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真的被打擊到了:“怎麼可能……不可能的……”
“唉。”清歡搖搖頭:“你們執念太深,又被這法陣困住百年,隻怕連超度都不能超度了。”
不能超度,也就不能入輪迴,隻有法滅的結局了。
那老板目光瞬間變的兇狠:“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他和天衡子打,無異於就是雞蛋碰石頭。
最後的結局自然是被天衡子打的魂飛魄散,不得超生了。
清歡有些惋惜的說道:“其實這些被困在裏麵的人也都是些可憐人。”
朝歌看傻子一樣的看了清歡一眼:“若是你知道到了夜裏他們殺了多少人就不會可憐他們了。”
到了夜裏,他們就會恢複自己的記憶,以人為食,手段之殘忍簡直令人發指。
“哦。”其實想想也是,他們身上的煞氣,能到如此地步,絕非一朝一夕能促成的。
他們雖然做鬼做了幾百年,但要有這麼濃重的煞氣至少得有上千年。
可以見得他們到底已經殺了多少人了。
“行了,進去吧,更棘手的還在裏麵呢。”朝歌故作輕鬆的說道。
但誰都明白,這座城裏的東西,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如今的清霞鎮已經不同往日,清歡一進去就感受到了一股無比的威壓,魔障之氣都快壓的她透不過氣來。
天衡子上前一步輕輕的按住她的肩膀,那股氣流給她造成的影響才稍稍有些好轉。
清歡對著天衡子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天衡子卻堅持往她身體裏輸了一股真氣:“這樣會好一點。”
清歡咬了咬嘴唇:“知觀莫要再擔心我了,我能照顧好自己的。”
天衡子未置可否:“走到這裏,我們也該分開了,你同朝歌去陣法的邊緣施法,我去陣眼。”
清歡卻不同意,陣眼是法陣最關鍵的地方,若是陣眼被毀,整個法陣也就不複存在了:“可是……”
可是陣眼往往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她話還沒說完,朝歌上前一步解釋道:“你放心,這陣眼可比陣法的邊緣安全多了,那城主如今是靈力最虛弱的時候,天衡子一個人對付他足以。”
清歡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這法陣用的是此消彼長的法子,隻怕知觀的靈力進去之後會被削弱……”
“你放心,我們早就已經安排好了。”朝歌說道:“你就放心跟著我走吧。”
“那你告訴我,你們到底打算怎麼做?”
朝歌淡淡的說道:“你跟著我,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清歡看向天衡子,見天衡子亦是這般打算的,無奈之下,她也隻好答應了:“隻是知觀,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她能感覺到,這不是天衡子的生死劫,既然不是生死劫,那按照天衡子的實力定然也是能脫身的。
可是在和朝歌一起過去的時候,一路上清歡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不是城主嗎?怎麼會願意就這麼委身在這麼小一個鎮裏?”
“許是這裏的人比較好騙吧。”朝歌聳肩:“城的話地方太大,若是要施展這個陣法恐怕有點困難,鎮卻不一樣,雖然人少地方也小,但卻好控製,你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再加上鎮上的人本就對城主心懷敬畏,他肯紆尊降貴賜予這個鎮裏的人永生福祉,他們不都會歡歡喜喜的接受嗎?”朝歌看了一眼小鎮的門口:“他們都還以為是自己撿了大便宜,殊不知自己卻隻是人家的盤中餐。”
清歡可惜的搖搖頭:“唉,可惜了這麼多條命啊。”
話音剛落,一陣邪風吹了過來,清歡長長的頭發一時間被吹的四處飄搖。
“來了。”朝歌邪邪一笑,手淩空一揮,一把足有兒童之高的砍刀出現在了他的手裏:“你還愣著做什麼?給他們做肥料嗎?”
朝歌說完,他們四周就出現了一群大大小小缺胳膊缺腿的鬼魂,一眼望去擠滿了大街小巷,清歡開始懷疑那個城主是不是已經把整個城裏的人都給殺光了。
還有鬼魂的沒有頭,但卻不妨礙他們惡心的場麵,也有的舌頭還伸在外麵,嘴角開到了耳朵根,淌著綠油油的鬼血。
清歡皺起眉,隨手祭出了自己的武器:“這麼來一趟人間碰到的淨是些惡心東西?”
朝歌冷笑:“更惡心的還在後頭呢。”
說完,那群鬼魂已經蜂擁而至,爭先恐後想要吞噬掉兩人。
隻可惜到底不是兩人的對手,魂魄還未碰到兩人已經被劍氣撕的粉碎。
一開始兩人還應對的輕輕鬆鬆的,隻是越到後麵鬼魂越來越多,朝歌沉著臉:“再這樣下去,隻怕我們還沒被這些鬼魂殺死,自己先累死了。”
“那怎麼辦?”清歡倒也沒怎麼碰到過這種陣仗:“你去引開他們?”
朝歌被清歡這話氣樂了:“你倒也客氣。”
“彼此彼此。”清歡的氣息也有些重了。
“他們用的是人海戰術,這上古陣法裏能召喚的鬼魂實在太多了,而且還有不少靈力強的鬼魂夾在其中。”朝歌臉色越發難堪:“我們得想個辦法離開這裏。”
清歡在有些時候腦瓜子轉的還是很快的:“有了!”
“有了?”朝歌差點驚掉了一層下巴:“你有了?”
清歡沒有注意到朝歌的會錯意,手下功夫不停:“你一個人能支撐小半刻鍾嗎?”
朝歌臉色有點難堪,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可以。”
“好。”清歡往朝歌身後稍了稍,朝歌順勢用手裏的刀在地上畫了一個圈,那些鬼魂被攔在圈外根本進不來。
與此同時,清歡也已經閉上了眼睛,開始默念咒語。
既然他們可以利用上古陣法召喚出鬼魂為自己所用,那她也可以這麼做。
支撐這個光圈所消耗的靈力巨大,朝歌的臉色隨著圈外鬼魂不停的攻擊也越來越蒼白,眼看著這光圈越來越淡,即將破開的時候,清歡猛的睜眼,大喝一聲:“破!”
光圈被彈開,但那些鬼魂卻不得靠近一步。
大佬又在知觀心上點火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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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