問道,“簡單的方法?難道掰手腕還是摔跤啊?”
季考微微一笑,“你我今日文鬥。”
說著,季考拿出了兩個空茶杯,給各自斟上一盞茶,然後就說起比試規(guī)則。
雙方給各自麵前的茶杯中封入一道法力,然後交換茶杯,各自一飲而盡。
然後雙方要各自將體內(nèi)對方的法力化解,並且用化解的法力擊破對方的茶杯。
誰先完成這一係列動作的便是勝出者。
宗布覺的這比試方法好,簡單明了,還不傷和氣,便同意了。
其實這封法力也是大有學問的,你如果在茶杯裏麵封的法力太多,茶杯承受不住,一下就碎了,你要是封少了吧,那對方輕易就解開了。
季考在封法力的時候多了個心眼,他封了一明一暗兩道法力在茶杯中。
宗布很快就解開了季考封在杯中的法力,然後迅速的用季考的法力向對麵的杯子彈射,卻突然心中一動,手指一抖,把那道法力發(fā)了出去,確是失了準頭,擦著茶杯邊就過去了。
季考從容不迫的站起來說道,“鬼祖,還要比下去嗎?”
“哈哈哈……”宗布大笑道,“不必了,帝君不但修為高深,智計也是一絕。”
旁邊的魑魅看不懂了,“這明明都還沒有比完,怎麼就結束了?”
“從我化解法力時漏掉了他暗藏的一道法力開始,我就已經(jīng)輸了。”
這就相當於交手的時候,暗藏了暗器是一個道理。
“鬼祖果然光明磊落,是我取巧了。”季考向宗布行禮道。
“你啊,不必過謙,你的敵人遠比你想象的要厲害,你現(xiàn)在還差的多呢。”宗布說道。
“還有,找過魍魎的那個金人叫正法明如來,八大如來的出山,是黑影擺脫封印的關鍵。”宗布說道。
“要知道,八大如來的合力一擊堪比盤古,盤古的封印自然隻有盤古的力量。”
“也就是說要阻止黑影,就要設法讓八大如來不能聚集?”季考問道。
“你明白了就好。”宗布說道。
這下季考有點傷腦筋了,如果能捕捉到八大如來外出的蹤跡,並且找到人,那就好辦了。
但如果八大如來就在須彌山待著,哪都不去的話,這該怎麼辦才好?
宗布看出了季考的擔憂,“阻止聚集可以有很多種辦法的嘛,比如讓對方湊不齊八大如來,再比如來個偷梁換柱,換掉幾個人。”
季考不由的看了一眼宗布,怪不得叫鬼祖,這鬼點子就是多。
不過宗布的話也提醒了季考,他也要開始物色人選,看看是否有機會搞他一票。
“魍魎,你是怎麼見到那個渾身金色的家夥的?”季考向魍魎問道。
“第一次是通過黑雲(yún)城的黑風老怪介紹認識的,再後麵就都是對方直接聯(lián)係了。”魍魎說道。
“從這兒到黑風城有多遠?”季考問道。
“直線距離大約兩千裏的樣子。”魍魎說道。
“鬼祖,我請求將魍魎暫借幾日,不知可否?”季考轉身向宗布說道。
宗布一聽,滿口答應了下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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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