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符和蜻蟎蟲,兩者皆能控製人心,尤其是搭在一起的時候,施術(shù)者隻需輕輕控製一端,就可以輕易的操控人心。
但要對付天衡子這種級別的大能,這種傀儡符根本沒什麼大作用,擾亂一下他的心神再嚴重點就是讓他恍惚一下倒是還有可能,不過天衡子也不是傻子,自然很快就能發(fā)現(xiàn)其中的玄妙。
朝歌看著莫蕓忙忙碌碌的樣子,一邊慶幸自己來的巧,一邊心裏對她的厭惡又加重了幾分。
不過她也不像是個傻子啊,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東西對天衡子到底有沒有?
朝歌不禁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是他……把莫蕓想簡單了還是這個莫蕓的城府本就不深?
不過不管事實的真相是什麼,莫蕓惡心是改不了了。
接著,莫蕓又看了看外麵的弟子,現(xiàn)在還不是他們交班的時候,她這個時候走的話定然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於是她坐到了桌子旁邊,那是天衡子經(jīng)常坐的位置。
莫蕓伸出手拿起一個茶杯,這茶杯的位置正對著座位,想來這個杯子應(yīng)該也是天衡子常喝的。
許是這段時間天衡子不在廂房裏,那些弟子打掃的時候又漏掉了這裏,那茶杯上竟是積了薄薄的一層灰……
莫蕓卻毫不嫌棄,用手擦去上麵的灰塵,眼裏滿是癡迷:“這可是師兄用過的杯子呢……”
朝歌那是真的沒有想到,這莫蕓對著一個杯子都能……發(fā)情?
他惡劣的想道,萬一這個杯子是清歡的呢?那你用清歡的杯子你不惡心嗎?
等天衡子和清歡見著這個東西了,按照天衡子的性子,可能會直接換個地方住……
朝歌想到這裏,居然還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
哎呀天衡子啊天衡子,你在天界的時候就是追求者無數(shù),燕瘦環(huán)肥日日繞在身邊,到了人間亦是如此,還多了一個幾乎變態(tài)的小師妹跟在你屁股後麵。
今日還算是給他逮到了,以前他沒有看見的時候,也不知道她偷偷對天衡子的東西下過多少黑手呢?
一想到這裏,朝歌的雞皮疙瘩都要豎起來了。
細思恐極啊有沒有。
不過其實幸好,莫蕓今天還是頭一遭
換位思考一下,要是他的東西也被一個女子用近乎變態(tài)的方式去對待,換他他也受不了。
唉,如此想想也真是難為天衡子了。
朝歌感歎道。
莫蕓摩挲了一會兒才將茶杯放迴去,接著又是棋子,天衡子習慣用白子下棋,而她也很自然的坐到了有白子的一方。m.Ъimilou
接下來的一係列行為朝歌不想再多說,所有的感受總結(jié)為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怎麼能有這麼惡心的人。
等到晨光大亮的時候,莫蕓已經(jīng)在天衡子的床上躺了很久了。
外麵傳來一陣喧鬧,朝歌估摸著應(yīng)該是外麵的弟子要換班了。
莫蕓顯然也知道現(xiàn)在是出去的好時機,她一個翻身從天衡子的床上下來,朝歌見她熟門熟路的打開窗戶,連忙跟著一起飛了出去。
莫蕓現(xiàn)在本就有些做賊心虛,自然沒有空去注意到這隻一直跟著她的小蒼蠅。
朝歌對她是怎麼來的頗為好奇,所以就一直跟在她的屁股後麵。
莫蕓對這裏的地勢看樣子還是很熟悉的,她趁著弟子交班的時候偷偷溜進了竹林之中,竹林的一側(cè)正好可以不被他們看見,莫蕓隨便用點輕功,輕輕鬆鬆就飛過去了。
朝歌沒有繼續(xù)跟著莫蕓,要是他一直跟著,等她迴過神來總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
跟莫蕓耗了一天,朝歌也有些累了,撲哧撲哧就往自己的廂房飛去。
門口果然有弟子守著,朝歌對自己的安排還是很滿意的。
想來那莫蕓定然也派了人盯著自己的動靜,他這麼做,也算是徹底瞞過莫蕓的眼睛了。
夙籬還在他床上打坐,不過這隻狼和其他人真的是與眾不同。
打坐還能睡著的,估計也就這麼一個了。
但他要是還見過清歡打坐的樣子,就會知道自己錯了。
那個比夙籬還能睡。
夙籬被朝歌一腳踹醒,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朝歌捂住了嘴。
“別說話,變成小狼。”
夙籬聽話的眨了眨眼睛,搖身一變就變成了當初那隻還不到清歡膝蓋的小狼。
朝歌示意他去屏風後麵呆著,然後自己又收拾了一番,偽裝成修煉了一晚上的樣子,然後又醞釀了一下才開門出去。
那弟子一見朝歌眼睛都要發(fā)亮了:“施主,昨日晚上我同幾個師兄弟在路上找到了這枚戒指,但不確定是不是您丟的那枚,想著這東西又貴重,所以不敢貿(mào)然離開……”
朝歌眼裏露出驚喜的神色:“沒錯,就是這個!”
他接過那弟子手裏的戒指,直接戴到了自己的手上。
玄鐵打造成的戒指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襯的朝歌的手指格外修長白淨。
朝歌感激的說道:“這次若不是你們,我可能一時都不知從何做起,這樣吧,我這裏有些小法寶,雖說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東西,但對你們的修煉也是有所幫助的,不知一共去了幾位道友?”
那小弟子一臉正經(jīng):“出家人豈可為利而做事?此法器頗為重要,若是流入他人之手也恐引起慌亂,貧道和幾位師兄弟能阻止一場浩劫來到,也算是功德一件,何談迴報不迴報的?”
話雖如此,朝歌心裏還是有些稍稍的過意不去的,畢竟他們原來可以好好睡覺的,但現(xiàn)在卻偏偏因為他的事弄的一晚上沒睡好,尤其是這個小弟子,還給他守了一晚上的門。
“此乃禮數(shù)問題,道長就莫要推辭了。”說著,朝歌就從那戒指裏拿出了幾件小法寶,也確實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他們收了倒也無事。
那弟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堅定的拒絕了。
朝歌就怕天衡子要是知道自己這麼折磨他的愛徒們會找自己麻煩,所以給他東西的心就更加堅定了:“不行,你必須收下,不然我就讓你們師傅給你們了。”
那弟子聞言這才有所鬆動:“此等小事豈敢勞駕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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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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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fā)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yún)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fā),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