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黛西的指引,眾人很快就找到了地下監牢的樓梯。
說起來,庇護所這幫人建造的習慣也真奇怪。
喜歡在墓穴上方蓋教堂不說,監牢不是建在軍營下麵,就是建在女眷宿舍下麵。
這樣的建造方式讓陳皓百思不得其解。
他還曾經問過卡莎,庇護之地的女人是不是都喜歡“審訊犯人”。
別忘了,修道院的軍營,之前住的羅格也是女兵!
“卡莎,如果你喜歡那種調調的話,我可以稍微配合一下!”陳皓走在卡莎身後,在她耳旁悄悄說道。
“離我遠點,你個色狼!”
監牢裏麵的空間很窄,由於沒有遊戲中的上帝視角,麵對每一個房門陳皓都要嚴防開門殺。
不過這一招,對擁有召喚生物的死靈法師和德魯伊其實起不到什麼作用。
“拉卡尼休!!!”
每一次開門後被砍,小紅就像雷電球一樣釋放出無數充能彈。
這種環形閃電雖然傷害不高,但麻痹效果和照明效果十分不錯,房間裏無論藏著什麼牛鬼蛇神,都盡收眼底。
在看到陳皓的惡魔軍團如此遊刃有餘後,卡莎提著的一顆心也漸漸放迴到肚子裏。
陳皓臉上的無畏和自信,成為了小隊最大的仰仗。
......
羅格營地,阿卡拉的帳篷,一名高級冒險家麵色沉重地向阿卡拉匯報修道院發生的事。
“你是說,軍營的大門關上了?你們進不去,裏麵的惡魔也沒有出來的?”
“就是這樣的,阿卡拉修士。這樣的現象一年都沒發生過,泰摩高地的冒險家大人們拿不定注意,讓我迅速迴來詢問您的意見。”這名迴來報信的法師不卑不亢地說道。
阿卡拉和凱恩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抹焦慮。
沒有消息才是好消息。
現在修道院突生變故,很有可能是安達利爾在憋大招。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下一次軍營大門打開,裏麵說不定會鑽出更多恐怖的惡魔。
“那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凱恩問道。
“在我迴來的時候,泰摩高地外的五個小隊隊長已經占領了外側迴廊。事實上,逗留在外側迴廊的惡魔並不多。”
“每次我們衝入修道院,都會有一大批強大的惡魔從軍營裏衝出來。”
“現在軍營大門緊閉,我們可以輕鬆對付那些原本在外側迴廊的惡魔。”
報信員說到這,頓了一下:“而且我們在清理惡魔的時候,還發現一些惡魔屍體,看樣子才死去不久。”
“也就是說,有其它冒險家通過側門進入到修道院。”
聽到這裏阿卡拉眼睛一亮,立刻開口問道:“那修道院發生變故前,你們有沒有見到陳皓?”
“陳皓?那是誰?”報信員疑惑地問道。
“看樣子,是陳皓那小子沒錯了。”凱恩點點頭,抹擦了幾下自己的胡子。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阿卡拉輕咳了幾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先把外側迴廊控製住。”
“雖然不知道安達利爾那家夥在搞什麼陰謀,但最起碼要做到防患於未然。”
“明天我就去和卡夏商量一下,看看營地裏還有多少可用的力量。”
“阿卡拉修士,您的意思是...”
卡拉深吸一口氣,朝前走了幾步後緩緩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反攻的時刻要來臨了!”
......
大教堂中,骨灰手裏捧著一本聖經,站在教堂的最前方布道。
幽靈和殘廢怪坐在椅子上打著瞌睡,幾個無聊的小惡魔在房間角落裏嬉戲。
瘸了腿的饑餓死者正扶著教堂的柱子慢慢做著康複運動,幾個骷髏法師湊在一起,討論著自己剛剛修剪的美甲。
就在這時,一陣嘈雜的大喊聲從教堂外傳來。
啊!
啊!
啊~
啊?
啊!!
啊~~
啊??
啊!!!
“什麼聲音?”骨灰皺著眉頭問道。
“牧師大人,是...”
惡魔們全都轉過身,緊緊盯住教堂的大門。
咣當!
稀裏嘩啦!
大門和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
一道黑色的身影從門外闖入,直接跳到了惡魔們的最中央。
“小王八羔子們,你們的霍爾大爺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連串的喊叫,陳皓帶著一大堆惡魔也闖了進來。
剎那間,原本祥和的大教堂變得雞飛狗跳。
戴著一個+1霜之新星戒指的卡莎不斷舉起落下法杖,霜之新星不要錢似的從她身體向外四周擴散。
然而等級1的霜之新星對教堂裏的惡魔根本造不成什麼傷害,就這樣,一大群惡魔圍在卡莎四周,一次又一次地被凍成冰雕。
作為陳皓惡魔軍團的主力,小紅、烏鴉姐和須子三人開始在教堂裏大開殺戒,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這邊剛打折一個移動不利的僵屍的腿,那邊就將一個骷髏法師擊成碎片。
野蠻人霍爾跟在小紅身後,像一條博美一樣,對著每一具屍體大吼。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陳皓則熱衷於教堂內的棺木(別問為什麼教堂裏會有棺材)、木桶、瓦罐和各種木質寶箱,無數木桶在他腳下化成一堆碎片。
突如其來的一幕看呆了骨灰,直到沃爾夫岡舉著紋章盾衝到它麵前,這個脆弱的毒係骷髏法師才就地一滾,躲開了聖騎士的衝鋒。
“沃爾夫岡,幹掉那個骨灰!”陳皓喊完,便又踹向另一個木桶。
嘭!
一個手持火焰的骷髏法師從木桶裏鑽了出來。
一旁待命的拳頭“嗷”了一聲,立刻將舉起的拳頭狠狠揮下。
嘩啦!
這隻喜歡玩躲貓貓的骷髏法師連一發火焰彈都沒扔出來,便被砸成了碎骨。
大教堂裏亂了套。
陳好一行人就行土匪進村兒一樣,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很快,割草小隊眾人將教堂裏的惡魔屠殺殆盡。
最後,可憐的骨灰被眾人圍毆到牆角,在霍爾無盡的聲吶折磨下,終於從口袋裏掏出兩瓶恢複活力藥劑,化作一攤碎片,魂歸地獄。
“看吧,要相信自己的力量!”陳皓得意的說道,“這群家夥其實很不堪一擊的!隨便敲敲打打,就完蛋了!”
渾身藍綠的沃爾夫岡聽後,顫顫巍巍地從儲物空間裏掏出兩瓶解毒藥劑和溶解藥劑,混合地灌進嘴裏。
再然後,又掏出了第三瓶...
見大教堂的怪物都被清完,陳皓巡視了一下四周,指著一旁的偏室道:“今晚就在這裏過夜!明天一早,咱們就去地下墓穴!”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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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