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沒有直接迴朝歌的洞府,她先去了她之前和天衡子住過的竹屋看了一圈。
竹屋的陳設還是一如往常,清歡看著這裏的一切,一股悲哀湧上心頭。
那個時候的天衡子還是那麼溫柔……對她…
等等,為什麼…天衡子會突然變成這樣!
清歡猛的驚起。
不對,不對…
為什麼天衡子會好端端的變成這樣,一開始她受到強烈的衝擊,所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現在好不容易冷靜了下來,才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
天衡子顯然是沒有忘記兩人之間發生的事的,隻是他為何會突然變的冷漠,又為何會拒她於千裏之外呢?
她對天衡子雖不能說有多了解,但是他絕對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兩人之間既然已經發生過關係了,那他就絕不可能這麼輕描淡寫的就將這件事給揭過去。
不行,她一定要迴去問個清楚!
清歡站起身,剛想離開這裏就碰到了夙籬。
她有幾分尷尬的看著夙籬:“你……你怎麼在這裏?”
夙籬見著清歡心裏一時歡喜,但想到天衡子心裏又有些打鼓。
畢竟這天衡子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
想起天衡子的可怕,他不禁往後縮了縮。
其實這隻狼妖在清歡眼裏就相當於是個小寵物,主要是因為當時她抓到他的時候,他還是一隻未成年的小狼妖。
沒錯,他!還!沒!有!成!年!
雇傭童工的清歡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畢竟妖這種東西,成年和未成年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如果是成年的狼妖隻怕就沒有這麼好控製了。
但是她畢竟給人家取了名,不管怎麼說一龍一妖之間還是有幾分尷尬的。
夙籬抓了抓頭皮:“道長……他不在嗎?”
清歡眼神暗了暗:“你找他有事嗎?”
夙籬連忙擺手:“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清歡心裏頓時有些慌,難不成他是來要債的?
夙籬羞澀的點點頭:“爹爹說了,誰給我取名,我就是誰的狼……你給我取名了,以後我生是你的狼,死也是你的狼了。”
清歡頓時感覺天雷滾滾,這……這……這也……
“不必了。”清歡訕笑。
可夙籬卻很堅定:“我日日來這裏等你,終於讓我等到你了,所以你不能再丟下我了。”
這語氣,活脫脫就像個深閨怨狼。
清歡一個激靈:“我與你之間的事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而且知觀…他……”
奈何夙籬卻不聽她的話,十分固執的要跟著清歡:“你身上他的氣息很淡,就說明你們已經分開很久了,你們吵架了是不是!”.Ъimiξou
狼族的嗅覺是很靈敏,之前他一直找不到清歡是因為有青玉鐲在她身上,可現在她把青玉鐲給了朝歌,無異於是將她徹底暴露在了夙籬麵前。
這個時候的夙籬,智商直線飆升。
而清歡則悔不當初,早知道就不把青玉鐲給朝歌了!
不……不對,早知道她就不該來這裏!
清歡心裏想哭。
“沒有的事,隻是現在知觀有事所以先迴上清宮了,我要迴來取一東西,拿到東西以後我也要去上清宮了。”
清歡暗想,他總不能跟到上清宮去吧。
出乎意料的是,夙籬對她真的格外執著,大大的眼睛裏滿是堅定:“就算被道長打迴原形,我也一定要跟著你,爹爹說了,我以後已經是你的狼了,我一定要聽你的話,凡事以你為先。”
清歡欲哭無淚。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這頭狼就那麼一根筋呢?
清歡深吸了一口氣:“既然要萬事以我為先,那我告訴你,別跟著我,離我遠點。”
夙籬眼裏閃過一絲受傷:“這條不行。”
“???”還能這樣的???
清歡差點氣樂了:“我是有丈夫的人,若是放在凡間……你隻能……做妾室。”
這道理是沒錯,但總感覺有哪裏怪怪的。
“妾室?”夙籬歪著頭想了想:“就是和柳姨娘一樣嗎?我可以的。”
“我是女子,我已經有丈夫了,斷不可再同其他男子有任何牽扯,知道嗎?”清歡看著夙籬:“這種事要是傳出去,我是要受人詬病被人唾罵的。”
“我不怕!”夙籬眼裏一亮:“我可以保護你,誰敢說你我就吃了他!”
得了,還是個暴力的主兒。
清歡默默的吐氣,然後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我隻同你說一遍,我有夫君了,絕不可能再接受任何人。”
夙籬精致漂亮的小臉蛋上滿是落寞:“爹爹說了,有夫君了也可以把清歡姐姐搶過來,當初他也是這麼對娘親的。”
敢情這還是遺傳的?
“你愛怎麼樣怎麼樣,不關我的事,不過你要是敢跟著我,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清歡說著,五指成爪兇狠的看了夙籬一眼。
關於清歡之前那幾天的種種夙籬尚且還曆曆在目,不由得往後縮了縮。
但腦海中又想起他爹爹的話,什麼好女怕纏狼,他未來可是狼中之王,怎麼可能連一個好女都纏不到呢?
於是他又吊著膽子往前蹭了蹭:“我不管,你既然給我取了名字,那你就要對我負責!或者我對你負責也行!”
清歡頭疼。
要想擺脫狼族的追蹤最好的辦法就是隱匿自己的氣息,可她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如何才能擺脫的了他?
而且看他這個樣子就是知道是死腦筋,就算自己把他趕走了,他也一定會繼續跟上來的。
到時候可能還會鬧的更尷尬。
複又想起天衡子那個師妹,清歡心生一計。
這狼妖現在年紀還小,根本不會分辨是非,不如將他帶在身邊,等他情竇初開了自然會明白兩人絕無可能,不然按照他現在這樣的想法,也不知道要糾纏到什麼時候。
而且帶著他還能刺激一下天衡子呢。
就這麼想著,清歡覺著這樣可行。
唉,其實自己對天衡子心裏還是有那麼一點幻想的。
清歡心裏有些委屈,天衡子真是一個討厭的男人。
大佬又在知觀心上點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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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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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