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蘇皓和女媧弄出的這番動作,自然是被在場所有人看在眼裏,特別是三清小團體裏的青年道人,居然還他丫的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這位青年長的還蠻清秀,身上除了穿著道服外,還與蘇皓一樣背著柄長劍,這劍長三尺六寸五分,劍身與劍鞘通體皂黑,有青色蓮花覆繞其上,乃是先天上品靈寶青萍劍無疑,而這道袍青年的身份正是通天。
“笑個屁啊,小心等會你,也被你的兩位兄長揍。”
蘇皓見有人在嘲笑自己,哪裏肯就這麼忍氣吞聲,他躺在地上一邊繼續保持雙手捂腦袋的姿勢,一邊對不遠處哈哈大笑的通天小聲懟道,同時挑眉示意後者身旁的老年人老子,中年人原始。
“哈哈哈,有趣有趣,道友你真有趣。”
平日裏一直和兩位沉默寡言地兄長待一塊的通天,哪裏聽過那麼有趣的話語,和哪裏見過蘇皓這般有趣的人物,他毫不在意的出聲笑道,至於老子和原始,則直接裝作聽不見某鹹魚的話語,閉眼靜靜盤坐著。
“切。”
聽得通天的話語,蘇皓輕切一聲便不再去理他,見女媧慢步返迴伏羲身旁盤坐,就緩緩從地上爬起,繼續貼近紫霄宮大門,往門縫裏來迴細瞅,至於為什麼不用神念掃描去探查,當然是某鹹魚隻是皮而已,並不是真的要作死。
因為哪怕是最低等級的地仙境生靈,也是可以輕易感覺到神念的,所以未經同意就擅自去掃描他人,可是一種非常非常冒犯的行為,這種行為足以讓他人瞬間起殺念。
不過隻是對著門縫來迴猛瞅,是無法將蘇皓給打發掉的,他很是謹慎地看了眼女媧和伏羲,在確認了兩人都在認真調息沒看自己,便在原地慢慢跳起,試圖以高度之差看到裏麵是啥子情況。
可就在蘇皓於眾目睽睽之下,跳到一定高度看向紫霄宮內部時,他突然看到一位身穿紫色道袍手持拂塵的老道,盤坐在大門敞開的正殿內部最高處雲臺上,展露和善笑臉看著他,那模樣好似已經等了他許久一般。
“臥…槽…”
接下來驚呆紫霄宮外盤坐眾人的一幕出現了,還身處於半空中的蘇皓,直接被一股掙脫不開力量強行拉入紫霄宮內,這個瞬間他還發出一道悠長的叫聲,猶如一頭即將被宰的豬羊。
“蘇皓!”
伏羲和女媧聽聲,自身當即從調息狀態退出,對著紫霄宮的宮門大聲喊道,兩人的先天靈寶瞬間出現在手中,想著拚死去跟聖人要人,不過在下一秒一道聲音就在兩人心中響起,立刻就安撫住了焦急地兩人,傳音的正是道祖鴻鈞,傳了他無事三個字。
視線迴道蘇皓這邊,此時此刻的他,已然趴在紫霄宮內正殿裏的地麵上,至於道祖鴻鈞依舊盤坐在他前方不遠處的雲臺處,繼續展露著笑臉打量某鹹魚。
“這落地方式,還能再友好點嗎?”
趴了七八秒鍾,一直沒等到道祖鴻鈞說話的蘇皓,雙手一撐,一點從地上站起,一邊開口吐槽道,他現在十分確認前者對自己沒有惡意,不然一念就能滅殺,何需強行拉到這裏。
“少年,老道已經觀察你很久了,趕緊磕頭拜師吧。”
道祖鴻鈞看到蘇皓已經站直身子,便直接開門見山道,雖然他知道自己和後者的師徒緣分,是那位大恐怖弄出來的,但卻沒怎麼拒絕的意思,畢竟某鹹魚的各個方麵都很是不錯,光是天仙境就能追著太乙金仙境砍的實力,洪荒無量生靈中有誰可以做到,要知道那時候的後者,可還沒有得到先天至寶十二品淨世白蓮,得到後就可天仙戰金仙。
“且慢,我拒絕!”
聽得道祖鴻鈞的話語,蘇皓想都沒有想的就出聲拒絕道,就他的鹹魚腦子裏,從來都沒有過拜人為師的念頭,哪怕是係統給出拜師任務,他也不去理會。
“嗯,不錯…嗯?”
