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不知為何,她對眼前這個人莫名感到有些熟悉,但是她確實未曾見過這張臉。
“你說我是誰?”
清歡眼睛猛的一睜,隨後就失去了意識,軟軟的倒在了眼前那人的懷中。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清歡渾身酸軟的不行,大腿、胳膊、腰肢都傳來了痛感,清歡想要伸手揉一揉,手剛剛舉起來就放了下去。
真的太疼了!這個禽獸,昨天到底把她怎麼了!
“不多睡會兒?”
低啞的男聲從她身邊傳出,聽到這話清歡再也繃不住眼淚了,多日壓在心裏的委屈瞬間決堤。
她聽到了一聲輕歎,隨後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是我錯了,我不該這麼不顧及你的,不氣了,好不好?”
清歡不說話,就是扯著他的衣襟哭。
天衡子還能有什麼辦法?隻能哄著罷了。筆蒾樓
良久之後,清歡抽抽嗒嗒的說道:“你不愛我。”
“我沒有不愛你。”
“你為了別的女人兇我,還讓我給別人道歉!”
“是我思慮不周,過於急躁了,日後不會這樣了。”
原本就是驕傲的不行的姑娘,他怎麼可以對她要求這麼多呢?
“那日在蓬萊,你扯我胳膊扯到特別用力,我手痛了好久,然後你還特別兇的看著我,連句話都不說就直接走了。”
好吧,這就純粹是在打情罵俏了,清歡怎麼說也是條龍,怎麼可能扯一下胳膊就痛成這樣?
但女孩子的心思是不能隨便揭穿的,天衡子已經逐漸明白了這個道理:“是我錯了,我給你揉揉好嗎?那日我生氣是因為你在夢中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別的男人?誰?”清歡頓時有些心虛,那幾日她一直做夢夢到止辭,難不成是喊出止辭的名字了?
但很快她又覺得沒什麼,止辭不就是天衡子嗎?他們本就是同一個人,隻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天衡子想起那事原本還有些薄怒,但是一看到清歡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再多的怒氣最後都化成了繞指柔。
他能怎麼辦?自己選的夫人,也隻能縱著了。
雖然是這般想著,但下手還是用力了幾分,她就是上天派來克他的吧。
“止、辭。”
天衡子冷冷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原來是他呀。”清歡鬆了口氣,幸好說的不是其他名字,然後她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他是我兄長,隻是他已經隕落了。”
好吧,這茬總算是過去了。
時辰還早,兩人又睡了一會兒迴籠覺。
月季已經被接到了宅子裏,她還不知道清歡發生了什麼事,隻是看到她的結界罩在那裏就知道應該是沒什麼事的。
不過這畢竟是在別人的家裏,天衡子不欲多呆:“我的宅子離這裏也不算太遠,先迴我那邊吧。”
天衡子怎麼也是個知觀,錢肯定是不會少的,所以他在京城有宅子倒也不奇怪。
隻是他這一說,清歡又想起了昨日他身邊的那兩個女子來。
“昨日我看見你了,你身邊那兩個女的是誰!”
原來她還以為他是來找自己的,現在想來他興許就是來找那兩個女人的也說不定!
女人的想象力真的很可怕。
天衡子無奈:“莫蕓瘋了,不是裝的,如今我師尊的事情你應該也已經知道了,他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如今道術全無,已經是個普通人了,他一死莫蕓一瘋,人走茶涼,她的處境不會太好的,她是失心瘋但又不能算是失心瘋,有時候像個正常人一樣,有時候做出來的舉動和瘋子無異,如今她隻有五歲的記憶,聽說朝中的國師知道如何醫治,我便聯係了李勳方,讓他帶著莫蕓去看病,若是恢複了正常,我也同師傅商量過了,就將她許配給李勳方了,她怎麼說也有個漁陽郡主的稱號,也不算埋沒了李勳方。”
清歡醋醋的說道:“那另外一個女的是誰啊?”
“玥姒,就是那日我們在來福村救下的那個女子,原本我是不打算帶她走的,沒想到她差點被那邊的村民強暴了,無奈之下我們隻能臨時決定將她帶到其他地方安置,此番我帶著莫蕓上京,因為她的身份不能暴露,朝廷是不會要一個瘋了的郡主的,所以不能帶著她的婢女過來,玥姒便主動請纓,她也是女子,照顧起來總比男子要方便。”
“所以你就和她們兩個一起來了一路嗎?”清歡小嘴一撅,金豆子又要開始往下掉:“如果不是莫蕓瘋了,你是不是永遠也不會來找我了?”
天衡子沉吟了一下:“其實有一事是未曾傳出來的。”
“嗯?”
“我師尊是被魔界的人傷的,他混在信徒之中溜了進來,打傷了我師尊,若不是女魃及時出手相助,恐怕他早就已經歿了。”天衡子說道:“他們的實力還沒有到能和我們正麵纏鬥的地步,可是他們暗地裏布下陷阱我們卻是防不勝防,你留在靈蛇族裏倒還比上清宮安全不少,靈蛇族對氣味敏感,他們沒有下手的機會,所以我才一直沒有來找你,原本是想等上清宮的事情解決以後再說的。”
原來是這樣啊。
清歡心裏舒坦了不少:“那好吧,我先原諒你了。”
天衡子:“……”
行了,他的事講完了,那清歡的事呢?
“昨日我瞧見你了,你同一個男子在一起,我聽說,那是一個小倌。”
“小倌?”可憐的清歡還不知道小倌是什麼東西:“嗯嗯,就是小倌。”
天衡子的眼神一下子就變的危險:“你知道他是小倌你還和他在一起?”
其他的倒無所謂了,她性格如此,他既然是她的夫君,自然也該寵著她,隻是她和小倌在一起,而且還如此光明正大,不覺自錯,那就不能忍了。
“我為什麼不能和小倌在一起了?”
許是因為聲音太大,都吵著了在外麵徘徊良久的月季了。
她遲疑了很久才敲了敲門:“小姐?您醒了嗎?”
清歡先是瞪了天衡子一眼,隨後才說道:“我起了,你晚點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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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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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