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你淒慘的樣子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這次就算了”
壟平蝶冷哼一聲就帶著善行和遲箬繞過北亦暖。
走了兩步,壟平蝶又迴頭挑眉問道,“掃地的你叫什麼名字?”
北亦暖拿著掃帚對壟平蝶迴眸一笑,直把她弄紅了臉頰才迴答她說,“在下區區一個掃地的外門弟子,名字不值一提”
“問你,你就迴答,囉嗦什麼啊”
壟平蝶羞惱的跺了兩下腳。
北亦暖迴過頭去認真掃階梯,軟綿的嗓音脫出兩個字,“易暖”
“嗯,知道了”
壟平蝶一抬下巴,“等我參加完,我就讓瓏元派把你給我,反正你一個外門弟子也不受重視,不如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什麼?師妹,你要把她帶迴我們門派?”
善行不悅的一盯北亦暖就跟上壟平蝶勸道,“師妹,她一個掃地的資質能好到哪裏去?我們落霞宗怎麼能收這樣資質平平無奇的弟子呢?”
北亦暖看著兩人的背影發出空靈的輕笑聲。
北亦暖又瞥向還盯著她看的遲箬說道:“小修士你怎麼還沒有走?”
遲箬沒有迴話,隻是高冷的一晲她就跟上了那兩個走的很遠的壟平蝶和善行。
北亦暖在他走後感歎,現在的小朋友怪厲害的,三個年紀輕輕就都是築基修士了。
不過跟她那個黑粉師侄比起來還是差了點,她沒看錯的話,她重傷醒來看見的徐明玉那時候好像已經是築基大圓滿了。
就給她治了個傷,就悄悄升到這個程度,這天賦倒是比她厲害。
在北亦暖又繼續認命的打掃瓏元梯時,後麵天空忽然嗡的一聲出現一個紅色的陣法,下一刻就是肉體砸在地上的砰砰聲。
“啊啊啊——”
“壟師妹快,啊——”
紅色陣法閃過後,後麵就出現了一陣的吵鬧聲。
北亦暖疑惑的迴頭就看到幾個身影從瓏元梯上翻滾著下來向她撞來。
登時她就側身一避,就那麼看著那幾個哎呦哎呦翻滾著的身影從她麵前滾過。
她饒有興致的一步一步跟著翻滾的跟保齡球似的身影,嘴角高高掛起一抹笑弧。
“啊~疼死了~”
“哎呦——我的,我的腰啊——”
……
“啊啊啊,誰!竟敢偷襲本小姐,我要砍了他!!”
壟平蝶被那突然從天而降的人給連帶著翻滾下了瓏元梯,等緩過來之後她暈乎著腦袋抽出靈劍對著地上的人指去。
壟平蝶眼前一頓天旋地轉,怎麼都站不穩,執劍的手也搖搖晃晃的。
地上總共有八個人,除了壟平蝶三個落霞宗的,其餘的那幾個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的都是她瓏元派的弟子。
其中有一個在一眾白衣裏特別明顯,因為他身穿黑色,還有一個頭上長草的小矮個趴在他的頭上。
遲箬冷著臉扶劍撐起暈乎的站不穩的身體,他盯著瓏元派弟子的眼神很不善。
瓏元派弟子一個個互相攙扶著站起來。
其中一個抱怨道,“明玉師弟你這卷軸也太不靠譜了,還好這次沒掉到什麼莫名其妙的地方”
“呃……”
趴在地上的徐明玉朝前伸出一隻手,然後又無力的垂下。
他心中一陣咆哮,誰!到底是誰按著他腦袋想謀殺他!!
小麥芽眼睛冒著星星,北亦暖見狀搖搖頭就走過去把它從徐明玉的腦袋上提起來。
幾個弟子看見她趕緊正好衣袍,正想對她行禮,北亦暖就轉身將食指壓在薄唇上,示意他們不要透露她的身份。
四個弟子不是傻的,麵麵相覷後就點點頭。
“你們搞什麼!這就是你們瓏元派的待客之道嗎,是不是想打架啊你們!”
壟平蝶這次終於站穩了,她握著劍柄對四個弟子就是一頓劈裏啪啦。
“想打架就直說啊,我壟平蝶會怕你們?可你們竟然搞偷襲,簡直太卑鄙無恥了!”
為首的瓏元派弟子摸摸鼻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位姑娘誤會了,我們不是偷襲,也不是想打架,隻是千裏傳送卷軸出了些問題”
說話的弟子把目光投給還在地上趴著的徐明玉身上,然後又歎氣。
算了,他還是不要指望這位出聲解釋了,隻要他不跳起來說“打就打啊”就可以了。
“不如你們先上去討論,這杵在這裏也不太好”
北亦暖把小麥芽藏在背後倒立提著,對為首的弟子瞇眼笑道。
“是……呃,我是說,也好”
弟子改口之後就對壟平蝶作揖一禮,分外有禮貌,“姑娘應該是來參加神樹會的,剛才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姑娘見諒,不如三位請隨我入門派了,我再好好向你們賠罪?”
壟平蝶再不高興,再不爽,但看見對方的內門弟子服還是臭著臉色跟著他上去了。
壟平蝶和善行跟著那弟子上去,有兩名弟子想去抬徐明玉,被北亦暖搖頭說,“他,交給我吧,你們先迴去向掌門報告吧”
兩名弟子低聲應了聲是就小跑著離開了。
迴頭之際,北亦暖才發現原來那名高冷的落霞宗弟子還站在她身後。
遲箬抱著劍對北亦暖深深一望就說,“什麼時候掃地弟子可以命令內門弟子了”:筆瞇樓
北亦暖蹲在徐明玉旁邊笑說,“我可沒有說過我是掃地弟子啊”
遲箬皺眉,一凝北亦暖的後腦勺就轉身用上輕身術跟上了壟平蝶。
到隻剩下徐明玉一個人的時候,北亦暖嗬嗬兩聲將徐明玉翻麵一巴掌甩了過去。
“喂,師侄該醒醒了”
臉上一疼,徐明玉睜開眼睛露出迷茫的光芒,他先是掃了周圍一眼就定定看著北亦暖說,“你是活的?”
北亦暖眼睛一咪,擼起袖子又是一巴掌過去。
“現在可迴神了?”
徐明玉愣了兩秒,然後就爆發了。
“姓北的!!!”
“你你你你!!你打我的臉!!”
北亦暖好笑極了,“你的臉有什麼打不得,而且我可是幫你醒神,你不感謝我,怎麼反而怪我了?”
“你知道我的臉多珍貴嗎?修真界第一美男呢!你怎麼下的去手!”
“而且打人不打臉,北亦暖你太過分了!”
“廢話真多”北亦暖把小麥芽從身後提出來,“說,你帶著我的契約精怪幹嘛去了”
徐明玉收了聲抿著唇支支吾吾的水,“能,能幹嘛,我,我就帶它出去逛逛”
“對了”徐明玉想起要找北亦暖幹嘛了。
“我救了你,你竟然不感謝我一聲就出去了?你這就是一個真君的做派?”
徐明玉說著,背在身後的手悄悄拿出了留影石。
要是北亦暖給他作揖感動的痛哭流涕的感謝他,他美的可以多吃幾碗飯。
他還要把那畫麵記錄下來,然後每天欣賞北亦暖的卑微之姿,哈哈哈哈。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迴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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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衝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