道祖鴻鈞原本以為蘇皓聽到拜師,會立即跪下三跪九叩,然後自己就這樣得到一個粉嫩嫩的徒弟,可當聽到後者的話語後,便驟然愣住了,十分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這熊孩子是在弄什麼幺蛾子。
“我才不要師傅呢,麻煩就算了,事多非常多,時不時還會以長輩語氣來訓斥,找個師傅就像是找個祖宗,聖人在上,您還是在別人當徒弟吧,小子這就告辭。”
瞧見道祖鴻鈞的疑惑臉,蘇皓抬手為其一一列舉出有師傅的壞處,正所謂徒弟可以有,師傅不能有,是他的行為準則,徒弟會來伺候自己,可師傅還得自己去伺候,然後在恭恭敬敬行上一禮後,他便撒丫子往正殿外跑去,生怕自己會突然多個師傅。
“一派胡言!”
聽得蘇皓列舉出有師傅的種種壞處,道祖鴻鈞的臉色逐漸變黑,若是換作別人來伺候他,不知道會有多自覺榮耀,可這小子居然瘋狂嫌棄甚至還想跑,他頓時嗬斥一聲拂塵一揮,即將溜出正殿的某人,便再次被強行拉了迴來。
這次蘇皓被拉迴來後,道祖鴻鈞沒有與他過多言語,又是將手中拂塵輕輕一揮,他立刻就被一個直徑五米的無形護罩罩住在雲臺下方,徹底被限製住了自由行動能力。
接著在紫霄宮正殿裏,陡然出現許多排白色蒲團,而蘇皓的被囚禁位置,就在最前排六個紫色蒲團的最尾巴處,隨即在一個紫色蒲團砸在他大臉上後,雲臺上的身影便瞬間消失,整間寬大無比的正殿隻剩他一人。
“哎哎哎,不帶這樣噠!!!”
蘇皓伸手拿開臉上的紫色蒲團,隨手那麼一丟,在無形護罩內大聲叫道,聲音是那麼的淒慘,那麼悲桑,就好像一位被強女幹的小媳婦那般,不過卻傳不出無形護罩,然後他試了試看看能不能破開無形護罩,可怎麼發動攻擊都沒有用,連地板都是一樣,他這下是真的栽了。
時間就這麼快速地過去,眨眼間就是二十五年,在離道祖鴻鈞即將開始講道的前五年,紫霄宮的宮門便驟然打開,頓時數十道人影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進來。
隻見雲臺下方第一個紫色蒲團被三清的老子坐上,第二個被原始坐上,第三個被通天坐上,第四個被鯤鵬坐上,第五個被紅雲坐上,女媧在被伏羲猛地一推下,坐上了最後一個蒲團,同時在場所有人,都看到了女媧旁,躺在地上拿紫色蒲團當枕頭,雙手不停忙活用大米手機打遊戲的蘇皓。
“哎呦喂,你們終於進來啦,都快要無聊死我啦!”
瞧見身旁的紫色蒲團,坐上了許久不見的女媧,她後麵的蒲團又坐著伏羲,蘇皓趕緊把大米手機一扔,歡天喜地痛哭流涕手舞足蹈的叫道,可惜囚禁他的無形護罩還存在著,導致前者和兄妹倆都聽不到他在嘰裏咕嚕說些什麼,就隻看到他的嘴巴張開了又關閉,整個人來迴蹦噠,似乎在傳達著什麼。
見伏羲和女媧一臉迷茫,蘇皓頓時就知道兄妹倆聽不到自己在說什麼,於是乎他先用手觸摸無形護罩告訴兩人有這玩意,然後用太極引擎重新製造出一個大米手機,在屏幕裏打字讓他們看,和某鹹魚一起待了八九百年,他們早就看得懂簡體字是什麼意思。:筆瞇樓
“女媧,坐好蒲團,以後會有大機緣,天大的機緣,千萬不能退讓。”
蘇皓在大米手機上打的字,不是什麼抱怨和訴苦,而是提醒女媧要坐好屁股下的紫色蒲團,不要被他人嚇開,紫色蒲團就是日後的聖位。
女媧看到大米手機裏的內容,連忙點點小腦袋表示自己知道了,伏羲見狀也是一樣動作,表示自己會全力幫助妹妹坐好紫色蒲團的,其他人見到打啞迷的三人,紛紛疑惑起他們在幹什麼。
接下來的五年時間,蘇皓依舊在無形護罩裏悠哉悠哉的玩耍睡覺,甚至時不時和女媧與伏羲用大米手機交流,完全將正殿裏越來越多的眾人無視,秉著不是自己事莫去管的原因,眾人也沒有人去理會他,也就三清中的原始時不時用嫌棄目光看向他,似乎是覺得他這樣實在有辱斯文。
然而就在講道即將開始的時候,有兩位道人才急匆匆趕到紫霄宮內正殿裏,他們看到所有蒲團都已經坐滿,特別是最前排六個紫色蒲團,表情頓時變得難看,下一秒堪比奧斯卡影帝級的演技被他們施展出來。
“哇哇哇哇師弟,吾兩人大老遠從西方趕過來,隻想著近距離的聆聽聖人講道,可現在卻連個座位也沒有,我們實在是有負西方億萬生靈的重托啊師弟,嗚嗚嗚嗚…”
“就是啊師兄,不能靜距離聆聽聖人講道我們倆還不如死了算了,嗚嗚嗚嗚…”
隻見這兩位姍姍來遲的道人,開始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哀嚎,甚至還有一滴滴晶瑩剔透的眼淚從他們眼角滑落,那場麵簡直不要太過淒涼。
蘇皓看到這個名場麵,迅速地從地上起來,舉著大米手機進行錄製,這種佳話場麵要是不記錄下來,絕對會遺憾終身,而正殿內的眾人,也將目光投射了過去。
“沒必要的沒必要的兩位道友,我這個位置就讓與你們吧。”
作為洪荒超級老好人,紅雲哪裏看得了這種悲涼場麵,他趕忙從自己的紫色蒲團上站起身子說道,結果下一秒那位哭的最兇的道人,就瞬間心平氣和的坐上了那空出來的紫色蒲團,滿臉淚水已然消失不見,直接表現的一臉漠然。
紅雲見狀,哪裏還不知道這兩道人是在演戲,他輕輕歎息一聲,來到至交好友鎮元子身邊盤腿坐下,也不去和那道人理論。
可才一個紫色蒲團,哪裏夠兩人坐,還站著的那名道人,臉上的眼淚也瞬間消失不見,同時眼睛開始直溜溜的轉,顯然在打其紫色蒲團的注意。
不過道人的目光,直接無視掉坐在前三的三清,這三個他都惹不起,然後就是女流之輩的女媧,他沒臉去折騰,最後把目光定在鯤鵬身上,至於蘇皓的紫色蒲團他自然是看到了,可後者那副拿著紫色蒲團對他瘋狂招手的架勢讓他不敢,誰知道會不會有詐。
“你這個披鱗帶甲之輩,有何資格坐在這裏,還不快快讓開。”
瞧見小夥伴選定下手之人,那位已經坐著的道人,便直接先行開口對身旁的鯤鵬厲聲嗬斥道,甚至還重點提到了披鱗帶甲四個字,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腳根拉的高大上,把鯤鵬的腳根踩的連垃圾都不如。
“讓開!”
早就對鯤鵬不滿的原始,在聽到道人的這句話後,也一同對前者嗬斥道,他經常自詡盤古正宗,平日裏最看不慣和最厭惡的就是妖類洪荒生靈,也就腳根清奇的洪荒生靈才會去正眼想看。
“哼!”
如果隻是兩位道人出聲,鯤鵬是不會去理會和顧及,可三清的原始都發話了,他就不得不去盤算值不值得,最終鯤鵬在一聲咬牙切齒的冷哼聲中離開了紫色蒲團,便宜了站著的道人,而這兩道人正是接引和準提。
“靠!”
無形護罩中的蘇皓,見接引和準提都雙雙入座,便把手裏的紫色蒲團扔在地上憤憤叫道,他明明都對中間者瘋狂招手,結果人家連看都不看一眼,就去搶鯤鵬的,明明對方隻要幫他弄掉護罩,就能獲得紫色蒲團。
接著五分鍾過後,許久不見的道祖鴻鈞便驟然出現在雲臺上,他先是看了下方六個紫色蒲團上坐著的人微微點點了頭,然後看到無形護罩裏躺著睡覺的蘇皓,額頭上就出現一條黑線,抄起手中的拂塵便直接朝他大臉砸去,頓時就把某鹹魚砸的捂臉直跳腳。
“此間座位就此坐定,日後不得隨便更改!”
看著大臉上有著一條紅印的蘇皓,道祖鴻鈞意念輕輕一動召迴拂塵,心中十分滿意對在場眾人說道,隨即紫霄宮的宮門轟然關閉,至此不再接待前來聽道的洪荒生靈,未來玉帝和王母也慢步進到正殿裏,於雲臺下方兩邊靜靜地站著,此時此刻紫霄宮內的聽客共三千零一位,多出來的是誰不用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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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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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